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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影消失在阳光中，似乎步伐有些沉重，我没有紧追。
从踏进教堂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选择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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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窗台上，手里捧着相框，呆呆的望着窗外，灯火阑珊。
风划破了夜幕的寂静，窗台上挂着的风铃随风轻吟。
我知道她在看什么照片。
相框是摆在她书桌上的，照片中的教堂就是今天我们去的教堂，照片中的她和现在的她穿的一模一样，而照片中的他和我穿的一模一样。
或许那个教堂就是他和她立下誓言的地方吧……不过这不重要，因为在那个只属于她和他二人之间的圣地，我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只要她想起他，就一定会想到我。
这就是我的选择。
她转头望着我，哀伤的问我，“为什么？”
“因为爱你！”我坚定的回答她。
来到她的身后，我半跪下来，紧紧的搂着她。
“今天你怎么可以说那些话……”她浑身颤抖，异常的激动。
没有回答，我坐到窗台上，将她抱在腿上，让她侧对着我。
她逐渐平稳下来，转过头，望着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轻抚她的脸庞，吻着上面的泪痕，“我说错了吗？我只是想为我爱的人立下誓言，在那个已经远离却依然让她念念不忘的人面前。”
她没有回避，秀眉蹙起，转头望向窗外，双手垂下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心里面很乱，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让我……感到很难受，甚至痛苦。”
我尽量压抑着，温柔的说：“那是你想得太多了，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吧！”
她点头答应，我目送她离开，而后拿起那个相框，呆呆的看着。
难道证明自己也有错吗？是我爱的不够多？还是我做的不够好？为什么你还会难受，还会痛苦？
望着窗外，我神情僵硬，不自觉的用力捏着手中相框。一声脆响，相框的镜面被我捏的震裂开来，镜片散落。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整理散落的玻璃碎片，心中大为懊悔。
将照片从相框中取出，轻轻的吹了吹，还好没有划伤，我放下心来，无意识的将照片翻转过来。
看到一行字，我心跳骤然加剧。
“如果明天我能醒来，请做我今生的新娘。”
这是他的笔迹……
我笑了，可惜你没能醒来……今生她只能是我的新娘！
晚风抚在面庞，风铃的轻响传入我的耳朵。
我醒了，伸出手去摸着那串风铃。
这也是他送给你的吧……下面还挂着两个心型的小铃铛，是代表他和你吗？卧室窗台的风铃，每个夜晚当风温柔的吹过，两颗心就会贴近，温柔的风将带来天堂最动听的音符，每个夜晚你都聆听着他的呼唤入眠……
美妙的声音，我轻轻拨动风铃，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光闪动。
“对不起……”
我悄悄地走进了浴室，低着头，站在了门口。
牛仔裤以及别的衣物搁在旁边，她下身套着一条短窄的小内裤，就披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正照着镜子，梳理湿湿的乱发。
“我还没好……怎么？”她神情羞涩，急忙伸手去拿牛仔裤准备穿上。
“那个相框，我不小心弄坏了。”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晃的我口干舌燥，而衬衣下摆边缘那紧包翘臀的短裤更让我欲火焚身。
“什么！”她惊叫一声，扔了手中的牛仔裤，扑了过来。
“你做了些什么？你怎么可以……”
她双手紧抓着我，愤怒的望着我。
被她抓的很痛，不过我还是摆出笑容，“相框摔了一下，就是镜面碎了，照片相框都没有问题。你抓的我很痛……”
听完我的话，她似乎是放心了，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激动了。没事吧，你……”
她抬起头，歉意的望着我，右手轻轻抚摸刚才的抓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照片……帮你揉揉，别生气，好吗？”
淡淡的幽香令我有些心醉，只是和心痛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心痛，这是最心爱的人给我的……我笑了，就算再勉强我也必须要笑。我怎么可以去妒忌，我应该做到宽容，我为何要心痛……毕竟他已经远离这个世界，我没有必要……
但我还是心痛，近乎愤怒！
收起笑容，我，冷冷的望着她。
“我没生气，我很好！”
“别这样……”第一次看到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有些慌乱了，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
“再给我一点时间……”埋在我的胸膛，她颤声哀求。
忍不住心软了，我紧紧的抱住了她，不知该怎么办。
捧起她的俏脸，我望着泪花闪动的双眸，猛然低头痛吻，咬住了她的嘴唇。
“不要，别……今天是……”她惶恐的挣扎着，双手按着我的胸膛，想推开我。
而我，终于在这个举动之后，彻底的笑了。
“是啊，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你和他认识的开始，多么值得纪念的时刻，公主和王子相遇了。”
