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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校长-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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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袁术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个食盒——这是打算带饭上学吗?虽然这体现了我国“劳动人民”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但很遗憾的是袁绍知道自己这个“从弟”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良好美德,汝南袁氏为了家族的面子也不可能允许他们自己带饭去上学。

这些日子以来,袁绍其实明里暗地一直盯着袁术。这并不是他内心深处的某种“禁忌”的感情突然觉醒了,而是因为他深深地知道袁术究竟是个什么德性。如果他不提前盯着点袁术,这次去学校时袁术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党校长就算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脸面,恐怕也不会再那么轻易地放过袁氏一族了。

“等等!公路,你手中所提食盒……内有何物?”

“无它,止有美酒一壶,酒杯几只。”

对于袁绍的问题,袁术好像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立即神色自若地笑着回答道。而且不消袁绍多说,他便自觉地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袁绍看,一点都没有被人无端猜疑的不悦之情。

话说事有反常即为妖,袁术这么配合,反倒令袁绍更加疑神疑鬼。根据这些天他派人盯梢袁术的结果来看,袁术虽然表面上与那些神汉巫女断绝了往来,一心在家诵读经典,不过暗地里偶尔也和一些可疑之人有过几次接触。

袁绍此时眼睛死死盯着食盒里面那用绸缎软布等填充物固定住的酒壶和酒杯,好像要“发功”看穿它们一样。或许酒里有毒?或许在那些绸缎下面,或者食盒夹层中藏有凶器?

一想到可能是酒里有毒,原本打算以“突然口渴”为借口试探一下对方的袁绍心里打了退堂鼓。要是袁术这货真在酒里下了毒,看他喝下去却也不阻止,那么他岂不是自寻死路了么?

这个时候,袁绍还是优先考虑了他自身,至于整个家族的安危却是要放在自身的后面。这却也正常,所谓“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说的本来就是袁绍嘛。

或许是看出了袁绍的窘境,表现十分反常的袁术坦坦荡荡地解释道:“本初勿疑,此酒只为向党校长谢罪耳。愚弟此前一时糊涂,害兄长及家族受累。我此去当亲自向党校长敬酒赔罪,愚弟这便先敬兄长一杯以谢之。”

袁术说完,便将食盒交到身边的侍女手上,自己则取了酒壶和酒杯,二话不说就把半杯佳酿仰头灌进肚里。

尽管袁术的言辞十分得体,神情举止毫无可疑之处,壶里的酒也一点都不迟疑地喝下肚了,但袁绍还是有所怀疑。毕竟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袁术被党爱国电了两次,难道从此就改为吃素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怪不得后世利用电击来治疗网瘾的方法会那么受欢迎。看到“患者”袁术真的告别了脑残,也许广大脑残患者从此迎来了福音。嗯……另外如果在所有领导上岗之前,也先来那么两次“电休克治疗”,或许防止贪污腐败的世界性难题便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袁绍的眼神在酒杯、酒壶和食盒中来回转悠,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借口来进一步调查这些东西。他又不能在这里拖延的时间太长了,人家袁术都明确表示知道自己错了,这就是去给党校长敬酒道歉的,他还不相信袁术从情理上实在说不过去。

尽管袁绍知道强行阻止他拿着食盒去敬酒,就算要去敬酒赔罪,也应该由袁绍替他准备好水酒礼品这才是最好的办法,不过袁绍却又不能毫无理由地直接这样做。要说智商方面,袁绍和曹操比起来可是差得远了。这要换成是曹操,眼珠子转两圈,大概就能想到什么不容袁术拒绝的理由来阻止他的行动了。

0068名侦探马老太太之事件薄

袁绍一时之间的确猜不透袁术到底有没有玩花样,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只是他直觉地就认定了袁术多半有问题——这倒不是因为什么成见,而是因为他早就看清了袁术是个什么德性。要说成见,汝南袁氏一族的各位族老们才是因为对袁术持有“好的成见”,总觉得袁术这个嫡子好像也还算挺不错的呢。

虽然袁绍没有大聪明一把,以爷爷的名义找出那只有一个的真相,但这次他起码也小聪明了一把,悄悄派身边侍从去叔父袁隗那里通风报信了。这关系到整个汝南袁氏的责任,凭什么非得他一个人承担呢?袁绍终于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了“多请示勤汇报”的官场秘技,真是背抄手进鸡窝——不简单(拣蛋)啊。

等袁绍这边东拉西扯地慢慢悠悠和袁术两个人散着步上学的时候,袁隗收到了袁绍传来的信儿。袁隗听说了袁术的异状之后,拈着已经有些稀疏了的胡须在那里琢磨着,一时间没有做出决断。

此时袁隗之妻也在旁边。袁隗之妻乃大儒马融之女,其父世称“通儒”,卢植、郑玄俱为其“升堂入室”之门人。娘家财力雄厚,又有马融族孙马日磾任太尉一职。而且马融本人乃伏波将军马援从孙,和前些日子还在造反的马腾父子份属同族,皆出自扶风马氏。

不过马腾之父马平原为天水兰干县尉。后失官流落陇西,与羌人杂居。家贫无妻只得娶羌女,因此马腾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统。马腾本人年轻时也只是个樵夫,靠上山砍柴到市里贩卖维持生计。

而马融乃将作大匠马严之子,家世丰豪不说,自己也是门生众多。从这两个支族的不同境遇来看,实际上应该说两者之间是没什么关系了。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属于“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那种名义上的亲戚关系。

袁隗之妻出自经学名门,少有才辩——比袁隗更有才。再加上娘家又对夫家多有助益,因此她的意见始终都很受袁隗重视。此时看到夫君还没拿定主意,她便立即劝谏道:“夫君尚能安坐乎?《易》有言,‘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公路举止有异,岂可不先行豫防?《吴孙子》亦言,‘多算胜,少算不胜。’若果真无事,无非多算而已。”

因为对身为嫡子的袁术始终有些偏心,所以此时还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把袁术的意图往好里猜测的袁隗闻言一惊,立即长身而起,对老妻拜曰:“是矣!若非夫人,吾险些将袁氏至于险地!”

