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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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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却见眼前聘婷一位佳人,但闻环佩叮咚,兰麝馥郁,月画描眉,粉妆玉琢。俊脸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素额挂几丝刘海,天然美丽;湘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行动处花香细生,坐下时奄然百媚。

饶是苏文也是见过花魁的模样,却也是心下暗惊,只道好个风月场里的弄花娘子,勾人心魄的娼门魁首。其余人等俱是目瞪口呆,半晌却回不过神。

那林府尹笑道:“今日苏大家请的我等四人便是做个评判的,如今苏大家已然到此,却不知那题目又是何等模样?可说出来便是!”

那姚铉亦点头笑道:“正该如此!”

林逋却道:“既然苏大家要唱个曲子,自然是以词牌为题!”

潘阆笑道:“莫来混了苏大家,苏大家定然已有定夺,我等只好做个这花魁之会的见证便是,为何只管啰唣,扰了人心神?”

那林逋点头道:“却是我的不是了,”又向那苏小小一揖道:“苏大家还是担待一些的好!”

那苏小小掩袖轻笑道:“若得林大人为奴填的一个曲子,那便如何也得担待了!”

林逋大笑道:“好个苏大家,却是如此心思伶俐,真真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硬是要将我也要绕进去便是!”

苏小小又是掩袖抿嘴道:“林大人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之句,奴每次念及,便心生暗香,惹动情思,还说绕了你?却是将奴的心儿也绕进去了才是!”

那潘阆大笑道:“却看君复如何回应。”那府尹与姚铉也俱大笑。只将那林逋一张脸儿惹得如吃了三四大盏一般,却如那煮熟了的螃蟹。

林府尹又道:“今日便是最后一关,且看谁能得苏大家另眼垂青,自是看个人的缘分天资了!还请苏大家出题便是!”

苏小小面色清冷,只于那案几之上,铺开笔墨纸砚,轻舒皓腕,在那纸笺上笔走游龙,却是娟秀的三字。那林府尹取了这三字,展开与那三人一起看了,点头道:“这林大家字迹娟秀,又自有一段风流韵味,不输于男子也!”

苏小小赧颜道:“难当府尹大人谬赞!”

林府尹便将那三字展示给苏文等人看时,却是出的一个曲名,曲名取的便是那“蝶恋花”。这也却是苏小小的一番恋花的心思,只盼有人能够理会的。那林府尹便道:“这般却是要限时限的,只候一炷香时辰,若是一炷香后,还未完卷的,便取消资格。”

早有司律取了凳几、笔墨纸砚,放于四人面前,只待四人完卷。那张生瞥见苏文,凝神执笔,却不落下,又见那其余两人,皆是愁眉紧锁,只要写出最应景得意词句,一举赢得美人芳心才是!

不多时,张生与其余两人便写了一词,却交与那林府尹。那林府尹见苏文还未动笔,便道:“苏公子,这焚香时辰便要到了,却还没有词作吗?”

苏文笑道:“却早有了,只是想,这苏大家人物风采,让人倾慕,是以一时出神,在下这便写来!”言毕,将那手腕轻抖,只将那蝶恋花一词写了出来,词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苏文写毕,将笔一掷,随即小心吹干墨水,递与那林府尹。此时,那焚香蓦然而熄,却是拿捏的刚好!那林府尹将那四人词作与林逋等一一传看,评头品足一番,看到那苏文之作,俱是心惊,却是惊叹其字其词。那林逋暗道:却是我输于此人了。潘阆与那姚铉却也是暗自惊叹一番,却不敢言语评论,只是将那四人词作递与司律,再由那司律递与苏小小。

苏小小将那四首词儿,一一展开,只是凝眸皱眉,细细思量,想看到一个浓情重义的郎君。待看的前三篇,却只是不动声色,心中暗叹道:虽是有才,却也浅薄了一些。却看那叫苏文的又是何词?却见那笔走游龙,那行书体,却是自成了一番韵味,但见:未见新词心先惊,郎君原是澹斋人。

那苏小小只看得其字,便已心惊,待看那词,却又是另一番情趣,待见到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之句,只觉五雷轰心,心道:世间哪的这般的有情之人?若能的那心仪之人如此对我,却是立时死了也是心甘。

一时间,只是怔怔不语,待那府尹呼唤连声,这才意识失态,只道:“此四人皆是青年才俊,小小难以取舍,却是难为四位大家为小小做主便是!”

