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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2-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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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走的安心。”

胖子这话说的是调笑的,可查文斌听着心里却也不是滋味儿,十年的光阴一转而逝,十年前,他们两个还都是毛头小子,如今一个已经为人父,身上所背负的更多的则是家庭。若不是那个所谓的命格真的一再应验,查文斌是说什么也舍不得跟这些弟兄们分开的。

“总还是有机会再见的,”查文斌笑笑道:“你也不想我是干嘛的,指不定哪一天我就窥破了天机都可以改命了,到那时我一定亲自回来接你。”

“一言为定!”两张床上的两只手在那一刻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一周后,胖子的屁股上已经开始长出新肉了,查文斌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他想陪着胖子一起出院,听医生说起码还得一个星期。那时两人躺在病床上整天回忆,说他们年轻的时候,说他们这些年一起的冒险,说着说着有时还会哭,他们想叶秋,想风起云,也会想小忆想小白。期间兰子回来看过他们一次,说是苗老爹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她也不知道那天怎么是稀里糊涂就到了省城医院,反正醒过来已经是在病床上躺着了,跟这边差不多,就像是领导人似得,待遇牛气的要紧。

查文斌因为伤得不重,那天傍晚兰子走的时候他就下楼去送送,可是等到送走了苗兰再回病房的时候胖子已经不见了。起初,查文斌以为他又踮着去护士那扯皮去了,可是一直等到饭点的时候也没回来,主治医生和护士这才慌了神,这大活人能去哪里了呢?里里外外的都找了一圈,当时正是饭点的功夫,医院走廊的人也不多,一直问到门外那才回忆的确是有个身材高大的人一个人独自出去了。

查文斌这时候才想起翻看胖子那边的柜子,果不其然,里面的行礼已经空了,再一掀开那床单,下面竟然是压着一张皱巴巴的香烟纸,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看完查文斌已然是潸然泪下。

“查爷,我不想等到离别的那一刻,因为我害怕你会内疚,我说过,我会好好活着,也许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我也会在远处一直默默的守护你,你让我做人我便做人,若有朝一日你先成了鬼我便也去做鬼继续陪着你,兄弟我先走了,你多保重,石头。”

石头走了,查文斌抓着那张纸久久不能平复,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霓虹灯,也许此时的胖子也同样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窗户里面的自己。他知道,胖子不是一个愿意相信命运的人,他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自己难受,从认识的那一天起,胖子的命运就跟自己联系到了一起,这既是一种缘分又是一场悲剧,这个世界原来是真的有人天生就是为了谁活着的,比如胖子,他就是为了查文斌而活。

查文斌没有去看苗老爹,第二天出院前裘大伟倒是来了一趟,手里拿着不少东西,当他听说胖子已经走了时表现的十分懊悔。这小子醒来就是在大街上,他可没享受到什么待遇,去卫生所做了一些包扎便开始四处打听下落,这小子脑子好使,想着他们伤那么重肯定得去医院,拖了关系转辗终于是找到了查文斌,不过查文斌也要走了,他不可能带着裘大伟,两人也可以互相道了别便踏上了回去南方的火车。

1985年夏末,查文斌的身体比起之前甚至有些微微发福,皮肤也要白嫩了很多,回到家中过起了正常日子他有着说不出的幸福。那阵子黄历也比较好,老天爷十分给脸,也没有什么额外的麻烦寻到他头上,到了立秋的前一天,查文斌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信人名字的挂号信。

看到那封信,钭妃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家里好不容易安稳了一点,她不想再又多生出什么事端了。查文斌那天早上不在家,去了地里,听到外面敲门后钭妃安置了孩子去开的,门外有个戴着大盖帽的男人,身上穿着卡其兰的中山装,帽檐压得很低,钭妃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见开了门就低声问道:“嫂子,这里是查文斌的家嘛?”

钭妃点头,看着门外那辆自行车上面还挂着邮局的帆布袋,便问道:“您是来送信的嘛?”

那人没有做声就直接递了一封黄色的信封道:“查文斌的,你转交给他就是了。”

农村人一般都客气,钭妃也不例外,还招呼道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可那人没有说话扭头就骑车走了。钭妃进屋转身一看,那信封上面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她还觉得奇怪呢,想跟那人打听一下,这信大概是从哪里来的,可是等到她再撵出门,那个送信的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十八章谁送的信?

中午的时候查文斌从地里收工了,他要给玉米苗除杂草,还要翻修已经不太好用的水渠,家里的干柴也不多了,顺便的砍了一些干竹子。这样的生活对于他先下来说感觉自是不错的,查良已经开始叽叽呀呀的能够和他想表达一些什么了,如果可以,他就打算这样一辈子的生活下去。

回到家,钭妃极力掩饰着那份来信,查文斌抱着儿子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对于查文斌,扮演妻子角色的钭妃向来的原则便是不干涉,她懂得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个注定非凡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她竟然选择了查文斌就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的温馨让她有了依恋,十分不舍也害怕这样的宁静会被打破。

吃罢午饭,泡上一壶山间采摘的细毛尖,用的是山泉水泡的,押一口这便是一天之中他觉得最幸福的时光了。钭妃终究不是一个懂得隐藏情绪的女人,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越发的自在就越是会害怕失去,于是她也就不免得漏出了那种紧张不安的神情,这一幕并没有逃过查文斌的眼睛。在哄睡了儿子之后,查文斌来到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钭妃跟前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没事啊。”

