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孙姊,我马上带他们到空桌上。”白汝珊朝她露出道歉的笑容,可见他们在门口杵了多久,竟然引来了孙姊的注意。
“胡秘书,你先去用餐。”江青槐以眼神示意胡秘书离开,然后把要溜开的汝珊拉住。“汝珊,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准走!”
白汝珊困窘得芙颊泛红。“不行啦!我得工作,不能陪你闲聊。”
糟糕!孙姊看到他这么拉拉扯扯的,不知道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孙湘盈在一旁露出心知肚明的微笑,她友善地对江青槐笑道:“哦!原来你是汝珊的男朋友啊!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快帮我劝她回家休息吧!”
她赞赏地打量眼前这位英挺出色的男人,高大的体魄与阳刚的味道,使他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配上汝珊那柔弱的气质刚刚好。
嗯!汝珊真有眼光!。
“孙姊……”白汝珊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没有不舒服。“
“你生病了?!”江青槐的男性嗓音虽轻柔,却包含着指责的意味。
白汝珊瞪圆了水眸,觉得他未免大惊小怪了。“青槐,我没有生病。”
“还说没有生病,汝珊刚才头晕得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孙湘盈在一旁善意地拆穿她的隐瞒。
江青槐的大掌覆上白汝珊的雪额,立即被她额头传来的高温给紊乱了神。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行,我还要工作。”白汝珊着急地摇头。“你想害我被扣薪水啊?”
她以前一直认为他是个冷肃内敛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有霸道、不讲理的一面,她真是“看走眼”了!
江青槐眼中射出严厉的怒芒,咬着牙质问:“汝珊,你觉得身体跟金钱哪一样比较重要?”
真是太荒唐了!为了这一点微薄的薪水,她竟然连身体都不顾了!
她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啊?!
“两样都很重要啊!”白汝珊困难地吞咽日水,他不是被公司突然辞退,更不是即将要大肚子的人,当然不能理解她努力存钱的苦心啰!
“汝珊,我看你还是先跟男朋友去看医生——汝珊!”孙湘盈发出惊慌的叫声,连忙伸手要扶住摇晃的白汝珊。
但是有人的动作比她还快。
只见江青槐一个箭步将白汝珊搂进怀里,嗓声粗嘎地问:“你怎么了?汝珊。”
他的俊脸上全是担心与懊悔,他不该站在这里与她讲道理,他应该立即把她拖到医院去才对。
“没……没事,有一点头量而已。”白汝珊闭上美眸,奋力与晕眩对抗,她不想在他面前晕倒,免得给他一种她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错觉”。
江青槐低咒一声。“该死!你得马上看医生。”
语毕,他强硬地抱起白汝珊的柔躯,不顾她花容失色的反对,迳自往外走出去。
“青槐……快放我下来……”白汝珊虚软地喃喃抗议,被他这么横腰抱起,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孙湘盈拉开明净的玻璃门,开心地朝他们挥手。“再见了,记得病好了才能回来工作哦!”
在这同时,餐厅里的胡秘书追了出来。“总裁……”
“胡秘书,下午的会议请海先生帮我主持,我不回去了。”江青槐一边交代,一边按下口袋的遥控器。
“好的。”胡秘书机灵地打开车门,心想这一定是很喜爱的女子,才会让他破例地抛下今天那么重要的会议江青槐把白汝珊放进前座,接着绕到车子的另一侧上了车,就急忙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等到头晕目眩消失后,白汝珊才皱起一张抱怨的小脸。“我的机车怎么办?”
没有机车,她明天怎么上班啊?
“你先担心你的病吧!”江青槐的嘴角抽搐一下,不敢相信,她现在竟然有心情烦恼她那辆几乎瓦解的破机车!
“我只是有一点小感冒,根本不需要看医生。”白汝珊嘴硬地偷瞪他一眼,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他简直像“强盗”一样的把她掳出餐厅。
江青槐专心开车之余,还得分神向她训话。“就算是小感冒也要看医生,不然会酿成大病的。”
“你载我去药房买感冒药就好了,我不想去医院。”白汝珊不懂他为什么变得那么鸡婆,不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不坏就是了。
“为什么?”江青槐心不在焉地按了按喇叭,前面的车怎么突然停住了?
白汝珊别开不自在的目光,迂回地回答他的问题。“没什么,就是不想去看医生嘛!”
江青槐的眼神从堵塞的车阵移开,炯炯有神地注视她。“汝珊,告诉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白汝珊难堪得涨红了素颊,嗫嚅地低语。“我……没有健保卡,身上又没带那么多钱,怎么能上医院呢?”
“你——”江青槐险些被她的理由给气坏了。“汝珊,你真以为我付不出那几百块吗?”
他努力平复胸口的怒气与心疼,她居然为了这种奇烂无比的理由,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我不想跟你借钱,欠你人情嘛!”若不是浑身忽冷忽热,她的语气一定可以更坚定一点。白汝珊懊恼地忖道。
江青槐的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原有的怒火化为深沉的阴郁。“汝珊,你为什么一直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呢?”
他突然发觉,她那弱不禁风的外表下有点强烈的自尊心与固执的脾气,让他又惊奇又恨得牙痒痒的。
“我不喜欢接受施舍。”白汝珊以眼神指控他。她自小生长在孤儿院,哪会看不出来他在施舍自己——而她深恶痛绝这种被人施舍的感觉。
“我从来没有施舍你的念头,你误会了,汝珊。”江青槐冷静地辩解,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汝珊挑起优美如新月的黛眉。“我没有误会,你上回还要我搬进你的公寓,这不是施舍,是什么?”