这苏小小只是将那四首词儿递与林府尹,勾着螓首,只将那眼儿不时斜睨苏文,急急便回转身去,与那司律匆匆而去。

那林府尹苦笑道:“这却不是难为我了!”

那林逋却道:“这又有何难,担得这苏文之词,只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两句,便可独占花魁了,我等还做了这传世唱词的见证,倒是不冤枉此行!”

潘阆与那姚铉也道:“这词却是上等,我等也是不疑的!”

四人刚刚议定,却听得画舫之后,传出来叮叮咚咚的琴声,却是风流婉转,凄凉悠扬,却是苏小小在那调琴而唱。只听得那唱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声音黯然销魂者,却是让人无法忍闻。厅堂之人,一时间竟然痴了!

第三十章春过桃花

第三十章春过桃花

一曲终了,众人会为良久,那林府尹叹道:“此词此声,但得闻几次,终身不憾矣。既然这苏大家已然明了心迹,我等还是不要再扰人良宵了!且走罢!”言毕,也不招呼同人,只顾自己走下画舫,神情萧索落寞。其余人等,俱都随那府尹鱼贯而出。

苏文行在最末,却也要下船。那林逋却一手扯住他,正色道:“今日这般盛况,既然得苏大家相留,为甚还要下船?但做得今夜花好月圆美事才是。“又将苏文手臂抓紧,附耳过来,轻声道:“切莫辜负了美人恩罢!”言毕,不再顾苏文神情,施施然,也下了那画舫。

苏文也不做作,便在那厅堂之上坐了,却有小厮出来,替苏文斟了花茶,拿了点心。只道:“姑娘正在收拾,不时便要来相唤!”

苏文点头,只顾吃茶点心,心道:这苏小小却是个花容般的容貌,听那琴声,却是婉转动听,也有些才情,若是要留宿一晚,只怕也是逃不过的。且这眠花宿柳,也是古达文人雅士风流之举,有时甚至传为美谈,今日之事,却定然要流传开来,不知那翠儿、薇娘知晓了,又做何处置?

且不道这苏文内心翻腾,只管在这留与不留之间徘徊。却说那苏小小进了那画舫后厢房,调弄了一番琴,唱完了一曲词,方觉心头潮起,脸儿绯红,这做惯了的虚情假意,却今日情由心生,一番是倾慕者苏文才子风流,二则是这苏文生的一副俊俏的模样!俗话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这也是天性使然。如今见着苏文文采相貌俱佳,却也暗自动了自荐枕席的心思。

那苏小小用兰汤洗浴,只将那香馥馥,软绵绵的洁白的身儿裹进那轻纱做的内衫,自梳妆一番,又吩咐做了整治了一桌可口酒馔,自身将那圆翘的臀儿,贴着那凳儿坐了。便吩咐那司律道:“且去请那苏公子来罢!”

那司律自去,到了厅堂,见苏文自顾吃茶点心,便上前几步,见了礼道:“苏公子,姑娘有请,但请随我而来罢!”

