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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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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靠近石子君,低声道:“说句难听的,天字八号,只不过是个开始,这大明的商场,要变天了。到时候,这样的格局,会被打散,所有人都要重新洗牌。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按重新洗牌之后的套路来规划。这样不就是走在前边了吗?”

石子君没想到杨帆的胃口这么大,唬了一跳,嗫嚅着问道:“那……这规则是……谁制定的?”杨帆喝了口茶,道:“在下制定的,圣上同意的。”

如果只是杨帆,石子君感觉不得不把前边说是要入股的话收回来了。之后后边那个更大的筹码,令他为之一颤,圣上?这事情还有圣上掺和……“所以石员外您可要想明白了。风险永远是和收益成正比的。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石子君感觉椅子有点烫,挪了挪屁股,道:“干了!”他拿起茶杯,在杨帆喝那茶之前,碰了个杯,直接饮尽。杨帆一愣,忽的哈哈大笑,“好!有我杨帆一块肉吃,觉得不会让石员外饿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大明合伙人,在今日一拍即合。也许许多年之后,叱咤大明商场的,是石子君这个名字也说不定呢?

……

……

回到老铺子,发现几个木匠正在丈量修改着柜台。如今招工方便,只要能混口饭吃,大伙都跟着抢。杨帆将那六百两直接交给了梁伯,道:“看着给工钱,别亏待了几个师傅。”老梁看到如此不拘小节的爵爷,摇摇头,细算着账本。当铺还没开张,这一笔笔钱,都已经在梁老那账本上计算地清清楚楚了。

虽然东家客气,但自己这个做掌柜的司理,可得精打细算。如今王絮儿整天抱着那只小白猫,和苏青坐在一起,似乎很亲密的样子。这似乎让杨帆有些不爽。故意将金猫放在院子边,小心翼翼地装着猫眼。

“絮儿,你看着人的面相啊,都不一样的。看面相,一看眼、二看天仓。”

“苏爷爷,你说的我都不明白。”

苏青漫不经心道:“你看,给你举个例子吧。苏青四处看了看,没谁了。看到在角落装猫眼的杨帆。就拿他说吧。你看他的眼睛,眼大而圆,眼型如杏,多泛亮光,按照刚刚老夫教你的,应该是什么?”

“聪明多才、富于情感。”王絮儿道。

“对了。那眼神坚毅,不轻浮,眼尾微勾,又有何玄机?”苏青笑问道。王絮儿沉思片刻,道:“不喜露善色,而内在正直不荒淫。”

苏青眼神一明,道:“丫头,这是谁教你的?”

“啊?”王絮儿才意识到,这些苏青都还没有教过她,虽然都是基础的面相知识,却还是令苏青吃了一惊。“其实,苏爷爷说的那些话,絮儿第一眼见到杨大哥的时候就感觉得出来。”

苏青点点头,道:“好。很好,以后这第一感丫头你时刻注意了。若是感到危险,第一时间就要警惕起来。明白吗?”

“苏爷爷,絮儿现在就感觉好危险。”

“哦?”苏青眉头一挑,手指按在骨节上,“爵爷这是干什么?”杨帆脸色阴沉地看着苏青道:“干什么?我尊重您是家师的故交,可您这是干什么?”杨帆将金猫放在石桌上。王絮儿怀中的白猫立马来了精神,跳到石桌上好奇地看着那只金猫。

“老夫做错什么了,让爵爷如此气愤?”

“您破戒了!您说您一代麻衣相士,执天下相术之牛耳,怎么忍心对一个小丫头下的了手?”杨帆打开天窗说亮话。絮儿皱着眉,小嘴不高兴地翘起来,“杨大哥,你说什么呢!苏爷爷是在教我看相呢。”

“哈哈,爵爷可是误会了。老夫即使有着色心,也没那个能力了。”苏青躺在椅子上笑着。杨帆心里暗道那可不一定,那种光看光摸的色大爷,杨帆也见过不少,于是警惕地问道:“那梁老说的破戒又是怎么回事?”

