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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爱情降临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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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找寻十三岁
1
    比较别人而言,陈司琳算是幸运的,因为就在她大学还没全然结束,她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工作,一份看来还不算差的工作,重要的是,她的兴趣就在这工作上面。

    写作,司琳已经跟随它亲密接触十多年了,从小学的写作大赛获奖,中学里捧回同学羡慕的金杯,到大学干起学院文学社总编,一路走来,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她的执着她的恒定:爱情。

    她跟妈妈说,小强说我的蝴蝶结好看极了,遥想小学。

    她跟同寝室好友说,那人约我去参加集体野炊,回忆中学。

    她跟自己心仪的学长说,张强给了我两张芭蕾舞的票,就在大学。司琳记得就在前不久,一个暗恋自己的学弟,给了感情票,却让自己无知又有趣的拿去跟学长分了享,事后,一个闺中密友道出了真相实情,现在想想,真对不住学弟的真心,可谁叫自己已经托付了真情呢。

    因为自己的写作小有成绩,一家杂志社破例,在司琳刚升到大三就录用了她。接下校园外这份工作,说实话,司琳的心是忐忑的,怎么说,她要用兼职的心绪去挑战围墙外的社会风浪,不紧张之说,想来也只是说给鼓励自己关爱自己那些人听的。

    其实,自己的情感算比较富有,要不然才不会到要靠文字才能抒解心头情绪的地步,司琳时常如此判断自我的个性与张扬的作风。

    所以说,她非常喜欢写“爱情”,不管是自己的,或是别人的,总是一个过程一个阶段的小结,哪怕只是一时的心情挥发,也不错。

    “琳子,又在做‘爬行动物’了?”

    挑灯夜战的时光总是漫长,司琳笑意朦胧的回头支吾:“不好么,爬行可是一个本能。”

    “是喔,人的本能除了吃、喝、拉、撒、睡,那就是……”

    “就是情感。”时常说司琳爬行的筱洁一个抢断,搞的楚雨一个措手不及。

    “就你们精明,都可以把我辛苦的爬格子联系到情感,我看你们也应该跟我并肩作战。”司琳说。

    “什么啊?作什么战?是不是一起数落哪个倒霉的男生,今天是谁?”

    听筱洁的语气,楚雨简直想把晚饭吐出来。

    “不跟你说了,我看你想男生说男生,都成精了。”

    “依我说,别说他们不好,要知道,世界上没了男人,女人多无聊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要看到男生的优点,多看看。”

    听楚雨的总结,司琳干脆放下案头,说:“我邀请你们加入爬行的行列,你们倒好,净说情感啊男人啊,好了,我的思绪也没了,现在,你们负责给我灵感,还我灵感。”楚雨只笑着表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无奈的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倒是筱洁,大大咧咧的揣摩司琳的要求,不假思索地回说:“说真的,你说情感吗?如果你要这样的故事,我倒可以说一个给你听听,算作给你作些参考。”

    “哦,故事?好啊好啊,只是,有爱情成分吗?”司琳说。

    “有的有的,当然有的,我的故事什么都可以缺少,惟独少不了爱,缺不了情。也许还有点世事难料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个故事是我上次回老家,碰一个很要好的老同学跟我讲的,当然,当事人我也认识。直到现在,我觉着这一切是挺遗憾的。”

    一时间,楚雨也是饶有兴致的竖直了耳朵。

    “我洗耳恭听!”对于这样的故事,司琳确实有听听的冲动,起码,故事的真实令她有了听的理由。
2
    一向志趣高远的汪达峰,填报了一所远方的大学,顺利录取,顺利坐上远飞的火车,顺利开始寻梦的征程。

    十分之一个学期如风而逝,来得快,走得也快,急急地如同去赴一个久别的约会。度过了半载的学医生涯,好像什么都未留下,匆匆地如同长翅膀的风,带走了豪情满怀的冲动,踌躇满志的激情,留下了不可名状的失落,不可言传的落寞。

    回家了,终于回家了。一下火车,汪达峰心里面便反复念叨涌动无奈的感慨。是无奈吗?自己也摇移不定。

    管它无奈或是难奈,先释放自己久久郁积心头的杂乱心绪最重要,所谓培植一下心情。回乡后,决定找寻一些失掉的快乐,那些不经意间流逝于记忆长河内的美丽情结。

    他知道,他想寻找一些失落的东西,一直以来汪达峰的感情世界太贫瘠,也许是缘于自己太关注成长和成材,忽视了人之常情的爱。他知道他遗失了爱情。
3
    去往水井镇的汽车还在等人,车主是希望乘客越多越好,作为一个乘客而言,倒是期望不要等得太久,谁都受不了等人的滋味,可偏偏没一个车主不是用这种法子来考验乘客忍耐度的。

    水井镇,汪达峰度过年少时光的地方。作为父亲做生意时第一个商业根据地,汪达峰受父亲大人之托拜访一下友人。父亲口中时常提及付叔叔,汪达峰听说那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时候也许真的还小,即便父亲极尽全力给他比划恩人的相貌,汪达峰记忆中却只是一团模糊云。不过,此行而言,主要是因为他想顺便看看,看看那个年少居留的小镇和小镇上的一些风土与人情。

    对他而言,五年的小学时光真的难忘。每一段由星星点点记忆片断联结而成的美妙画面,再不可能经历了,犹如跌进大海里的一粒沙石,再想回沙滩是不能够的,心想,只有梦回童年了。那人,那事,那每一寸洒下欢乐泪的土地,那每一张留下幸福花的笑魇,牵动汪达峰的都是童年时点滴珍贵的美丽。

    要不是由于父亲生意上的需要,转战沙场,汪达峰想自己会在那里上初中,考高中。不过即便这样还是会走出水井镇的,他要上大学,读他热衷的专业,他会的,他坚信。男儿志在四方,千古不变之理。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塞满了整个车子,听见后座有人叫嚣:“喂,走不走啦,不走,老子下车了!”

