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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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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做的,天打雷劈!”黑子心想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此事,便是发一些毒誓出来想必也没有什么问题,赶紧朝狠了说。

“也……也不是我,我从来不说谎。”温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力证清白。

“我……原本就不知道此事。”雨晴公主此时已然知道眼前这群人纯粹在胡闹了,不过既然大家都在一起,她自然不好扫了众人的兴致,只是无奈也想不出其他的说辞,唯有实话实说了。

“是我放进来的。”正当大家认为推脱来推脱去,肯定找不出个始作俑者的时候,杨简悄悄将花恨柳的手使劲儿一掐,看着花恨柳的脸上明显一阵抽搐方才满意,借机向天不怕说道。

这还没完,说完后仿佛又觉得这样说显得自己太没有英雄气概了,便又追加了一句:“你想怎样?”

好在天不怕毕竟是花恨柳的长辈,以后杨简随了花恨柳也便同样成了自己的晚辈,做长辈的怎么能够与当晚辈的计较呢?面上一滞,天不怕轻咳一声,道:“没,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拨云大君最近睡得不踏实。

自从上次他命人将各部落选送的美女全部处死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与自己的王妃其木格睡在一起的,毕竟也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夜里一伸手对方便知道递痰盂,一开口便知道送温水,一翻身……这其中的默契也是慢慢培养起来的,说起来倒是省下了不少工夫。

但是最近行不通了,不少说其木格不再搭理他这糟老头子了,也并非她不理解老头一伸手、一开口的意思,只不过他最近完全没有机会去与对方一起休息。

占了本应是自己睡下的位置的,是一名女娃娃。女娃娃名其其格,据说还有一个怪里怪气的中原名字叫做“灯笼”,拨云只知道中原人所说的灯笼是那种竹篾做架、红纸贴糊的一种灯,有重大节庆的日子里最是常见,往往高悬于门檐下、庭院中,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致。

以“灯笼”做名字的,他是第一次听说。

眼下自己只能独守在大帐中,困了就多盖两条毯子取暖休息,远远没有在其木格的怀里觉得舒服。

青阳家的人,一向是这么惹人讨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拨云不禁在心中默默想道。

第三百零五章 真不是我做的

宋季胥此刻雄心满志得很,仅仅一个月前他还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焦躁模样,谁也没想到这转眼之间事情就出现了如此大的转机!

“谁也没想到”的意思是,便是连宋季胥自己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在短时间内发展成这个样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吉州、信州相继被他拿下,就仿佛这两州是有人专门递到他手中来似的!

“看来这是天意助我成大事啊!”挥散了众位将士各自履行好职责,看着自己面前这张巨幅的行军地图,宋季胥不禁得意想到。

“哼,老神仙还说短时间内本王难成气候,需得沉下心来好好磨砺一番……现在看来,不过是专门麻痹本王罢了——现在他还不是一样暗地里帮了自己么?”心中已经笃定此事必是高人在背后帮忙,高人——也就是他所说的“老神仙”,不是别人,正是裴谱。宋季胥对于裴谱这种做法也是颇有微词的,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微词很快便被这份因突如其来的大礼产生的喜悦给冲淡了。

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位老神仙有如此神通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就将两州如此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宋季胥这样想着,不禁走到一处供桌前燃香拜谢。那供桌之上所放并无其他特别之物,却也并非寻常百姓家摆放的先人灵位、菩萨佛祖,而是一枚金丝串起的靛青色环形玉佩,这玉佩看上去已经有了不少年头,此刻中悬于紫金做的犄角底座上,旁边配饰也并非牲畜、果蔬,而是三部书,这三部书的封面俱有不同程度的残破,且封面之上不着一字,外人乍一看起来似乎觉得这三部书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鲜有人知道这三部书的玄机是在书页里。左边一部翻开之后之间发黄书页,却也不见一字;右边一部,正与左边相反,漆黑如墨,全然看不出上面上的是什么——倒不如说是直接用墨涂上去的更恰当些;正常一些的,只有中间一部书,这部书与一般史家的书虽然所记朝代一致,不过写法上却是全然不像是任何一种版本,就像是有人自己写着玩来的,随便记上一记,除了各个朝代的建成时间、灭亡时间外,基本上没有记载其他的东西。

这三部书是裴谱暂时寄放在宋季胥这里的,并没有其他的深意,不过宋季胥却足够重视,他将老神仙送的玉佩供起来,又将这三部书仔细放好——为了防止蜡烛的明火将书烧坏,他只在离供桌两尺远的下面放了一只矮几,矮几上只放了香炉与燃香,每次恭拜,先躬身燃香,然后后退跪拜,再起,将香掐灭,确定不会继续燃下去后,复拜谢,这才算了事。

此时宋季胥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这一次不等他做完,便听背后有人道:“这香就让他多点一会儿吧!”

“大胆!你……”尚沉浸在喜悦中的宋季胥未料到自己会被人突兀打扰,不禁心恼,正要呵斥那人,转身却见那说话之人正一脸难以揣测的笑意看着自己,他脸上微愣,下一刻却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那人拜谢道:“多谢老神仙!老神仙神通通天,季胥当真……”

“停!”宋季胥话未说完,那人便已挥手制止了,“停下来……”

说来也怪,这说话之人声音并不大,可是宋季胥却是明明白白地听到了,平日里若是他执意做一事别人也拦不住,眼下他却老老实实地停下身来,一脸虔诚地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这人便是裴谱了,普天之下除了裴谱恐怕即便是宋季胥的生父就站在他跟前,他也不会如此俯首帖耳——裴谱却不一样,裴谱是那个能将江山送进他手里的人,是那个能让他视大宝之位如囊中之物的人,这可比只给了自己性命、王位的父亲好太多了!换句话说,眼下只不过是老神仙选择了帮助自己,若是他选择帮助的是一辈子就知道打渔晒网的乡下渔夫,那即便自己是广陵王又如何?没有丝毫的用处!