我将她反转，强行拉她到梳洗台，我们都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我轻啮着她的耳垂，左手滑入她的衣内，捏着她的乳尖，用力的搓揉着，右手则伸进她的短裤内，挑逗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她竭力的并拢双腿，挣扎喘息，“放开我，你疯了啊……”
“如果明天我能醒来，请做我今生的新娘……多美好的誓言，可惜他最终没能醒来。”
她剧烈的颤抖，神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指尖，还是因为我罪恶的耳语。
“想他吗……是啊，在这个与他相遇的日子，你一定会想他的……温柔的拥抱，甜蜜的亲吻，心醉的爱抚，就像我此刻正在对你做的。”
捏着她的脸，我让她看清镜子中的自己。
“你看！你已经湿了……这就是你的欲望，多么真实而现实的表现啊！”
看着竖在眼前的右手，她疯狂的摇着头，湿乱的黑发遮住了双眼，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见了两行泪水滑落。
“不要看，不要……放开我！”她无力的扭动身躯，声音嘶哑。
只是在这种时刻，在我的耳中，她喊出的“不要”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只能成为我继续兴奋的理由。
我添着她裸露的肩头，邪邪的笑着，“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吧！或许我们应该做一些事情来纪念他……那么我们要做些什么来纪念他呢？”
猛的撕下了她的内裤，我将她抱在梳洗台上，看着她痛苦混乱的表情，我摁住了她的双肩，紧紧的。
吻她的嘴，她没有反抗；吻她的脖颈，她咬着牙；吻她的胸膛，她微微晃抖；吻她的小腹，她浑身灼热……
当我继续吻下去，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动，而后不由自主的强烈抽搐。
“女人的欲望为心爱的人汹涌……”
我抬起头，贴着她的鼻尖，冷酷却又柔声的问，“那么此刻你的欲望是为谁而汹涌呢？是为他？还是为我？”
她的幽雅早已支离破碎，小嘴吐出沉重的喘息，凌乱的发丝下一双赤红的目光紧盯着我。
“或许是他？不过现在能让你飞上天堂、寻找快乐的只有我！他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了……”
我吐出了残酷的字语，以最猛烈的撞击带领她进入堕落的天堂。
她尖叫起来，上身后仰，双手紧抱着头，十指插进凌乱的发间，而纤柔的腰腹则迎合我的节奏不自觉的扭动起伏。
混乱的肢体，灼热的体温，迷乱的意识，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突然停止了狂野的举动，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关上灯，我抱着她走到窗边，拉起了大半窗帘，我将她顶在黑暗的墙角。
继续疯狂……
她咬着牙，额头顶着我，脸上流淌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双手则在我后背抓出深深的血痕。湿乱的发丝垂在我的脸颊，撩动着我的情欲，她剧烈的喘息。
微风吹拂，风铃的呼唤传入我们的耳旁。
“听到了吗……这是他的呼喊，或许此刻他正坐在云端看着我们。”
我邪恶的笑着，而后咬上她倔强的嘴，猛然挺身，感受她剧烈的颤动。
“每个夜晚，当温柔的晚风飘起，两颗心就会贴近，而你就会听到他的呼唤吧？当你站在窗台，聆听来自天堂的呼唤，你是不是也会把那温柔的晚风当成他的拥抱？”
我伸出手指，在她赤裸的胸膛画圈。
“聆听他的呼唤，感受他的拥抱，多美妙的夜晚……内心涌起喜悦而幸福的感触，而后你的身体也开始颤抖，逐渐体验天堂的快乐。”
拉起她的手，我将纤纤玉指含入嘴中，吸吮。
“是不是经常会去感受那来自指尖的快乐……可惜甜美而幸福的幻想无法持久，当温柔的月光照上窗台，留下的只是一个空虚而寂寞的身影，而后独自品尝孤枕难眠的苦涩。”
我伸出手去，一把扯下系在风铃下面的心型铃铛。在她惊惶痛苦的目光中，我将铃铛挂在了她的耳环上，而后拉她转过身，使她背部悬空。
强烈的震动令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俏首无力甩动，挂在耳边的铃铛则适时的发出轻吟。她想去抓下那令她疯狂的铃铛，可惜被我紧抱着，无法动弹。
“多么动听美妙的声音啊……”我发出邪恶的赞叹，继续刺激她脆弱的心灵。
“今晚就让这来自天堂的呼唤为我作证吧……我想他会看见的，看见我对你的爱；他也会听见的，听见你为爱而感动的呻吟。”
她昂起头，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今晚，就让我们用激情去纪念他吧……纪念三年前的那个今天，你和他相遇的日子。我想他会祝福的，因为他希望你能够幸福，而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幸福的全部。”
她发出大声的尖叫，在难以抗拒的高潮中激越迷离，轰然崩溃。
这一晚，我们深陷堕落的天堂。
她悄悄地睡去。
我站在窗台，小心的将铃铛系好。
“对不起……我是那么的爱她，我只是想拥有她的全部，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然而我明白，我或许永远都无法证明自己比你更出色，比你做的更好，比你更爱你……可是你知道吗？每当看到她痛苦的神情，我就会自责，就会愧疚，我是那么的没用，无法让她忘记你，无法抚平她心中的伤痕……我知道，我伤害了她，在你的面前，以爱的名义……”
我对着风铃轻声述说，而后默默地聆听风的呼唤。
这个夜晚，我以爱的名义刺伤她纯洁的心灵，我以爱的名义亵渎她高贵的灵魂，我以爱的名义触痛天堂的伤痕……
天堂的伤痕……那是你和她的，也是我和她的。
仿佛置身于无法自拔的梦魇，黑暗笼罩着周围，令人无法呼吸，无力摆脱，没有人能看清路在何方，只能选择挣扎前行……
这条路没有终点，也回不到开始。
第六章 罪与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