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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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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之若语已经非常成熟了,暴了几个城后,开的都在一百方以上,高原湖泊森林都全了,英雄出生入死,披星沐血,力拔山河。主城三围已经上了20了,我选择了删除帐号,密码已经输入,右手食指抖若寒蝉,没有按下,我站在城墙边上,俯视着城内檐高瓦绿,街道整洁,阡陌纵横,美池桑竹,子民安居乐业,黄髫白髯,融融陶乐,兵营依希是浩的影子,强驽海森森寒光,旗帜猎猎,那一丝一线,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兵一卒,,竟牵扯着心脏密密麻麻得疼个不停,罢罢罢,交与命运的裁决,当晚,我只身登上去浙的火车,身后,仿佛在等飘之嫣然的灭门惨案在若城上演。
那儿是个漂亮的地方,她让我宁静,云栖竹径,满陇桂雨,九溪烟树,西湖白娘子的香味犹存,许仙的痴情犹在,两边是水波潋滟,游鸥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烟雨蒙胧,似乎进入了仙境,心醉神驰。
晚上,窗户外可见隐约水色,朦胧中碎着阑珊的光芒,夜风静谧轻拂着我的脸,思绪竟然飘远了。黑暗中,手机响了,是妈妈,她焦急的声音传来:“楚楚,你现在在哪儿啊?我们不逼你了,你快回来。”继尔是个男人的声音:“楚楚,我们都很担心你,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再个面,我有话跟你讲。”
“我没事啊,只是来旅游啦,你转告妈妈一下,我会很快回去的。”
“楚楚,你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莫不可再像个小孩子似,人生不想面对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事事都逃避的,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讲过我会一直陪你的吗?回来我们一起面对吧。”
记忆的弦被触碰了,是什么是我这样熟悉,那遥远的笑声玲珑,轻脆绕耳盘旋袅袅,仿佛我又被拢着持着我的手拉起满月的弓,仿佛我又被拉着在溪水踩起水晶朵朵,仿佛有人站在我对面,用大拇指抹去我的泪,对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抚着脸颊上似留的余温,心中已是暖流暗涌,激动得不能自已。
翌日,我开门,竟站着——啊——居然是陆纬凡,他捧着一大束似曾相识的鲜花,我手足无措,他说:“你让我好找,小丫头。”
我笑了起来。接下来的两天,佳人在侧,湖光山色也眉开眼笑起来,细雨初晴,阳光耀眼,我眯起眼睛,天空澄澈,云彩粉饰了金边,我想起了晟琪,竟只有慈目善眉的笑了。
家人和方阿姨也来了,他们笑着看我们站在一起,方阿姨笑着说:“这两人跟小时一样讨人喜爱。”
我私下嗔问纬凡:“怪不得知道我的生日,恐怕连初见的话也是有所指吧。”
纬凡敲了我一下头:“天天都漂亮的,从小就漂亮的紧呢,刻刻都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带着玩就哭着把鼻涕抹到我身上。不过,在我离开你的那天,你说,冬冬哥哥,我等你回来,是最美的时候。”
回家后,信箱里有浩的EMAIL,他收到了入伍的通知书,那天我跟纬凡柳敏敏几个伙伴一起去送他。他用力的握我的手祝我幸福。纬凡轻声说:“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斜了他一眼:“同学,老乡,起点笔友,WOW工友,战神玩友。”
“哦?你们也玩战神,那是我和几个同学的业余的小发明呢。”
我咬牙切齿,纬凡到底还有多少事你没告诉我?“哼哼,你以后永远不会拥有我这么漂亮的玩家了。”我假愠大步走开,纬凡追在我后面求饶。回家悄悄登了飘之若语,家里已是七零八落,我叹了口气,想删号,耳边突然呵气如兰:“战神世界才刚刚开始,你浅尝辄止,就慌慌怯步,怎知战神奇妙魅力,以后我们还要到神殿去接任务,共同进退呢,”我回身正对着纬凡,他低着头,眼镜挂在鼻梁上,可爱得紧,那难得一见的双目炯然又慧黠看着我,我咬着唇笑了,笑得嫣然,丹唇微启,娇然若语,哦,冬冬,原来你才是我的战神情人。
