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华野史-第9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禟力不如胤礻我,而智谋特胜,恒以小计窘迫太子及胤禛。方太子未发狂疾之先,每日朝两宫后,即往西山驰猎,胤禟伪为恭顺者,请为青宫前驱。太子喜,许并驰骤。乃阴令其党用喇嘛术,以白铁为限马槛。诵咒设之,则人目不能见,惟与知其隐者则能见之。及驰,胤禟先越而过,绝无障碍。及太子跃马过,马蹶,太子坠马,伤股甚剧,病月余,几殆。然止自怨控纵无状,绝不知胤禟之计也。又尝献鹿脯于太子,阴以色作为识别。太子召与同餐,胤禟自认所识者食之,无害。太子食之,腹顿大痛,泄泻几濒于死,医治数月始复。固疑鹿脯之有毒,然胤固伴食,居然无恙,不能以是诘责也。惟胤禛探其狡谲,深忌之。胤禟知胤禛恶己,心常耿耿,欲有以报。会圣祖以岁初召喇嘛诵经,诸皇子皆宜会食。胤禟之位,适与胤禛相近。圣祖从上来,与胤禛仅隔一箭地,而胤禟适在其间。 

忽有一小轮从旁飞出,直掷圣祖之面。法轮者,喇嘛所用之纪念物,以精铜为之者也。喇嘛以是为可杀魔鬼,恒诵咒语飞出焉。今直击圣祖之面,大不敬。圣祖方惊视,胤禟忽大哭呼痛,跪圣祖前,奏胤禛以法轮击己。圣祖视之,则面纹已碎矣。圣祖思“顷间法轮掷朕面而过者,必由彼而波及也。”遂命力士持胤禛,欲挞之。胤禛泣辩其诬,且证实为胤禟所自掷。圣祖怒曰“尔尚强辨。彼既自掷,岂致面有伤痕?尔为此大不敬之举动,而不知受过,转欲嫁祸于人,其心术可见矣。”乃命内监执胤禛,付师傅,鞭挞以百数,复拘禁至半月以上始释云。 

世宗即位,深恶胤禟,令与胤礻我同缚,禁宗人府狱,称之曰“塞思黑”,译言猪也。寻使人拉杀支解之。 

○九汉外史五则 

雍邸以夺嫡最剧烈之故,厚养死士,结交海内奇才异能,一时蒸为风尚。除剑侠、番僧等外,有大力士著称,凡以次行辈,得九人。第此等大力士,出没江湖,侪伍亡命,恒不肯以真姓名告人。且其人品亦畸零古怪,不可方物,故各家纪载不同。合而观之,大约名列第一者为一少林僧,失其名。其初,一伙居士也,食量兼人,常恐给食之不足果腹,乃窃余粮藏之。 

寺后有古钟,大如囷仓,重四五百斤。僧以一手掀之,覆食于下,若行所无事也。同伙以食物短少,常受主僧诘责。窃窃议及僧,而不得其所藏处。一日,见僧携物走寺后,疑其私匿他家,因尾之行。僧徐抵钟所,一手托其纽,推而起之,如掇木桶。置物其下,仍如原位放妥。顾而见同伙,若有所惊,既而笑曰“幸遇尔,当勿令主僧知也。”同伙唯唯,盖心忌其能,不欲扬之,令主僧知。僧固如见其肺肝也,然自是同伙益畏惧而嫉害焉。未几,主僧恶其无他能,逐之,转入上寺。寺踞山颠,境地益苦,而峰峦陵峻,奔驰尤劳瘁。汲水担薪,一日间之胼胝,已为人所不堪。独僧若甚甘之,且余勇可贾,工作常倍于人。晚则倚树而歌,绝无疲乏意。寺门有巨石如伏狮,上可坐百人,盖由峰颠坠下者,然亘古莫能移动。僧睨之,曰“此石踞门前,殊不便,使人绕行。不如移置门左大树下,既不碍路,且可坐以乘凉。”众笑其妄语,僧亦不辨。相度良久,忽出两指推石角,石兀兀动;复以掌推之,石忽倒转;众方舌挢不能下,僧更推之,则旋转如球,至门左平面而止。视其下,皆粗沙碎砾,盖坠下之迹犹存也。众大惊,知僧为非常人,咸白于主座。僧大笑,跣而踞石上,呼之不下。蹬足者再,视之,石已入地数尺矣。主座乃自出,合掌迎之曰“此必韦陀化身也。能以绝技传衣钵乎?”僧乃自陈曰“吾虽以力胜人,而未得节制之术。闻峨嵋有某师者,以技击百八式教人。顾非有名山古刹主僧之介绍,彼必麾之门外。今吾此来,为求介绍也。”主座者乃为之牒以畀之,且约学成不忘故刹。僧负担去。后十年,主座者已圆寂矣,僧始归来,以其术授徒众,徒众奉为主座者。于是少林技击之名闻天下。雍邸过而慕之,从僧学,一年始去。顾学成,雍邸有所请,密谈三日夜,僧遂循例送之出。雍邸憾之,令剑侠与斗,卒不胜而罢。盖雍邸欲僧从己入都,僧始终未允故也。习少林拳术者,例有迎送礼。迎时以一石钟置阶前,须提钟而过,然后登殿拜师,盖试其膂力何如。 

