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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者越往后走，要么专精，要么博学，我选择后者，因为专精太枯燥无味！”
艾尔兰斯同样兴奋的声音响起：“很多人走过我们这样的路，但他们兼学了几项后，就因为天赋和现实打了退堂鼓，你是我第二个亲眼见到敢修炼四大体系，并且成功的轮回者。”
高天心生出好奇：“第一个呢？”
艾尔兰斯一旋魔杖，森然笑道：“死了，死在我的手上，我说过，四系同修的人，只需要我一个！”
高天心目光一厉，对艾尔兰斯刚刚生出棋逢对手的好感荡然无存：“我本来想跟你探讨一下体系同修心得，现在看来，只有从你的血色结晶里寻找了！”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当前戏与试探结束，双方都看出了彼此的战斗力实在是同难度里前所未有的强敌，终于再无保留！
刀剑碰撞、火光喧嚣、魔法轰鸣、利剑呼啸，当两人放开手脚，进行最激烈的锋芒对决，漫天杀意贯穿始终，无物不斩之际，无论是天上的命运之殇，还是地上随时准备的小仙女龙，都看得目眩神迷，不能自己。
“死！死！死！”而此时此刻，天空航母的控制室里，九头蛇首领怀特霍尔握紧拳头，发出低声咆哮。
这一位早在冷战时期，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间谍首脑之一，有着英国情报机构的背景，是左右时局的高手，非常善于鼓动人心。
可惜后来他作为九头蛇的创始人之一，被神盾局打出翔，无奈下改头换面，一直潜伏，期间交叉骨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左右手。
因此高天心杀死交叉骨，并且揭露了九头蛇在神盾局内的隐藏内幕，怀特霍尔简直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然而高天心与艾尔兰斯两人的强强对决根本让他插不进手，半空中残影处处，庞大而臃肿的天空航母怎么锁定这两个拥有闪电侠速度的飞天蚂蚁？
怀特霍尔双目怒瞪，咬牙切齿之间，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在触摸屏上连连操作，将一片区域放大，阴狠的目光马上亮起。
下一刻，他指着纽约废墟中尘土散去，一动不动的托尼？史塔克，狂吼道：
“攻击！！！”
第十一章力量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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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四大体系中，修炼的基础能量都是三难度绝世级别？越强大的力量，越难以兼容，对于你的融合，我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对你的体系融合却已经了然于心，你从最基础的技巧，一步一步修炼上来，层层递进，特定的武器成为缓冲，很聪明，却使之于锐气和效率！”
“效率？对贪心的粉饰而已，你的体系融合不稳，将来总有彻底崩溃的一天！”
“我确实贪心，要追求，就追求最好，所以你的未来，绝对比不过我！”
“那也要你拥有未来！”
……
高天心与艾尔兰斯斗得精彩绝伦之际，还不忘言语交锋，彼此传音讥讽。
正如艾尔兰斯所言，高天心的每个基础能力都相当高端。
先天功若是普通情况，倒是低武武学，可高天心所练的与王重阳、全真教尽皆不同，乃是吕洞宾亲传，在中华英雄世界晋升入第五重后，已经不逊于绝世级别的神功法诀。
星球大战的原力自不必说，魔幻体系内最强大的几种基础能量，科技体系的天神基因也是绝地伊经过无数试验研究出来的，至今没有挖掘出它真正潜力，其后的北冥神功亦是高武版本……
如此使得高天心每个体系的战斗力都极强，但同样的，融合起来就困难加倍。
反观艾尔兰斯，他同样是四系合一，可是他的修炼相对来说就脚踏实地多了，他认定四大体系之间各自包罗万象，特意不去触碰强大的力量，而是从低层次开始学习。
他的西洋剑术学自范海辛世界，顺便得到了斗气传承，双枪习自刺客联盟，巫术在魔法师学徒中偷学了一些不成系统的魔咒。然后在黄飞鸿世界研究了中医针灸……
艾尔兰斯在一难度整整停留了十一个世界，名不见经传，却将基础锤炼得无比扎实，并且已经开始四系合一。
等到他进入二难度组建团队。深入层次地接触中魔、中武、科技基因、修真奥义的第二轮修炼，依次递进时，顿时一鸣惊人，锋芒毕露。
他自创了巫魔剑使的综合职业，在魔戒世界发表了《魔法编制技巧探索》、《枪剑与巫术》等等著作。引发狂潮，却在许多次接触三难度能力时克制那份追求与渴望，循序渐进得等到四大体系都趋至超凡巅峰了，再攀登绝世。
这份精神实在罕见，也值得敬佩，但高天心却觉得他这样固然足够稳妥，却终究过于谨慎，缺少了进取精神，使得艾尔兰斯对同样四系同修的轮回者极为关注的同时，又忍不住毁掉他们。
沉稳扎实。严于律己，同时自视极高，妒忌心强到扭曲！
这就是高天心对于这位命运之殇队长性格的剖析！
至于谁更有未来，那就要看这一战，谁胜谁负，这一场守关挑战，又是哪一方能够笑得最后了！
……
说来话长，但实际上两人的战斗还没持续五分钟，骚动就从天空航母上传了过来。
就在高天心心头一凛，以为命运之殇的其余四名队员按捺不住。准备转单挑为围攻之际，发生意外变数的，却不是轮回者，而是天空母舰上的九头蛇首领！
那个高天心根本不在乎。当成龙套处理的怀特霍尔！
“杀死他！”
反派干起活来，可比拖泥带水的神盾局果决多了，瞬息之间，比起美国队长二代最后三架天空航母对轰一幕还要震撼的重型炮火、粗大激光与导弹洪流就齐齐涌现，铺天盖地地轰向地面上的托尼？史塔克！
