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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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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爷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溪云道:“那你把这许多饭菜,还有地上那碗,都装好带回去,不可以浪费。”

旁观众人大讶,小和尚这处罚当真怪异。

陈少爷大喜过望,匆匆拾缀妥当,夺门而去。

胡子男摇摇头,揽着绿衫女子上楼,却听小和尚喊了一声,便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溪云道:“多谢你帮我。”

胡子男嘴角微展。

“但是你偷他银子……”

“诶!”胡子男忽然低喝一声,眉头大皱,几乎想一巴掌拍死这不知好歹的小和尚。他目光左右凌厉地一扫,还未散去的人纷纷避开,装作没听到。

胡子男道:“小和尚,你别乱说。”

“我亲眼看见……”

红袖早有此想,陈少爷怎么会出门没带银子?但听小和尚这样意含责备,当众道出,又追着不放,却知道不应该,忙打断他,“大师,那个,不妨到楼上再说。”

胡子男子低哼一声,左手摸摸胡子,目光闪闪,

红袖二八年华,却在这青楼之地生活了十年,迎来送往,对人情世事了然透彻,一见华衣男子的目光就知道不好,心里计量着。引小和尚到二楼凭栏而坐后,她道:“小师傅在苦集寺修行,这是第一次下山吧?”

溪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红袖呵呵一笑,“猜的。”说着瞧胡子男一眼,见他露出释然之色,便道:“花大爷,您吃好喝好,奴婢退下了。”

胡子男点点头。

那绿衫女子看着红袖较小的背影,笑道:“这丫头资质真不错。”

胡子男在绿衫女子脸上一刮,“那你不妨把她带回春华阁好好调教一番。”

绿衫女子娇媚地横他一眼,伸手在他胸口一拍,又嗔又笑,风情绮丽。

两人浑然当小和尚不存在,小和尚却睁大眼睛看着两人逗笑嬉戏,神态颇为自如。

胡子男其实一直留心着小和尚,心中暗暗惊奇,忽然道:“小和尚,我叫花笛,你可知道?”说出名字时,目光紧逼过去。

溪云摇头,神色如常,“不知道。我叫溪云。”

花笛摸摸胡子,眉头微皱,你应该是“法号溪云”,不知道这苦集寺是什么地方,怎么让这么一个糊涂和尚独自下山?又道:“小和尚,你今晚住哪?”

溪云一怔,扣扣前额,“额……”

花笛眼神一动,道:“这青楼之地你可敢住?”

绿衫女子闻言,嗤嗤笑起来。

溪云神清目明,聪慧智达,今日之事透着几分怪异,再看楼下酒杯交错,男欢女爱,莺莺啼啼,已然有几分了解。

花笛见他迟疑,想激他一激,便左手食指一刮左边胡子,道:“这青楼之中人人真情流露,出家人持戒守定,怕是受不住。”

溪云浑身一颤,忽然玉立而起,对花笛合十一礼,道:“多谢施主提点。”

花笛愕然失语,不明小和尚是何意,绿衫姑娘却是呵呵直笑。

溪云这时才幡然醒悟师父让自己下山的苦心,自己修行的是《无欲无想法》,然而没有经历“欲”和“想”,又如何能真正无欲无想?心道:“师父让我随心所欲,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便道:“住这里是否需要银子?”在寺中住了十几年,不知道欠了师父多少银子。

绿衫女子笑得前俯后仰,喜不自胜,这和尚太好玩了。

花笛也是摇头失笑,“银子事小,这几百两银子你尽可拿去花。”他递了几张银票过去,眼神一跳,又道:“这是从那陈少爷身上拿的。”

溪云点头,接过,神色竟十分坦然。

花笛大异其状,摇头啧啧,“我花笛最讨厌绝情断欲的和尚道士一流,没想到临死之际竟会遇到你这么有趣的一个和尚。”

溪云将银票收入袖兜里,闻言一愣,打量着花笛的面目,道:“你神完气足,不是将死之人。”

“小师傅还会看相?”花笛身躯不由一挺,连称呼也变了。

“不会。”

