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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昌阳迷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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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缓缓回身坐下,抬起头,目光如电,直直逼向王承祖,却并不答话。

王承祖只觉那鹰隼般犀利的眼神似乎穿透了一切,直入自己的内心,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额上也渗出汗来。

狄仁杰见了,微微一笑,低头抿了口茶,慢慢说道:“王大人,请坐吧!”

王承祖只觉得两膝发软,恨不能跪下,哪还敢坐?“大、大人,卑职……”

“王大人,本阁只想问问你,这《荡舟图》是怎么回事?赵柏又是怎么回事?”狄仁杰也不看他,又抿了口茶。

王承祖闻言大惊,跪倒在地,“大人,大人怎知《荡舟图》?”

“这你不必管了,只要照实答话即可。”

“是……”王承祖叹了口气,“久闻狄阁老推理断案如神,这件事料也藏不了多久,告诉大人也好,还请大人体恤卑职,不吝赐教。”

“噢?王大人请说——此间并无外人。”狄仁杰看了眼元芳和景晖,又对王承祖言道:“王大人请坐。”

“谢阁老,”王承祖缓缓坐下,略一犹豫,终下定决心,说道:“阁老可能也知道,我们王家也算是山东的世家大族,”见狄仁杰微微点头,王承祖又接着向下说:“王家有一传世之宝,就是刚才大人所说的东晋顾恺之的《荡舟图》。”

“哦?《荡舟图》原来一直是在王家家藏,顾恺之的墨宝有寻常一幅,便已是稀世奇珍,更何况是与《洛神赋图》齐名的《荡舟》——可惜无缘一睹啊!”狄仁杰的眼中也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王承祖闻言更是一片骄傲,但马上黯淡了下来。

“这《荡舟图》传到卑职手中后,卑职一直爱若生命,真是不知藏到哪里才算是稳妥之地,恰好这时卑职被选为知县——先在徽州祁门任职,去岁才赴昌阳——大人,卑职知罪了。”突然,王承祖起身行礼。

“哦?王大人何出此言?”

“卑职……卑职偶然一次想起这县衙的库房乃是个安全之所,所以斗胆……斗胆将私人的藏画也放了进去……”

狄公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谋私之举,但王大人的心情,本阁可以理解。”

“谢大人体恤。”王承祖感激地说。

一旁的元芳猛然了悟,追问道:“王大人,此画该不会是在贵县的库房之中被盗走的吧?!”

第八章《荡舟》之迷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王承祖,王承祖只觉一阵大汗淋漓,忙又跪了下来,“……是。卑职看护库房不力,是卑职失职!只是象是老天在惩罚我谋私,库房内的银两一钱不少,只是少了这幅画!不知是幸事抑或不幸……,说句不该的话,若是银两失踪,卑职还可尽力弥补;但少了这幅画,卑职上哪里再去找一幅?可此事卑职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画在库房没了,卑职再大肆宣扬,岂不是这官也做到头了?”王承祖笑了一下,可比哭还难看。

狄仁杰等三人心里同时明白了,怪不得案发后,这王承祖看似十分焦急却又遮遮掩掩,原来县衙库房中私放其他物品在前,库房被盗失职在后,这事是瞒着丢画,不瞒丢官啊!再看向王承祖时,眼里就都多少含了些怜悯。

狄仁杰叹了口气,最先打破沉默:“王县令先起来吧,不管怎样,还是先找到那《荡舟图》再说。”

“谢大人,”王承祖叩了个头,站起身来。

“是那赵柏盗的画么?”景晖问道。

“卑职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王承祖犹豫了一下,回道:“可发现《荡舟图》被盗后的第二天,他就不见了,再说赵柏本是管钱粮的师爷,进出库房属他次数最多,对库房最为熟悉——想来必是他无疑了。可惜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是已经身亡,画也被搜走,不知所踪……人海茫茫,再去哪里寻找啊!”王承祖一脸颓唐。

元芳和景晖二人见王承祖的反应与先前所料分毫不差,不禁钦佩地望向狄公。

狄仁杰却似浑然不觉,摇头说道:“这也不一定。画被盗走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王承祖羞愧地低下头,“卑职也不确定,那贼真是猖狂狡猾之极,不仅盗了我的画,还重放了个一模一样的画轴进去!幸好卑职每月初一十五都有焚香赏画的习惯,因此本月初一才得知《荡舟图》已经被盗了……卑职惭愧,只能推断画卷被盗是在上月十五至本月初一之间。”

“那都有哪些人知道你的画是存放在库房中呢?”

“只有卑职的亲人家眷,还有能获得允许后进入库房取用银两的管家、师爷等知道。——但也有可能他们中有人在闲谈时把此事告诉了别人。”

景晖闻言,大感不耐,“似你这般说来,岂不人人都有可能作案?”

“景晖!”狄仁杰瞪了他一眼,“库房重地,岂是人人都有可能靠近?!”

王承祖感激地朝狄仁杰施了一礼,解释道:“库房门口常年有四名衙役守护,且周围又有三班衙役轮流巡逻。失窃后,卑职也详加询查过,所有衙役众口一词,除了平日正常出入调度银两外,再无人靠近过库房。”

李元芳也皱起眉头,问道:“那现场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是,库房无窗,大门完好。卑职甚至连房顶的每片瓦,地下的每块砖都检查过了,一切均无人动过。”

景晖反而笑了,“那倒简单了,既无外盗,必是内贼,定是你的不知哪个进出调银的师爷文书或管家所为了。”

“但是,这事卑职也想过,并且发现后连夜彻查了所有那段时间进出过库房的人——包括赵柏,可什么都没发现。”

“也可能是他们早已转移了啊。”景晖说道。

“可是,王县令,出入库房难道没有搜查之人吗?”李元芳几乎同时发问。

王承祖答道:“是,有可能画已被转移,可是说真心话,若非赵柏潜逃,卑职原本并不太相信是这些人所为。搜查也是无奈之下尽人事之举。因为正如李将军所言,库房的出入都有严格的检查制度——这也是卑职明知是错,也斗胆将画放入库房保存的原因。当然也有可能时间长了,衙役们有些惫懒,进入时有所忽略,但出库房的检查是绝不敢松懈的——若稍有懈怠,库房岂不早让他们给搬空了?而据衙役的交代,连张纸片都从未被带出来过,更何况那么大的一幅画了!”

