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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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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昚点点头,脸上神色依然看不出其内心情绪,“此事朕已知晓,其中或有蹊跷,听说得李承事郎的试卷上有羽毛标记,感情是李承事郎欲行舞弊之事?”

周必大和梁克家面面相觑。

难怪李凤梧会落第,原来试卷上竟有标记,可这似乎也太不可能了……

周必大毕竟当过起居郎,深知咱们这位中兴之主的脾性,他这么说并不是认定了李凤梧要舞弊,而是想让自己等人开口,给他一个理由去查证此事的真相。

想到此处,周必大朗声道:“微臣惶恐,求官家给微臣一个清白!”

赵昚哦了一声,“周卿家何事惶恐?”

周必大率性直言:“人尽皆知,微臣于建康任职府学西厅教授之时,与李承事郎有过数面之缘,又在本次担任主考,若李承事郎真有舞弊之举,则微臣必然是其同伙,然此情断然不能,官家圣明,请彻查此事,以还微臣一个清明,以还此次科举一个公正!”

梁克家所有所思,原来这就是为官之道啊。

这件事官家肯定是想查的,但苦于没有借口,总不能因为一个考子的问题而去查春闱吧,但周必大这么一说就不一样了。

这件事涉及到了春闱主考,不查都不行。

涉及到主考,那就不是一个考子的问题,而是整个春闱的问题,不查难以服落榜举子的众。

好一个周必大。

看似自污,实则自清。

且又给了官家一个理由,得到圣心尚悦。

今儿个真是学到了。

梁克家今年三十有六,绍兴三十年的状元,若不是今次春闱,至今还是个从八品的著作佐郎。

只比周必大晚了三年进入仕途,却差了好几个台阶。

如今周必大已是三品的翰林学士承旨,而自却只是个右文殿修撰,果然,政治觉悟还差得很远啊。

梁克家暗凛,以后要多向这位文坛盟主学习。

赵昚微微点头,“这倒是个事情,周卿家立身刚正,断然不会是徇私舞弊之辈,此次春闱公正严明,自然不能因此事败坏了士子口碑。”

沉吟得半晌,才道:“卿等且下去,放榜推迟一两日,待查明实情朕再做定夺。”

待周必大和梁克家下去后,赵昚又对谢盛堂道:“宣龙大渊、魏杞、洪遵进宫,朕有事嘱托。”

这件事还是得交给皇城司。

如果是李凤梧不小心污了卷面,那么没什么好说的,殿试之后自己赐他一个进士出身便是,若不是,那便是有人将手脚伸到了春闱之中。

连朕的抡才大典也敢动手脚,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虽然古往今来,科举徇私舞弊的事情层出不穷,但作为天子其实对此是深恶痛绝的,若说禁军和皇城司是大宋皇帝保证自己安全平叛篡位的武力手段,那么科举则是治天下的手段。

若是科举被朝臣把持,选出来的状元士子未来又和恩公们沆瀣一气,这朝堂岂非成了臣子的朝堂,赵昚虽然表面没有暴怒,内心深处却怒不可遏。

谁敢染指朕的抡才大典!

龙大渊、魏杞和洪遵到后,赵昚心绪已恢复宁静,淡然的对龙大渊说道:“朕刚才听闻得,本次春闱有人欲徇私舞弊,此风不可滋长,你且领朕旨意,亲自去彻查此事。”

龙大渊立即领旨。

魏杞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你妹,春闱出现徇私舞弊了?

这尼玛作为礼部尚书,自己难逃其咎啊。

洪遵脸色骤变,似乎也和魏杞一般想法,确实,春闱出现舞弊丑闻,国子监也难逃责任,势必要受到牵连。

赵昚又对魏杞和洪遵说道:“此事礼部和国子监全力配合,务必查一个水落石出,给落第士子们一个交代!”

两人同时唱喏。

龙大渊问道:“敢问官家,徇私舞弊的士子是哪几位,是否已经取中?”