“我只是想照顾你而已,没有施舍的意思。”江青槐那刚硬的下颚蓄着一丝怪异的紧绷。
“是吗?”白汝珊打心底怀疑他的说辞。“你为什么莫名其妙想照顾我?如果是为了白槐,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我不是为了白槐。”江青槐把目光调回前方,沙哑地打断她的话。“我是为了我自己,汝珊。”
白汝珊困惑地眨动黑灵的美眸,不太明白他深奥的话。
“从白槐带你回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汝珊。”他平静地告白,终于说出深藏心中的秘密。
白汝珊瞠目结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怎么可以毫无预警地……爱上她呢?
“叭!叭!叭!”
不知何时,塞住的交通获得纾解,车辆迅速地移动起来,后头的车辆不停按着喇叭催促他们,也暂时打断这个尴尬的话题。
第四章
打了针,拿了药后,江青槐开车送她回套房,途中,两人都沉默不语,尤其是白汝珊简直是尴尬得想找地洞钻。
才下车,走了几步路,绵绵的小雨竟然不合作地转成倾盆大雨,淅沥沥打在两人的身上。
白汝珊缩了缩身体,下意识想跑回车上躲雨,但是被江青槐拉着小手,往较近的电话亭奔去。
两人挤在小小的电话亭内,不知是电话亭的空间太窄,还是江青槐的身躯太大,他们的身体几乎是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这雨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停?”白汝珊不安地把滴水的发丝塞到耳后。唉!
眼看这天的磨难就要结束了,老天居然在这个时候给她下起滂沱大雨来,对她还真是“优厚”啊!
她无声地埋怨老天爷的捉弄。
“你是在害怕与我独处吗?”江青槐低头望见她的湿发,担心她的感冒加剧,于是迅速拿出手帕,揉拭她湿答答的秀发。
“没……没有啊!”白汝珊的玉容在瞬间烫红起来,他手指的温度透过手帕、发丝,重重烙印在她的头皮上,让她整个人都晕热起来,她慌张地抢下他的手帕。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江青槐静静看着她笨拙地拭净发丝,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线。
他古怪的笑容与结实的身躯,让白汝珊感到十分不自在,她蠕动一下娇躯,试着在有限的空间与他保持距离。
“别乱动。”江青槐沙哑地警告她,一阵热流在他开日的同时,窜过了他的下腹,让他产生扰人的反应。
白汝珊睁着一双圆滚滚的黑眸靦他,羞红着脸,不敢再乱动了。“你怎么会……”
“别怕,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一下子就过去了。”江青槐那双幽深的黑眸燃满欲火,有力的坚挺抵着她柔软的曲线悸动着。
“噢!”白汝珊谨慎地将目光移到亭外,大雨让玻璃起了白雾,使她看不清楚外头的景象,但她却明显感受到亭内有股浓浓的情欲存在,他那沉重的气息、发烫的男躯全都影响到她呼吸的频率,让她微微喘了起来,即使隔着层层潮湿的衣料,他仍坚硬得让她感觉到他的脉动。
唉!希望他所说的“一下子”能赶快过去。
江青槐极力想控制体内炽热的欲火,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个好色的男人,但是,贴着她那柔美的娇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的‘一下子’是指多久啊?”终于,白汝珊受不了这种原始的强烈张力,打破沉默地问。
江青槐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黑眸灼亮得吓人。
“汝珊,我不是圣人……”他紧绷的男躯轻微且急切地揉擦她一下。
白汝珊颤抖一下,乳尖因此与他起伏的胸膛相触,暖流顿时在她体内扩散、流窜,直到它们汇集成一股深沉而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空虚的痛苦。
江青槐连忙扶住她的蛮腰,咕哝一声。“你没事吧?”
她陡然升高的温度让他的情欲消退。
白汝珊吞咽了日水,字句梗在她的喉咙中,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呐喊着要他抚平疼痛,但是理智却说不。
来自无法自制的冲动,白汝珊将青葱小手贴平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抚摸他硬如石子的男性乳头。
“汝珊……”江青槐痛苦地低吼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俯首亲吻她颤抖的粉唇,掬饮她的甜蜜。
这片刻间,所有的迟疑、顾忌都不顾了,人行道上急促的脚步声及天空的闷雷声,都无法阻止他们的热吻……白汝珊虚软地挨在他亢奋的身躯上,当他的舌与她的交缠时,她全身起了一阵痉挛似的悸动。
江青槐托起她浑圆的臀部,将火热的勃起置于她的凹穴之内,重重地摩搓她的敏感地带,接着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白色的内裤向下拉。
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让白汝珊清醒一些。“等、等一下。”
她惊惶地推开他的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滑下来。老天!她差点就在这电话亭里与他做爱了!
江青槐没有察觉出她的慌乱,他专注扯开她衬衫的前襟,然后迅速解开她的胸罩,饥渴地吸吮她坚挺的乳蕾。
“不……不行在这里……”白汝珊软弱地低位出声,她徘徊在强烈的快感与羞耻之中。
江青槐根本没有听见,欲火猛烈地灼烧他的感官,使他忘却两人还待在电话亭中,他的大手滑进她的双腿间,隔着裙子邪恶地爱抚她细致的核心,他的手指不但熟练,而且大胆。
白汝珊无法遏止她体内爆炸般的回应,快感迸裂成数千个碎片,从她的腹部燃烧到身体每一个细胞……“啊……”她将头虚弱地倚在他肩膀上,自她的唇间不断逸出娇吟,他让她得到了满足。
江青槐急切地再次掀开她的裙子,但是被白汝珊警觉地拉往他的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含着脆弱的泪水指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