“那可真是奇哉怪也!”狄仁杰的兴致倒是越来越高,“王大人,这件案子,本阁来帮你勘察可好?”

“真的?卑职叩谢大人!”王承祖大喜之下,跪下磕了个头。

元芳和景晖在旁均是一笑。元芳多年来随阁老东奔西走,劳碌奔波,自是暗自笑叹大人“一旦遇到奇案,绝不肯放弃”的“劳碌命”;而景晖极少见到父亲推理断案,印象最深的却是父亲闲时在家的博学儒雅,于是心中暗笑父亲必是为了不错过这一睹顾恺之真迹的机会而主动“揽事”。

二人正在这里各怀心思的揣度狄公,却不知狄公也正在“算计”他俩。

“王县令且回,本阁明日即要前往莱州刺史府,”狄仁杰略一思忖,又用手指着元芳和景晖,对王承祖言道:“就先让本阁的卫队长,千牛卫李元芳大将军和你一起先行勘察,你看可好?哦,这是景晖,让他也前去帮忙。”

王承祖感激地躬身施礼:“谢大人,只是劳动李将军了。”说着,又偷眼看了看景晖,但见狄仁杰并没有详细介绍的意思,忙又朝李元芳施了一礼,“卑职一切听李将军号令。”

李元芳却是猝不及防,看看狄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可是,大人,您……”

狄仁杰摆了摆手,元芳不敢再言,只得躬身领命,然后又转向王承祖,笑道:“不必如此,我只是去查察此案,你自是处理你的政务,只是涉及到这件案子的事情我们共同探讨即可。”

狄仁杰象是想起什么,嘱向王承祖,“为了方便查案,王县令你回去后在县衙中准备两间房给他们,这里李将军和景晖他们收拾一下,明早搬到县衙去住罢了。”

“是,卑职告退。卑职明日在县衙恭候将军大驾。”第九章县衙探案

见王承祖走远后,狄仁杰转过身,拍拍李元芳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明天我张开黜置使大纛,又有千牛卫一路护送,且去的又是一州的刺史府,能出什么事?你和景晖只管去替我查案,我这儿有狄春伺候就行了。”

李元芳也笑了,应了声是,又问:“此案确实蹊跷。卑职实在想不出,这画到底是怎么拿出来的?”

狄仁杰点了点头,“是啊!门窗完好,所有出来之人全部搜过身,这画竟离奇失踪了!且此案的离奇不止于此——那个赵柏的举动也非同寻常。即便此案为他所做,但案发后,周围之人从上至下并无人怀疑于他,可他为何第二日便急急逃离?这样岂不是主动把罪责揽了过去?真是奇哉怪也!你们且去察看一下库房及周围情况,多注意每个人的反应及行踪,尤其是王承祖的管家、师爷,——还有他那两位夫人和她们身边之人。呵呵,这也是我让你们去县衙暂住的原因,——过两天,我便会尽快返回昌阳。”

见元芳应是,狄仁杰又转向景晖,嘱道:“景晖,你切记,现在你在休假期间,无职无份,千万不要自做主张,一切需听元芳号令。”

李元芳在旁一听,只觉头都大了:这种命令这位公子怎会愿意?正要推辞,却没想到,景晖顿了一会儿,竟向狄公躬身应了声“是”!元芳一愣,已到嘴边的谦让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三月十二,清晨,官道。

黜置使行驾正浩浩荡荡地向莱州行进。河南道黜置使狄仁杰端坐轿中,凝神沉思。狄春勒马向前,欲言又止。

狄仁杰叹了口气,徐徐看向窗外,却恰见狄春如此模样,笑道:“你这小厮,有什么话就说吧!”

狄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爷,您还真派李将军和三少爷一起去查案啊?”

“怎么?老爷决定的事情还有假吗?”

“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不怕他俩起什么争执?”狄春连忙解释。

“呵呵,狄春还很关心元芳和景晖的事情嘛。狄春啊,景晖是顽劣了些,但本性并不坏,只是过于任性,从小娇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仅凭对他讲道理,是很难说到他心里的,——说不定还会起相反的作用。只有让他亲自看到,亲身经历过,才会让他真心信服。我相信元芳的能力,我也相信景晖的本性。”

同时,县衙内。

王承祖正领着刚刚送走黜置使行驾的李元芳和狄景晖参观整个县衙,狄平跟在后面伺候。

——“这是赵柏的房间。”王承祖让衙役打开门,里面十分简洁,除了墙上的几幅花鸟画,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看来这赵柏也是个爱画之人。”元芳环顾四周,指画言道。

“是啊,而且画功也还不错。”景晖看了看画中落款,点头附和。

——“这是库房。”元芳和景晖都是习武之人,仔细查看之下,更是明白王承祖所言不虚——没有人能出入锁着的库房而瞒过所有衙役的眼睛。两人心中均是一沉,谁都没有说话。

——“这是二堂。”……

——“这是衙役换班歇息之所。”……

…………

越向里走,衙内公人越是稀少。顺着小径,绕过存放杂物的一排闲房,面前的一院一屋一月洞门排成一线,一起将后院的风光遮挡住。

“左边的西跨院原住着一个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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