“你先莫拜,说不定就拜错了呢……”裴谱怔怔地看着燃香继续点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走神了,他脸上笑一笑,对着宋季胥道。

“不会不会,这普天之下除了老神仙还能有谁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将信州、吉州瓦解呢?这个绝对不会拜错的。”宋季胥不敢抬头,不过语气中的敬畏是一点也装不出来的,说实话,他是真的对眼前的这位老神仙又敬又畏。

“哈哈,难得你对老夫有如此的信心啦!”听到这里,裴谱开怀一笑,宋季胥听出这是对方在夸奖自己,也半抬起脸来应和着笑了笑。

“不过……这次还真不是我做的呢!”正笑着,裴谱脸上笑意一收,郑重其事地向宋季胥凑近了说道。

“啊?怎么会……”宋季胥脸上一愣,不过很快他心思便活转起来:老神仙这样说想来是要测试一下我对他老人家的忠心,此时故意这样说就是看我会不会对他的实力产生动摇和怀疑……是了,如果这是测试,那么我绝对不能露怯,必须一直坚定开始的想法才是!

想到这里,宋季胥微愣的脸接着便变为苦笑,对着裴谱躬身道:“老神仙不要拿这件事来开玩笑了,我对您的……”

“哪里是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裴谱却不搭理宋季胥的恭维,“不信你问他,问他这一个多月来我都在干什么就是!”说着,一指墙角,宋季胥才赫然发现那墙角之处不知道何时早已站了一人,正冷眼盯着自己。

“这是我的学生……也不算学生,好吧!就算是吧!”裴谱想了想,不知道该怎样介绍,只好先这样凑合着。“吴回,你来说说!”

吴回向裴谱微微躬身,却并不从墙角处走出来,仿佛那墙角便是他安身立命之处似的,他并不看向宋季胥,只是机械地开口道:“最近一个月来,您一直都在卫州的童海镇,承蒙您的照顾,如今我的伤势已经……”

“好了,后面的就不用说了。”吴回还要继续往下说时,裴谱打断他然后转向宋季胥笑道:“怎样,知道了吧?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卫州,却不是在算计萧书让和什么庄伯阳,只是在帮助这个小子疗伤罢了,怎么会有时间去帮你打什么破城呢!”

“那……不是老神仙是谁?”听裴谱的话并非是在有意地与自己开玩笑,宋季胥这才意识到事情并非如自己开始所想那般理所应当——既然不是裴谱所为,又会是谁在暗中帮着自己呢?

“你该不会以为有人是在帮你吧?”看着宋季胥闪动的眼神,裴谱冷笑一声问道。

“老神仙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被别人窥明了心思,宋季胥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妥,毕竟站在他之前的人实际的本事要比这强太多了,只是窥探到自己的心思而已,对于宋季胥来说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虽然现在是谁这样做的我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却是清楚的,那便是对方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帮你宋季胥,只不过是因缘巧合之下被你占了便宜罢了……”

“这样……有什么不妥吗?”宋季胥不明白,即便是对方不为了自己,可是眼下的事实是两州之地确确实实地被自己的人占据着,实惠自己是得到了的啊!

“如果这是人家送给你的,你手下了那属于正常;如果不是送给你的,你收下了,人家难免不会再要回来……”裴谱背着手在原地踱了两步,轻笑道。

“要回去?可是我现在各有两万人马……”一听到手的肉又要被人抢走,宋季胥不禁有些心急,难道四万人还守不住两个州么?

“当初这两州在萧书让手里的时候,好像每一州至少有五万人守着……”裴谱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不轻不重的小事,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只不过这话落在宋季胥耳朵里却无异于惊雷了。

人家守一州的兵力都是五万人,比着自己现在守两州的兵力之和还要多出一万人,还不照样是被夺了州去么?这样看来若是人家有意要回,自己这四万人根本就不够菜!

“老神仙救我!”宋季胥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实际上,在这种已经超乎正常人的想象的事情发生时,最最正常的想法便是去求神拜佛了,宋季胥从不信神佛,不过眼下他跟前却真真实实地有着一位老神仙,若不向他求救还能向谁求救?

“这个可不好说啊……”裴谱摇头叹气道:“我本以为是四愁斋的那几个年轻后辈使得什么诡计呢,不过来的路上正好收到了花恨柳的来信——花恨柳你认识吧?嗯,很有潜力的年轻人,他问我是不是我搞的鬼……哈哈,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看不见的人在下这盘棋……”

“那……那该如何是好?”听裴谱的语气,似乎他也没有把握赢定对方?宋季胥不禁有些心慌,几乎是要抱着裴谱的大腿哭问道。

“哎呀,你哭什么?”裴谱向后闪了闪身子,又绕着兀自哭着不停的宋季胥走了两圈,摇头道:“本以为你还能有些本事,却不知道大事临头了就像个小姑娘一样哭个不停……好啦,不要哭了,我老人家还是有一个法子的。”

这句话可比着前几句话有用太多,宋季胥一听有办法,接着止住了哭声,急声问道:“什么办法?”

“等他来。”裴谱轻笑,“既然下棋,双方哪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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