“……”花笛满含希望,闻言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绿衫姑娘又怜又爱地看着花笛,低喃道:“花大爷……”

花笛摸摸她嫩若凝脂的俏脸,“你今晚便回去吧。”

绿衫姑娘道:“花大爷,奴婢再陪你一晚吧,离决战之期还有两日……”

花笛却摇摇头。

绿衫姑娘似也知道多说无益,轻轻一叹,站了起来,“天下间要多几个像你这样怜惜女人的男人该多好。”俯身亲一下花笛的侧脸,款款而去。

溪云看到她出门时有两个男子跟着,似乎是护卫,问道:“她是什么人?”

花笛道:“闽中城春华阁头牌,银子小姐。”

“啊,原来她真叫银子。”

004 滚滚红尘事

几杯酒下肚,花笛道:“小师傅,你今天犯了一个错,你可知道?”

小和尚今天何止犯了一个错,老禅师和慧如要知道这小光头这一下山就在青楼里酒肉无忌,还和江湖上人人喊打的花淫蛇花笛混在一起,只怕木鱼都要敲碎五六个。

溪云道:“什么错?”

“那陈少爷是是本地豪绅恶霸,你将他打得屁滚尿流,他或许报复不了你,但你一走,那红袖丫头和这醉红楼难逃其咎。”花笛说着,斜眼睨溪云。

溪云眉头微皱,“那该怎么办?”

花笛嘿嘿一笑,“他即不服,那你就打到他服为止。”

溪云想到“随心所欲”四字,竟然觉得此言有理,站了起来,“好,那我这就去。”走了两步,尴尬停下,回头道:“额,去哪找他?”

花笛有些乐不可支地笑起来,“我带你去。”只觉得这和尚事事出人意表,实在好玩。

陈地主家好找,又有花笛这样的老江湖引路,两人半晌就到陈家门外。这时天色已黑,小镇僻静,四下无人。

花笛道:“我们翻墙进去。”

溪云随之跃墙而过。

花笛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淫贼,轻身功夫一流,见溪云随意一跃,从容翻过一丈多高的围墙,落地无声,轻功比起自己也丝毫不差,暗吃一惊。

花笛目光一扫,直指左边,“陈大少爷该是住那边。”

这陈家占地不小,屋宇众多,溪云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

花笛不答,偷香窃玉的事做多了,房舍格局一目了然,他又问知那陈少爷是长子,自然猜得**不离十。

两人衣衫在黑暗中都十分显眼,但身形却快,无人察觉,花笛引路,避开一个更夫,两人来到一个小院中。

小院里有栋两层小楼,窗户里正亮着灯,溪云听到“哐当”一声,一物摔碎,一个声音骂道:“没酒了?才两壶,下酒菜也是冷的,你这贱人有什么用!”

“啪啪”两个巴掌声,一个女子嘤嘤啼哭,接着又是“乒乒乓乓”摔东西,然后一个浊重的脚步声下楼而来,拉门而出。

溪云和花笛隐藏墙角中,月光下看得分明,那人正是陈少爷。

陈少爷在醉红楼受了一肚子气,回到家中这里闹闹哪里搅搅,来到新纳不久的妾室这求醉,不料又不能尽兴,怒而拂袖而去。

花笛目光一寒,抬头看看那扇打开的窗户,低声道:“你去教训他一顿,威胁他不许找醉红楼麻烦。”话音一毕,身形一展,掠空而起,衣襟带风,飞上二楼瓦面,蹑脚走到窗户旁,朝里看去。

这手轻功卓越潇洒,飘飘欲仙,高明至极,一般武林好手看到必然叫好,溪云却无动于衷,神色如常。

溪云看看花笛,朝陈少爷追去,“嘿,你。”

陈少爷听到声音,刚一回头,脑袋一沉,立时晕倒。

溪云将他拖到小院中,身形一提,轻飘飘上了二楼,朝窗里瞧去,却见花笛与一姑娘坐在床沿窃窃私语,花笛双手在姑娘身上或抚或拍。那姑娘眼角含春,面色潮红,娇羞不已,不一会儿两人便耳鬓厮磨,宽衣解带。