    “唉,好了好了,就开了。”一个身挎黑色尼龙包的中年妇女,游动着满身的肉凑近身前来,一脸程式化的笑容,让人看着很不踏实,他感觉自己坐上了一辆“黑车”。

    市场搞活,公交车主巴不得乘客多多益善,人之常情,自由生意人的心情谁都能体会。几度膨胀的车子,妇人身上圆鼓鼓的钱袋子,只担心,这么着下去,汪达峰心内问,车子会不会爆炸?!不要吧,怎么说都不可以把美好的童年跟爆炸扯上关系。汪达峰想起了一些人,也有一些事。

    “好,开车!”身兼司机的车主一声号令,车子驶入向水井镇进发的轨迹。

    从车窗向外远眺,尽是一片似曾相识又不曾相识的景致。

    不禁想起: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不过,心里既已接受这方土地,哪怕“风景旧曾谙”或“只是朱颜改”都无所谓无关紧要了,像情人眼里的“西施”。眼中留下的俱是美景,虽说是故人的眼睛。

    看着车窗外,汪达峰心绪翻飞,感动的很多,留恋的更多。
4
    水井镇留住了五年的小学生活,留住了纯真的童年时光,留住了透明的水晶记忆,却没留住汪达峰。

    说到底,水井镇只是一个小镇,小得几乎没有人想注意它的存在。小镇在他脑海中的位置仍是6年前的定格,第一个闪现的画面是母校亲切的笑容,花、草、石、木,留给他的俱是无尽的遐思。

    走过小路,虽已“今非昔比”,明阁替倚楼,天堑变通途,在他心中的神貌却依然飞扬。小路的尽头,是地处校门前方的小河塘,碧波粼粼,微风轻送,风彩依然。

    热切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塘前那个熟悉的身影上,那就是他的母校,深藏他童年的母校。

    推开崭新阔绰的校门,里内真有别番洞天的意境。平房翻成了高楼,拔地而起不少楼宇,变化的校容是有目共睹的。

    千变,万变,始终是记忆中的母校,强烈的情感刺激着神经。

    “诶,你是干什么的?”声音传自汪达峰的身后,下意识间,恍然大悟,急转身,见一个老者神情庄重地注视着自己。

    怎么把个传达室忽略不计而破门而入呢?!汪达峰埋怨自己的糊涂,视而不见的错误,忙上前笑脸相迎老者。

    “我,我是……”

    一时间还真没找到合适的托词应对,情急之下竟像个孩子犯了错时遇“批斗”一般抓起头皮来,只觉得自个儿的左手在半空乱舞。瞥一眼老者,依旧肃然正立,像个忠诚的卫兵守护着将军的城堡。

    “噢,对了,你是不是……你就是,来应聘的高老师吧?”反倒是老者接了话茬,解了围,慈眉善目的,用一种崇敬的眼光直盯着他和他的挎包。“你这边直走,拐个弯就是了,行政楼在那边,校长还在等你呢!”

    银丝根根伴着几许秃顶的老者,一副微笑眯眯的样子,使汪达峰不得不从尴尬的表情中挤出些许笑容送给他。老者很高兴,一个劲儿对他使眼色,做手势,好像儿时蹒跚学步母亲指引方向一样,循循善诱。

    其实,汪达峰不是迷路人,只是有些迷心罢了。在外漂荡的日子久了,心总会感觉累的。

    面对老者,他只能说:“谢谢,我知道的,谢谢你了!”

    看到那老者,汪达峰仿佛见到以前的“阿宝爷”,一位质朴、纯真,心地宽厚的守校人。他无私地将自己的余生献给了自己的母校,他不善说话,只会重复几句“别皮、再闹、打了”,时至今日,依稀那么亲切、那么深刻。

    阿宝爷,在汪达峰童年的记忆中,添上了浓重的一笔,虽然只是陪彩而已。

    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想起贺知章的《回乡偶书》中写的: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想着,汪达峰将它胡乱的作了改动,只为了迎合自己当下的心境。心念:

    少小离校少大回,童颜悉改情义贵。

    老人相见似相识,笑答客应深处去。

    可能自己挎着包的样子很书生,怎么看都不像个坏人,所以轻而易举地躲过老者的慧眼,汪达峰心想。

    是啊,想到曾经的阿宝爷,汪达峰也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尤其,那个人。那样的感觉实在纯真,他真的很想再见,转而他自己摇了摇头,轻微的,又笑了,微笑着,不可能吧,没机会了。

    绕过长廊,伴着新下的花种,汪达峰拾级来到先前的教室。教室整修一新,基本面目未改,一如往昔的古朴、沉敛,给人一种幽深宁静的感觉。指尖滑过硕大的玻璃窗,汪达峰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当年和那个人擦这面大窗的情景,如此真切,这般真实,实在让人依恋。

    回望周围的种种,真实而又遥远。五根顶立廊檐的石柱依旧斑驳,想来这是唯一一部分留有旧时气息与痕迹的。走下回廊,入眼的是一个精巧而生动的小花圃,不见花见枯木,一派冷清。汪达峰顿时想起,曾经这里种有一株梅树,细想想,此时应该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了。不过,现如今已很少下雪,更未有昔日情怀,即便“花香如故,傲骨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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