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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女将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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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卷
    “将军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吧,我好像也没告诉将军。”
他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温柔的抓住我的手腕,将那锁也打开了。
“混蛋……”双手一得到自由,我咬牙切齿的对着那张俊秀的脸猛的就是一拳,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倒在地,手中还捏着那几把钥匙。
“将军恨我也是应该的。”他躺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我露齿一笑,白皙的脸庞上赫然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
我不予理会,上去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并不言语。
我疯狂的打着,拳脚并施,直到气喘吁吁的再也使不上力气,还是觉得不解恨。余光扫到地上的粗重铁链,拿到手上,想也没想就抽下去。
然而那铁链却没有落到他身上,他突然坐起身来,一手抓住那打过去的铁链,脸色有些阴森:“你就这么恨我?”
我冷笑,伸手又要打,却被他制住,胳膊被拧到背后,他扔了手中铁链,把我推倒墙上,下颚磕在冰冷的墙壁上,背后火辣辣的,分不出究竟哪个更疼些。
“叫我云启,我叫云启。”他将我紧紧压在墙上,在我耳旁徐徐开口,胳膊也因为他用力的依上来更加疼痛,背后他温热的体温和前身刺骨的凉,形成强烈的对比,我被迫侧着脸贴在墙上,映入眼里的是对面老头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又好气又好笑,也忘了疼,胳膊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我才皱着眉回过神。
“叫我云启。”他不死心的在我耳旁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到我冰冷的耳垂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这样的周管家并不像我认识的周管家,我认识的周管家总是一脸的平静无波,平静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现在却这样肆意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样的人……
直觉的感觉到这人太过可怕,我扯了扯嘴角,哑着嗓子勉强喊了句:“云启”
“鸾儿……”他满足的舒了口气,松开我的胳膊,却从背后圈住我,我的胳膊又痛又麻,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人鱼肉。只是听到他唤我鸾儿,那日皇帝阴森的一声与这一声不分上下,我只觉胸中闷闷的,几乎作呕。
“鸾儿,陛下答应我,若你跟了我,便免你一死,只不过要废去武功,你一个女子要这武功何用,我也保证会好好待你,你可愿意?”他在我耳旁说着,手却紧紧禁锢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有什么异动。
免我一死?他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
若是那样就算活着又怎样,苟且偷生罢了。
“好好待我?”我冷笑:“怎么好好待我,天天囚着我?”
他叹了口气,懊恼说道:“虽不会囚你,但是行动上难免有所限制。”
“我真不明白你。”我苦笑开口:“我当初说要嫁你,你不肯,现在倒肯要了,难不成我身价大增?”
“鸾儿,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在我背后低笑起来,略带尴尬的道:“你那时候只不过故意做给我看罢了,我还能真答应?”
你错了,我暗暗叹了口气,那时我是真的想嫁你,虽然只见一眼,却对你异常信任。可是你现在将这信任亲手打破后,反来让我嫁你,你让我怎么将自己的生命托付与你?
“这样说,你可是答应了。”他见我不语,略带欣喜的欺上来,优美的唇几乎贴上脸颊。
“你先松开我。”我没有表态,眯眼睨了他一眼。
他狐疑的看了看我,果真将我松开,右边脸颊凉的仿佛冬日里的寒冰,我吸了口气,缓解一下麻木的身体,抬眼看他,缓缓摇了摇头:“我不信他能放过去我,你回去吧。”
“你……”他知道上当,脸上又是恼怒又是黯然,突然冷冷盯住我,怒道:“你以为殇恙会救你么,他自身都难保又怎么来救你。”
闻言我哑然失笑,挑了挑眉:“我凭什么会以为别人会来救我,且不说我不知道殇恙是谁,就算知道,我又凭什么把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
“你?”周官家惊愕得看我,随即低下眼帘,面无表情的看我,一如我初见。
“你现在再装失忆有什么用,我虽不知道你和他打成什么协议,不过我清楚他这次绝对救不了你。”
“我从没期望别人会来救我。”我冷笑看他,继续道:“就算其他人来救我,也只怕是不怀好意吧。”
“哼,就算我不怀好意又怎样,我处心积虑只不过想要得到你,你以为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却不能动你会很好受么。”他突然又逼上来,我惊得连连后退,只听他继续道:“我看着你怎样痴迷姓殇的,看着你和张一诺调情,看着你和徐子哲亲热,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越说越激动,身体几乎贴上来。
“周云启!”我冷冷盯着他,怒道:“你的感受怎样是你的事,凭什么来质问我。”
“你……好……”他先是惊愕,随即不怒反笑,突然上前禁锢住我的双手,未及反应,他便吻上来,扑天盖地的吻肆意而霸道,充满强烈的占有欲。与此同时我感到他温热的大手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游弋,恼羞成怒的反抗却被他圈的更紧。
“嘶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胸前一凉,领口的衣料却已被他撕破。我只觉脑部充血,愤恨的瞪向他,分不清是屈辱还是羞愤。
“周云启,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呆,充满情欲的双眼看向我,喃喃道:“你果真这样恨我,纵使我能救你性命,你也不委身于我?”
“是。”我咬牙切齿的回答。
你害我这般,我又怎会因为你救我性命而感激你?
“这位大人对老头可真好啊,老头可几十年没看春宫戏了,怎么不继续了?”