赵昚眯缝着眼盯着龙大渊,许久没有说话。

堂下三人顿时莫名其妙,卧槽,什么状况,看官家这意思,似乎并不单是舞弊这么简单啊……良久,才听得官家吐出一个人名:“承事郎,李凤梧。”

承事郎!

李凤梧舞弊?!

第三百零一章 满满的都是套路

龙大渊吃了一惊。

你妹,怎的又是这个家伙,特么的还能不能让我们皇城司闲暇一下了,殴打陈伸一案这才过去多久,好家伙,你又要闹一个比殴打朝廷命官更为轰动的春闱舞弊案。

我龙大渊和你有仇还是怎的?

这尼玛老是给我搞这种烫手的案子来。

龙大渊很是忧伤,此刻却并没有立即领命去办,看玩笑呢,还没搞清楚官家意思……

魏杞和洪遵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都有刹那的松气。

还好只是李凤梧一人,若是闹出个十几二十人的春闱舞弊,那咱们这个礼部尚书和国子监祭酒都得卷铺盖滚蛋。

不过话说回来,以李凤梧今时今日的声望,和以他过往展现出来的才华来看,且又是参加的别头试,哪还至于作弊?

况且魏杞和洪遵都深谙周必大的为人,就算李凤梧想作弊,周必大也不会开这个方便之门。

李凤梧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来。

赵昚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魏杞和洪遵,想从这两人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不过显然要失望了,都是政治斗争中脱颖而出的老狐狸,哪会喜形于色。

赵昚是有理由怀疑魏杞,毕竟咱们的魏尚书因为魏蔚的事情,对李凤梧着实算不上友善,在春闱中坑他一把也不可能。

至于洪遵,赵昚则是怀疑他因为春闱主考不是他而嫉恨周必大,故意设局坑害周必大。

沉吟得半响,赵昚对龙大渊说道:“此事不宜宣扬,以免引起士子恚怨,放榜之事不可拖延太久,两日之内查证真相出来。”

顿了一顿又道:“若是周必大协同李凤梧作弊,重惩不贷,势必要还本次春闱一个公正。”

魏杞和洪遵只能在心里苦笑。

此时不仅李凤梧作弊这么简单,还涉及到了春闱主考,官家当然要大兴兵丁彻查此事。

龙大渊迟疑着道:“可是李承事郎春闱后离开了临安,如今怕是在建康。”

皇城司是干嘛的?

那就是监视临安局势的,像李凤梧这种最近风头最劲,俨然有鱼遇风云便化龙迹象的人物,皇城司关注着呐。

赵昚毫情绪的道:“既然徇私舞弊,必然有协同人员,他若不在临安,着人通知他即刻回临安便是,不影响皇城司调查。”

龙大渊心中顿时大定。

感情官家是不相信李凤梧作弊的。

也就是说,自己根本不用管李凤梧在不在临安,只需要提审考试时李凤梧所在考院的监考官和禁军士兵,如果李凤梧作弊或者被陷害,他们的嫌疑最大。

能成为中兴之主赵昚的宠臣,不能不说龙大渊阅读圣心的本事非凡。

领命而去。

至于今日皇城司大牢会多几个人,那几人会受到何等酷刑拷问,这就不是赵昚关心的事情了,在他看来,但凡搅乱春闱的人,死不足惜。

哪怕调查出来李凤梧真作弊了,赵昚也一样会下狠手。

江山面前,亲父子都算不得什么。

……

……

恭王府敬德厅内,歌舞飘摇。

一排女伎或反弹琵琶,或吹箫幽然,或古筝铿锵,或笙箫幽咽。

正中处,四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霓裳飘飘,纷飞曼舞,抹胸低束,一片白花花的大腿和粉藕嫩臂,衬托在姹紫嫣红之间。

端的是一场视觉盛宴。

赵惇惬意的举着夜光杯,享受着葡萄美酒。

左首之人,豁然是太常卿柳相正,自从建康相交,柳相正和赵惇越发走的亲近,如今朝堂之中大概人不知晓,柳相正成了赵惇的府上常客。

官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却并没有说什么。

好歹也是皇子,若是孤陋寡僻不交朝臣,如何学习如何成长,将来如何治理江山?

