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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的童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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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哈哈哈……,我知道了!”汪洋得意地大笑起来。
“是什么?说呀?” 
“哈哈哈,撑船的撑杆,对了吧,你未来的老公不笨吧?”汪洋说着一把将思月搂抱到床沿,狠狠地亲了思月一口,思月抚着脸幸福地嗔骂道:“你真坏!”
“哈哈哈!”汪洋又大笑起来。
“你这又是笑什么?”这次思月摸不着头脑了。
“我笑呀,你这个傻丫头叫我猜这个谜,是不是将来怕嫁到我家来呀?哈哈哈……”
“谁说过要嫁到你家了?”思月撒娇地说。
“傻丫头,我向毛主席保证,你在娘家是青枝绿叶,嫁到我们婆家,还是保证让你青枝绿叶!保证决不会让你面黄肌瘦!永远让你青枝绿叶!保证不让你流一滴眼泪!更不会让你泪洒江河了!你放心好了,哈哈哈……”汪洋说着又拉过思月的手,哈哈地笑着亲吻着,好像永远也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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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幺弟、李守春和苟军等,在军管会呆了一个晚上,进了一天“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接受了一天的军管教育后放了出来。
“你娃娃是不是爱上那幺妹了?”
三个人坐在江边的癞蛤石上,李守春望着两眼茫然郁闷发直的马幺弟说。
“你娃娃给我闭嘴,看我吐口口水淹死你。” 马幺弟装着生气地说。
“哈哈,别吐口水淹死我,我可不喜欢那东西,你还是扯根头发吊死我算了,如果我说错了,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怨无悔,嘿嘿!”李守春甩了一甩头上并不长的头发说道。
“还不承认!你娃娃看那女娃子的眼神,还能骗谁呀?” 苟军也凑热闹地说。
“我看你娃娃也是想找死了!” 马幺弟说着在苟军的肩膀上就是一拳头。
“哎哟,你轻点哈。还是把你的劲留着使在那幺妹身上吧。嘻嘻……”苟军呲牙裂嘴地一阵怪笑,见马幺弟又要出拳,扯起脚杆就开跑。
“你娃娃给我站住!” 马幺弟使劲地追赶着苟军。 
说真的,他马幺弟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真他妈的怪,当他一个人静下来时,眼前就一次又一次地幻化出思月的倩影:思月同他亲密地坐在一起,说着笑着;思月在他面前撒娇,他忘记了一切烦恼;他给思月讲笑话,思月“咯咯”地笑得滚倒在他的怀里,他充满深情的把她拥进了怀里……;他对思月发誓说,他愿做思月梦中的一把伞,为她遮风,为她挡雨,这把伞要为她撑一辈子,他要用生命送她一方阴凉,送她一份舒心,直到她凋谢枯萎……。真他妈的怪,读书时作文写不出斗大的几个字;不读书了,自己分明是浪子一个,看见文字的东西就想躲得远远的。怎么只要一想起思月,他马幺弟好像立刻就是个诗人了?这是他马幺弟无论如何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我说兄弟们,我们还是先找点钱花花吧,这没有钱的日子真他妈不是滋味,真他妈活人要被尿弊死。” 马幺弟变得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嘛,到哪里去找钱嘛。”
“筛沙吧,可以挣得到钱的。”苟军说。
“不行,太累了,起早贪黑的,谁吃得消呀。” 马幺弟的脑壳摇得像个拨浪鼓。
“拾破烂,收入满可观。” 苟军又说。
“亏你想得出来,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哩,我们屁死也算得上个人物,在镇上也是有头有面的。” 马幺弟又摇头。
“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苟军,你家是挨着收购站的吧?”