“走啊！”小仙女龙再也顾不上隐身观战，唰地一下来到托尼身边。抓住那庞大的身躯，就要带他离开。
然而下一刻，令她面色剧变的一幕发生了，反浩克装甲的双腿纹丝不动，整个身体就像是在泥土里深深地扎下根的万年老树，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啊！”小仙女龙惊呼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她和托尼就淹没在了震天的爆炸与火光中。
不过当炮火微微散开，出现在原地的并非碎尸与破烂的装甲，而是安然无恙的两人，正是小仙女龙下意识地用出混沌魔法中的空间偏移，将天空航母的攻击全部转移到了一边。
那里，已经有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坑，里面的高温足以熔毁一架钢铁战甲！
“杀了他们！”
然而这并不代表攻击过去，因为在怀特霍尔暴跳如雷的命令下，第二轮集火来了。
“不行，这样坚持不下去的！”
高天心知道小仙女龙不用灵魂连接向他求援，是怕他在和艾尔兰斯的交锋中分心，可论攻击力的极端，此时的战争基地还不如天空航母，而托尼则相当于活靶子！
被天空航母定点攻击，别说托尼，就算是展开五行辟易状态下的高天心，也撑不过一分钟！
有鉴于此，他立刻朝着小仙女龙和托尼那边扑去，可关心则乱，艾尔兰斯紧随而至，半空就一剑险些将他斩成两半：“完成我们的决斗，否则你就死！”
高天心讥讽：“这就是公平的单挑？”
艾尔兰斯平静地回答：“你的灵宠在那里保护钢铁侠，而我没有动用灵宠，这就是公平！”
高天心眼中已经露出狂怒的火焰，黑暗原力蓬勃欲出：“可是她无法以一己之力抵挡天空航母！”
艾尔兰斯傲然地道：“那是她的问题，天空航母的攻击不是我下令的，我不需要别人来插手我的战斗，同样的，你也不能因为一个灵宠的性命，就影响我们的决斗！”
高天心冷冷地驳斥：“那是你的想法，在我心中，我灵宠的性命比起十个像你这样家伙的血色结晶都要珍贵！至于决斗？见鬼去吧，我不是西方的那种狗屁贵族，你也不是遵守规则的人！”
话音落下，仙风云体遁入虚空中。然后挥手就准备释放出战争基地。
虽然现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但也顾不上许多了。
“等一等！”不料就在这时，艾尔兰斯突然罢手，稍稍退开一段距离。“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相信我，你就算召出战争基地，也赢不了我们！”
“命运之殇不止一次地击退过拥有战争基地的三难度团队，那玩意只是在大型战争中有用。你现在砸出来，只会破坏这场来之不易的决斗！”
高天心对于战争基地拿不下命运之殇这点倒是同意的，子弹时间展开，让彼此的对话相较于正常流速快速了数倍，点了点头：“不要妄图拖延时间，长话短说！”
艾尔兰斯面皮抽了抽，但他似乎真的想要完成与四系合一对手的决斗，强忍怒火，快速地说：“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个擅自下命的九头蛇首领，解决你灵宠和托尼史塔克的危机。这份诚意，足够了吧？”
高天心又何尝不是想要艾尔兰斯这个对手作为自己的磨练对象，他的天心无双诀经历了三个世界的累计钻研，自创了五大融合招式，尚有诸多不完善之处。
但与艾尔兰斯的交锋内，又被激发出许多灵感，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
有鉴于此，高天心立刻点头：“好，你去解决九头蛇头领。我在这里等你，放心，我哪里都不会去！”
不料艾尔兰斯无语地望了他一眼，失笑道：“你不会是叫我们亲自去杀九头蛇首领吧？这是不可能的。九头蛇已经投靠了洛基，被心灵之石半控制，确保不会背叛，我们在空间安排下，地位固然比九头蛇要高，但也得不到洛基的绝对信任。如果亲自杀掉九头蛇首领，那就是背叛剧情势力。”
高天心目光一沉：“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痛快地说出来，我的耐心有限！”
“我的意思是帮助，懂吗？你去杀死九头蛇首领，我们为你指明……”这回艾尔兰斯话没说完，见到高天心冷冽的眼神，就自觉地话锋一转，“看来你不同意这个方案，你害怕我们在天空航母上有埋伏，引你入伏，那么派灵宠去！”
高天心冷哼一声：“灵宠？她去了，谁保护托尼？史塔克？”
艾尔兰斯摊了摊手，一副最后底线的模样：“托尼？史塔克不是在钢铁战甲里面吗？反浩克装甲没那么容易被打碎，你必须做出取舍！”
高天心略微沉默，收起子弹时间，时间流速恢复正常，小仙女龙的空间偏移已经硬撑了二十多秒，小脸渐渐发白。
他立刻调动万象剑印前去相助，分担了大半的压力，艾尔兰斯暂时没有阻止。
不过天空航母的攻击足以持续到高天心能量耗尽，到那时别说灭掉天空航母，就算是想从艾尔兰斯手中活命都变得不现实了。
因此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做出决定了！
然而这个时候，追随者空间光芒闪耀，亚当走了出来，沉声道：“我去！”
“亚当……”高天心很清楚亚当的实力，以他魔形女的异能，潜入天空航母中，去杀死单体实力并不算特别强大的九头蛇首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噢，这是你的追随者！很好，签订契约吧，让他去天空航母，放心，我的队员会巧妙地给他一定的帮助，我也受够怀特霍尔那个蠢货了！”
艾尔兰斯打量了一下亚当，点点头，飞速地拟定了一份契约，递了过来，亚当严正以待，也准备深入敌营，全力以赴地完成斩首行动。
然而就在这时，高天心凝视着面带斯文微笑的艾尔兰斯，缓缓地点头，一只手接过契约，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