送时则历门三重,每门皆置守僧。一以梃击,须能避过,不能则自门槛下蛇行而出;二以刀棒,其阻拦亦如之;三则徒手相搏,其技术乃至高者,尤为难胜。相传雍邸竟不能过第三关。 

因其皇子,礼不可辱以蛇行,始由主座僧特令开门恭送焉,顾雍邸常引为大愧恨也。 

少林僧外,则有两女子。一为侠娘,相传系吕晚村之孙女;一为鱼娘,鱼壳大盗之女也。顾此两女子,皆与雍邸为敌,且与满人不共戴天,如俄之有虚无党者然。初,晚村既以文字狱族灭,其孙女乃为一门人所匿,年未及龀也。门人故明功臣裔,乔木之悲,无时或已,虽种瓜青门,大有今昔之慨。而旧部之奇人杰士,恒私相往来,来取幽僻地为高会。拔剑斩地,击筑悲歌,大有幽并健儿气象。官吏或侦知之,则另易他处,几濒于危者屡矣。中有虬髯某者,豪客也,善技击,知剑术,尝为友报仇,取人首如探囊。久客门人家,门人置酒与语曰“子老矣,天下方多故,绝人之技,义不可无传徒。今门下士正多,盍择一能者而授之耶?”虬髯公请视其相而后许。及吕女,乃大惊曰“此异人也,吾术殆不传男子矣。”遂悉心教之,始而技击,继以剑术。吕女颖悟绝伦,且有神力,造诣精进,敻不犹人,虬髯公益信眼力之非虚。三年学成,虬髯顾而语之曰“少林派而外,子殆第一人矣。吾年已耄,力不能逮,且精巧亦逊于尔,尔其勉之。”因赠以名曰“侠娘”。时侠娘年已逾笄,矢志不嫁,盖志在复仇,不愿旁分也。虬髯公旋亦归山左,侠娘遂漫游海内,欲得奇人之助,与之切磋技能,以达所抱之目的。尝至少林,见主僧,角艺数日,几无胜负,惟技击之力稍有弱点耳。少林僧首肯曰“以子技可横行天下。复仇区区事,何难如志?但彼仇者,方有天命,复恃番僧魔力,一时不易推倒。然徐图之,终必败于子手也,行矣勉之。倘遇年少书生,幸勿托心膂,恐功亏一篑也。”侠娘受教,北行至晋,鬻技于市场。众健儿以为一孤女,或藉此择婿,于是趋之若骛。 

又欺其荏弱,辄来尝试。女皆败之,取其金,盖女意在得资入都耳。最后有僧挟重金来,相约曰“胜则赠金,败则当娶为妇。”侠娘羞晕,且恶其无礼,乃出少林法击之。僧忽呼曰“吾师妹也,吾知罪矣。”遂赠以金,伏礼而去。于是晋中无与为敌者。是时,雍邸已得党羽报告,知女之异能,后必为患。 

乃商诸喇嘛,欲以血滴子法诛之。喇嘛曰“否!否!是女有剑术,不可制也。宜用他术笼络之。”雍邸悟,乃私嘱张廷玉等“有文士能娶奇女子者,朕必位以高秩。”廷玉等不悟其旨,归以语幕僚。某甲忽自陈曰“吾固知之,且吾亦曾相识。 

