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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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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狐疑的目光投向了他,毕竟现在能预测到月食的人恐怕还没有生出来。刘泽气定神闲,悠然的品着茶,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

也不知等了多久,反正现场的空气很沉闷,没有人开口,看着月亮一点点地升到了中天,月食依旧没有出现。

阮瑀终于忍不住了,不无嘲讽地道:“月明星稀,浩月当空,刘公子,你的那只天狗该不会溜哒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刘泽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对阮瑀的话充耳不闻。

阮瑀正待发怒,眼尖的路粹突然惊叫道:“快看,月亮似乎缺了一块。”

众人抬头仰望,可不是,刚才还如银盘似的月亮明显地缺失了一块,而且阴影部分越来越大,还别说,就真得象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很快地,月亮已是半残,月色也朦胧了许多。

蔡邕等人皆是面面相觑,刘泽的话虽然是言之凿凿,但若非亲眼所见,恐怕谁也难以相信。如今事实就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众人不信,一个人可以准确地预知天象的变化,岂不是如神一般地存在?

此时的洛阳城沸腾了,一阵阵锣声急促地响起,人们在呐喊着,狗也在狂吠着,似乎想用锣声和尖叫吓走那吃掉月亮的天狗,追回消逝的月亮。

皇宫里,夜夜笙歌的汉灵帝正在裸游宫里和一大群几乎不挂寸缕宫娥嬉戏,宫外传来执事太监急急地脚步声,用战栗地声音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汉灵帝正兴头上,被他这么一打搅,脑门上泛起一道黑线,不无恼怒地道:“何事惊慌?”执事太监道:“皇上,天象异变,天狗吠月——”汉灵帝悚然一惊,胡乱地披上了龙袍,疾步冲出宫门。

天上的那轮圆月已大半落入了天狗的口中,只剩下一道弯弯的蛾眉月,转瞬间,那道蛾眉月也被吞食地干干净净,诺大的月亮只剩余下了一个黑乎乎地圆影,四周幽幽地散着冷光,而星空此刻则是灿烂了许多。

惊惧恐惶写在了汉灵帝扭曲的脸上,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台阶上,双目无神,喃喃自语:“天呐,难不成我大汉真得就要亡了吗?”

远在冀州的张角双目赤红,兴奋地挥动着双臂,高举着宝剑,嘶声竭力地大喝道:“天道啊!天道啊!天助我也!儿郎们,这就是天之旨意,兴我太平!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身下便是一群头裹黄巾一脸狂热的信徒,疯狂地挥舞着旗帜和简陋的兵器高声大叫:“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刚刚抵达颖川的朱隽首战告捷,大破黄巾军,夜间正歇兵之际,忽然营外传来呐喊之声,无数的黄巾贼众冲杀了上来,但见这群黄巾个个红眼如血,精神抖擞,玩命地冲击着官军的防线,跟打了鸡血差不多,前赴后继,舍生忘死。官兵虽然在武器装备上占据着优势,但面对数量多出几十倍,斗志更是空前爆棚的黄巾军,自然无力抵挡,激战未多久,官军已是伤亡惨重,无奈之下,朱隽只得放弃营地,向颖川城退却。

惊惧同样写在阮瑀的脸上,天上的那轮残月如噩梦一样萦绕在他的心头,月食——真得出现了!月食的出现就意味着他输了,输了的代价就是从此被逐出蔡门,不再是蔡邕的弟子。一想到这个结果,阮瑀不禁浑身发颤,跻身蔡门,是身为士子最梦寐以求的事,虽然蔡邕不在官场,但以蔡邕的资望,能成为他的弟子是一件多么显赫的事,同时也意味着前途一片光明。而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从明天起,阮瑀将会沦为洛阳士子圈里的笑柄,必然会声名狼藉。他突然有一丝的懊悔,干嘛要和这个谜一样出奇的刘泽去打赌,居然今天输得是一塌糊涂,真要让他离开蔡门,他心里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刘泽向着蔡邕施礼道:“老师,这拜师之礼虽然耽搁了不少时间,但学生还是不想拖到明日,不知今夜可否完成?”