凡事有度则许。

赵惇和柳相正也深知这一点,并没有忌讳官家和朝臣的眼光。

反倒光明磊落,就似正大光明的告诉大家:你看,我们只是普通的交好,绝对没有营私结党惑乱朝政的意思。

至于事实上是否如此,大概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在右手,豁然也有一贵位。

端坐的是位黑衣道士,年四十约,面目须,鹰眼极其阴鸷,透着一股死寂般的锐利,手上戴着菩桃木精雕刻磨而成的手链。

面前有美酒,身旁有美人,这位黑衣道士却不动如山,宛若老学究一般,只是淡淡的望着起舞的女伎,眸子里毫丝毫情感可言。

几许之后,女伎退下,赵惇笑着道:“皇甫仙长觉得小王这些女伎歌舞若何?若是有满意的,今夜便将之送到仙长府上。”

原来此人便是大宋上皇赵构恩宠的道士皇甫坦。

柳相正不动声色的品酒。

皇甫坦面表情,“舞是极好的。”

言下之意,都是些庸脂俗粉,难入本真人法眼。

赵惇也不是介意,有些神经质的扯起嘴角,笑道:“比起大哥府上的女伎着实是要差上几分,没奈何,谁叫咱亲爱的大哥府上有位好王妃教导呢。”

皇甫坦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哂笑,“殿下的王妃不比钱氏差几许。”

庆远军节度使李道之女李凤娘,论身世背景,确实要差上钱家一筹,但李道自小从军,早年从宗泽抗金,宗泽死后隶襄阳镇抚使桑仲,任副都统制、知随州。后累官武义郎、合门宣赞舍人.武义大夫,迁荣州团练使,授邓随镇抚使。

绍兴三年(1133)李成南侵,李道移军江州,诏隶岳家军,任选锋军统制。

绍兴四年(1134)随岳飞北复六郡,克唐州、襄阳诸郡,积官复州防御使、果州观察使。

绍兴十一年(1141)加中侍大夫、武胜军承宣使,鄂州御前诸军统制。

绍兴三十二年(1162)与金人战光化军,以外戚功拜庆远军节度使。

看这资历,跟着宗泽混过,跟着岳飞敢过,绝对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将门高官,其在军中势力蕴厚,几不输张浚、虞允文之流,甚至要远超江南大营的中护军薛岭,一旦得到他的支持,赵惇不啻于得到十万铁骑。

赵惇笑了笑,很有些雀跃,“全托仙长在皇爷爷面前说情之功。”

皇甫坦淡然道:“是殿下的天命所许,贫道只是顺天而为。”

话是如此说,可那神态很是坦然。

摆明了告诉你赵惇,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功劳。

第三百零二章 一骑红尘妃子笑

柳相正心里笑了笑,皇甫坦终究只是道士,哪里知晓人心险恶,此刻赵惇有求于你,不会对你的倨傲有所抵触,一旦他大权在握,你再如此,怕是要遭殃的。

果不其然,赵惇眸里有过一丝不爽,一闪而逝之后看向柳相正,“那事应该不会出问题罢?”

柳相正心中一紧,“应该不会。”

赵惇略有不解,“小王就不明白了,你为何一定要如此冒险行事,那李凤梧就算高中,我们也有的是办法整倒他,为何非得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可是春闱,要是被父皇发觉咱们的手段,怕是要受到严惩的。”

柳相正沉默,片刻后才道:“殿下的安排,不会出差池的。”

就算是赵惇,柳相正也不会告诉他自己为何一定要整****凤梧。

且不说当初秦淮画舫上的冲突,也不说后来他将柳家的颜面摁到了茅坑里,只说上元大火一案,李凤梧就非倒不可。

前些日子,柳相正才从儿子柳子承那知晓上元大火案的真相,当时柳相正差点吓尿,后来听得儿子的处置,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过柳相正又从刑部一位同年那得知消息,虽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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