“是呀,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卖破烂。”苟军不解地说。
马幺弟在苟军的耳旁一阵叽叽咕咕,说得苟军不停地点头,得意地笑着说“要得要得,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说什么呀?那么神秘兮兮的样子。”李守春问。
“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镇东边,紧靠沙角滩的山坡上,有一家收购站库房,苟军的家与库房共用一堵墙,苟军的寝室就靠着这堵墙,窗子直通库房堆放废铁的地方。
“他妈的,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这等好事,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马幺弟满脸的喜欢,两眼闪着马上就要有钱了的动人光芒。
“我也觉得纳闷,这屋里的窗子怎么开在别人的房子里,这不等于没开吗?后来才听我奶奶说,以前这堵墙的后面并没有房子,透过窗子一眼可以看到宽敞的长江,可以看到波涛滚滚的沙角滩,可是后来收购站的仓库修到了这里,他们为了省钱,少修一堵墙,所以就这样与我们共用一堵墙了,可惜现在看不到长江了,也看不到波涛滚滚的沙角滩了。不过,我们可是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哈哈哈,你他妈少来这一套多愁善感的样子,我看你那一鹅卵石打在汪洋脑壳上时,怎么就没了这多愁善感的样子,还是够狠的嘛。”马幺弟脸上带着讥讽的表情说。
“当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就那样下得起手,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苟军怯怯地说。
“你怕个屁呀!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开始干吧。”马幺弟有些等不及了的样子。
“有楼梯吗?有绳子吗?”
“有”
“都拿来。”
什么都拿来了,门也关好了。马幺弟把绳子捆在楼梯上,苟军和李守春帮着把楼梯从窗口放到下面的铁库房里去,马幺弟又用另一根绳子捆在自己的腰杆上。
“他妈的,老子又不是共产党员,为什么总是冲在最危险最困难的时间和地点?”马幺弟骂骂列列地爬上窗台。
苟军和李守春捂着嘴偷偷地笑。在他们三个中,只有他个子最小,又灵活,下去偷铁他最适合不过了。
苟军和李守春在上面拉紧绳子,慢慢地将马幺弟放下去,楼梯长度不够,要放一段绳子马幺弟才可踩到楼梯上。
马幺弟下到铁库里,看到满地的废铁,生锈了的暗淡无光的、没生锈的乌黑发亮。在马幺弟的眼里,它们仿佛都是一张张10元大钞在不断飞入他的腰包中,从此以后,他可以带着他的兄弟们下馆子大吃大喝了,他可以为思月买东西了,可以讨她的喜欢了,他仿佛看到思月高兴了,正款款地向他走来,呵呵,思月开始给他跳舞,给他跳忠字舞,给他跳白毛女,她的舞是全镇跳得最好的,舞姿轻盈,表情好,乖乖,那个样子真是人见人爱,爱死个人了。
从此以后,他马幺弟将会有用不完的钱了,对了,还有苟军和李守春,他们都会成为有钱人了,谁也不可以小看他们了!这个可爱的铁库从此以后就是他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银行……
“哈哈哈……”想到这里,马幺弟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得意地笑出了声。
“嘿,幺弟,你又在发什么神哟!快点,快点,等会儿我奶奶回来了就搞不成了。”
听到上面的摧促,马幺弟才回过神来。
“来了,来了,你慌啥子嘛。”
马幺弟把腰杆上的绳子解下来,把地上的铁捆了,苟军和李守春拉上去,一块又一块,不知偷了多少了,马幺弟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够了,够了,不要捆了,你上来吧。”
“还早着哩,你怕什么呀?”
“没地方藏了,床下都塞满了。”
“好吧,我上来了。” 马幺弟极其不情愿地把最后一块废铁取下来,将绳子捆在自己的腰杆上,爬上楼梯,钻过窗子,跳进苟军的屋子里。
第三章(46)狼狈之至
    马幺弟从窗台上一纵步跳下来,不想正踏在地上的一棵小石子上,脚被硬得钻心地疼。
“哎哟!哎哟!你他妈也不知道把地扫干净点,你这不是害我吗?”
