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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赤一听,顿时眼睛瞪大,“你竟然也有争夺天下之心?”
云逸却是不答,径直一剑刺来,“废话少说,吃我一剑!”
努尔赤无奈,知道这云逸对他心中已经有了必杀之心,多说无用,唯有勉强硬撑,等到其他人前来支援。
剑光飞舞,肆虐空中。
每一道剑气划过,都将那努尔赤刺得遍体鳞伤,他不由发出阵阵困兽犹斗的怒吼声。
眼看这努尔赤就要被云逸一剑枭首,这时一群浑身铠甲的鞑子已然喊杀进来,“大王,我们来帮你!”
“多尔贡,快诛杀此人!”努尔赤见到那为首的魁梧鞑子,顿时大喜,手中弯刀狠狠指向云逸,“谁要杀了此人!我就封他为贝勒爷!”
“杀啊!”重赏之下,那些鞑子都杀红了眼,一个个不顾生死地冲杀进来。
一瞬间云逸就陷入了鞑子地重重包围之中,四面都是砍来的刀光。
云逸奋力冲杀,但那些鞑子一个个奋不顾死,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其中,根本无法冲出。
他眼眸一扫,赫然看到那努尔赤竟然在侍卫的护卫之下向外逃去。
“不好!”云逸暗叫不妙,这鞑子军营之中总共有数万兵马,若是再僵持下去,等其他鞑子也一一赶到,他就再也无刺杀努尔赤的机会,必须速战速决。
“天外飞龙!”云逸不再犹豫,脚在地上重重一踏,身形拔空而起,如同九天之上遨游的真龙人剑合一,直朝努尔赤而去,无穷无尽的剑气更是挥洒而出,将那些围攻过来的鞑子纷纷射倒在地,鲜血淋漓。
“快!快拦住他!”见到这一剑如此威势,那努尔赤顿时面带恐惧,失声大吼道。
噗噗噗!
利剑穿心的声音。
那些鞑子侍卫一个个奋不顾身地挡在努尔赤面前,却被云逸之剑如同串糖葫芦一般一一贯穿。
云逸丝毫不停歇,大步直进,剑尖已经直刺过来。
“哈!狂徒,吃我一刀!”这时一个狂吼的大吼声,凶狠暴戾的气息扑了过来。
“多尔贡吗?未来的摄政王!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云逸眼眸扫去,只见一个扎着金族特有大长鞭的雄武男子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他手腕一抖,顿时剑光在空中一划而过。
多尔贡心中一惊,本能一挡,面前截下了这斩首的一剑,但下一刻一阵庞然大力涌来,他整个身子被重重撞飞了出去。
他浑身酸痛,面前爬起身来,突然脑后一凉,面前黑发零零落落,飘洒而下。
多尔贡一摸脑后,只感觉到脑后空空荡荡,头皮都被削去一层,满身鲜血,剧痛无比,陡然他发出凄厉无比如同杀猪般地嘶吼声,但他视若珍宝最引以为豪的金钱鼠尾辫竟然被云逸一剑割断,直接被剃成了光头,这下子可真是留头不留发了!
但他心中悲痛无比,再也不管浑身的剧痛,状若疯癫一般地冲了上来。
“别动!”就在这时,一阵断喝声。
多尔贡等人闻声顿时僵硬在原地,只见云逸一双剑已然架在那努尔赤的脖颈上,只要再往前刺一寸,他们至高无上的皇帝就要人头落地。
努尔赤的性命在云逸的掌控之中,他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放开大王!不然今日你休想离开这里!”削发之恨再加上自己尊敬的大王也被云逸威胁,多尔贡顿时出离了愤怒,怒声吼了起来。
“你们的皇帝在我手上!还敢如此猖狂?给我退出三丈开外,不然小心你们的皇帝人头不保!”云逸剑往前轻轻一送,锋利的剑刃顿时划破那努尔赤的脖子,鲜血淋漓。
多尔贡等人一见,顿时畏首畏尾再也不敢靠前,只能用蹩脚的汉语一声声色厉内荏地吼道:“放开大王!不然今天你也要死在这里!”