他也想明白了,现在不是袁术可能不可能怎么样的问题,而是要抹杀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的问题。党爱国就像是皇帝一样,真要惹得他生出杀心,就算是皇帝本人也拦不了他。对于这样的人,不也该按照对待皇帝的态度,时时刻刻都保持小心谨慎吗?

就袁术这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全家也给害死了。对了——还有袁绍一个,这么大的事他不赶紧先把人拦下来吗?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汝南袁氏不要败在他们两个人手中就好了。

袁隗招呼人去将袁术和袁绍两人“请”回来,自己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他倒是忘了他自己就算强也强不到哪去,就是比袁绍和袁术多出个好老婆罢了。虽说班昭作《女诫》,自认女子不如男,但每朝每代都有许多巾帼不让须眉,羞煞天下男儿的奇女子。党爱国也是因为这个,才特别反感蔡琰所崇拜的班昭。

《老人与海》中有这样的名句:“一个人并不是生来就要被打败的,人尽可以被毁灭,但却不能被打败。”自认为女子天生就比男子低贱,这不是还没有尝试就先承认自己的失败吗?一个人可以没有聪慧的头脑,没有强健的身体,没有过人的容貌,但他不能没有一颗坚强的心。

党爱国招收女学生,便是想要在一定程度上解放出“女性”这一部分被束缚的生产力。体力方面,女性的确比男性要弱,还存在生理上的不足,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但在智力方面,却没有一种科学理论可以证明,女性的智力在先天上就低于男性。

在男性还需要当兵打仗以及从事其它体力劳力的时候,只是把女人放在家里当作生孩子的工具,或者打理产业的管家婆,岂不是太浪费这些人力资源了么?

党爱国认为现在最好的人力资源利用方式,便是将一些科学研究和教育等男性并没有特殊优势的工作,分出一部分让女性来做。只不过要让女性从事这些工作——尤其是教育工作,可以说必定会引起一片理由十分无稽的反对之声。而且大部分女性的学识暂时也达不到要求,所以还需要徐徐图之。

等袁术和装作若无其事的告密者袁绍两人被请回来之后,袁隗摆出了一族之长的气势,理直气壮地要求作怪的袁术把手中的食盒拿给他检查一番。袁术面不改色地将食盒奉上,袁隗直接把食盒里的填充物取了出来,又特地拿起食盒仔细端详,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因为怕袁术不是在酒中,而是在特定的酒杯上面下了什么毒,袁隗又查看了一番酒杯,然后在每个酒杯中都倒上了酒。但之后他也和袁绍一样,因为害怕哪杯酒中真有毒而犹豫了起来。

就在袁隗打算让下人牵条狗来试毒的时候,袁术一脸坦荡神色,迅速上前两步,也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将几杯酒全都喝进了肚,之后方才说道:“叔父勿疑,公路昔时年少猖狂,行止荒唐,方不见信。今日便以此酒,为己正名。”

袁术这话说得正气凛然,配合着他那真挚的表情,甚至让袁隗生出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原本他就不认为袁术受过一次教训之后还能闹什么幺嘛,要说起来都是打小报告的袁绍的错……

袁隗这样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着,因为感觉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所以有些愠怒地左右张望,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他那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面子。这时他看见他的老伴正把酒壶拿在手中仔细地观察,不禁脱口问道:“夫人,不知此壶……”

袁隗的妻子马氏抚摸着酒壶,又不时地晃动一下,好像在听壶中所剩酒液多少。袁术食盒里装的并不是成套的漆器酒具,而是几个常见的漆制耳杯和一个兽头式样壶嘴的青铜酒壶。也许在场的袁隗和袁绍还没太在意,但在身为袁氏管家婆的马氏看来,将这两种酒具放在一起简直太不自然了。

虽然要说袁术使用这种酒壶,是因为比较方便带在食盒里,不容易洒出来的话……这也说得通。但是袁术谁也不告诉就打算自己带着食盒去赔罪这一点就已经比较可疑了,这另一个可疑之处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马氏一边观察酒壶,一边暗地里暗暗注意着袁术的反应。果然,看到她一直在摆弄那个酒壶,袁术的神情和举止都稍微有些僵硬。虽然被他控制得不错,但马氏都已经是老太太了——人老成精,这一点蛛丝马迹她也不可能就那么容易放过啊。

平时也经常亲自替夫君递水斟酒的马氏又摇了摇了酒壶,还打开了壶盖往里面看了看,心里有了数。她叹了口气,平和地对袁术说道:“公路,尚欲瞒否?”

袁术变了变脸色,但还是硬着头皮拱手道:“不知叔母何意?”

袁隗也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在用话诓袁术呢。他有些疑惑地拿过了酒壶,学着妻子的样子摸了摸,摇了摇,又打开壶盖看了看,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马氏看夫君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便将酒壶拿了过来,接着往杯子里倒酒。这次几个杯子没有倒满,酒壶里就全空了,马氏这才解释道:“夫君,此壶甚重,但其中酒水甚少。夫君不常自行斟酒,铜壶本又笨重,自然未能察觉。但我等女子一持此壶,便知其不同。”

接着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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