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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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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拭泪笑道“你此刻不必悲伤。你我悲伤的事有在后面,此时且快乐快乐,再叙苦事。”老鸨见了二人的情形,站在一旁痴了似的,不知怎样才好。王甫察教他赶快办酒菜来,老鸨才退了出去。 

梅太郎问王甫察道“差不多一个月不见你来,是什么道理? 

今日为什么忽然跑到这里来叫我?“王甫察长叹一声道”不如意事常八九。这一个月来我所受的痛苦,一时也说不尽。即说了出来也是徒然使你伤感。一言以蔽之,不遂心罢了。我前月不是说已写信家去,教家中汇一千块钱来吗?那时我手中还有六百多块钱,你是知道的。哪晓得我家中因我哥子革命的关系,被江西都督李纯抄了家,我哥子也逃到日本来了。父母都寄居在亲戚家中。所有财产二百多万,一文也充了公。莫说要一千块钱,便是一百块钱也凑不出。而我手中的六百多块钱,除买了个戒指给你,剩下的都是我哥子来用了。我一个钱也没有,连酒菜帐都还不起,教我有什么脸来见你!此刻听说有将财产发还的消息,我哥子有革命的关系,不能回国办这交涉,我只得去走一趟。本定了今日动身,因实在舍你不得,瞒着哥子,来看一遭儿。你看我的车票都买了。“说着从袋中拿出车票给梅太郎看。 

不知梅太郎如何说法,且待第四集书出版,再和诸君相见。 



   
   
第五十五章 真留别哄哭梅太郎 假会亲骗嫖多贺子 



话说梅太郎从王甫察手中看了看车票,低头半晌无言,只一滴一滴的眼泪,和种豆一般落了下来。王甫察用汗巾替她揩了,正待用软语安慰她,忽听得楼梯声响,回头见老鸨同着一个小下女,端了酒菜上来。王甫察连忙移坐位,腾出地方来摆台子。一面笑向梅太郎道“不要悲伤。我们且饮酒行乐,莫辜负好时光。你我欢聚的日子有在后面。只要永远保持你我的心不变,又没有人从中阻碍,怕不得遂心如意吗?你此刻纵急坏了,也是无益。”老鸨放好了酒菜,也帮着夹七夹八的来劝解梅太郎。梅太郎才慢慢的收了眼泪,换出笑容来,陪王甫察饮酒。老鸨和小下女自下楼去。二人破涕为笑,虽勉强行乐,然各人心中都存着不快之感,到底鼓不起兴来。王甫察胡乱用了些酒菜,梅太郎点滴不曾入口。老鸨收了杯盘,梅太郎低声问王甫察道“你刚才给我看的,不是张三等车票吗?”王甫察点头道“是。”梅太郎翻着眼睛,望了王甫察道“难道你连路费都不充足吗?”王甫察微微点头笑着,接着叹了口气道“岂但不充足,我此刻身边只剩了八块多钱。从长崎到上海的船票,还没有买。”梅太郎道“船票要多少钱?”王甫察道“三等七块多钱。我若不来见你,也可敷衍到上海。只是我不来会你一面,将情形说给你听,如何能安心到上海去?”梅太郎道“你到长崎不就没有钱了吗?”王甫察点头道“且到长崎再设法。”梅太郎摇头道“那如何使得!既家中有这般大事,岂可耽搁。可惜我手中也没有多钱。”说时,从腰带里面抽出个小小的绣花钱夹包来,打开看了看道“我的钱,横竖是你送给我的。这里面不过二十多块钱,连包送给你罢,我回去只说掉了就是。”王甫察心中高兴,连忙伸手接了,也不开看,即纳在衣袋内。二人又谈了一会,便收拾安歇。 
次早起来,王甫察背着梅太郎,拿出自己的钱夹包来,将梅太郎给他的钱放在里面,加了三十块钱的钞票进去。将剩下的钱,都纳在梅太郎的钱夹包内。和梅太郎吃了早饭,心想时常听得梅太郎说,她有个姐姐在品川当艺妓,名字叫作多贺子,容貌生得和梅太郎差不多。我久想去看看,因太远了,懒得特意跑去。于今何不趁这时机,到品川玩一夜,再至长崎? 