查文斌依旧是打趣道:“我看你那几只碗已经在锅里翻来覆去的怕是要外面那层釉都要给洗脱了。”

“啪嗒”一声,钭妃手里的那只已经足足洗了半个小时的碗不知怎么得就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顿时成了碎片,她又立刻蹲下去捡,查文斌也同样低头,两人手一触碰抢着收拾却偏偏又让钭妃不小心给割了一道口子。查文斌捏着她的手指往嘴里一嘬,那钭妃的眼泪忍不住一下就哭了出来,哭着哭着就一头扑进了查文斌的怀里,他知道她想说的时候自然是会说的,否则你要问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的。

哭了一会儿,钭妃大概是累了,终于是靠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抽搐着,像个孩子一般。查文斌是他的依靠,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天。他在静静地等待着答案,这个女人不会对自己隐瞒任何半点,果不其然她掏出了那封信道:“早上送来的,不知道是谁寄的,我就怕没什么好事……”

在程控电话还是非常稀罕物件的年代,通信是大多数人保持信息沟通的办法,查文斌拿过信件翻动了一下,上面果然是只有自己的地址和名字,而在贴邮票的区域查文斌发现竟然是空白的!

“怎么会没有邮戳?”邮戳是代表一封信的始发地,当地邮局在收了这封信后便会敲章,只有有章印的信件才会进入流通环节,否则邮局是不会让它进行投递的。

钭妃接到信后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别有麻烦事,也没注意到这一点,被查文斌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赶忙抹了一把眼泪道:“那个人骑着邮局的车子还穿着制服,我……我真的没有动过这封信,你要不拆开看看?”

透过光,查文斌是看见里面有一封折叠好的纸,摇晃了一下也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就当着钭妃的面给撕开了,扯出里面信纸的一刹那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这里头装着的根本不是什么信纸,而是一张死人用的冥币!

“这是什么意思!”钭妃一把抢过那张死人钱气得脸都要发青了,她是一个不会叫骂的女人,可手却在忍不住颤抖,这种行为在任何时候都会被视为是一种挑衅和侮辱,用农村里的人讲,这叫“倒霉”。难道是一场恶作剧?谁会开这种不道德的玩笑呢?查文斌实在是想不出最近自己又得罪了哪些人了,钭妃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找邮局问个明白,这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怕钭妃的性子会吃亏,再一个查文斌现在也闲空了,把孩子交给对面的一位大娘照顾,夫妻两人就骑车准备去镇上问个清楚。那时候的邮局设在镇上,骑车也要花上两个钟头,那间墨绿色的门面的屋子特别显眼,下午两点多的功夫便到了,赶巧邮局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平日里,邮局并不算是一个十分忙碌的地方,怎么今天会有这么多人呢?巧的是排队的人当中就有人认识查文斌的,便和他打招呼道:“查先生,您怎么也到这儿来了,是拍电报还是汇款?要是急得话给你插个队。”

“我来找人的,”查文斌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嚷嚷,他认为那是一种没有教养的行为,耐着性子道:“您忙着,我慢慢等,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嗨,你不知道吧?昨天下午送报纸的那个小张死了,邮局里头的人都帮忙去处理身后事去了,只开了一个窗口,里面只有一个人,又要管电报又要管信件汇款,忙不过来啊。”

查文斌那心里一惊道:“哪个小张?”

“张卫东啊,就是负责你们上面几个村的那个小张,年纪可轻了,听说死得不明不白的,怪可惜的。”

“张卫东?”查文斌一愣道:“那今天白天我们上边没人送信了嘛?”

“没有!”那人说道:“哪里还有人手啊,张卫东的爹娘要个说法,邮局的人都去了,估计这几天都没人去送信和报纸了,这不有很多人等不及都是自己过来取了。”

查文斌和钭妃听完这一茬那是脑门子就忽然“嗡”得一下了,这都是哪一出跟哪一出啊,要早上没有人送信的话,那钭妃见到的是谁?这个张卫东算是熟脸,三天两头要在五里铺出现的,这邮局的人在当时就是本地通,哪家哪户有哪些人住在哪他们最是清楚了,同样,村里的人也都认识邮局里头送信的。

这下他俩可就不再淡定了,查文斌挤过人群穿梭到里面一看,果然柜台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忙碌着,而柜台前方报纸和信件已经摞得老高,看上去是真的没有人处理。见是这么个情况,查文斌也就不问了,默默得退了出来喊钭妃先行回去,这一路上他都没有讲过一句话。

到了五里铺,查文斌也没先回家,直接到了村头的小卖部,这里是平时信件往来的集中地,也是人流往来最集中的地方,更加重要的是小卖部是订了报纸的。

“矮子叔,”查文斌看见门口就坐着店老板在跟几个人打牌,便问道:“今天早上邮局有没有人来送报纸的?”

“哟,是文斌啊,这事儿。”那老板说说道:“我听说负责咱们这块的小张昨晚上出了点事情死了,今天的报纸就没人送了,不光今天,估计接下来的两三天还不会有人,你要寄信的话估计得自己亲自跑一趟邮局了。”

“没来过?”查文斌皱着眉头又问道:“那早上七点多的功夫叔有没有看见一个骑着邮局自行车,穿着制服戴帽子的人来过村里啊?”

那老板回忆了一下道:“没,没有,要有的话我指定管他们要报纸来着,我这里可是一天都没落下过,你问这个干嘛?要是有生面孔从这里过,我不会瞧不见的。”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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