苏青瞥了一眼杨帆,道:“那是老夫决定收絮儿为徒弟了。麻衣一派,自古传男不传女。老夫当初已经传下了一位弟子,当初来这里之前,算了一卦,会遇到一位衣钵传人。随后与絮儿姑娘一见投缘,所以才有破戒一说。至于爵爷想到的那个层面,老夫只能说是您想多了……”

“……”杨帆看着石桌上,小白那不断撩拨着金猫的爪子,愣愣道:“那怪我咯。”王絮儿抱起小白,粉拳锤在杨帆身上,怒气冲冲道:“那还怪我和苏爷爷吗?就怪你。”说完,便往屋内跑去。

惹得苏青在一旁哈哈大笑。

第八十四章烧酒英雄泪

招财猫如今成了镇宅之宝以及小白的玩物,石子君的银两又没有到位,这店铺的木活也还没有完工,这当铺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开张。

对于当铺,杨帆倒是也不急,不过这烧酒的器皿总算是送来了。明朝的烧酒历经两百年,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工艺。杨帆设计的这套烧酒器皿,也只是在细节上略加修改,在木头的材质上做了严格的把关。装高梁米的木桶,用的是水曲老柳箍成的圆木桶,没有任何的异味。

运来的两千石高梁米暂时都藏在了地窖下边,酿酒请来的老师傅,杨帆都是聘了重金请来的。这种蒸馏烧酒,最重要的还是酒醅、还有水的质量。这口井的水,几个老师傅尝了之后,感觉属于佳品了。这里的商铺原本就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这口井也存在了几十年了。

大麦、大米、豌豆这些杨帆也命人去陆记采购了。手上的银子总是留不住,刚到手的六百两,梁老还没有捂热,就被杨帆抽去了四百两,去买烧酒的原料了。几个老师傅都是实在人,听到杨帆开出的条件这么优厚,纷纷愿意留在这里做长工。杨帆将制作酒曲的配方都写给了几个老师傅,移入曲霉的分生孢子。

接下来的任务,便交给时间了。放在温暖的地窖中,酒曲即生出菌丝。高粱米和大麦分开发酵,发酵的时间、程度,决定这酒的品质。烧制的任务杨帆都交给了几个老师傅,院子内几口土灶呼呼地冒着热气,一个竹制的圆管,从密封的水曲老柳的木桶上沿伸出,下边接着坛子。一滴滴的酒,便在这竹管中央冷凝留入坛中。

冬至后的第一顿饭,在刚刚装修好的当铺大堂上。撤了蝠鼠吊金钱屏风,开阔了不少。当铺的将军做的菜还是有一手的。四个凉碟,八盆热菜,可是说是最丰盛的一顿饭了。上桌的除了杨帆、絮儿和四老之外,祖润泽、刘晖和章尧也被请了过来。杨帆没来就没什么架子,若是吃个饭还要讲究辈分什么的,真的没那个闲心。

“爵爷,这便是你搞了半个月的烧酒?”孙伯看着酒壶中倒出来清澈透亮的烧酒,拿起来闻了闻,“味怎么这么冲?这是什么酒?”

杨帆眯着眼,道:“孙伯可要悠着点,这酒名为英雄泪。”杨帆将孙沈明的那只酒碗去了,换了个小杯子。

“小子,你是以为老头子我酒量差是吧?”孙沈明拿着那个小酒杯,“这点玩意儿,喝着就不痛快。”说罢,直接一咕噜喝了进去。

“咳咳。”孙沈明没什么防备,那五六十度的烧酒喝下去,确实烧喉咙,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烧喉咙?”

“呼!”孙沈明的脸红彤彤的,擦了擦眼角被抢出来的泪,砸吧着嘴,细细品味着口中的酒香。

“老孙,你醉了。”梁伯笑道,“还说酒量行,这一小杯就把你灌倒了。”

“瞎说。刚刚那是被防备,谁晓得这酒烈得可以。小子,再来一杯!”平日里大伙儿都爵爷爵爷的叫,但这几个老头看到晚辈,还是习惯了小子,小子的喊,杨帆也不在意。将酒继续斟满,道:“都说了是英雄泪了,不榨出孙伯您几滴泪来,还怎么配得上这酒名?”