主意已定,也不和梅太郎说,会了帐,与梅太郎叮咛握手而别。 

梅太郎送到门口,等王甫察穿靴子。王甫察将靴子穿好,拿出自己的钱夹包来,递给梅太郎道“我这钱夹包,送给你做个纪念罢。我此刻没有钱,横竖也用它不着。”梅太郎接着,即用汗巾包了,揣入怀中。王甫察出来,得意非常的走到停车场。 

乘车向品川进发。因为天色尚早,不是饮酒叫妓的时候,王甫察一个人,就在品川徘徊了一日。直到夜间七点钟,才走到一家名叫竹屋的待合室。王甫察动身的时候,因怕吴嘉召说话,穿了身半旧的学生服。这种服色,在嫖场中实是罕见,他也知道不甚相宜。只是行李已由停车场运往长崎去了,一时间没得更换。仗着不在品川做资格,不过想见见多贺子,故也不甚计及衣服。当时王甫察推开竹屋的门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虔婆迎了出来,就电灯光下,将王甫察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会,懒洋洋的叫了声“请进。”王甫察略点了点头,弯腰脱了靴子,跨进房去。欲待上楼,老鸨连忙拦住说道“就请在底下坐坐。”王甫察心中暗笑,她们这班东西,只看见衣服,不看见人,我今日倒得在这里施展施展,使她吃了一惊才好。心中一边想着,一边跟着老鸨进了一间四叠半席的房。举眼看那房中黑魆魆的,只安了盏五枝烛的电光,吊在半空中打瞌睡。席子上除几个漆布蒲团而外,一无所有。门上挂一块“清风明月”的横额,也不知是谁人写的。书法恶劣倒在其次,只清字少了一点,变成了个“凊”字,月字就写成个“□”字。不觉暗暗点头道“真所谓物必有偶。有了这样的一块扁额,若没有这样的一间房来配它,也不合色。”只见老鸨抢进房,拿了一个蒲团,往席上一撂,似笑非笑的问道“先生有熟识的艺妓没有?请说了,我好去叫来。”王甫察摇头笑道“我初从此地经过,那有熟识的,随意叫几个来玩玩罢了。我本是个过客,因旅居寂寞,到你这里来开开心。难得你这房子雅致,与别的所在不同。 

我倒想多叫几个来,歌舞一回。“老鸨听了,又将王甫察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会,立刻换了副笑容,点点头道”承先生如此照顾,好极了。且等我去楼上看看,房间空出来没有。这房间太小,容不下多人。“王甫察故意吃惊道”楼上还有房间吗? 

我只道就是这一间呢。“老鸨也不答话,折身上楼去了。不一刻下来,向王甫察招手。王甫察跟着上楼,进了一间八叠席的房。看那房中陈设,虽不算富丽,比底下自然强多了。老鸭送蒲团给王甫察坐了。王甫察从衣袋中拿出烟来,老鸨见了,连忙擦火柴。王甫察就老鸨手中吸燃了烟,挥手说道”你且不拘老少,胡乱替我叫几个来吃一会酒再说。“老鸨嘻嘻的笑着去了。不一会,只听得楼下一阵笑声,接着咚咚的楼梯响。王甫察向楼口一望,只见粉白黛绿,长长短短的,蜂拥一般上来,足有十来个,争着向王甫察行礼。王甫察从头看去,没一个中意的。一一问了名字,幸喜无多贺子在内。略略与各艺妓接谈了几句,老鸨搬上酒菜来。王甫察叫添了十来份杯箸,请大家坐着吃喝。这些艺妓哪里肯呢,都扭扭捏捏的,你推我我推你,不肯上前。王甫察让了几遍,也就罢了。独自饮了几杯,听唱了几支曲子,心中想起梅太郎来,忽然不乐。拍手唤老鸨进来,就她耳边说道”你去替我将多贺子叫来。“老鸨听了,怔了一怔道”多贺子恐怕没有工夫。“接着改口问道”先生旧日与多贺子有交情吗?“王甫察听了,登时沉下脸来道”你还没去,怎知道她没有工夫?我要你去叫,你去叫来就是,管我有交情没有!“老鸨见王甫察生气,不敢再说,只呆呆的望着王甫察,也不走开。过了一会笑道”我真该死,先生来了许久,我还没请教先生的姓名。请先生说了,我好去叫她。“ 

