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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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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面上,就是这样,都能够抽出来,所用的力气有多大,自然可想而知。

弯刀被僧一竹扔在地上,僧一竹双手合十,一礼,“得罪了。”

“额哲王子,告辞了。”杨帆笑了笑,与僧一竹径直而去。

王帐之中,林丹汗眯缝着眼,渐渐走到了地图边上,看着那被羊骨戳穿的地方,久久不语。

“可汗,千万不要听那奸人的谗言。他这是在断送察哈尔的前程。您想一想,如果我们想不过如何绕过蒙古草原,就算是万骑突袭皇太极,最后与后金拼得你死我活,最后得利的是谁?还不是这群狡猾的汉人。所以,可汗,千万不可听信这样的荒谬计谋。”

林丹汗双手负背,眼睛扫视着整片的蒙古草原,看着他昔日的疆土,这片铁骑呼啸的大草原,确实,太大了。“我和康区土司也商量过,如何才能重返草原,一直没有很好的方法。如今皇太极的铁骑,正将魔爪慢慢伸向青海,要不了多久,我们察哈尔部,只能再做逃亡了。”

他的眼睛再次看向那根羊骨头扎着的地方,呢喃了一句,“也许它确实是根难啃的骨头,但是,一旦它被我们嚼碎了,整个蒙古,都将尊我为王!”汗帐内,诸汗部脸色阴晴不定,对于这个暴虐而又野心勃勃的林丹汗,每一个人都从内心感到惧怕。

从王帐内借了两匹马,杨帆和僧一竹赶起路来轻松了许多。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僧一竹,抬起头,看向杨帆,道:“你……施主……你真的会以为那个蒙古可汗会真的听从你的计划,去偷袭盛京城?”

杨帆嘴角一扬,“小和尚,你管的俗事可有些多了哦。”()

第369章无题

杨帆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絮儿的病,似乎真的好上了许多,心死过一回,或许就是向死迈进了一步,然而杨帆的昏迷,又是她从迈向死亡的腿,又转了回来。

小和尚一听杨帆是在打趣自己,脸色一变,道:“小僧只是担心,施主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他骑着马,高原的风,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脸上。僧一行等了很久,继续问道:“小僧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马匹踏过草地,远处蒙古包呼啸而过几匹马,后边是一群白茫茫的羊群。那是牧羊人赶着羊回来。杨帆看了一眼,呢喃道:“我说过,利益,决定一切。我故意将投降说在前边,就是要逼得察哈尔部走向我们这里。如果不说破,很有可能,如今有林丹巴图尔压着,我看得出,某些人,在我一提到投降后金的时候,眼中都有明光流过,虽然嘴上如此强硬,心里可能被我正中下怀。”

“那施主下一步要如何?”

杨帆看向僧一竹,笑道:“你去将雪域上的一飞和絮儿接过来。我想,不出几日,这边即将有好戏上演。我就在那蒙古包住些日子。”

“把罗施主、王姑娘都接过来?会不会不太安全?依小僧看,还是在那原住民那边比较的安全,那地方的边民,信仰禅宗,对于汉人也不排斥,还是那边比较安全一些。”

杨帆点头道:“那你便去纳赤台看着,便让他们有什么危险,这边我自己来应付。”僧一竹迟疑了。担心道:“这……这……杨施主不是很危险?”

