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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柔纱的杀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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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帮你去退票。”姓何的很主动地说。我把车票给他,他转身就去退掉了,并把钱给了我。
从此,我就上了骗子的贼船,身不由己地演出了一幕幕的悲剧。下面我就直接称他们叫骗子。
他们把我拉出了车站后,何骗子同李骗子都不见了,只有被称作主任的罗骗子陪着我。罗骗子要带我去黄继光纪念馆看看。他说,他们厂招收的新工人都要先到黄继光纪念馆参观,接受教育,然后才能分配上岗工作。我信以为真,就跟他去了。结果,因下雨,人很少,纪念馆未开门,我们就只好站在外面看看。他还说,这不能算,工作安排好后还要再带我来重新参观才行。他一本正经,说得很认真。
吃过中饭,李骗子来了,罗骗子叫他去中江至三台的公路边拦车,我们在路边的饭馆里等待。
车来了,罗骗子拉我上车,我犹豫不决,他说:“你既然答应了,就去吧,还要办工作证呢。”
我说;“你办好了我再去不行吗?”
“那等到什么时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失去这个机会就没得了。”
我经不住罗骗子的煽动,就动身了。上车时,李骗子先上,罗骗子在后把我架上去的。
到三台下车后,罗骗子为了让我进一步相信他们,就拉我去照相。照完相后,又下雨了,而且下得很大。罗骗子叫我在照相馆的屋檐下等他。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虽然很烦躁,但总想找到更好的工作,也就只有按他们意见办了。—会儿,罗骗子不知从哪里搞了一辆自行车推着,他和李骗子一道来了。这时,天已擦黑,他们拉我到饭馆吃晚饭。雨还在下,罗骗子又买了把伞,然后对我说:“我们现在要到王主任家去,王主任是管办招工手续的,不经过他,你工作还不好安排呢。”
我迟疑了一下,就问他:“有好远?”
“五六里地吧。”
“这么远?”我吃了一惊。
“你看你看,又要找工作又嫌远,怎么行呢?”罗骗子显出了不耐烦的神态。  
  我想,人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办法了,去就去吧。我打着伞,罗骗子让李骗子推自行车,他自己钻到伞下和我一道走。然后,罗骗子说:“小李,你先走一步,赶快去跟王主任通报下。”李骗子应了一声就骑车走了。
天黑尽了,雾气沉沉,令人毛骨悚然。走了一段公路,又岔到小路上,翻几个坡,罗骗子说:“小妹我跟你说,马上到王主任家了,如王主任不在家,他家属问你,你就说你是我姨侄女。”
“那干嘛呢?”我感到奇怪。
“那样讲好给你安排工作啊。”他说。
“那好吧!”我信以为真,就答应了。
到了一个坡下,隐隐约约看到坡上有一户人家,他叫我站在下面别动,他一人去敲门。坡下阴森森的,我害怕,就跟在他后面上去了。上坡路很滑,天又黑,我是抓住竹子爬上去的。
那家很穷,破破烂烂的,黑灯瞎火,罗骗子点着煤油灯,我心里嘀咕:“王主任呢?他家属呢?”早先到的李骗子说:“他们都睡觉了。”这时,罗骗子假装屋里屋外转了一圈,他叫李骗子打水让我洗洗脚,对我说:“王主任睡觉了,你的工作他答应了,没问题!他叫我们明天去上海出差,你去不去?”
“我不去!”
