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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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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我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魔修一伙儿人在遇到我们之前就受伤了,所以他们施展了某种神通求救,可到底是什么人打伤了他们呢?

还有我们好好的在山下,那一伙儿受伤的家伙为什么会忽然想着要招惹我们呢?

难不成被打的皮痒了,还想着再挨一顿打吗?

见我一路心神不宁,王俊辉就问我在想什么,我把心中所想说出,王俊辉也是道了一句:“这件事儿疑点的确很多,打伤他们的人应该实力很强,不然臧海一派的人也不会直接让他们的老祖出来,而打伤他们的人也是奇怪,出手伤了三人,却偏偏不伤臧海一派的人,说不定那个人和臧海一派是老相识呢。”

接着王俊辉又道了一句:“至于他们招惹我们,多半是觉得心虚,他们肯定觉得自己被发现了,就施展神通想着引我们远离,却不想弄巧成拙让我们发现了他们的营地,我猜多半是这样的。”

听着我和王俊辉的分析,徐铉就道了一句:“眼下最重要的已经不是那些事儿了,是觉醒禅杖和木碗被鱼小子先找到,加上他们手里还有一具九尾狐尸,天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加上这次的事儿昆仑还参与了进来,哼……”

徐铉这么一说我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如果鱼先生他们真对九尾狐尸做出了什么,那我们替小狐狸找回父母的任务也就基本上算是失败了。

我们又走了两天,才从山中走出,到了那个叫沙门子的村子,徐铉就联系当地西北灵异分局的负责人,然后把我们送到了乌茹鲁克村。

我们和徐铉一行人的车子都在这边,只是我们到了这边后,却发现张三姆已经不在这边了。

我们上楼去找艾色里,发现艾色里也不在这边了。

其实想想都知道,如果张三姆离开这里,那他肯定会带艾色里离开的,毕竟守护艾色里就是他的任务。

徐铉直接给西北灵异分局打电话,可说了一会儿电话后,徐铉就沮丧地挂断了电话。

我问徐铉怎么了,他直接道:“他们也不知道张三姆和艾色里去哪里了。”

我们在这个补给点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徐铉就问我能不能给张三姆或者艾色里起上一卦?

我摇头苦笑说:“怕是不行,线索太少了,我检查了一下,这四周的命气都被清理的很干净,好像是张三姆刻意隐瞒他和艾色里的行踪,换句说,我觉得是张三姆把艾色里藏了起来,既然是故意的,那他肯定会施法让我这个相师算不到。”

接着我又问徐铉,艾色里对他们的案子是不是很重要?

徐铉点头道:“是,艾色里的体质特殊,是开启禅杖和木碗之谜的重要钥匙,如果鱼先生他们找到了禅杖和木碗,那下一个目标肯定是艾色里。”

我忽然想起我从艾色里面相上看出的那一劫,难不成应对的就是这件事儿!

徐铉那边愣了一会儿就问我们有什么打算,我一时没想好,就问徐铉的打算,他说他准备先不回去,而是试着去找找张三姆和艾色里,他找禅杖和木碗的任务失败了,帮着西北分局找回艾色里,也算是将功补过。

我这边就道:“那我跟你们一起吧,鱼眼儿既然要对艾色里出手,那我们跟着你们就有可能会和他们碰面,我们的目的是找到他,然后查到九尾狐尸的下落。”

徐铉点头道:“好啊,这么说来,我们又能一起共事了!”

这次营救小狐狸的父母,我们的任务接连失败和受挫,这让我们每个人心中都窝了一团火,我和王俊辉一起出案子来,像这样总是慢别人一步的情况,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不过这就是人生,不可能让我们一直顺风顺水,我们要学着去适应。

第380章 时而南,时而西

虽然张三姆已经不在乌茹鲁克村,可我们还是需要在这边进行一些休整,我们既然觉得要去找他,那我们就要商议上哪里去找,怎么找,如果一点头绪都没有,那我们怕是真要海底捞针了。

乌茹鲁克村偏僻的很,所以张三姆的这家小旅馆除了西北灵异分局来办案子的人住下外,一年到头也接待不上几个客人,加上他基本上不和村子里的人打什么交道,所以他这个人消失了,村里的人也都不知道。

于是我们就想着从村民嘴里问出一些张三姆的信息时候,结果却发现了两个字“好难”,这里的人汉语都说的很生涩,听半天也不一定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就算偶尔听懂几句,也是类似不知道,不清楚之类的。

一天的休整结束,我们该出发的时候,大家一下都迷茫了,我们没有任何的寻找方向。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就在这个小旅馆里,找了几样张三姆用过的东西卜了几卦,可是没有一个卦是准确的,全部都是卜到一半就碎掉的坏卦。

当然这不是因为张三姆的行踪是天机,而是因为我起卦的根基不足,卦是一种复杂的命理推演,没有根基凭空推演,那是绝对不可能完成,哪怕是神相、通天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我就找西北灵异分局要了一下张三姆的生辰八字。可我根据那个生辰八字,结合我对张三姆的感知测了一下,其结果却是“查无此人”,再换句话说,张三姆拿去备案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没有了调查的方向,我们在乌茹鲁克村就陷入了彻底的迷茫。

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就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那就是以乌茹鲁克村为中心,往四个方向同时寻找,找到有人的地方就打听下,看看会不会得到什么线索。