“你这和尚这么磨叽,我只有分寸。”

僧一竹迟疑片刻。点点头,道:“那杨施主多加小心了。”僧一竹骑马离去。

夕阳渐渐落下草原。星垂四野,杨帆缓缓往一处蒙古包过去。夕阳下的草原,一片祥和。牛羊归来,只有远方的人,还在流浪。

……

……

京师,离日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巷尾的破道观中,两个老道士挤在炉子边,搓着手。一个瞎了只眼的。正是钦天监监正。炉子上,铜壶里的水,正慢慢坐开。两个老道士,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他笑道:“很久没有这样和师兄您坐在一个静谧的地方,好好的喝上一杯茶了。”

破衣老道烘烤着手,将一撮茶叶放入到紫砂壶中,“你我身处异地,久违了。”他抬头望了一眼紫微星,笑道:“将星不再啊。将星不再。”

“所以呢,最后将星陨落了?”师弟道人手摩挲着星盘,如同一间古董般。

“最后不敢说,至少现在就是了。”老道士拿起炉子上的小铜壶。滚烫的水沏在一旁放在竹板上的壶中。

“旧年陈茶。就算在翻滚。也不如新茶来的好。”

“明前新茶都不知道在哪个娘肚子里呢,给你捎来就不错了,嘴还这么挑。你以为还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另一个老道士捻着胡须。暗自一掐,想给自己来上一个耳光。干嘛非去揭那伤疤。他接过瞎眼老道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吹了口气。

观内有些冷清。老道士站起来,将一边的灯捻挑了点出来。屋子明亮了,也就少了些冷清。后边的神像,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人侍奉了,漆壳剥落,露出原本的木胚,只有那神像面部,还可以看到出金粉。听到喝茶道士的话,瞎眼道士摇头一笑,道:“没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弟不必介怀。”

“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恭厂的那起诡异的爆炸,我们究竟是不是牺牲品?”喝茶的道士发髻高束着,他说到激动处,头上的发簪微颤。

对于质问,破衣老道眼睛微闭。院子内的雪,尚有残余,被扫帚堆在一起。两人在这样的冷天,还要点个炉子,坐在外边,确实有些无语。

“师弟,该放下的就要放下。王恭厂的爆炸,功过是非,都已是过眼云烟,散去的,就让他散去吧。你是知道的,天启年间妖星荧惑,圣天子无子嗣,驾崩以后,信王登记,天下才稍稍太平,所以……这就是命。”

“命?师兄,世上活着的人,都很辛苦。不过呢,做人的辛苦,分两种。这一种呢,就是做棋手的辛苦,还有一种呢,就是做棋子的辛苦。棋手呢,辛苦是因为博弈,要决定自己的这盘棋,该如何下,怎么下。这做棋子的辛苦呢,就是看着别人玩或者被别人玩。师兄,我们这棋子呢,是不是做得有些太失败了?”

“不知道。有时候呢,野鸡变了凤凰,就不想再被褪去皮毛,任人宰割。这时候,真凤凰就危险了。我们早已经脱去华裳,就别再陷进去了。师弟,我希望你能明白。”破衣老道将星盘拿回到自己的手上,“有些人,有些事,终将随风而去,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为什么?全真教的卜老道也是这样,你们究竟再怕什么?”

老道拿起刚沏好的茶,放在鼻前嗅着清香,安然地道:“怕死啊。当时你不在京师,没有体验到那种尸体赤条乱飞的场面,那是一种任人宰割的恐惧。”老道眼中出现了一丝惧色,“那种爆炸,人命如草芥一般。就有那么一种感觉,人都哗哗地往地上掉。”

小老道沉默不语,端起那破衣老道沏好的茶,慢慢地饮下去。

“所有事,都有因果,前事的果,便是后事的因。所以……”老道舒打了个哈欠,“看看就好。”

小老道不语。片刻,袖袍一震,他站了起来,眼中清明,道:“师尊遗命,不敢忘却,所以师兄此言,不敢苟同。”

破衣老道靠着门柱子,似乎睡着了,没有回话。道士师弟消失在院子中,院内只剩老道一人,还有那冒着丝丝热气的茶盏。破衣老道翻了个身,眼睛不经意间微张,立马又合上了,微微抿动嘴唇,不知在碎碎念什么。()

