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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江湖-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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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剑的目光从躺着的杀手身上移向来者,瞳孔微微缩了缩。

“是你。”

语气带着些许苦涩。

“怎么?对你来说,妻子只是你不想看到的人?”女人笑了,笑得很开心。

只要还能见到自己的夫君,任何女人都会开心。

慕容语珠也不会例外。

正文 第十章 你快乐么

更新时间:11…5 13:10:40 本章字数:2046

如果说有几个人是浪子并不想见到的,那么慕容语珠便是其中一个。

相较于在红鸳楼里见到的她,现在的女人笑颜更为妖媚,似乎要散发自己最大的魅力,吸引住自己的男人。

小剑扬了扬眉,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慕容语珠咯咯直笑:“相公,若不是你有意等我,我又怎么可能跟上你?”

小剑闭起眼,没有出声。

慕容语珠的气息很平稳,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有所变化。即便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即便他是她名义上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回来?”慕容语珠的叹息忽然传来,“走了,就不应该再回来。”小剑没有睁开眼睛。慕容语珠的目光扫到他身上,似乎有种莫名的伤感,却转眼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不看我?”慕容语珠的语气夹杂着嘲讽的意味,“是不想,还是不敢?”

不想见的人,却没有理由不见。

小剑睁看眼后,才发现女人流下了两行清泪,可是女人依然在笑,死死地盯着他。小剑跨步上前,走近慕容语珠——

女人抬手给了小剑一记耳光。

寒意的风,冷寂的夜。刺耳的声响。沉默的两个人。

小剑缓缓地移动目光,掠过慕容语珠的容颜,起伏的胸部,娇躯,最后落在她垂下的右手上。

兴许是刮下的那记耳光不轻,她的手似乎还有些许的颤抖。

小剑突然上前,抓起慕容语珠的右手。女人一怔,随即挣扎,但是小剑的动作很快。

小剑很自然地松开了另一手握着的剑,剑连同剑鞘笔直坠落。慕容语珠看着,脸色变了变,而伴随着沉闷的剑落地发出的声响,她的脸色又变了变。

“你受伤了。”小剑说着,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手撕下半片衣袖,略带粗鲁地缠绕在女人带着大片血迹的手掌。

女人皱了皱眉,被抓着包裹的手的指尖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包扎好她的手伤,小剑微微牵动嘴角,随即望向女人,却是一怔。

慕容语珠的脸色并不好看——也许是小剑包扎的动作太过用力。

“你的剑砸到我了。”女人一字一句地开口。

小剑静静地看着慕容语珠,静静地看着,忽然松开她的手,弯腰,拾剑。

慕容语珠的脸色依然不好看,小剑指了指头顶。慕容语珠抬起头,耳边传来小剑的淡笑声:“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看看星星?”

慕容语珠望向小剑,眼睛没有丝毫的眨动。

——小剑,你快乐么。

慕容语珠走的时候,风开始变大。

小剑没送她,只是站着,看着女人走远,最后消失在夜色里。发丝散乱,小剑眼神略显黯淡。末了,自嘲似地摇了摇头。

小剑忽然想起了那些早已过去的事情。

“我娘死了。”慕容语珠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冷淡,“那时候我站在旁边看着她死。”

印象里的慕容语珠似乎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神色,也许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总有那么一面被隐藏着没有谁会发现。

至于这一面背后的情感,自然也不能让人明白。

至少小剑就没有看懂。

“是姐姐让你找我的吧?她是不是让你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女人的目光依稀有着别样的异彩。

——如果有机会,记得去一躺秦府,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你娘是怎么死的?”听到这句话的女人身形很明显地僵持了一下。女人背过身,声音如风般散乱:“小剑,小心何霄。”

慕容语珠走了。走的时候,风的确很大。

可是小剑也是风。

慕容语珠走的时候,小剑已经不见。

有些人就像夜里的星星,有些人连石头都不如。

早起的鸟,鸣啼声划过天空。三两道光芒从窄小的窗缝挤入,清冷的气息被揉破。

小钟迷糊着睁开眼,看着简陋而熟悉的屋檐,翻身坐起。

整理下衣服,走至门边,打着呵欠拉开房门。

晨光喧嚣着包裹住娇小的身躯,点滴的锋芒似乎刺疼了她的双眼,微微一闭。

轻抬手遮住锋芒,透过指缝看见了远远坐在墙沿树下的男人。

阳光泻下,被枝叶打散落在了地上,斑斑驳驳。

温和的风撩动他的额发,掠过刚毅而带着些许柔和的脸廓。

男人忽然睁开眼,微微扬起的嘴角在阳光里开合,而声音已经飘忽着传至:“你有没有见过慕容燕?”

正文 第十一章 杨家

更新时间:11…5 13:10:44 本章字数:1543

小钟的屋子。

小钟的屋子比小剑想象中的还要简陋。床,八角桌,铜镜,胭脂水粉,还有一些细小的用品。小剑环视一遍,若有所思。似乎什么都可以少,唯独胭脂水粉不行。这,算不算女人的一个通病?

小钟去打水了。

原本小剑并不想进来,只是没想到小钟看见他后就一直用手指着他笑个不停,随即一本正经地开口:“现在知道女人不是那么好惹了吧?”小剑才想起慕容语珠刮他耳光的那只手沾有血。

门在嘶哑声中被推开,小钟端着盆水走了进来。

随手把自己常用的手巾放进盆里,小钟抬眼望向小剑:“需要我服侍你吗?”小剑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小钟直起身子,默然望着小剑擦拭脸部的手印,忽然开口问道:“慕容燕是谁?”