溪云看了一会儿,眉头微皱,坐在窗户下沉思。

过了小半个时辰,花笛抚弄那姑娘含笑入睡后,翻身从窗户里出来。看到溪云,他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知道他在窗边看着,却依然我行我素,放浪形骸。

溪云抬头道:“你这样对她不好。”

花笛轻哼一声,道:“你瞧她睡得多香多甜,睡梦中也定然回味无穷,我给她这前所未有的欢愉,对她好得很!”

溪云道:“你此时对她的好是远胜那陈少爷,但你与她相处不过一时,这欢愉也不过一时,她却要与陈少爷相处一世,她日后回想起今夜来或许也是开心的,或许也不会怨你,但自然不满于陈少爷的好,你说她会否失望难过?”

花笛不由愣住,江湖人称他为淫贼,不齿于他,他却自诩惜花怜花之人,更瞧不起那些道貌岸然之辈。他虽然到处偷香窃玉,但从不用强,总是能让闺中女儿开放心声,心甘情愿与他欢好,不少女子过后更对他念念不忘,思之切切。然而今日听溪云这一席话,他却悚然而惊,冷汗直冒。

溪云道:“我师父给我说过他当年的一个事,我说给你听。”

花笛恍若未闻,怔怔出神。

“我师父有一次下山,看到一个孩童在草地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他给了孩童一颗糖,那孩童得到糖很开心,玩着玩着,忽然大哭起来。我师父一问才知,原来孩童把糖弄丢了,因而伤心难过。你说那孩童丢了糖不过和之前没得到糖时一样,为何先前无忧无虑,后来却伤心难过呢?”

花笛神色剧变,浑身颤颤发抖,忽然脚下一歪,朝楼下摔去。

溪云大惊,他坐在瓦面上,这下事出突然,来不及施救。

花笛脚下失衡时心神却陡然一清,脑里不留一念,眼见就要摔地上,他气息运转全身,衣袖一抚,身形一翻,仰面朝上,双脚先沉着地,腰劲一发,上身昂起,竟然稳稳当当站住了,只有身后衣角沾了一点地。

溪云看得眼睛一亮,飞身落地。

花笛目光灼灼地盯着溪云,“你这小和尚差点害了我!”

溪云一怔,“我怎么害了你?”

花笛见他坦然自若,一时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他修习的内功名为《摩什姹女功》,与****心念息息相关,刚才心神大乱,险些散功。脑里转过几个念头,花笛转移话题,“那陈少爷你搞定了?”

溪云指了指墙角,“在那。我不知道怎么威胁。”他也不知道自己差点度化了一个****。

花笛将陈少爷拖到院子外无人处弄醒,手掌一握,将一块青砖捏得粉碎,陈少爷吓得两个眼珠子掉出来,差点又晕过去,让他剃头出家都答应。

言传身教,溪云这下知道怎么威胁人了。

回到醉红楼,花笛叫了五个陪夜姑娘,一晚操劳,终于将《摩什姹女功》的境界稳定下来,重回巅峰。

溪云自以为猜透了师父的用意,对这滚滚红尘大感兴趣,所以把红袖找了来,请她说说这世间万事万物,两人共处一室,直到天亮,红袖才一脸困倦地离开。

旁边房屋有人陆陆续续出来,看到红袖之后,那小和尚也从那个屋中出来,都露出怪异之色。不过这些人虽不知道君子不宿青楼,却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都从后门远远离去之后才敢小声说起。

花笛从隔壁房出来,一看那些人神色就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暗道:“小和尚啊小和尚……”他功力高深,耳目聪敏,小和尚和红袖一整晚谈天说地,让他好不无语。

红袖说的很多事,溪云都觉得好笑又奇怪。

比如,镇里王家有一个悍妇,抓到她丈夫到此偷食,把他揪了出来,当众辱骂责打。王先生羞愧难当,又急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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