这时对面老头苍老的声音传过来,我一听顿时满脸黑线,这老头,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闭嘴……”周云启恼怒的转身对老头一吼,他立即噤了声。
“那你便安心上路吧。”他低下眼帘,这样说着松开我,却站在我面前挡住对面的视线,伸手解了脖口的扣子,脱下官服扔给我,露出雪白的中衣。
我讶异的看他一眼,这样随便就把官服扔给我,可是要杀头的。
只见他又脱了中衣的上衣,露出精壮细致的上身。
我一阵恶寒,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穿上。”他臭着脸在我手中抢过官服,又把中衣递给我。
果然,我叹了口气,一向谨慎的周官家怎会做这种冒险的事,迟疑的接过衣服披在身上,遮住胸前春光。
“我会派人送一套新的过来。”他边穿官服便说着,扫了一眼地上早已凉透的饭菜,头也不回得出去了。
过了一会,有人送了新囚服过来,还有满满一食盒的饭菜,我没有食欲,全部给了那老头,也算报答他刚才就我与水火,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帮我。
晚上我丝毫未睡,懒懒的倚在墙壁上,看着眼前场景,觉得万分的不真实。
几曾何时我还在抱怨周官家一成不变的表情,和清儿拉家常,转眼我成了囚犯,任他欺辱,他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不该不停子哲的话,想来那时他已经察觉我身边的人蠢蠢欲动了吧,我却执拗的认为周官家不会背叛我,因为这种执拗,我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
第二天我便被押到了刑场,远远的我看到三殿下坐在主监官的位置上,身后是一脸痛心的周云启。
他还是一身白色锦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紫金冠,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我远远的看着他,一旁的刽子手扛着磨得锃亮的大刀,我跪在一旁,看着指指点点地百姓们,眼角掠过人群,看到一个青色身影泪光盈盈的看我,我对她微微一笑,人群却骚动起来。
太阳升上了头顶,午时已到。
我看到三殿下冷冷的从那令筒里拿出一个扔出来,那木制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赫然写着一个杀字。
我缓缓地闭上眼,听着那刀风声阵阵直直的砍向我露出的脖颈……
第一章一生虚浮
    冬日到了,一层层银白的雪色层层盖在低矮的房舍,淡漠的空气中,屡屡炊烟腾空而起,为冷冽的冬日增添的几丝温暖。
狭隘的胡同里,一所破旧的农舍,屋顶上积雪已经很厚,却没人打扫,院子里也只扫出一条小径来,里面放了几个矮凳,那矮凳上也积了雪,院子的主人似是极为懒惰,下了这样大的雪月不急于打扫,门前挂的玉米已经干的辨认不出,细细的雪打在上面,结了冰。
这时,主屋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一件厚厚的斗篷从门里出来,肘处携了一个竹篮,一条藏蓝底色带着白花的布子遮住篮口,青色的袖口从斗篷里露出来,袖口尽头是一只冻得通红的雪色柔胰。
“娘,我出去了。”那女子娇声开口,停了一会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妇人声音:“若是你哥哥来了信,就说一切都好。”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又道:“不要说她的事,他受不住。”
“知道了娘。”那女子眼圈一红,压低声音答着,听屋内传来几声轻叹,关了门。转身出了院子。
“又去给婆婆买药啊。”路上遇到几个熟人,一见她出来笑着打招呼。
那女子淡淡应着,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以为她是她的媳妇,可是有谁知道这其中缘故,这里面,有那么多复杂的故事。
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嘎吱”“嘎吱”得响,那女子挽着篮子出了胡同转了个弯,她去的却不是医馆的方向,反而穿过大街,穿过人群,那方向是通向郊外的。
郊外寒风冽冽,吹红了女子的脸,女子缓缓来到一颗娇弱的小树旁边,那小树似乎是才种上的,又迎着冬风,树枝枯黄,孱弱的随风舞动,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女子急忙上前扒开上面积雪,又用白皙的手挖了些新土堆在树旁,末了,用沾满泥渍的手抚着那树,似是抚摸一个人的脸庞。
“你一定会长成参天大树的,就像她一样。”女子将脸贴在树旁喃喃自语,一滴冰冷的泪水从她冻得通红的脸颊上流下来,落到刚刚堆好的泥土上,消失不见。
“你看我,只顾着哭了。”女子伸手抹了抹脸,顾不得脸上泥渍斑斑,兀自笑起来,从肘处摘下那篮子,边笑边说,那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分不清是笑还是哭:“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水晶肘子,还带了酒,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饭的时候喝点小酒,看,我对你多好。”
她说着掀开那篮底花布,里面赫然摆着一壶青花酒壶和一盘水晶肘子,在底下却是一叠纸冥。
寒风乍起,那篮底花布突然被风吹起,女子未来的及抓就已飞入风中,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只留蓝色小点。
女子回过头,拿出那酒,那菜,微微笑道:“我还带了点钱来,你平时大大咧咧的总要别人给你善后,现在你在哪里一个人没有钱怎么行,若是那些小鬼为难你,你就狠狠地揍他们。”边说边拿了那纸冥,拿了火折子燃了,那纸冥在狂风中化作几缕浓烟,吞吐着红色火苗,黑的白的,飞向空中,如同那篮底花布只化作黑色小点,消失不见。
余下的还未点燃,那纸冥便飞落了一地,有的落到身上,有的飞向远处,有的落到雪白的雪上,踏湿了奄奄的沉了下去。
女子看也不看,收好火折子又继续自言自语:“快过年了,娘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你若心疼她就和阎王说声,把娘的名字划了得了。”说完又“咯咯”笑起来,继续道:“我这可不是为难你,你那么神通观大,在那里过的肯定很好……”脸色一黯,喃喃说道:“你不要怪我哦,那狗皇帝不让我们给你建坟,也不让写你的名字,我和娘只能给你载了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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