“我们这里新招来的工人,都先要到外面去跑一趟,搞一批货回来卖,也看你能不能办事?”罗骗子说。
“去搞什么货?”我问。
“搞一批显像管回来,你去帮我们看看东西。”罗骗子说得很恳切。
我想,这也不错,到大城市去玩一趟,回来又有新的工作,就说:“那好,我去。”
晚上,罗骗子叫我同他住一个房,我不干,宁愿站一夜也不干。我站在门口,不愿进房,他们看我这态度就走了。他们一走,我就把门抵死,安安静静地睡觉了。
我原以为我很机灵,警惕性也高,他们不敢占我便宜。后来想想我真蠢,其实他们哪里是不敢,而是怕过早地暴露他们的罪恶行径,表现出的一时忍耐罢了。
第二天早上天未亮,他们就敲门把我喊醒,说要去赶车。
我起床未来得及梳洗,就穿上昨天那双泥糊糊的鞋跟他们赶路。他们不走公路,专走小路,说小路近。然后把我带到离三台车站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吃饭,这时何骗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地出现了。饭间,何骗子摸出一个铜元出来说:“小妹你看,我们拿这铜元到上海能换黄金呢。”
我只嘿嘿笑笑,不知是真是假。
上午10点多钟,我们乘车到了绵阳。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大的城市,红绿灯、交通警,对我来说都很新鲜。罗骗子叫何骗子带我先去公园玩玩,并在那里等他们。约12点左右,罗骗子来了,他对我说:“我到单位去过了,你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等出差回来就上班。”
我听了很高兴,能在这个城市工作真不错。忽然我想起了工作证的事,就问罗骗子:“工作证呢?怎么未办好?”
“办证同志外出了,我托别人给你办了,回来再拿不迟。”罗骗子说得有鼻子有眼。
出了公园,他们又带我转了几条小街,给我买衣服,说我身上穿的衣服到上海出差不像样,给我换了一身新。下午一点多,我们又一起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外国的,我也看不大懂,从电影院出来,他们就拉我去火车站。
罗骗子叫我去把随身带的一个旅行包寄存了,我不干。他们就说:“你这个包又不好看,带到上海干啥子哟,等出差回来再取嘛。”
我想他们说的也对,就把包交给了何骗子。是他带我去寄存的。
5点多钟,快检票进站了。何骗子又跑到外面买了卤肉、鸡蛋等带上,说车上东西贵。我的包寄存了,什么也没有,就掏了几元钱让他给我买了牙刷牙膏等物。
他们票只买到蚌埠,我就说:“你们不是说到上海出差吗?怎么只买到蚌埠?”
罗骗子说:“我们先到蚌埠找个人,只有找到他才能到上海办事。”
我也就相信了。6点多钟,随他们上了成都至上海的火车。车上人很多,他们找了半天,找了个座位给我坐,他们则站在我旁边,像是给我当保镖。
到了蚌埠已是下半夜。天很凉,下车后我们就在候车室等天亮。  
  早晨,他们又拉我上汽车站,我问上哪去?他们说要到蒙城县找个人换黄金才能去上海。
我被他们骗了一步又一步,但都还信以为真。因为一路上他们对我都很照顾,也没有非礼行为,所以让我轻信了他们,一直未能识破他们的骗局。车到了农村,我也不认为上当,他们说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换到黄金。
到了蒙城的一个集镇后,罗骗子说去找人,何骗子陪我站在桥头等他。我看到这条河挺大,河里有船,便问:“这船是开到哪去的?”何骗子瞅丁瞅我,怕我坐船跑了似的说:“去上海的。你不要去,这是人家做生意的船。”
过了一会儿,罗骗子来了,说:“事情全办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吃完饭,他们说的那个换黄金的人还未来,我们在饭店等着,我有点急,便问:“怎么那人还不来?”