飘半生(一)
    转眼自己长得好大了;经过的时间好长了。
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变;其实变得蛮多的。
随便说些;会有些杂乱;不时会更新。。。
记得N前的暑假:
本来就黑的我自是不出门。只有等到太阳下山了;才磨蹭磨蹭出门;不是去吃个小吃;就是去奶奶家。
奶奶家是不远的。只有五分钟的脚程。傍晚我就穿着件小裙子趿着拖鞋出门了。
所以我记得小连衣裙特别多。有一件是淡淡的蓝;领口有一溜绣花。前折几条压缝;喜欢穿着它;松松的拦腰系了条带子;飘在身上;抚着肌肤;荡着凉凉的风。散漫的走;拖鞋的后跟些微薄了。
裙子还有蓝格格白领子的;银灰的从腰到裙角绣只银丝的芦苇的。那时的衣服很便宜;也或许是年幼的心比较容易满足;并不计较这些;穿着自己觉得挺好。有些回味那时的感觉。难忘。
记忆中那时的天是昏黄中带着红;云被挤在两楼之间。地面也有些微微泛黄;城市里到处都是水泥;仅有的绿色盖了一层灰尘。走在那样的路上;盯着冲出拖鞋的脚趾;有些疲乏。
爷爷去世后;奶奶就把一套房子做了调整。她住一间偏的房子。把其它连在一起的租给了别人。奶奶的屋子有些暗;进去的时候总习惯去拉灯。第一句话就是;这屋子好凉啊。明天白天就来这边避暑。奶奶总是说来吧来吧。我也总是没有来过。现在想想;奇怪。
奶奶也孤单;时时跟她唠喀的时候;她是说不完的。无非就是老故事了。她那儿我听到过这个事:说爸爸小时特皮;让他带叔叔;爸爸总是拿小石子丢叔叔;有个奶奶就问我爸爸说“你丢他做什么?他都哭了。“爸爸居然说了句“我就是想听他哭的“真是晕S。
晚上回去了我问爸爸还记得这事么?他说不记得了。我瞅着爸爸。确实也不太像。但谁又能看出别人的幼时的事呢?呵呵
我还在奶奶家见过老址的邻居;不是姓薛还是姓周;记不得了。我恭恭敬敬叫了奶奶。她就直叫说我长得好大了;说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成天要她抱的孩子。说着还比划我那时多高。
我汗~我那时要不小我现在就是巨人了。
然后她就坐在我对面;口沫横飞;说我小时的事。
我本来是正襟危坐的;越听越惊奇;以至于听完脖子都伸出去了。目瞪口呆的。不禁自问:说的是我?
未完待续。。。
飘半生(二)
    记忆中的老址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昏昏暗暗的画面带着陈旧电影般的岁月划痕。泛着江南烟雨季节的霉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是记住了什么。
巷子里伸开双臂可触到嶙峋的石墙;弯弯扭扭柳暗花明;颠簸的推进;在转弯处才有的黑漆的门。斑驳的门面;低矮的楣;更矮的门边墙斜卧着枯黄的草。门后有灶。仅记满院的黄土;不记围墙几何;就感觉院子无限的大;一直大到脑海之外。
再前的巷子里还有些人家;都不甚记得;至少记忆少的已不能让我连成语句。
在巷子的最深处;就是周还是薛奶奶家了;周奶奶跟他老伴是做熟菜生意的;人又开朗又直率。我那时又黑又赖;却是她的宠爱之一。她时常把我抱到熟菜柜车前捏熟菜给我吃。周奶奶很爱吸烟。有一次她抱着我把烟灰落我身上;烫的我直哭;她心疼的宝宝贝贝心肝的宠了半天;后来她就再也不在吸烟的时候抱我了。
等我又长了一些;手扒在柜子边就能看到熟菜的盆边了。周奶奶说我时常去偷吃菜;我自是没印象的。她还说;有一次;她刚推着熟菜柜车回来;我冲上去扯了个鸡腿就跑了。我听了哂哂的笑了。当时我也只能哂哂的笑了。
不过;有印象的是;拆迁之后;周奶奶却是把柜车晚上放在我家过几回。我偷偷的拿过她的田螺吃;甜而微辣;这辈子就没有再吃过的味道。
周奶奶问我:";还记得薛老太太吗?";
我想了想。。
与周奶奶毗邻的是薛老太太;记得在那屋子里是很黑的。薛老太太坐在床沿上;仅有的窗户还开在她的背后;我仰视着她;看不清她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我一直仰视着那黑暗中的脸;任发霉的空气流过去。
周奶奶说:";你掐死了薛老太太。";
";啊?";我蓦的一惊。从迷离的梦境中走出来却是个更大的震惊!