第370章会面

“母亲,父亲似乎打算听那个汉人的建议,要去打后金,你为何不劝劝他?”额哲依旧劲装加身,望着眼前的美妇人,有一种厌恶的感觉。这些胭脂水粉,本就不该出现在蒙古女子的帐内。这些,也都是那些汉人才会用的东西,所以他厌恶。

美妇人对着铜镜,在脸上轻轻抹上了腮红,随后满意地一笑。眼角的皱纹还是将摸在脸上的珍珠粉挤落了,老去了的,即使在遮掩,那也只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美妇人叹息了一声,道:“终究不复当年。”美妇人不知再叹自己还是暗指这个察哈尔部。当年蒙古王朝,现在的察哈尔部,终究不可同日而语。那样的铁骑王朝,如今却只能偏居一隅,连最后的领土,都岌岌可危。

她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耐心地继续将珍珠粉敷上去,对镜语道:“你父亲做得主,没有人可以动摇。别找不痛快。他做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照办就是。至于那个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叫你的阿姊去试探试探,不就清楚了?”

额哲邪邪的一笑,道:“我就喜欢母亲这样不择手段的样子,扎克叔说当年你站在西拉木伦河,目睹十万大军压境,还纵情高歌,是真的吗?”他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一只手撑在木栏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美妇人眼角的珍珠粉抖落了,簌簌地落下来,一滴泪落。妇人凄婉地笑了。“是又如何呢?我叹王帐不复,我泣再无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肥美的草原。如今只能在这高原上,找到一处栖身之地。唉。”

妇人拿起口脂,嘴唇一抿,惨笑道“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你父亲去,别在来烦我了。”妇人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便厌烦地说道,“我操心真是操够了。”

额哲转身离去,腰间握住弯刀的手更紧了。屋外一场暴雨将至。额哲望了望王帐,将吹散的鬓发撩了撩。看了眼将至未至的墨色天空,呢喃道:“再等等。”

蒙古包内,火堆燃着。杨帆喝着羊奶酒,一边的僧一竹不喝酒,又不吃肉,所以就只能光和水了。等了很久,他终于等来了边民端来的青稞饼,对于这样的饼,他从来不会拒绝。他也不管边民听没听懂。谢过了那青稞饼,便拿起来,在火上烤着。他喜欢那种带有略微焦脆的口感。杨帆以前也试着学他那样子烤过,入口之后。就是用一种饼干的香脆口感。不过眼下,他可没有功夫陪着一竹烤饼干。

杨帆看着黑云翻墨,已遮远山的天际。喝下杯中的奶酒,道:“一竹啊。你说,这天。是不是要下雨了啊。”

“估摸着今晚就得下一场大雨。”

一竹笑而不语。只是将手中的饼干换了个面,细心地烤起来。要把水分烤干,得花工夫,还得下功夫。

杨帆谢过边民递来的肉干,边嚼边含糊道:“雨啊,来得慢点吧。”他有何曾不是下足了工夫,在等待这场将来的雨呢?

……

……

京师,无论在什么时候,这繁华,从不减分毫。京师的大户人家,花不完的钱,吃不尽的粮食,可以很轻松的、很喜庆地过年,而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过年过年,就像过年关一般。过年过关,碍过了关,才算是过年。

马车进了城,老人探出头,看了看这个久违的京城。他又一次回来了。孙承宗,七十多岁,再登朝堂。这一次,或许辽东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李郁欢站在街口,看到马车帘子里的老人,直接走了上去,露出他那招牌微笑,“孙伯伯,好久不见。”

孙承宗仔细地瞧了半天,点点头,道:“一年不见,李家小子,都这么大了,真是老了啊。”老人很久没有见过京城的人和事了,叮嘱了几句,让马车先行回去,自己和李郁欢并肩走在街道上。

李郁欢打趣道:“孙伯伯可是偏心得狠呐。郁欢在金陵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孙伯伯和先生书信往来多次。郁欢也往高阳去了好几封信,您都不回一封。”他搀着孙承宗,确实,这个督辽一生的老人,已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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