王甫察道“你只说从东京来的中国人,姓王就是了。”老鸨听说是中国人,更是诧异。她平日听人说起东京的中国留学生,无不攒眉皱眼的说“惹不得”。今日见王甫察穿得这般平常,举动又是这般散漫,多贺子本是品川有一无二的艺妓,她接一个客,必得几番审慎。并且她有一定的待合室,别家去叫,十有八九是推故不来的。若是有些名望的嫖客,或是日本的绅士,衣服穿得阔绰,容貌生得齐整,还有几希之望。王甫察是这般的资格,又是最不讨好的中国人,在老鸨的心理,以为这钉子碰定了。但是王甫察既生起气来,说不得也要去撞撞木钟。当下向王甫察告了罪,鼓着嘴去了。 

王甫察虽逼着老鸨去了,心中也恐怕多贺子不来,自己面子上下不去。低头寻思了一会,喜道“有了。她若不肯来,只须写个字去,说梅太郎叫我来,和她有话说。好在我身边有梅太郎的小照,又有她送我的钱夹包,不愁她不相信。不过她既知道我与梅太郎有了关系,必不肯接我。但是只要她来,顾全我的面子就罢了。”王甫察一个人低头乱想,那十来个艺妓,都坐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议论。王甫察听得一个艺妓细声说道“这个人言语举动,都和日本人一样,怎的会是个中国人?只怕他是故意说着当玩的。”即听得一个艺妓也细声答道“不是,不是,一定是中国人。”旁边又有一个悄悄的问道“你怎知道一定是中国人?”这个笑答道“这很容易知道,若是日本人要叫多贺子,有交情的,必然到关三家去。没有交情的,就在各家大料理店,决不会跑到这里来。并且穿这种衣服的日本人,也想不到叫多贺子。只有中国人,多是不思量自己的资格,只知道要拣最有名的去叫,情愿出钱不讨好。我从前在日本桥的时候,听人说的实在不少。”他们说话的声音,自以为细到极处,其实王甫察字字听得清楚,心中气愤得委实忍耐不住。欲待发作几句,转念觉得无味,只装着没听见,举起酒瓶来满满斟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艺妓们见王甫察豪饮,都停了嘴不说话,望着王甫察,王甫察接连喝了几杯闷酒,不见老鸨回来,心中大不自在。若在平日,虽有梅太郎在座,也必和别的艺妓调笑几句,不冷落她们,使人难过。今日见这些艺妓都仿佛存着瞧他不起的心思,又被她们冷讽热嘲了半晌,恨不得她们都立刻滚出去,免得老鸨回来的时候,多贺子不来,又受她们的讥刺。只是王甫察心中虽是这般想,却说不出叫她们都走。又默坐了一会,只听得楼梯响,老鸨气喘气急的奔上楼来,倒把王甫察唬了一跳,连忙问“怎么?”各艺妓也都出了神。老鸨奔到王甫察面前,跪下去笑问道“王先生可是与梅太郎有交情的?”王甫察点头问“怎么?”老鸨拍手笑道“她就来,请先生等一刻儿。”王甫察道“你怎知道我与梅太郎有交情?”老鸨打着哈哈道“我哪里会知道。我刚才到多贺子家里,说东京来的一个姓王的中国人,要叫姑娘。 

多贺子听了,低头想了一会问我道“那姓王的多大年纪了? 

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都说给她听了。他又问先生的举动言语,我也都说了。她点头道“一定是我妹妹梅太郎的恋人。 

我妹妹时常写信给我,说她那恋人姓王的,性格如何温和,言语如何文雅,举动如何大方,容貌如何齐整。两下里已订了嫁娶之约。我久想见见那个人,几回到东京,都是来急去忙,不曾会面。他既来此地叫我,必定有事故。你快去对他说,请他坐坐,我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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