云逸不屑一笑,目光看向那皇帐之上那纯金打造的龙椅,竟是用剑指着努尔赤走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坐在其上。
见皇帝在他手中,多尔贡等人只能忍住心中的屈辱,看着那云逸坐在金族至高无上的宝座之上。
那努尔赤见到这一幕,也是眼珠子凸起,咬牙切齿,但此时命运掌控在他人之手,他只能忍气吞声,乞求侥幸活命!
一手搭在龙椅扶手上,俯视皇帐之内,云逸一瞬间感觉到心态一变,一种掌控万物,高高在手,天下皆在我手的感觉浮上心头。
这种掌握至高权力的**一旦得到满足,世间最好的美酒也无法媲美,让人沉醉其中。
“咦?这种掌控天下人生死的感觉当真有几分意思!怪不得引无数英雄纷纷折腰!”云逸感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心中不由感叹。
那努尔赤在一旁见到云逸露出恍惚的神情,也不由心中得意。身为帝王,他知道这种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人一旦沉迷其中,就再也无法自拔。一旦此人对权力有了**,就再也不是毫无破绽。要知道今天天下,只有金族才能满足此人的权力**,仍是此人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要沦为金族手中的一把利剑?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只见云逸冷冷一笑,发自内心地轻蔑道:“纵为帝王如何,这种不修自身而凌驾于亿万凡人之上的权力,虽然看上去美好,但一旦生命枯竭,就尘归尘,土归土,人生百年,不过一场虚妄而已。皇帝与乞丐何异?这岂是吾之所求!唯有武道才是我之本心,超脱一切,证就不朽!”
那努尔赤一听,心中不妙,正欲大叫。
下一刻一剑挥来,一切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此事已了,吾当归矣!”
云逸轻拂衣衫,从龙椅上站立起来,身形拔空而起,竟是破开那皇帐之顶,急速向外掠去。
而那多尔贡等人已经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只见那努尔赤已经跌倒在龙椅之下,气息全无,鲜血从那断裂的脖颈中不停流出。而那龙椅之上赫然已经被人用指甲刻下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云逸斩杀鞑子伪帝于此!”
这龙椅本象征着努尔赤世间至高无上的皇位,现在却成了他的授首之地,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大王的头颅被那个刺客给夺走了!”这时一个悲痛欲绝的厉吼声。
多尔贡众人顿时一个个丧失了理智,状若疯癫地冲杀了过去,恨不得将云逸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但刺杀鞑子皇帝此事已了!
云逸丝毫没有与他们纠缠的意思,身形腾跃,躲避那些鞑子射来的利箭,步伐诡异,急速向军阵之外杀去。
突然他翻身上马,手持一剑很快就冲杀了重围,转眼间就消失在鞑子眼前,只留下身后一阵阵如同丧失孤狼一般悲痛无比的厉吼声!
第一百六十一章 深藏身与名
第一百六十一章 深藏身与名
“什么?关外鞑子已经退去!山海关之围已解!”紫禁城金銮殿内,一个身穿皇袍的青年看着手中的捷报,顿时大喜。
“恭喜皇上!一定是皇上天威浩荡,洪福齐天,才有上天庇佑,才解了这次鞑子闯关之劫!”一个阴阳怪气的尖细声音。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朝廷之下那些文武百官更是卑躬屈膝,一阵跪地恭喜的声音。
“诸卿平身!魏忠良,你也不必奉承朕!根据这捷报上面所说,听说是鞑子皇帝努尔赤以及鞑子第一勇士被一个被名为云逸的江湖豪侠与千军万马中刺杀!那些鞑子才一一退去!此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惊世的勇力!”那年轻的皇帝好奇问道。
一旁站着一个面白无须身材高大的太监,缓缓走了过来,尖声细气道:“皇上,此人名为云逸,就是那在邯郸城将满城官员杀死的杀星!”
