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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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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爹之间肯定就死一个。

阿贵看了看我的伤势,给我介绍了一下双方,老爹似乎对我们不感兴趣,只略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擦身上的污秽。

擦掉身上的血,我就发现他的纹身确实和闷油瓶的几乎一样,老爹的后脊梁骨有伤口,深的有点恐怖,可能是被猞猁偷袭所致。

几个人们嘀嘀咕咕的,说进山的经过。自己半猜半琢磨,加上云彩的翻译,我也听懂了大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确实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进的山,不想怎么会遇上这种东西,好在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背上搭一条树枝,一来可以当拐杖,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这都是古时候野兽横行的时候留下来的规矩,一辈子都没派上用场,不料就是这一次救了命,衣服给扯了去,但是后脖子没有给咬断,险之又险。

猞猁已经多少年没看到了,这里又突然出现,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大雨深山里面出了异变被迫出来,这里人多的地方老鼠多,被食物吸引到存在边上。

我看老爹很兴奋,似乎是找回了当年巅峰时候的感觉,寻思现在也不适宜多问其他问题。阿贵就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改该急死了,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去处理。

几个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天都泛白了,时候不是不早,而是过了一晚上了,于是踩熄了火立即出发。

猞猁的皮毛价值连成,就这么烧了实在太可惜了,不过阿贵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了猞猁,否则,不出一个星期偷猎的人就蜂拥而至,这些人贪得无厌就算打不到猞猁也肯定要打点东西,这里肯定给打的什么都不剩下。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天都大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带着几个人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了我们。

我们在村公所里吃了早饭,烙饼加鸡蛋粥,我饿的慌吃了两大碗,村里和过节似的,不停的有人来问东问西的。

我的肩膀几乎被咬穿,消了毒打了破伤风针,又附了草药,盘马老爹的背上缝了十几针,那村医赤脚医生也真下的去手,好比家里缝被褥一样,三下五初二就缝好了,期间老爹一直沉默不语,就听着好像那些村干部在不停的啰嗦。

这些繁琐事情不提,处理完后我们想先回去休息,等缓过劲来,再去拜访老爹。不料老爹临走的时候,却让我们跟他回家。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心说这老头真是脾气古怪,就忙跟了上去,走出没两步,盘马老爹忽然指了指闷油瓶说了一句什么。

我们听不懂,看向跟来的阿贵,阿贵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盘马就用很坚决的语气回答他,说完之后就径直走了。

我很茫然的看着阿贵,阿贵有点尴尬,我问他老爹说了什么?阿贵说:“他说,你想知道事情就你一个人来,这位不能去。”

我皱起眉头,心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看闷油瓶,阿贵又道:“他还说。。。。。。”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第十章坐下来谈

听了那话,我一下愣了,这没头没尾的,盘马老爹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我一下反应不过来。但是同时脑子咯噔了一下,感觉到这一句话听着有点篸人。

还没细想,闷油瓶却已经追了上去,一下赶到那老头前面将他拉住。“你这么说,你认识我?”他问道。
盘马老爹抬头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没有回答,闷油瓶一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你看看,你是不是认识我?”

黑色的纹身无比分明,似乎是两只麒麟正在对角相冲,而两个人目视着对方,十分的奇特。

相持了片刻,盘马仍旧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然地从闷油瓶身边走了过去,完全不会理会他,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无法形容那时候的感觉,很奇特,如果一定要用文字形容,我只能说我仿佛看到了两个不同时空的闷油瓶,瞬间交合又瞬间分开。

“闷油瓶终于遇到对手了。”我当时心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不是时候不对我还真有点幸灾乐祸,一直以来,我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比他更难搞的人,原来不是,果然很多时候需要以毒攻毒,以闷打闷。

闷油瓶没有再次追上去,他静静的看着盘马扬长而去,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一切又烟消云散。

阿贵不知所措,看看我,看看远去的盘马,看看闷油瓶,脸色有点瘟火,显然搞不懂这故弄玄虚的是唱的那一出。我怕他出现腻烦情绪,忙拍了拍他,走到闷油瓶身边,和他说让他回去,别急,既然盘马让我去,我就去了,我问了就立即回来告诉他。

闷油瓶不置可否,点了点头,眼睛还是看着远去的盘马,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觉得他的眼神忽然变的有些不同了,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同时我又感觉,这眼神我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刚才他们四目交汇的时候,一定发了什么,盘马的这种表现,是一种极强烈的暗示,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而且他肯定知道闷油瓶是谁,甚至和他有过比较深的渊源,而看他的态度,似乎这种渊源绝对不会愉快。

我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跟阿贵再次来到盘马家的吃饭堂里席地坐下,我脑子里就一直在琢磨盘马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及在该如何的有效的和盘马这样的人交流。

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盘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很奇怪,如果他不是知道什么,他一个山里的猎人不会无缘无故耍什么花枪,但是他的态度又很奇怪。而且很明显,他不是很喜欢闷油瓶。

我实在想不出其中个中关系。这可能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也可能带有什么隐喻,我一直告诉自己,让自己别多想,也许盘马老爹的意思是我的身手太差,闷油瓶的身手又太好,所以我总有一天会连累他,但是我的直觉总是告诉我,这句话前承启下来看,警告的人似乎是我。