苏文随着司律一径到了那苏小小的门首,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见挂着一碗鸳鸯灯,下面犀皮香桌儿,却是几样精致菜肴果馔,一壶碧玉鹤嘴的酒壶,那桌儿一步外,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着四幅名人山水画,又有四把犀皮交椅,那桌儿几步远处,设着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床,铺着落花流水鸳鸯被。独独却不见那苏小小身影儿。

那司律自请苏文在那桌儿前坐了,便道:“姑娘兰汤沐浴,这便进来!”言毕,径直去了,只将那布幕竹帘放了下来,隔成了一个香馥馥的销魂世界。

苏文只坐于那桌儿犀皮交椅上,将那酒壶斟满,浅浅的吃了一口。但听的那竹帘布幕掀开之声,顾首望去,却见那苏小小莲步轻移,便行将进来,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但见: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莲步一折,着弓弓扣绣鞋儿;螺髻双垂,插短短紫金钗子。似向东君夸艳姿,媚眼笑对风流种。

那苏小小径直只坐在苏文的边儿上,身子紧挨,兰香扑鼻,又将那纤纤素手,捏起那碧玉鹤嘴的酒壶,又将那苏文面前的盏儿斟满。

苏文经这撩人的炉香熏烤,又被这香馥馥的身子挨近,早已经心神俱醉。那苏小小将自身面前盏儿也斟满了酒道:“公子才貌俱佳,小小倾慕,只得满饮此杯,才得以表露小小情意!”言毕也不管苏文如何,只将那盏儿用袖子遮了,便饮了此杯。

苏文见她如此,便也一口将盏中酒吃了,那小小便侧过身儿,挨紧苏文,只顾斟酒,却是将那手儿一抖,那酒却洒在苏文胸前。那小小便惊道:“却将公子衣襟儿洒了,却不如换下,让奴家浆洗便是。”言毕,只顾伸出纤纤玉手,只将那苏文的长袍揭开。

苏文便知这乃妓女管用的手段,只是要哄那嫖宿的雏儿上钩,却不想今个自己也做了一回雏儿,当下只是谦让,却不动身,仍那小小将自身衣衫解开,露出那内里短褂。那小小一见,端的是个好儿郎,但见虎狼雄壮的腰背,山丘纵横的肌肉,横看时,便是那雄岭一座,竖瞧时,又是平川一展。心儿便摇曳起来,只顾用那如玉的纤手,扇道:“却是一个好闷热的天气,却不如去了衣衫,也好凉快一些!”那苏小小只顾解开鸳鸯扣着的纱布衫儿,显出一个白馥馥,滑嫩嫩的身躯。

苏文只知不能免俗,也有些意动,虽知这妓女虽是金贵了一些,却还是卖弄风情的主儿,若是不使些手段,倒是叫着秦淮的花魁,名动扬州的名妓看的轻了。一念及此,只将那手伸入小小怀中,得了那对软松松,香馥馥的奶儿,便扯进怀里。抚弄了一阵,但见得小小娇喘声声如花语,身儿颤颤似浪蝶。却娇声嗔道:“官人只管调笑,却不往那榻上去?”

苏文也不理,只管抱了那钗松髻散的小小,径往那绣榻上去了。却才被伸翡翠,枕设鸳鸯,上床欢好。灯光掩映处,不啻被中鸾凤和鸣;香气熏笼,好似花间蝴蝶对舞。情到深处,那苏小小云鬓乱堆,星眼睨斜,浑身俱软,只顾道:“亲达达,且饶了奴罢!”

苏文亦是浓情蜜意,奋勇当先,只道:“小肉儿,此番定让你休忘了我便罢手!”一时间又是一番风吹雨打,却只道是个雨过桃花之景。

这正是:红莲被中翻白浪,鸳鸯枕头树缠藤。只顾要把蛟龙缚,却见蛟龙骑了凤。

道不尽风流韵事,说不尽缠绵悱恻。苏文与小小一夜风流,次日醒来,却是日头三尺,苏文睁眼,却见那鸳鸯绣被上,搁着一条雪白也似的胳膊,那散乱云鬓,只顾堆在那绣花枕头上,美人双目未睁,却从那樱桃也似的嘴儿里,传出几声娇憨之声。

苏文便抽身而起,却不想惊动了那小小,只将那星眼儿张开,见那苏文正在穿戴,却发出幽幽叹息之声道:“公子可是要离了小小而去?”

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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