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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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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乡情怯,愈是抵达故乡了,人们的心中,愈发充满唏嘘……

万青林和赵秋风站立在船头。望着乐州碾庄码头上的盛景,想到近在眼前的十八里码头,想到再过一阵,自己的船队也要抵岸,也要接受这样的欢迎,便转过身来,先朝碾庄码头。连连地拱手,而后同侯今春、三旺、面瓜他们道别,“侯帮主,三旺,面瓜,代我向陈大哥道声好。我们回头再来拜会……”

“万少爷,赵帮主,保重——”三旺和面瓜,双双拱手还礼,异口同声道。

在这返回一路,因为有万青林和赵帮主,时时相帮、掣肘。本来对船上那些金银财宝,存有觊觎之心的侯今春,始终难有下手之机!

侯今春只是略略一抬胳膊,冲万青林和赵秋风一扬,便将胳膊又放了下来,而后冲着兄弟们发号施令,“上搭板,准备起货,都乐呵啥呢?”

冯天仁、潘贵生、王正孝,皆在岸上迎接船队归来,三旺拖着假腿,颤悠悠地踩着搭板,一上岸,便闻,“帮主,帮主回来没?”

冯天仁叹一口气,便将野狼岭的事儿说了一下,三旺吸了口气,一脚将一块石头,踢飞了……

面瓜将货物清单、船只归拢字据、伤损报单,全都交给了王正孝。

侯今春和潘贵生组织人手,在码头上站立一派,逐船逐船地交代货物装载情况,提示哪些船上有瓷器,瓷器是用稻草包裹的,草屑要多翻腾一下,手脚要勤,要轻,防止打烂瓷器;哪些船上是丝绸,个别丝绸捆捆有散口的现象,兄弟们要把手在凌江里洗干净,不要让手上的汗气、污物,弄脏了丝绸……

众人正忙碌着,吴先生和唐嘉中拨开人群,挤了过来,吴先生在面瓜耳边一阵低语,面瓜点点头,便冲兄弟们一挥手,“弄板车过来,对对,就停那儿,把那些木箱子先搬上车……”

将码头上的事情,交割清楚,三旺、面瓜、侯今春,随吴先生和唐嘉中,带领一帮兄弟,拉着板车,直奔了城西粮仓。

常海明领着卫队兄弟,打开院门,板车进入院中,将车上的木箱,依序搬下……

“你们回来可就好了……”众人在城西粮仓里坐定后,吴先生无限感慨地说,“叫山他们在野狼岭好多天了,一时半会儿拿不下野狼岭……根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情报,太白方向有几股流匪,正朝野狼岭赶去,意欲投奔瘸子李。我们现在人手紧缺,也不敢把包好的口袋松开了,我们商量一下,设法截击那些流匪,打击野狼岭的士气……”

“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向梁州城借人……”面瓜听到这里说,“万青林他不会不识大体的。我们联合一处,就算野狼岭是最硬的硬骨头,也把它啃下来!”

“嗯……如此最好不过了!”唐嘉中在一旁说,“之前高堡主和姚庄主他们,连番打野狼岭,就是打不下来,一道去的乡亲们,现在心里有了畏惧情绪,不愿再去了……”

吴先生站起身来,背着两手,默默沉思一番,而后说,“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分派一下各自职责任务……”

三旺负责携带物资,赶往野狼岭,增补围守力量,保障供给。

面瓜和唐嘉中,前往梁州城,去说服万青林出人增援,共同剿匪。

常海明带领卫队和船帮的兄弟,直插乐州与太白交界之地,截击那些朝野狼岭驰奔的流匪。

侯今春负责留守乐州城,并召集工匠,对卢家大院烧毁的诸多房屋,进行修缮、重建……

“我们都有了事儿了,你是啥事儿啊?”侯今春听见吴先生对自己发号施令,心里颇有些不服气,便揶揄着说,“敢情你是诸葛亮啊,稳坐军中帐,光看我们上阵杀敌啊?”

吴先生也不与之计较,淡淡一笑,说,“我可没有卧龙之智……只是希望兄弟们通力合作,精诚团结,打下野狼岭,还乐州百姓一方净土!”