彼固重视文人者,惜吾畏祸,不敢与近耳。今上有旨,吾当竭吾忠以成之。”时侠娘方在景、沧间卖技,士人趋就之。盖士人固亦晚村门人之同族,而与侠娘曾同笔砚者也。侠娘本不愿嫁人,故虽属意士人,而决然舍去。今毷氉都门,人皆因一孤女属耳目,拟借士人为假夫妇以自掩饰,则目的易达,奸人或不易窥破也。士人既抵沧景,即往谒女。女果以礼晋接之,且偕之访虬髯公。公见女之偕男子来也,大骇曰“侠娘亦有夫乎?”女亟止之曰“此所谓空花耳,师奈何小我?”虬髯曰“吾固知之,聊相戏耳。虽然,吾今更得一女弟子,与尔不相上下也。天然公例,物必有偶。谅哉!”遂呼其徒出,则亦及笄小女子也。虽妩媚动人,而饶有英气。髯曰“此名鱼娘,非常女子也。”遂与女相见毕,密如故旧。既而谓侠娘曰“以子卓卓,而受困于竖子,宁不可羞?设彼不悟者,吾必为姊手刃之。”侠娘悟,欲辞之。而士人已觉,星夜遁入京。未几,而搜捕之令下矣。鱼娘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逗遛于此,为贪官污吏所捕,曷若径居都下,以伺机会乎?”遂偕入都,复遇士人于逆旅,伪为落拓无聊者。侠娘哀之,士人更历述别后蹭蹬状。侠娘使为己书记,往来函札,一出其手。外虽为夫妇,实则凛乎不敢犯也。无何,侠娘偕鱼娘往探宫中情景,辄若有备。鱼娘疑之曰“是直有侦探在吾侪肘掖间也。” 

一日,士人作一秘函待发,有友邀往宴饮,遂置案头而去,鱼娘取而挑视之,尽知其内容。盖以两人事报告于某大员,转行进呈也。鱼娘急告侠娘曰“我言如何?此所谓养虎自贻患也。”侠娘曰“然则今晚殆可入宫矣。子待伧父于此,吾一身先往探之。”鱼娘曰“可!”是夜,士人大醉归。见鱼娘独坐,而侠娘不在侧,以为有隙可乘。盖士人初畏侠娘,而不知鱼娘亦系女杰也。士人乘醉无赖,径调鱼娘。鱼娘初犹动色相戒,意将待侠娘归而处置之。士人竟尔相逼,不容须臾缓。鱼娘怒甚,遂拉杀之。乃逾墙出,疾趋至宫廷,则宫中方大索人。闻传旨召大学士入受顾命,知大事已了,大喜,飞跃而出。守卫士或有窥其影者,鸣枪击之,幸未中。鱼娘不敢复返逆旅,盖恐馆中事发,逻者已在门也。第不知侠娘生死何如,急趋虬髯家。则虬髯新死,敛未数日也。恸哭成礼而去。鱼娘家本在微山湖中渔舟队里。既归,思侠娘不置。忽忽十年,因事游泰山,登绝顶观日出。忽对面石上立一高髻女子,神采欲飞,有凌云气。谛视之,侠娘也。把臂道故,喜极而悲。旋相约西游峨眉,将逾苗岭,入藏卫,礼真如,不知何日始返云。 

金陵有甘凤池者,以练气运力,人莫能敌。闻且长于行路,日能达三百里,绝无疲乏态。尝主某绅家,一夕窗外月明如昼,主人之兴未阑。凤池曰“盍玩月乎?”主人呼仆启窗,凤池曰“无须。”乃敛吸气入鼻,复张口呼之,飕飕如秋风,晶窗八叶,一时并开矣。主人骇叹不置。又尝置全席器皿菜肴于桌上,凤池以两指按桌边而提之起,离地三尺许,高可逾肩。 

旋置原位,汤不外溢,杯簪无一移动者。又尝力拔牛角,牛负痛而斗。凤池拳毙之,连毙二牛。雍邸时漫游江南,闻之,愿与结交。凤池有特性不喜见贵客,凡贵客来,必绝之;即非贵客,生客无相知之友绍介者,亦必避之。顾家贫,别无他屋,则炼气入壁,以衣椟自蔽,莫有能觅者所在者。雍邸突入其室,知其在家也。乃家人忽拒之,云已他往。雍邸不信,遍视室中,见衣椟可疑。乃命从者移之,则宛然一人形贴壁上,但不言不动。雍邸招之出,不允。闭目加尸,乃以手击之,硁硁然墙壁也。雍邸怒,用喇嘛咒促之,亦不动。乃取枪击之,“砰匐” 

一声而墙倒矣。人影俱灭,凤池亦卒不见出,且不知安往。家人以为必且葬于火,哭声大作。雍邸始怅然出,凤池大笑曰“累吾又走一家矣。”盖已走入邻家壁中也。人问何以不见雍邸,曰“吾固知其皇子,不欲自投罗网也。”后诸力士之从龙者,皆以得罪死。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