但是闷油瓶可能把我害死吗?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早就是几进宫的粽子了,即使他要害死我,我也只能认赚了。这似乎也完全的说不通。而他这种乖张的脾气,又让人很难去套近乎。

盘马的儿子打来水给我们洗脸洗身体,盘马因为伤口在背后,就由他儿子代劳,他自己点起水烟袋,抽他们瑶族的黄烟。

我闻着味道就发现和闷油瓶的草药味有点类似,看来那些草药里面也有这种成份。想着能不能从这个当切入口先缓和一下气氛,却完全找不到话头。

天色一下沉了下来,似乎又要下雨,广西实在太多雨了,盘马的儿媳妇关上窗户,也就席地而坐,风从缝隙中进来,一下气温凉爽了很多,老头这才给我行了一个当地的礼仪,我也学着还了一下。

此时我才能仔细打量盘马的样貌,盘马五官分明,脸上和山民一样满是黝黑的皱纹,非常普通的样貌,这时候很难想象当时他天神老爹的派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五官绝对和闷油瓶不会是一个谱系的,想到这里我稍微放心了一点。

阿贵在一边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遍,还是说我是官面上的人物,盘马就看着我,就说了一句话,阿贵翻译道:“老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大概也能猜的到,他也早就料到有一天会有人问起这个事情。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就赶紧走,不要来打扰他。”

我又愣了一下,感觉老爹话里都带着什么意思,好像他误会了我是什么人了。

可是我又无法清晰的感觉出他的误会的原因,想着我立即反应过来,知道现在根本不应该去琢磨,当成自己也没发觉是最妥当的,等再有点苗头了,再说清楚也不迟。

我正了正神,心里理了一下,于是对老爹道:“就是想和您打听一下以前那只考察队的事情,我想您能把当年的情况和我大概的说一遍。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知道,您刚才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

盘马吸了一大口烟,我还没说完,他就摇头笑了,说了几句话,阿贵愣了一下,才翻译道:“老爹说,你弄错了,那只不是考察队。”

我看了一眼阿贵,阿贵翻译完也很诧异,“那是什么?”

老爹道:“他们是当兵的。”他用当地话说,但是我勉强听懂了。

我一开始以为我听错了,阿贵翻译过来,我才确定不是。

琢磨了一下,我感觉一定是盘马老爹搞错了,当时的人都穿着绿军装,他可能把这些人都当成当兵的了。

“当时形式很紧张嘛。来了好些个兵,都背着冲锋枪,说是要到羊角山里,找人给他们带路,阿贵的爹当时就找了我,我就给他们带到山里去了。”老爹对我道。

(接下来的对话,都有阿贵在其中翻译,为了叙述方便这里就不一一说明)

我皱起来眉头,忽然想起那时候和越南的边境纠纷,70年代这里一直在零零星星的打仗,我倒没有想到当时这里正是战区,那当时这里的形势更加的复杂。

这真是我想不到的情况,我一下就陷入了沉思,脑子里很多的东西开始闪现出来。

当时这种环境下,肯定不可能会有考察队来这里考察的,那事情就奇怪了。。。。。。文锦他们还真是神通广大。难道当时的项目也是国家派下的项目,有枪就说明真的有当兵的保护。

什么项目能够让国家往战区里派进一只考察队呢?难道羊角山里真的有一个价值很大的古墓?

“那些人都是怪物。。。。。。”三叔的话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让我打了个寒战。

盘马老爹继续道:“你的那个朋友你完全不了解他是怎么样一个人,和他在一起,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您认识他?”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盘马老爹看着我:“脸我不认得,但我认得他们身上的死人味道。”
第十一章味道

我不明白盘马在说什么,“死人味道”是什么味道?尸臭?

盘马没有直接回答我,他说死人味道,就是死人味道。

我看的出盘马心里肯定有很多的东西,虽然表面上他没有任何的表现,但是他的话里无一不是在告诉我,他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他似乎又有点遮遮掩掩,态度很矛盾,从他对于闷油瓶那种不动声色来看,这老头子绝对见过大世面。

我脑子转了一下,换位思考,什么时候人会有这种表现?

一种是有东西待价而沽的时候,我以前和一些掮客打交道,都是这种放一句,收一句。这老鬼不是很像。

另一种是自己心中藏有一个秘密,绝对不能说,但是他看到了一个现象和他的秘密有关,如果他不说可能会导致某些严重的事情发生,在这种矛盾中他只能提供一写模棱两可的说辞,比如说有一个特务已经被人怀疑了,这时候他看到一个小鬼在玩一个铁圆盘,他知道圆盘形的东西是地雷,但是他如果和那个小孩说了,他的特务身份就可能暴露,这个时候他就会对那个小鬼说:“你和这个东西玩,迟早会被这个东西害死。”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我来这里刚开始只想知道文锦他们进山的一些细节和时间,但是他看到了闷油瓶之后,表现出的细节让我不得不在意,也就是说,推理上说,他认为闷油瓶是一只会炸死我的地雷。他心中有一个秘密使得他知道闷油瓶是地雷,但是他并不愿意说。

之后,我和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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