罗骗子说:“他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你不要急。”
正说着,那个人来了,五大三粗的个子,一进门就用眼朝我全身上下睃了一遍。三个骗子一起站了起来迎上去,喊他龙大哥。问他近来怎么样。龙骗子哈哈一笑说:“很好很好,我最近到上海做了一笔生意,很好。”
原来龙骗子也是四川人,早年到这里落了户,何骗子一伙同他早有勾结。
几个骗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龙骗子就走了。我并没有在意他们说什么,只以为他们在商量换金子的事。
天黑了,姓龙的还未来,我问怎么回事,我们老呆在这里干嘛。罗骗子说;“龙大哥要到夜里十一二点才能来,你先睡吧,金子换到手我们就走。”
晚上,在饭店的一间小屋里,我衣服未脱,倒到床上就睡着了。这几天一直坐车颠簸,很累也很困。
半夜12点多,龙骗子带几个人来了。他们就叫醒我。何骗子说:“小妹快起来,龙大哥来了,你跟他们去拿金子。”
“怎么叫我去?我怕。”我睡眼惺忪,不大情愿去拿。
“怕什么?有龙大哥同路就不怕了。”
“你们三个也去,我们一道去拿。”我说。
这时,罗骗子走过来说:“人多了不好,目标大。就你一个人去,拿来我们就走了。再说这点事都不能干,今后你还怎么独立工作?”罗骗子说得很严肃。我想这可能是在考验我,去就去,这么多人,怕什么呢!
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全骑自行车。我问有多远,他们说不远。开始,我坐在龙骗子自行车的后面。骑了一段路,龙骗子说他自行车没有气了,叫我坐在另一个人的自行车后面。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到了一个叫蒋庄的村子里的一户人家。一到那里,这家人就忙着烧饭给我吃,我感到莫名其妙,未吃。这家人又忙着煮鸡蛋给我吃,我也未吃。那几个人喝了酒吃了饭就走了。龙骗子叫我别走,在这里等他,他回家拿金子给我。我说:“行!”就坐在这户人家等他。
我后来才知道这户人家姓张,除老俩口外,还有三个儿子。老二老三都结过婚,分开另过了,只有老大张得友没有成家。
龙骗子走后,张家老俩口都去睡觉了,屋里只剩下张得友和我,我好不自在,总希望姓龙的快把金子拿来给我好走路,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他。
这时,张得友拉我进房睡觉,我不干。我说等龙大哥来了我就走。他说,什么龙大哥,他不会再来了。我顿时就傻了。我的天,他们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就不管了?他们是什么人?我惊魂未定,张得友强行拉我进房睡觉,我硬是不干。他凶相毕露,骂道:“妈的,你是我老婆,不肯睡觉要你干啥?……女人是贱货,不打不行!”说着就扫了我一个耳光,逼迫我脱衣服,我就是不从。他过来对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强行把我抱起掼到床上。我喊,他就打嘴;我动,他就打腿,把我全身都打紫了。粗鲁、野蛮裹挟着暴力,他把我强奸了。过后,我要出去解手,他不给我出去,我倔犟地把门打开跑了出去。可天苍苍夜茫茫,我又能到哪儿去?大路千万条,哪条是我来时的归路?我靠在门口的大树上哀叹,我上了何骗子一伙的当了。张得友一直跟在后面看着我,拉我进去,我就抱着大树不走。吵得他父母都走了出来,我慌忙跪到地上向他母亲求饶:“老太太,求求你救救我吧。”她不但不理睬我的哀求,还取出木棍打我,说:“我家花了3500元钱买来了你,你不听我儿话怎行!”他父亲也拿来牛鞭逼我。三人一起强行把我逼进了房,张得友把门闩上后就将我的头往墙上撞,当时就撞起了大包。然后他又一次强暴了我。 
  每天他们都是这样的对待我,每天又都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不让我离开院子一步。
张得友很老相,我问他多大了,他也说实话:“48岁了。”我的天,他比我爸爸还大好几岁。我也对他说实话:“我才19岁,你年龄这么大,怎能做我丈夫,你再把我卖一家吧。”我绝望了,只能求他这样做。他却说:“我也不卖你。我花钱买了你,你就是我老婆。让你想跑跑不掉,想飞飞不走。”我说,那你给我纸笔,我要写信回家告诉我爸妈。他想了片刻,去了,不久拿来纸笔。两张纸是从学生练习簿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字,我只好在反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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