“原来那就是那个邯郸大侠!”皇帝一听,顿时面色难看无比,“此人杀了邯郸城满城官员,实在是无法无天,不是善辈。但根据这捷报上所说,这杀星将努尔赤和鳌龙刺杀后,还带走了这两人的头颅。朕若能得到这两个头颅,祭祀太庙,必能使我朝国运大兴!”
说道这里,他赫然下令,“魏忠良,你统领东厂,你现在立刻动用东厂和六扇门的势力全力围捕此人,若是此人愿意归顺朝廷,交出这两个头颅,朕愿意既往不咎!”
“可是皇上,若是此人不愿意呢?”这时魏忠良心中一动,追问道。
皇帝立刻面色阴沉下来,眼睛冰冷无情,只是吐出了一个字,“杀!”
魏忠良顿时会意,缓缓退下。
最是无情帝王家,虽然这个年轻的皇帝贪图玩乐,做得一手好木匠活,但涉及到皇家以及自身,立刻就恢复了王者无情的本性。
很快无数番子以及捕快就从京城东厂和六扇门中奔袭而出,发令天下,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
江湖传闻,邯郸大侠云逸斩杀鞑子皇帝努尔赤和先锋元帅鳌龙的人头,谁若能得到这两个人头,贡献给朝廷,立刻就能加官进爵,享用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一时间东厂番子,六扇门捕快以及江湖各路人马到处流动着,寻找着云逸的痕迹,只要稍微一看到可疑之人,立刻就有无数人捕风捉影而来,掀起一阵厮杀,江湖上顿时腥风血雨。
而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云逸却自始至终没有露面,但这一场江湖的风波却是愈演愈烈,久久没有平息。
……
这一日,苏州,茶楼。
虽外面仍是寒冬腊月,大雪飘飞,茶楼里却是喧闹一片。
“听说了吗?这次朝廷发出的诏书可是将整个江湖都惊动了!”
“废话?谁不知道现在江湖各大势力都在寻找这云逸,就连武当和少林也被惊动了!”
“你说这云逸到底是何猛人?之前在邯郸城杀尽贪官污吏,现在更是以一人之力冲击鞑子军阵,斩首鞑子皇帝和先锋元帅!”
……
茶楼之中议论不断,一片沸腾景象。
而在茶楼一角却端坐着一个样貌颇为俊逸的青年,手里拿着酒杯,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笑容,“当今这朝廷可真是有够卑劣的,不敢出兵对抗鞑子,却想从我手中夺那两颗首级,真是有够异想天开,当真以为天下人都要听他皇家的?”
他正是刺杀鞑子之后,在江湖中销声匿迹的云逸。
自从在关外一战刺杀了努尔赤以后,他就离开了关外,一路向南方而来。他十分清楚以自己的武功虽然可以在数千军队之中冲杀而任意来去,但若是碰到上万的军队,那还是力有不逮,一旦陷入重重包围之中,蚁多咬死象,一旦真气枯竭,就是垂死之时。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云逸自然不会傻乎乎地与这数万鞑子硬抗,更何况此时他武功已经初步练成,已经好不容易来到这侠客行世界,他怎么能不去看看这个世界最大的奥秘,据传是李白所留的绝世武学《白首太玄经》!
他穿越此世的身份是石破天,长乐帮的帮主,假借着这个身份,云逸正好入局江湖谋夺那门神功,他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思量。
正在他沉思之时,突然他耳朵微微一动,心中升起警觉。
只听见四面八方都有细微的脚步声急速靠近而来。
不,不对!
他目光不由望向上方,赫然察觉到屋顶之上也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围堵过来,虽然脚步轻微,但却丝毫躲不过云逸的耳朵。
砰砰砰!
下一刻只见刀光四起,无数手拿绣春刀身穿黑衣的男子已经破开茶楼的门窗,冲了进来,重重包围。
“什么人?”那群江湖人顿时大怒,手拿刀剑,怒吼出声。
啪!
一个铁牌拍在桌上,“东厂和六扇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那些前一刻还凶相毕露的江湖人一听“东厂”和“六扇门”这两个字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