未完待续‘‘‘
大宅院第二部(第一节)
    白河镇。
董宅是此地最大的一户人家。院落大起,墙高瓦绿。夜幕下,静悄悄的地像沉睡的狮子。宅西依山,围建时就地势划进若干树木,做后园小树林,常年多荫罕迹。
一影匆匆穿林而过,响起了几声鸟咕,来到墙边,停了停,四周阒然,又是一阵    和树林断裂的声音,人影已爬上墙头,借着淡薄的月色,依然是个女子,墙外有人从暗处走出来,叫了句:“小柔,跳下来,我接住你。”被唤作小柔的女子似有一丝犹豫,却跳了下去,下面的人并未接稳两人滚到了墙根的低洼处。
“义和哥,我的脚。”
“我来背你。” 
义和背起小柔,很快就隐在了夜色之中。
董家祖上官拜清朝知府,退隐白河镇代代为商。说到家道殷实厚硕,说到人丁就让董震远捻须长叹了。他膝下三儿三女,三个女儿已然出嫁。大儿子儒林帮父操持祖业,膝下无嗣,二儿子董程豪远渡重洋,音讯杳然,三儿子董如健体弱多病,倒有一儿一女,儿子董尔竹今年二十,在镇上自家米行做经理,小女董尔柔年方十八,学了几年私塾,待字闺中。董尔竹是个流荡公子,不学无术,成天跟不三不四的小青年游手好闲。董震远曾为董家唯一的血脉气厥过几回,可董尔竹仍然我行我素,震远于是就想为小柔招个上门女婿。这姑娘的容颜跟花儿似的,搁久了就不值钱了,眼看着孙女的年纪一天大似一天,震远就活动着在沈家替孙女谋了个女婿。
沈家也算是董家世交了,沈仰止又跟董震远是生意上的伙伴。沈家孙辈众多,又有一个拾孤长大的沈青桥,精灵乖巧,深得沈仰止喜爱,董震远欲攀的就是他。
沈青桥二十有五,随沈仰止到过董家见过小柔,甚是怜爱,董家一提,沈仰止在青桥面前一说,让他自己作主。青桥是个孤儿,倒也无所谓入不入赘,便应了。这日,他挑了几匹绫锦到董家准备让他未婚妻挑挑,一到就觉得不对劲。看门的老李没守着大门,匆匆从里弄跑出来撞到他,慌慌张张叫了句“沈少爷”又跑了,几个丫头在廊子里也是慌慌张张的。他带着人来到了正厅,见到了董震远。董震远显然也是听到下人来报匆匆来到正厅会客,长须皓然,目光炯炯,身穿对襟锦绣藏青袄,下着绛紫锻布裤,一双大脚方步信庭。
“最近秋末冬寒,值季业忙,孙儿已有日子没来看望您老人家了,不知爷爷近日可好?”青桥故意从了小柔的叫法,亲切随和宛如一家。
“好好!最近又跟着苏师父学了两套拳法,有意思得很,坐吧”董震远上坐。
青桥下首侧着坐了:“孙儿辖内新开了家布庄,精致又华贵,我想着上次三太太说冬天的布面要深色暖和,我就为几位太太和小姐们一人备了几匹,呆会打发人送到后庭,讨讨她们欢心。”
“哈哈,你别让她们三姑六婆的剥了皮去,那几个少了她们的?看你柔顺开你的玩笑哪!若是有小柔的份子我倒是要替她好好的挑挑了。”
“有的,有的。”青桥嘻嘻的笑了,“上次远远地看她穿了套翠蓝的长袄模样好看的不得了,我又替她备了几种的不同的料子不同的绣的,让她多置办些,女孩子家喜欢这些。”
“哈哈,看你就是会疼老婆的男人,小柔的福气!赶明年一开春就把你们的喜气给办了,也叫你少跑老远的路。”
青桥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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