第016章 紧要关节

连续多日的对峙,野狼岭上,土匪们的消极、恐惧情绪日增,而在岭下,陈叫山率领的围守大军,兄弟们也渐渐有了麻木、索然之感……

陈叫山知道:这是最难熬的关节!就像黎明到来之前,天总会特别地黑。……

天逐渐地黑了,陈叫山派出一支小分队,继续去野狼岭以东的小道冲击。兄弟们个个挎着长枪,脚步软塌塌地走着,不时有人用手拍打着嘴巴,连连张哈欠,又有人说肚子疼,要蹲到草丛里解手……

没有人嘴上对陈叫山的围守策略,提出异议,但陈叫山看得出来:兄弟们心底的那根弦,已经渐渐地松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倘若土匪瞅着一个空当,趁着兄弟们麻痹之时,猛然从山上杀下来,胜负之事,实难预料。兄弟们是那种一眼望不到头的焦躁与索然,麻木和懈怠,而土匪呢,兴许又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围守大军的迫切,两相较之,孰强孰弱,自有分晓!

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

陈叫山看见兄弟们这般松垮垮的状态,忽然大喝一声,“全都停下!”

兄弟们便都停下了,有人问,“陈帮主,咱干啥?”

陈叫山说,“回去睡觉……”

兄弟们又乖顺顺、疲恹恹地朝回走,没有人问为啥不打了,也没有人因为可以睡觉,而感到欣喜激动……

陈叫山觉得:应想办法使兄弟们的那股子劲,尽快恢复,可是,如何才能给大家一种刺激呢?

“大哥,怎么又回来了?”姚秉儒见陈叫山领着兄弟们回来了,便疑惑一问,“没听见枪声呀?”

陈叫山将手枪别进了裤腰里,淡淡一笑,“兄弟们有些困了,先睡一觉再说吧!反正迟打早打。都是佯攻而已……”

尽管陈叫山说得云淡风轻,但姚秉儒已从陈叫山的表情中,看出了无奈,看出了兄弟们的懈怠……

小分队里好几人,都是太极湾的,姚秉儒便火了,“你们几个都困得很。是吧?来来,我帮你们逮逮瞌睡虫……”

姚秉儒说着话。朝那几个兄弟跟前走,右脚虚了起来,列出了要踢他们的架势,陈叫山和高雄彪便将他拉住了。

陈叫山和高雄彪,只是拉住姚秉儒,什么话也没有说,姚秉儒心中的火,却仍然不熄,不停地骂骂咧咧。“先前在窑上烧炭,连轴转地干,几天几夜不合眼,没见你们喊困……是不是觉着在这儿干,没有跟你们发工钱?那成,谁愿意走,现在就走……”

高雄彪便劝住了姚秉儒。“秉儒兄弟,你别说他们,我都有些犯困了呢!春困秋乏夏瞌睡,正常得很嘛!”说着,高雄彪故意张大嘴巴,打着哈欠……

姚秉儒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话,陈叫山伸出手臂,重重拍在姚秉儒肩膀上,一捏,又一摇,“兄弟,算啦。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别为难兄弟们……”

山下兄弟们带着倦怠睡去了,野狼岭上,却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自上回陈叫山给野狼岭上送来了礼物,一口袋面粉,被瓜槌用来蒸了白馒头,土匪吃得那叫一个香!那一桶桶菜油,放在伙房里,每一顿炒菜,瓜槌便尽量地多倒油,将菜炒得油水很大,吃得土匪们直吧唧嘴巴,连连说好……

慢慢地,苟军师发现了一个现象:土匪们吃起饭来,胃口越来越大,以前吃一碗饭的人,现在要吃两碗,以前吃两碗的,现在要吃四碗。

苟军师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照这么个吃法,岭上储备的粮食,用以支撑捱熬的时间,便会越来越短!怎么能弄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喝凉水”的事儿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苟军师看见那白面馒头,看见那油水亮亮的菜,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认为:是因为伙房把伙食做得太好吃了,所以,山上兄弟才有了好胃口,所以就放开了肚皮吃!