蔡邕似乎从惊异之中刚刚清醒,忙道:“当然可以,我们到中堂叙话吧。”

其实拜师之礼倒也很简单,刘泽行过跪拜之礼,献上敬师茶,奉上拜师礼物就算是完成了。对于拜师之礼物蔡邕倒是有些为难,收吧,这些礼物(吕氏春秋和青花瓷器)太过贵重了,不收吧,这可是弟子的一番心意,那有老师拒收拜师礼品的,真要拒收,岂不是拒绝其入门吗?

半响,蔡邕拈须道:“润德,以你的才华,能入我蔡氏门下,真是我蔡门之荣幸,六道束修为师收下了,只是这《吕氏春秋》和青花瓷器委实太过贵重,为师断不敢收。”

刘泽含笑道:“《吕氏春秋》乃是孤本,价值虽不可限量,但在世俗人眼中,不过是几根烧火的竹子罢了,老师藏书万卷,视书为生命,《吕氏春秋》归于蔡门,乃此书之幸也,天下能配得上藏此书者,也唯老师一人耳,老师若要推托,只怕这本《吕氏春秋》也不肯答应。至于这些瓷器,不过是些器物而已,方便人们生活罢了,既是有价也是无价,老师是清高之士,不必拘泥俗物。”

蔡邕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倒是为师愚钝了,好好好,你的礼物为师收下了。”

礼毕,刘泽也就正式地成了蔡氏门下入室弟子,顾雍路粹齐齐上来道贺。长幼有序,刘泽向他们揖礼以示敬意,称呼也就变成了顾师兄、路师兄。蔡琰年纪较刘泽小了三四岁,这个刘师兄可就跑不了了。

蔡琰倒也是落落大方地给刘泽一拜,道:“刘师兄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刘泽还了一礼道:“琰师妹勿需多礼。”

蔡琰狡黠地一笑,道:“小妹这一声师兄可不能白叫吧,好歹刘师兄也该给个见面礼不是?”

刘泽一怔,他倒真没想到蔡琰会公然索要礼物,今日除了准备拜师之礼外,刘泽还真没准备多余的礼品,怀中倒是有一大沓钱票,但真要拿个这出来可对不住眼前的绝代佳人——太俗了。踌躇了一下道:“这个自然,只是今日来得匆忙了些,不曾备得像样的礼物,明日再给师妹补上如何?”

第一百一十四章和氏玉坠

蔡邕道:“琰儿,不可胡闹,润德现在已是你的师兄,当亲如手足,休得再行捉弄人。”

蔡琰嘻嘻一笑,道:“爹爹,润德师兄腰缠万——不,是腰缠亿贯,给您老人家出手这么大方,轮到我个小师妹,好歹也让他出点血才是。润德师兄,你不会舍不得吧?”

舍不得?刘泽深呼一口气,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就算将他的全部身家交出来,也是心甘情愿了。忽然刘泽心念一动,怀中不是还有一对玉坠吗?当下便无任何迟疑,将那只玉凤坠子拿了出来,道:“区区小礼,不成敬意,还望师妹不要嫌弃。”

蔡邕顾雍等人出身大家,自然见多识广,如此上乘的白玉那可是价值连城,更难得的是它的做工精致,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皇家御用贡品,不没等众人惊呼,蔡琰早已抓在了手上把玩起来,美目流盼,喜不自甚。忽地她一声惊呼,众人大愕,但听蔡琰道:“咦,底下竟然有个‘琰’字,刘师兄你不是专门雕出来送我的吧?不对,看来象是天然纹路,真是太奇妙了!”

刘泽也略为诧异,原来那个字竟然是个“琰”字,只是笔画太过草了,他一时无法分辨也来,想蔡琰一看与自己的名字有几分相似,自然理所当然地认定它是“琰”字。想不到一对龙凤玉坠竟然天然地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缘份?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

蔡琰浅笑盈盈地道:“谢谢润德师兄。”

“琰师妹喜欢就好。”刘泽报之以微笑。

这时,忽下人来报:“先生,门外有一道士求见。”

蔡邕微微诧异,如今已是夜半时分,为何还有客人来访,乃问道:“可曾报上名姓。”

门人道:“未曾报上名姓,只道是先生故交。”

蔡邕尚在疑惑之间,一阵劲风拂面,一位身披鹤氅,手携藜杖的道人已然进得堂来,白眉白须,仙风道骨,呵呵笑道:“伯喈不识故人否?”

