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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于是道：“那行，你先哭着，我现在就去把姓曹的父女抓来，让你解气！”
听我这么说，陆夫人果然不敢再哭，吓得紧紧抱住我，道：“林郎，要不……我们今天就出发吧？”
“出发？去哪里？”我有些莫名其妙。
“东西买好了，自然是去京城，给老太太做寿了。”陆夫人擦着眼泪说。
我知道，她是担心曹颖儿和曹大帅来找麻烦，于是道：“老太太大寿还有一个月呢，再等几天吧！”
最后软磨硬泡，我才答应她明天出发，所以，今晚是必须要去一趟曹府了。
不然等我离开这里，这对蛮横的父女谁来收拾？
吃罢午饭，陆夫人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说要赏花，她也跟着去花园；我说去水里钓鱼，她就帮我挖蚯蚓。
表面看去，好像是陆夫人在粘着我，其实她是在变相看着我，不想让我离开陆府，以免遭到曹氏父女的报复。
……
在府上晃悠了一下午，我也没机会脱身。
等到吃完晚饭，天色已经黑了。
我心里越发着急起来，因为答应了陆夫人明天就出发，若是今晚出不去，那可就便宜那对姓曹的了！
陆夫人自然知道，我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刚撂下筷子，她也忙着跟了出来，拉着我道：“林郎，中午我也给你买了几样东西，去看看喜不喜欢！”
进了花香苑，陆夫人从房间拿出一盒香烟来，道：“我见最近不少人，好像都喜欢抽这个，要不你试试？”
嘿嘿！
要不我最疼陆夫人呢，因为她实在是太体贴人了，什么都能和我想到一块儿去！
第380章 夜探曹府
众所周知，我这人有三大爱好：抽烟、把妹、泡酒吧。
自打穿越到这边，我还没闻过香烟是什么味道呢，早就心痒难耐！
没想到，陆夫人竟有心帮我给买了。
除了一盒香烟，另外还有两根雪茄，不过这玩意儿味道太冲，我抽不习惯。
当然，那时候雪茄还不叫雪茄，因为还没人给它起中文名。
关于“雪茄”一词的由来，据说有一则小趣闻。
20世纪20年代的某个秋天，徐志摩与第一任妻子办完离婚手续，从柏林回到上海。
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徐志摩邀请到了当年诺贝尔奖得主——泰戈尔先生。
泰戈尔是忠实的雪茄客，在两人共享吞云吐雾之乐时，泰戈尔问徐志摩：“do…you…have…a…name…far…in…ese？”
徐志摩回答：“cigar之燃灰白如雪，cigar之烟草卷如茄，不如就叫它雪茄吧！”
经过徐志摩的中文诠释，雪茄原来的形与意，顿时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或许，这就是我们汉语的魅力所在吧！
……
且说我叼上一根烟，陆夫人亲自跪在床前，帮我点火。
那跪姿，看得我都要起火了！
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想着，待会儿怎样才能离开陆府一趟。
没想到一根烟抽完，陆夫人忽然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羞红着脸，竟当着我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外衣脱去，露出那羞羞的内衣，丰腴的身躯隐约可见，让人口干舌燥。
待到内衣褪去，我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只觉血脉喷张！
握日！
赤果果的诱惑啊！
看样子，陆夫人这是在使美人计、准备用自己的身体，阻挡住我出去的脚步啊？
好！
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
看我怎样大发神威，把你弄得要死要活，到那时候，我出去撒个尿的功夫，不就顺利跑掉了？
嘿嘿……难得陆夫人如此主动！
说干便干！
待到陆夫人樱唇微启，含羞把灯吹熄，我一个饿虎扑食，就狠狠压了上去！
“呀……”
人压床！
床压地！
地动山摇！
一时间，满屋春意无限。
……
不知折腾了多少次，最后，我只觉两腿发软，真的是再也动不了了。
而陆夫人，更是跟一汪软水一样，有气无力地瘫在我的怀里，胸脯起伏不定。
我正要起身出去，陆夫人却一把抱住我，哀求道：“林郎，别走……”
“怎么了？”
“你跟说说说，一百年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认真想了想，如果现在急着出去，说不定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未必讨得了什么好处，不如就歇息一会儿。
于是我尽我所能，把现代生活，尽量描绘得通俗易懂。
尤其是在男女感情的问题上，为了打开陆夫人的心结，我着重介绍了一下！
比如，男女平等，恋爱自由，结婚、离婚、二婚……
说到最后，我已是口沫横飞，轻轻抬开陆夫人的米分臂，准备下床倒杯水喝。
这时，我才恍然发现，原来不知何时，陆夫人竟早已睡着……
我悄悄穿衣下床，提上君子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白天时候，我早打听好了曹大帅的住址，就在最繁华的大同街最东头，据说原先是府衙办公的地方，后来改建成的住宅。
此时夜色未深，街上零零散散还有不少行人，甚至有些店铺也亮着火光。
我只身来到曹府外面，只见院里灯火通明，门口守着两排卫兵。
我绕到僻静的围墙处，轻松越墙而入，然后就开始一间间找了起来。
当初曹大帅虽欲对阿纯姑娘用强，但好在最终并没有得手，所以如果他不是十恶不赦之徒，我倒也不必取他性命。
当然，小惩小戒是少不了的，还有他那个娇蛮跋扈的女儿！
到了住宅区，只见曹大帅的几房姨太太，正在屋子里面嗑着瓜子打麻将；而曹大帅就在隔壁书房，好像在与离水城的地方官员谈事情。
住宅这里卫兵最多了，我不敢硬闯，于是就在外面守着。
不一刻，曹颖儿也来了，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道：“爸，给我五百人马！”