我们一连在乌茹鲁克村附近寻找三天,终于是有了一点点的线索,而这个线索就是艾色里的一条头巾。

而这条头巾还不是我们找到的,而是当地一个出去放牧的牧民,我们这些人在乌茹鲁克村大肆寻找张三姆和艾色里。这里的村民也就自发发动起来,帮我们留意消息。

在第三天的时候一个牧民就告诉我们,他在外出放牧的时候,捡到了这条头巾,他说张三姆和他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他在小旅馆里见过披着头巾的艾色里,也见过艾色里这纯白色但是却绣着一个拳头大类似碗形状的头巾。

在那个牧民给了我们后,我们也是给了他一些报酬,他就带着我们去了他发现头巾的地方。

是在乌茹鲁克村的南面,只是这里每天风很大,这个头巾在风中不知道被吹了多远,它究竟是在哪里丢的我们有些拿捏不准了。

不过这却难不倒我这个相师,这个头巾上还有艾色里的命气,我摘下之后,将其放到我的罗盘里。我的那个命理罗盘便形成了一个超好用的导航器。

当然这也是跟我进入地阶之后有关,如果是黄阶,只要对方超出一段的距离,就算我有对方的命气,也是无法继续寻找,可现在只要我有对方的命气,那就算对方在天涯海角,我这罗盘也是能指出他的大致方向来。

命理罗盘指的方向是南方,也就是哈密的方向。

于是我们直接开车奔着哈密的方向去了,艾色里的那条头巾命气已经很微弱,再过段时间,怕是要彻底散去了,所以我就用相学中一种特殊的法子“嫁相之术”,把艾色里的命气暂时养到了的我的奴仆宫上。

这种相术用来日常生活中,改变某个人和自己的关系,或者强行让自己和某个不相干的人在命理上扯上一些关系。有些轻微改命的嫌疑,当然这离真正的改命之术还差的远。

而我用这个相术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和艾色里扯上什么关系,而是在奴仆宫养上艾色里的命气,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只用艾色里的命气去确定张三姆和她的大致方向。

从乌茹鲁克村到哈密,我们走的是一条超级长的沙漠戈壁的公路,据说这是一条乡道,只是这条乡道穿梭在沙漠戈壁中,若有若无的,只能让我们依稀辨别出来,原来是真的有路的。

一路南下,我们就到了哈密市,可到了哈密市的时候,我的命理罗盘忽然出现了一些状况,那就是它时而指向南方,时而指向西方,大概每个方向停留一分钟左右,这就让我们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了。

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线索,现在有了不知名的新状况。

无奈我们只能在哈密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到了酒店,所有人都凑在我的房间,看着我的命理罗盘时而指南,时而指西,一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会儿林森就指着我的命理罗盘道:“这破玩意儿是不是坏了?”

我摇头说:“坏倒是不至于,这种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说不上是为什么。”

王俊辉就猜测道:“会不会是这样,他们去了西南?你这罗盘指针指不出来?”

我摇头说:“不会的!不过要是我这罗盘明天一早还不能确定方向的话,我们就往西南方去找,这样一旦我的罗盘恢复正常,我们也不至于因为选错了方向,而偏差的太多。”

徐铉笑笑说:“初一,你还真是谨慎,要是我,直接选择一条走下去,对了是我们运气好,错了,就赶紧换方向,我是绝对不会选什么折中的法子的。”

徐铉说的也不错,我们二选一也是有一半的机会是正确的,没有必要选什么折中的法子,我的确是有点太过谨慎了。

我那罗盘一直没有恢复正常,大家看了一会儿都觉得无趣也就各自回屋睡去了。

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兔子魑忽然在我耳边“呼呼”了一声,我也是一个机灵就醒了过来,然后飞快打开房间里的灯,结果我就发现一切都很正常,我也没有发现四周有什么特殊的存在。

我再去看兔子魑,就发现它闭着眼,嘴里还在不停地“呼呼”,而阿魏魍靠在兔子魑的肚子上,睡的很香,并没有醒过来,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小家伙在做梦呢,那“呼呼”声,应该是它在说梦话吧。

觉察到这些我就不由“呵呵”傻笑了两声,我竟然被兔子魑的梦话给吓醒了。

而我这么一笑,房间的卫生间里就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你小子的感知力可真是够强的,你们这一行人中几个渡劫期的神通者都没发现我的存在,反而你是察觉到了。”

听到那个声音我就愣住了,觉察到什么?我他喵的是被兔子魑的梦话吵醒的。

不等我说话,厕所里慢慢走出一个老者,他穿着一身黑色粗布衣,梳着一个道士头,留着一撮山羊胡。

我刚准备大喊,他手对着我一指,我就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了,他继续说:“你要是大喊一句,我就杀了你,决不留情,所以你想好了再出声。”

我点点头,他对着我一点,我这才感觉喉咙一轻,我好像是又能发声了。

我小声问他:“你,你是谁?”

他看了看我说:“别怕,你那个罗盘指不到方向,是我搞的鬼,我让你们在哈密停下,是因为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说:“你能操控我的罗盘,那里面我驾驭的命气,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留着小山羊胡的老者就笑着说:“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相师啊,你不用露出一脸畏惧的样子,我不会伤害你,我和你爷爷李义仁是朋友,这普天之下神相不过我们寥寥四人,可惜前不久又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仨了,唉,我们这些相师的寿命比起那些修道的人来,还真是短的可怜啊。”

这家伙不是来找我谈人生,谈理想的吧?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我:“你有没有听你爷爷说过关于神相的事儿?”

神相的事儿?这个爷爷还真的没怎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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