门人不由地张口结舌,大门明明关着他是如何进来的。

蔡邕挥退门人,含笑揖了一礼道:“原来是于道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刘泽暗自思索,这道人好生奇怪,似与蔡邕相识,蔡邕久居吴地,此道人又姓于,难不成他就是后来被孙策所杀的那个于吉?于吉自号琅琊宫道士,顺帝时入山采药,得神书于曲阳泉水上,号曰《太平青领道》(不知和张角得到的《太平要术》是否有关联),凡百余卷,皆治人疾病方术,后寓居东方,往来吴会,普施符水,救人万病,无不灵验,百姓呼为神仙。后来孙策怒其惑乱人心,斩之,孙策也因此事而亡。当下乃拜道:“敢问道长可是于吉于神仙否?”

于吉回首道:“你也认得贫道?”

刘泽恭敬地道:“在下涿郡刘泽,虽未亲至吴会,与道长谋面,但于神仙之名,众口相传,凡当路者,百姓俱焚香而拜。道长代天宣化,普救万民,在下深为仰慕,今日得睹真颜,三生有幸。”

于吉含笑道:“公子骨格精奇,精华内敛,融汇千年之智,前途无可限量。”

刘泽一听,如头顶上一记霹雳,他……竟然识得自己的真实身份?来到三国这么些年,第一次被人看穿了,这于吉还真是不简单。

于吉看到蔡琰手中的那只玉坠,含笑道:“真是天命所归啊。”

蔡琰奇道:“道长识得此物?”

于吉道:“姑娘可知和氏璧否?”和氏璧的故事蔡琰当然了若指掌,这块玉璧不光有一段动人的故事,而且由于被秦始皇制成了传国玉玺,和氏璧几乎被奉为神玉,由于只闻其名不见其物(传国玉玺岂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和氏璧更加的神秘,传说得此玉者可得天下,那些权欲熏心之人自然趋之若鹜。

蔡琰诧异地道:“于道长莫不是说这玉坠与和氏璧有关联?和氏璧为秦所得,秦灭六国之后,秦始皇用和氏璧雕刻成一方传国玉玺,难不成这玉坠是传国玉玺的下脚料制成的?”众人皆为之失色,难道这玉坠是用和氏璧刻完玉玺后的余料雕成的?如此说来,这玉坠可真是价值连城了。

于吉摇头道:“非也非也,这玉坠本是一对,一龙一凤,乃始皇帝奉天旨而制,至于那传国玉玺,才是用剩下的下脚料制成的。”

一句话惊得众人是目瞪口呆,敢情被奉若神器的传国玉玺竟然是作玉坠的下脚料,那这玉坠的价值?于吉道:“玉坠雕成之日,化作一对龙凤在空中翩翩起舞,然后乘风而去,传说那两只玉坠的底部,天然而成两个字,分别是两个人的名字,如果贫道所料不差的话,这只凤坠下面便是一个琰字,正暗合姑娘的名字,此玉坠辗转而入姑娘的手中,岂非天意乎?”

蔡琰喃喃地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于道长,这玉坠真有这么神奇么?”

于吉抚髯道:“凤者百鸟之王也,贫道观姑娘乃大富大贵之人,虽命运多舛,但终有上天辟佑,将来必可执掌六宫,母仪天下。”

执掌六宫,母仪天下,那就是当皇后呀,在场的人无不骇然,蔡邕笑道:“于道长说笑了,小女指腹为婚,已适河东卫家二公子,至于母仪天下云云,岂可胡乱言之。”

于吉拈须道:“凡事皆天命,天命者,不可违也,贫道之言,已泄天机,难保不受天谴,言既与此,信与不信,自是诸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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