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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暴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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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瞳儿的表情,是悲?是愁?是空茫?或只是单纯的在发呆?

    她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到来,易向拿起披衣轻放在她肩上。“想什么这么出神?”

    “易向。”见到他,她回以一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本来是想静静欣赏美人倚窗凭栏,但是我舍不得让她受寒,进来吧!着凉就不好,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子。”

    拉着她坐到床边,让床脚下放的暖炉驱逐身上的寒意。“今天早上,英绮姑娘来向我辞行过了。”

    “我知道,还是黎云亲自送她回去的。”瞳儿提起衣袖,掩嘴而笑。“我瞧他们两个……真是有趣。”

    “这两个人最近常走在一起,一定是看对眼了,不如咱们帮他们撮合,也好沾沾他们的喜气。”这会儿,易向又义务的要当起月下老人来了。

    “不成、不成,哪能让黎云这么称心如意。”

    “哇!不是吧,怎么今天妳变成我,我倒变成妳啦?”这等坏人好事的算计,应该是他易向的专利才是啊!

    瞳儿美目斜睨,“你忘啦,他现在是我的情人,居然敢见异思迁,哪能这么便宜他!”

    “别这么说嘛!他变节才好,我可少了一名情敌,这样我的痴情才能得偿所愿啊!”易向提起她的手往他的心口上放,极尽夸张的口吻和一脸陶醉的表情,惹得瞳儿咯咯恣笑。

    这一会儿说起别人的事便谈笑风生,接下来易向要谈的事,只怕惹她不快,易向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犹豫归犹豫,该说的还是得说。“已经两个月了,他每天都在外面等着。”

    不必说明,她当然知道那个“他”是指谁。

    瞳儿果然变了脸色,把手抽回,移开视线,“没想到你倒帮起他来了。”语气冷漠而疏远。

    易向只能在心里苦笑。“我早当他已经死了,帮他做什么?”

    “那他做什么,又与我有何相干?不如我明天就回绫山,也省得你为他来烦我。”若不是易向和黎云不放心她,借口调养身体将她留下,她早带着秋衾回绫山。

    “回绫山?只怕他会追随妳到天涯海角。”

    “只要我想躲,他绝对找不到我。”

    “对,但他仍会寻妳,直到终老。”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瞳儿终于愿意面对易向,却带着三分怒气。

    “妳恨他吗?”易向轻问。

    “也许。”

    “还爱他吗?”

    “……不知道。”

    易向执起瞳儿的手,轻轻盈握。“瞳儿,我想说的是,妳的也许、妳的不知道是对妳自己的伤害,妳应该想清楚,对他究竟是爱是恨?

    若是心中还爱着他,就找个理由、找个借口原谅他吧!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你们之间总有雨过天青的一天;若是恨他,妳想报复,就该一辈子跟着他,让他无时无刻不痛苦。他为了妳将谷中那些人全杀了,没留一个活口,拼命求我让他来见妳,都被我拒绝了,妳也许不知道,他不理政事,每天守在外面巴巴的等着,就是为了等妳出这静思居,能看妳一眼。

    你们之间,早晚都要作个了结,早了早好,我这是为妳,不是为他啊!”

    瞳儿不语,忍含一眼盈泪。

    易向吸了口气,脸上挂上笑容。“还有一件事,我没早让妳知道……妳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瞳儿难以置信,脑中还在咀嚼这个讯息,手不自觉的覆在腹上,这里有个小生命吗?“……三个月……”她陷入迷思。

    是在月华山有的,那时多少浓情蜜意……??一思及此,泪便不自觉地潸然而下。

    易向慌得忙用衣袖帮她拭泪。“怎么又伤心了,别哭了。”

    怎么办?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她该走该留?“天地茫茫何所归……”瞳儿凄然喟叹。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易向轻声回应。

    “……路漫漫……是归往绫山之路吗?”她茫然问道。

    “不是的,瞳儿,这漫漫长路是妳人生的道路,妳无无碍的来,难道要带着一身怨气回妳所谓的绫山仙境?这人世妳既来了,就该一路踏歌而行;妳曾对我说过,妳觉得这样随波逐流,不啻是一种幸福。即使如落花般随波逐流,就不定如今天这般会遇到惊涛骇浪。瞳儿,流水并非无情,它是身不由己的将妳载浮载沉,和妳一样看尽人世,却也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易洛对她挖心掏肺、坦然过往的那一晚,她曾对他说,原谅他的错、他的罪。但他的罪又岂止如此?

    “罢了,想见就让他见吧!叫他今夜二更来见我。”瞳儿轻合上眼,隔开心中晦涩。

    “瞳儿。”易向在赌女人天生的母性,他赌赢了,却没有半丝高兴;她的人生,他并不能永远护着她走,得靠她自己的力量爬起,回绫山,心绝了,只有死路一条,希望她能明了他的用心良苦。

    “你知道吗?最近我常想,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因为我改变了天数,所以上天要把我从云端拉下来。”而她不知道,这惩罚是否够了、该结束了。

    “别说傻话。”易向轻斥,一边暗骂着自己和那个跟他血缘相近的混蛋。

    他的手颤抖得紧握成拳,房中似灯火幽暗,几番伫足不安,终于鼓起勇气,提起手轻敲房门。

    门被打开,侍女不做声的让他进入,随后自行带上门离去。

    他迈着怯懦的脚步,向着床头案上唯一的昏黄烛火前进。

    是她,真的是她。心头那股心恸,痛颤他全身。

    她半坐在床上,紧盯着他,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眸贪婪的望着伊人。她瘦了,也变了,以前她那翦水的双瞳总是温柔的瞅着他,好似在诉说千言万语。如今……他们似已形同陌路。