于是,有一天,趁着吃饭时,苟军师当着种土匪的面,狠狠地训斥了瓜槌,“你这是穷命富肚子啊?以前经常下山干活,兄弟们来回奔波,也不见吃这么大的油水,现在成天价窝山上,倒想着养膘了?”

瓜槌低着头,不敢吭声……

苟军师越说越来气,从案板下头拎出那菜油桶桶,端着便朝外走……

瓜槌意识到不妙,赶忙跟上去,扯住苟军师的衣襟,“军师,军师,你干啥?”

苟军师走到伙房外的场坝,场坝上众土匪正蹲成一圈一圈,朝嘴里扒拉饭菜,苟军师将菜油桶桶高高举起,“我让你们一个个地身懒嘴勤……”

说着,苟军师手腕一转,便将一整桶的菜油朝地上倒……

瓜槌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顶住了菜油桶桶,连连央求着,“军师,军师,不能倒啊,不能倒啊……”

苟军师推了一把瓜槌,身子一拧,又换一个方向,瓜槌便跪着也转过去,两人纠缠一起,一个站着转,一个跪着转,苟军师索性一横心,直接朝下倒,菜油便一下倒了瓜槌一头一身……

“军师,你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这好好的菜油……”瓜槌用手抹着脸上、头发上的菜油,大哭起来了……

苟军师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索性将菜油桶桶高高举起,朝前使劲一丢,菜油桶桶“嘭”地一下,砸在地上,菜油全流到了地上,蜿蜒一条金色小溪……

几个在太白军工厂时,便跟随瘸子李的土匪,自恃有老资历,实在看不惯苟军师的行为,彻底怒了,扑了过来,将苟军师一把推开,“你有什么资格倒菜油,啊?兄弟们辛辛苦苦打山头的时候,你在哪里?”

苟军师没想到居然有人顶撞自己,且用手推自己,大吼一声,“反了天了吗?把这几个犟嘴的,给我拉下去,一人重打一百棍!”

瘸子李和宝子闻讯赶了过来,听明了事情原委,宝子嘴巴张了张,想说话,但终究没有说出来。瘸子李顾忌苟军师在野狼岭的权威,便对土匪们大喊,“还都愣着干什么,军师都发话了,还不执行?”

第017章 扫除隐患

瓜槌连同那几个老土匪,被拖下去,一人挨了一百棍,直打得屁股血肉斑驳……

是夜,几个老土匪拖着伤体,悄悄地爬到了伙房旁边的小屋,来找瓜槌。

瓜槌是瘸子李占据野狼岭以后,才随后上山的,比之那几个老土匪,资历较浅,因而,也自然被执行棍仗的土匪,打得更狠一些!

几个老土匪见到瓜槌时,瓜槌一个人爬在床上,默默地哭……

“我说瓜槌,大老爷们儿,哭个毬子?快把眼泪擦了,擦了擦了……”

“瓜槌,我们都晓得你心中憋屈,我们更憋屈呢!想当初,我们在太白时,跟着大哥出生入死,在军工厂里有好吃的,就痛痛快快地吃,被当兵的撵了,逃到山里,没有吃的,就揪野菠菜吃,照样乐乐呵呵……哪里受过今天这种气?”

“狗头军师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哼,不就比咱们肚里多了点墨道道么,有啥啊,凭啥呀?”

瓜槌听见几个老土匪这般说话,顿时不哭了,朝门口看了看,生怕隔墙有耳,努力爬起来,将窗户用一个雨帽遮挡了,将房门闩死了,并用锄头顶住了……

“几位老哥,咱在这儿说这些话,可得小心……”瓜槌吸了一下鼻子,“要是有人把话传军师耳朵里去……”

“怕锤子?”一个老土匪,立时打断了瓜槌的话,“那姓苟的就是在,我也照样说,他把老子毬给咬着吃了?”

屋里有一位老土匪,年纪最长,姓王,土匪皆称其为王哥。此际,王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连摇着头说,“我就闹不明白。大哥为啥那么护着姓苟的?他有啥呀?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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