小剑的动作略微停滞,随即移开手巾,露出俊朗的脸,双眼闪烁:“见到她,你就会知道了。”

小钟侧过身子,手指抚上小嘴,目光落在桌上的胭脂水粉,出了神。

集市。吆喝声,人流。天方亮不久,而人已繁。亦无论是赶集的人,还是形形的江湖人士。相比那些颇有名望的酒楼,道边的小店就冷清多了。也许对他们来说,客多与少无所谓,只要能养活自己和家人便足够了。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会少。自然,也不排除有其他想法的人。杨不问就是有其他想法的人。家传的离别钩就放在桌子边沿伸手可及的地方——这对离别钩是他从爹娘墓碑前挖出来的家传兵器。自挖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告诉了自己,不可以再颓废。自然,也不会再去当乞丐。

他不是为了活下去。如果只是为了活着,方法不少,当乞丐便是其中一种。

目光流连在桌前的酒杯上,没有望过往的路人一眼。这里只是一家小店,进店吃喝的人也不多,比较冷清。也正是这样,他才喜欢呆着,没有人会喜欢在想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扰。他可以很自在地喝一杯酒,也不会因为换上了沧江镖局的衣服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不问在思索。也许他是在想着女镖头安排下来的镖物是什么,也许他是在想着自己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也许,他在想那个一直困饶着自己的问题,一个足以让他选择活下去的问题。

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武林正义的杨家,为什么会被绞杀?

莫非在这个江湖上,是不需要存在类似于杨家这种宏扬正义的极端?

亦或者对于江湖来说,名望就是正义,权利就是正义。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他的父亲还要行以侠道,诛杀邪恶外道从而引来接连二三的杀身之祸?为的是什么?

更让人心寒的是,真正致其父于死地的人,竟然是杨家最为亲近的人。即便那人不是凶手,但在杨不问眼里却是比真凶更让人仇恨。杨家毁了,而那个人最后也还是死在了杨不问手下。只是这一切结束后,他开始对父亲所说的正义产生了疑问。

那些和杨家一样宏扬正义道义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为的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

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去理解,越容易给自己系上铃铛。

杨不问叹着气,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想去掉脑海的杂念。

对他来说,如何完成这一趟镖才是最重要的。拿起筷子,杨不问加快了动作,他得尽早去联系女镖头安排的人。

可就在这时,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如果只是两个普通食客倒没什么,可偏偏这两人却都是高手,而且,正向他走来。

正文 第十二章 总有一个人

更新时间:11…5 13:10:48 本章字数:3481

已经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着这本铁书闯荡江湖。

他只记得每次翻开铁书,都要死去一些人。他很清楚,也相信死去的那些人会更清楚,书里装的不是字,而是暗器。各式各样的暗器,要命的暗器。不过这些暗器有一点是一致的,那便是没有涂抹毒液。教会他使用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没有涂抹过毒液。

教会他使用这本书的人,是父亲的挚友,传闻以暗器出名的唐氏都要退让三分的人。但是这个人的名字,他却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他,包括他父亲。

介府并不是以武为尊,而是文儒。

原本学识惊人的他应该考进士,入朝廷,与官为谋。只是人的一生总有很多突然发生的事情,会让人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在他中榜的那年,他离开了介府。

没有想到的是,家人乃至父亲都没有阻拦他。

有些东西说起来的确很奇怪,但是如果硬要寻根究底,也就无谓了。

他离开府邸的时候,父亲就站在大门前,静静地目送他。

即便功名未成,即便知道这只是他生性洒脱而造就的一时抉择。即便如此,一个人在某些时候做出的某种选择,是一种对人生的负责。这其实只是个很浅显的道理。

而这浅显的道理,并不见得谁都会知道。

或许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

后来,他再也没有让铁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除非你也成为了别人的父亲。

江湖不是只有一种,即便是官场。但他追求的的确实踏歌舞剑,快意恩仇的生杀情缘。生杀是男人的江湖,情缘是女人的。不管是哪一种,踏入了便没有回头路。

他也没有办法再回头。

也许这辈子他不是死在泥潭里,就是要被埋葬在荒郊。

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选择了出去,就要对自己的生死负责。

其实每个人又何尝没有这种责任,只是少了个模糊的概念。

生即生,死即死。

父亲的挚友交给了他这本铁书,他的生死也就掌握在上面。

而他也很清楚:总有一天,他会碰上让他无法翻开铁书的人——

只是在那之前,已经有很多人躺在了他脚下。

他第一次翻开书,是在一个男人面前——

一个横行霸道,玷污了一个清纯姑娘的男人。

男人死去的样子,他还记得很清楚。因为他没有看见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瞪得那么大,就像一条死鱼凸出来的眼。也许是不敢相信会死在一个书生的手上,也许是不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男人死去的神情很是诡异。在那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杀人。

他害怕。

他害怕握有铁书的自己。

他害怕那个男人死去的模样。

那一天,他明白了什么是酒。

第二次杀人,杀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依仗自己有靠山而强迫姑娘进入青楼的女人。

那个女人每天都会在自己的楼阁内数钱。满桌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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