这回孙沈明学聪明了,小口小口地嘬着。红光满面地喊道:“好酒!好酒!这酒是老夫有生以来喝得最痛快的酒!”

在场的,除了王絮儿,杨帆都帮着斟满了一小杯。刚开始喝进去,确实呛喉咙。祖润泽这小子酒量尤其地差,喝得眼泪汪汪地。看着周围几个大爷大叔一个个大呼过瘾,苦着脸一口一口地小嘬着。自己要爱面子,醉死也得喝完。

酒桌上有人流着泪,有人笑着干杯。祖润泽没喝几杯,便醉了过去。吃了一盏茶的功夫,王絮儿起身离开了,任由几个大老爷们在大堂上撒酒疯。

“我说,爵爷。你脑子咋长的。这么好的酒你都烧得出来?若是卖到京城的酒楼,这……这得多少银子一坛呐!”孙沈明酒量确实大,连和了十几杯,还能清醒地说着话。杨帆侧趴在桌上,晃动着酒杯中的英雄泪,一口气送入喉中。今天,他也任性一回,买醉而睡。

几个人都三三两两地醉倒在了桌子上、椅子上、地上。苏青早早地便离席了,躺在那把躺椅上,盖了毛毯。喝了一杯英雄泪的他,气色好了不少,似乎整个人都活络了,静静地躺在椅子上。松弛的肌肤上有了一丝光泽。

杨帆以前陪自己老爹和烧酒练出来的酒量,自然没话说。英雄泪醉不出他的眼泪,然而此刻,他的眼角却挂下了两行清泪,嗤笑道:“一坛酒,那是一桶粮食蒸出来的。天下这么多人没饭吃,却依旧还有这么多人整日饮酒高歌。到底喝的是泪还是酒?是血还是醉?”

孙沈明晃动着翻倒的酒杯,呢喃道:“爵爷,你糊涂啦。喝酒还能喝出血吗?”随后便昏昏欲睡。只留杨帆一人在原地撒酒疯。

“我要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吃饱!”他敲打着酒壶,呢喃复语,“我要这世上所有人都吃饱……”他的眼稀松睁合,渐渐不再睁开。大堂内渐渐静下来,只有烛光在微微地跳动。絮儿从后院进来,看到七横八竖倒了一地的男人,无奈地从后院抱来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

苏青双眼眯缝着,看着桌边那张最后撒完酒疯的脸庞,艰难地翻了个身,嘴中依稀喃喃道:“烧酒英雄泪,酒烧英雄泪……”这一夜,睡得有些凉。到了后半夜,差不多半醒半凉的众人,裹着身上的大棉被,呆滞地往自己的房内走去。

最后,连杨帆都受不了那冷意,强忍着头痛,往里屋走去。只有祖润泽个大傻帽,缩在桌子底下,身子裹着大棉被,嗤嗤地阴笑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猥琐的事情。

(这是咱杨爵爷第几次哭了?好像是第三次吧。哭,不是孬。相反一个人不会哭,那才是最可怕的。最后,哭着求推荐,求收藏啦……)

第八十五章酒品展销会

“阿嚏!吸吸……”祖润泽抱着一坛英雄泪,放在酒品展销会的一处展台上。酒香还真怕巷子深,这场明面上由石子君主持的酒品展销会,暗地里便是杨帆出的主意。这展销会便是自己这英雄泪一举成名的时候了。

如今英雄泪勾兑了好几次,在度数上也调试了一翻,终于烧造出了那种入口柔,一线喉的爽快感。连几个烧了一辈子酒的老师傅,都惊叹这酒的香醇口感。这还是刚刚烧制出来的,若是在尘封个十几二十年,那得是个什么滋味?

当然,对于菜鸟祖润泽来说,就不是什么入口柔了,辣的他直流泪。自从那天半夜着凉之后,到现在伤寒都还没好。他放下酒坛,擦了擦鼻子,声音都变了强调,道:“你们几个混蛋真没义气,各自回去睡了,都不叫老子一声,害得老子着了凉。阿嚏!”

杨帆笑道:“行了。自己跟个娘们似的酒量那么差,才几杯就给放倒了,还怪别人,真是不害臊。”他看了看这个对于大明朝来说新奇的展销会,地点就被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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