曹大帅脸上扬起幸福的烦恼，道：“又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我的乖女儿？”
曹颖儿一脸委屈道：“爹，你还有心思说笑，女儿今天真的被人欺负死啦！”
曹大帅自然想不到，自己堂堂地方守城的女儿，竟会被人当街抽屁股，于是道：“乖女儿你先出去，爹正在谈事情呢！”
父女两人又说了几句，最后曹颖儿还是没要着兵马，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看来，这个曹大帅还算是有些底线，若非如此，怕是他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吧。
我又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没想到曹大帅是在和地方官员商议民生问题，比如在离水湖修建湖堤，为即将到来的夏天暴雨做准备。
至于修建湖堤的钱财，自然是从地方富豪那里募捐，说不定陆家又要为此出血了呢……
人家在谈正事，我就没必要打扰了，于是离开这边，转而朝曹颖儿跟了上去。
这个蛮横的野丫头，若是让她查到陆夫人的身份，怕是以后，陆家在离水城都不得安宁了。
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必须得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有所收敛！
到了训练场，曹颖儿从马棚牵过那匹白色骏马，翻身上马，掏出手枪，对着标靶就“砰砰砰”放起枪来。
别说，这野丫头枪法还真不错，虽然此处光火黯淡，但她命中率却是相当不错！
练完枪法，她又施展起了骑术，绕着马场连跑三圈，并不时朝着半空猛抽皮鞭，口中骂道：“死林剑！臭林剑！看鞭！”
发泄完之后，曹颖儿一身香汗，嘴里喘着粗气，神情间很是有些得意，好像刚刚真把我痛扁了一顿似的。
我心想，这丫头性格太过蛮横，如果要让她心服口服，只怕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想到此处，我赶紧继续跟踪下去，寻找合适机会出手。
到了一处平房前，曹颖儿自顾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相对封闭的地方，除了正门，只在底下有一个排水口，里面热气直冒。
晚风吹来，热气中还夹杂着一些熏香，闻之让人神清气爽。
我抬头一看，只见平房上挂着四只大红灯笼，上面写着“离城沐浴”。
原来，这里本是离水城的公共浴室，就处在府衙隔壁。
后来府衙改建成私人宅院，这座浴室也被扩建进来，只是由公共浴室变成了私家浴室。
第381章 盗香
浴室这一休闲娱乐文化，在离水城算是有些年头了。
从清朝嘉庆年间起，离水城就有了公共浴室。
离人爱茶馆和浴室，所谓“早晨皮包水，晚上水****”是也；“皮包水”是指赴茶社吃茶，“水****”则指去澡堂洗浴。
宋代家苏轼，不但常到浴室洗澡，还不时找人擦背。
有他的一首词为证：
水垢何曾相受
细看两俱无有
寄语擦背人
尽日劳君挥肘
轻手
轻手
居士本来无垢
……
浴室外面并无卫兵把守，于是我一个闪身，跟在曹颖儿后面也钻了进去。
浴室分为左右两侧，左边是汉白玉堆砌而成的浴池，只是此时空荡荡的，并没有注水。
右边则是两只大大的木桶，其中一只也空着，另一只则盛着大半桶热水，水面上撒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
只见曹颖儿拿上香薰等洗浴用物，自顾解开腰带，开始脱下军装……
这丫头有娘生、没娘养，可是野得很，待会儿老子把你连水桶都给偷走，看你还怎么猖狂！
想到此处，我只觉万分刺激，偷笑着躲在暗处偷看。
随着军装、棉衣一件件褪去，我发现曹颖儿外表看去好像很前卫，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个相对传统的人，因为她里面还戴着花肚兜呢！
这年头，那些个崇洋媚外的姨太太，一个个烫着波浪头、拎着格子包，听说里面也喜欢学习洋女人，穿三角，戴文胸，而且还是蕾丝花边的！
当然，我只是看见不少姨太太逛那种店而已，毕竟自己精力有限，不可能逐一检查。
“噗通！”
不一刻，曹颖儿脱掉所有衣服，终于光溜溜地蹲进了浴桶里面。
我只觉眼前一闪，原来是几滴浴水迸溅过来，有些还落在我的脸上、唇角。
舔一下试试……呸，好像有点苦涩！
再闻一闻……哇，好香啊！
也不知这究竟是花瓣的香味，还是曹颖儿身上的体香，总之很好闻就是了。
浴桶很大、很宽，曹颖儿背倚在里面，将白皙的脖颈枕在浴桶的边缘，只是在抄水的时候，才会偶尔挥动那一双米分臂。
洗完身子，接下来就是洗头发了。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洗发水，但也有类似的替代品，比如用皂角一类的植物果实，制作而成的胰子、皂豆等物，有去污、清香等功能。
洗头发的时候自然不能睁眼，否则肯定会辣到眼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迅速冲了进去，二话不说，就把浴桶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外跑。
“谁？”
听到动静，曹颖儿音色大变！
但她刚睁开眼，就“呀”的一声，吓得赶紧把眼睛重又闭上，然后开始狠狠用水清洗，显然是辣到眼睛了。
此时我已出了浴室，一个纵身，人已翻过墙院。
到了人迹罕至处，我把浴桶放了下来，笑道：“野丫头，洗好了没？”
“是你！”看见我，曹颖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我杀了你！”
说着，曹颖儿就想起身，可站到半截，看见我那贼溜溜的眼光，她又气得狠狠坐了回去。
我“嘿嘿”笑道：“刚刚那马场，不是还挺嚣张的嘛，现在怎么变性子、学起淑女来了？”
“你……”曹颖儿面带煞气，道，“姓林的，我迟早让你跪在姑奶奶面前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