    心痛如绞。他再度忆起那日,她匍匐在他脚下……

    为什么现在才来后侮?为什么当时要装得那么不屑一顾?为什么要那么绝情,让一切都难以挽回?脸上有凉意,伸手一摸,竟是泪水。

    “哈!真好笑,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意刺言讽,瞳儿的声音是他从不曾听过的冷漠,不禁令人寒颤。

    那日,他的声音也是如此令她感到绝望吗?二人相隔不过咫尺,伸手可及,中间却好像挡了一座牢不可破的冰墙。一时之间开不了口,他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缓缓跪下双膝,摒弃一切荣辱、自尊与自卑。

    “请妳……原谅我。”

    二人走到如今这般地步,情何以堪?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只要妳能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妳……妳知道吗?我已经宣告天下妳是殊冥王后。”他愿为她做任何事,只求她能回心转意。

    “我也记得曾经说过,我不要做什么王后。”瞳儿一派的无动于衷。

    是啊!那时她曾说过,不要任何名分,只愿一生一世跟着他的,他还曾为此感动不已。“瞳儿……我爱妳啊!”

    听到这话,她不禁红了眼眶,眼中盛满怨懑和不平,凄凉心碎的笑声由她口中传出。“以前为了听这句话,直觉自己死而无憾,而现在……”她摇摇头,“你的爱太廉价,我不想要;我要的爱太昂贵,你给不起。”

    忽然间,易洛由怀中拿出一把匕首,瞳儿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冷眼看他,他的声音里掺杂着绝望。“只要是妳说的,要我死我就死,绝不迟疑,如果这样能消妳心头之恨……”

    瞳儿倏地伸手抽走他高举的利器。“哼!死了就能一了百了,这么便宜的事,你死不如我死。”说完举着刀刺向心口。

    “不。”易洛惊慌的阻止她,一起身,一直跪着的双膝一阵酸麻,他跌至床上以身相护,刀子刺进他的肩头,他只觉背上一痛。

    鲜血汨汨直流,瞳儿看着染红的床褥,有些恍惚。

    “妳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流血了?”易洛紧张的检查她的身体。

    “血是从你身上流下来的。”

    确定她没事,易洛起身将匕首拔下,好在力道偏了,伤口并不深。

    他笑着直喊没事,可是斑斑血迹滴落是事实,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究是硬不起心肠,她本就不是块恨人的材料。

    “痛吗?”

    “不,不痛。”瞳儿还会关心他,令他感到高兴。

    她睨视着他,“我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原谅你。”

    “我等、我等,十年、二十年……只求妳让我守在身边。”易洛欣喜若狂,他会守在她身边赎罪,直到她愿意原谅他。

    “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瞳儿质疑道。

    “当然,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易洛急切的发誓,希望她能相信。

    瞳儿冷哼一声,发誓若能当真,他易洛都不知道死几次了,她冷然的投下一颗炸弹。“我现在已经有二个月的身孕了……是那一天有的。”将三个月谎称成二个月,是为了让他痛苦一阵子,而且也想观察他的反应。

    二个月……那一天……易洛被她的话所震伤,感觉心在泣血……

    “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易洛狂喊。

    “你怎么确定,连我都不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孩子,他是妳和我相爱的证据。”他打断瞳儿的话,固执的坚持。

    “相爱?”他那一夜的行为,教会她什么叫强暴,什么是绝情寡义,瞳儿冷然嗤笑,并开出她的条件:“孩子若是男孩,那他就是未来的殊冥王;若是女孩,就是未来的女王。”

    “这是当然,他是我们的皇子,自然是未来的王。”

    见他说得这般真切,瞳儿又在心头叹了一口气,他的话是真是假,也只能用时间来证明了。

    瞳儿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易洛见她起身忙说道:“妳下床做什么?是不是要喝水?我来倒。”

    “脱下衣服,我帮你包扎伤口。”

    “喔。”易洛慢慢褪下衣服,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现正微微发热,那热……传到了胸口,奇异的温暖了他的心。

    一个小伤口,就能赢回她——值得。

    她取了一盆水来,仍是绝美的一身纯白,她真的瘦了,身形更形羸弱。

    在心里默默立誓,这一生,他愿为重新赢得她的笑容而活。

    殊冥王易侮在他二十二岁那一年一统大业,成为天下的共主。

    怎么说呢?一切也不是他愿意的。

    谁教殊冥国境内是如此太平盛世,这些年来,各国战乱频传、天灾人祸的,光听就觉得烦,偏偏他这一国之君的身分,由不得他不去充分了解情势。这么多年下来,他只有三个字可以当结论,那就是——乱!乱!乱!

    众人皆说是因他仁德治世,所以四方来仪。天啊!殊冥又无仗可打。任凭外面战得烽火连天,就是没人敢惹号称天下第一的殊冥国。于是乎,别国愈战愈乱、愈战愈弱,大国、小国一阵风起云涌,一转眼又消失无踪;而殊冥一直休生养息,愈来愈富强。

    其实,得了天下他一点也不开心,一个殊冥国就已经让人够忙了,现在还要管理别的国,他一定会短命的。想象自己不知哪一天会心力交瘁而死,易悔不由得怨天尤人了起来。

    自他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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