“哎哟!哎哟!怎么这么痛呀?我站不起来了。” 马幺弟受伤的脚怎么也使不上劲。
李守春和苟军把他抬到床上,破旧的解放鞋鞋底被石子顶穿了,脚也被顶出了一个深深的窝。
“哎哟!哎哟!是不是正好整倒老子的哪个要害穴位了哟?!”马幺弟正在哎哟地叫着,门外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军儿,开门!”
“糟糕,我奶奶回来了。”苟军吓得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别怕,你稳着点哈。”马幺弟忍着脚痛说。
“哦,有同学在这里玩呀。好,好,你们玩。下雨了,我来拿雨伞,我要出去买点菜。”奶奶乐呵呵地说。奶奶60多岁,头发花白,精神很好。
“奶奶,我来拿吧。”苟军慌忙把奶奶挡在门口。
“在哪里,奶奶?”
“哎哟,我的小祖宗耶,这里怎么扯得这么乱呀,记得今天早上才给你收拾过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奶奶这才注意到苟军屋里乱得一塌胡涂,该放在地上的东西统统放到了桌上,桌子上的东西又糊乱地丢在地上,床下的鞋子竟然放到了被褥上,她的雨伞本来是放在床下的一个纸箱子里的,现在已被扯出来丢在了床上,被马幺弟垫在了他的痛脚下。
“我刚才找东西扯乱的,等会儿我就收拾。”苟军慌乱地搪塞着奶奶。
“我的雨伞本来是放在床下的纸箱子里的,怎么……。”
“奶奶你别动,我帮你找哈。”李守春不等奶奶说完,一下拦住了奶奶。
“奶奶,让他们给你找,你老人家歇着吧。” 马幺弟殷勤地说。
“快找呀!” 马幺弟提醒着有些慌张的李守春。
“在那里,那本《人民画报》下面。” 马幺弟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雨鞋。
“哎,就是,就是。”苟军把雨鞋取出来交给奶奶。
“我哪里是要雨鞋呀!我要的是雨伞!”奶奶把苟军推开,自己到床前拿了马幺弟脚下的雨伞。
看着奶奶终于走了,几个小毛贼终于松了口气。拿着雨伞走到半路的奶奶心里却有了气,心里嘀咕着“这几个娃娃今天有点不对头,一个二个鬼头鬼脑的样子,对我遮遮掩掩的,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的雨伞明明是放在床下的,怎么扯出来了?屋子扯得那么乱?为什么不让我看床下?不行,我得回去搞清楚。”
“哎呀,吓死我了,要是被我奶奶发现了就糟了。”苟军出了一口气说。
“就是嘛,我看还是把那些废铁放回去算了,别干那事了。”苟军有点怕了。
“一不做,二不休,都这样了,岂有放回去之理。” 马幺弟不愿就此罢休地说。
“呯!呯!”
“奶奶,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
“你不是拿雨伞上街吗?”
“是呀,可是我忘记拿雨鞋了。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做事总是丢三落四的。”
“在哪里?我给你拿吧。”
“我自己拿,走开!”奶奶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苟军,自己来到床前,揭开床单,一眼就看到了床下的废铁。
“说!这是怎么回事?”奶奶盯着苟军,严厉地问。
苟军不说话,马幺弟见势不妙,想下床蹓走,无奈他的脚一动就痛。
“天啊!苟军啊,我没有想到你会学坏了呀,你叫我怎么给你爹妈交代呀!你这个砍脑壳的,挨千刀的,怎么学会干这个勾当了?这是偷!你们知道不知道呀?我们家可是祖祖辈辈的老实人家呀,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种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你这是叫我这把老骨头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呀!都怪我呀!都怪我没有想到这点,早点把这该死的窗子堵了呀……”
奶奶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边骂,苟军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他一直跟着奶奶。奶奶哭着,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一条皱纹从她的眼角一直伸展到她的嘴角,让人感到她的怒火、她的失望一直从心里一直延伸到脸上,从过去延伸到现在。
苟军觉得这一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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