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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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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和肖贤雅是何等精明的人?不需要她开口,便已猜到答案了。
谁都没有作声,摊上这样的事儿,谁都不可能坦然接受,况且这还涉及到别人的家庭隐私,过多追问显然不好。
孰料面对这样的结果,宁欣妍还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黎总,肖经理,我有个不情之请。”为难地看着两人,一双水眸中有着沉痛和哀伤。
事到如今,她还是要保住那个败家子,谁让他是宁家唯一的香火呢?若是他毁了,在原本就已经写花了的个人档案上再添一笔,以后真的不用抬起头做人了。
那些个客户,有不少人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有头有脸的又有几个不是黑白通吃?要整死他那样一个小混混又有何难?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
隐约猜到她想说什么,肖贤雅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最好别说。一旦开了口,不但会影响到她自己在领导面前的形象,还不见得就能救弟弟,不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回以一个歉然的眼神,宁欣妍还是鼓起勇气道:“黎总,如果我逐个去向那些个客户道歉,取得他们的原谅,愿意放弃追究责任,那是不是就能放我弟弟一条生路?我知道他不过就是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儿……”
平静地看着她,黎昕绝对不相信她会是个有妇人之仁的人,更不会包庇亲人,会这么说必然有她的原因。她眼里的挣扎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惊讶于她的善良,更心疼她这样处处维护亲人的心。
抬了一下手,示意肖贤雅先出去,直到会议室的门再度关上,才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跟放虎归山没什么两样?难道你以为,给了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就会洗心革面?”
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宁欣妍觉得很惭愧,因为每一个问题她都清楚地知道答案全是否定的,宁天赐压根儿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即使耶稣在世也救不了他,冥顽不灵,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作为那个家庭的一份子,就算她是捡来养的,就冲着宁天赐叫她一声“姐姐”,也要想尽办法让他脱离险境。就当作是报答两老的养育之恩吧!
“可以不说原因吗?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以后我会更努力工作,私事儿方面,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还请黎总高抬贵手,我会尽快安抚好客户的情绪。”这项浩大的工程她自己都没底儿,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照做。
拍着胸口说下了这样的大话,自然要信守承诺,维护公司的声誉到底。
不过在那之前,有一笔旧账还是要算清楚的。
怕她回家起冲突后会吃亏,祁允澔自然会陪同。实际上在知道廖国珍之所以会对她如此冷漠的原因后,他对这位市侩的“丈母娘”就更是没有好感。
“欣妍回来了?吃过饭了吗?”自从上次把事情说开后,这是女儿第一次踏进家门,宁建辉有些忐忑地站起来主动招呼道。
廖国珍依旧不冷不热地端坐在那里,眼皮都不抬一下,“你傻啊?人家都知道不是我们家亲生的了,这会儿说不定正暗自庆幸呢,终于可以摆脱这样穷苦的日子了。”
刻薄依旧,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真搞不懂这样的女人,好歹宁欣妍也是从小在他们家长大的,她怎么就能如此无情?难道收养一个孩子,就非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才算等价回报?
人性的丑陋,往往只需一些细节,便能看得通透。
懒得理会她的尖酸刻薄,宁欣妍径自冲到宁天赐面前,“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恶意骚扰别人,随时都有可能要被人告上法庭?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就是有十个脑袋你都担待不起!”
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不停闯祸,做人做事一点儿分寸都没有!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如此不知分寸,有谁会陪着他到老?谁有那样的心力跟在他后头收拾残局?
心知行迹败露,宁天赐总算有了惊慌的神色,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臂,“姐,你们公司不会要告我吧?还是那些客户?我真的只是一时贪玩而已啊!你就帮帮我吧!”
真是够了!
每次闯祸后就会说这句话!听得她的耳朵都起茧了,把她当成什么?她又不是千手观音,也没有通天的本事,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好运,能有贵人相助。这么纵容包庇下去,只会加速这个弟弟的毁灭。
索性狠心一把甩开他的手,“闭嘴!你除了会惹是生非,还能做些什么?爸爸退休后每天都在给人做散工,为的是什么?!你有手有脚,却安然在家做个啃老族,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不懂得帮家里减轻负担就算了,还要一个劲儿地捅娄子,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帮你收拾残局!”
出了事儿就只知道躲回家里来,还配做个男人吗?!
不留情面的训斥,让宁天赐的面子也挂不住了,面红耳赤地反驳道:“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你以为我想做个小混混?我多想也像有些人那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父母有钱有势,出门有小车坐,谁会希望自己出生在这样的破家庭里?!我这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吗?!”
直到此时,他依旧不知悔改,动辄就把责任推到父母的身上,怨家里不能给他更好的条件,怨社会不公平,却从来不在自身找原因。
“是!我是没有你的命好!搞半天你还不是我们宁家的种,我真要恭喜你!说不定你的亲生父母还是什么达官贵人呢!我呢?一辈子都只能继续顶着穷人的帽子,生活在社会底层,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谁叫我偏生就摊上了这样无能的父母呢?!”说到激愤处,无礼野蛮地指向一边的两老。
廖国珍万万没想到,向来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会这样看待他们的家庭,丝毫亲情都不讲,反而还口口声声怨怼他们做父母的。这叫她又怎能不伤心?
老两口又气愤又难过,除了暗自神伤,抹眼泪之外,还能说什么?儿子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啪!”宁欣妍一个大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往弟弟脸上挥去,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就连胸膛也在剧烈起伏着。
狠狠瞪着那个不孝子的脸,“这一巴掌,我是代父母打的!家境不好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把你拉扯大?你自己仔细回想,从小到大,别的孩子有的东西,你缺过什么?你想要的父母何时不是想方设法要替你弄到?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算是个人吗?”
不等宁天赐开口,“啪”的一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虽然只是捡来养的,但我好歹也在这个家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只要你喊我一声‘姐姐’,我就有那个义务和责任去教育你!没文化无所谓,但你连做人的原则都没有,还怎么存活在这个世界?别跟我说什么一时贪玩,你压根儿就是有意图去偷取我的客户资料!从这一刻起,今后你是死是活都别来找我,就算你在外面被人打死了我都不会去替你收尸!这次的事儿就当作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善后。”撂下一句狠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廖国珍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仍旧不知悔改地给儿子帮腔:“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说话的?不是亲生的就不用顾念亲情,不讲道义了是不是?你竟然狠心到要咒我们家天赐……”
后面还有更多难听的话,宁欣妍通通都听不见了,只知道自己的脚步越来越快,快到连巷子的两边放着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不时地碰到膝盖,或是踢到东西,好几次差点儿站立不稳当街跌倒,幸好紧随其后的男人及时伸手扶住。
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被夜风吹过,冰凉冰凉的,凉透了心。
这就是她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家!她曾经在伤心绝望之余,把这里当作最后的避风港,不曾想自己是如此不受欢迎。
曾经的母亲和弟弟,可以用完全敌对的态度来对她,甚至恶言相向,不给她好脸色看。这都没有关系,但是为什么总是要求她无条件地帮那败家子收拾残局?又有谁来关心过她?
眼看她这么跌跌撞撞地快要冲到马路上,祁允澔赶紧把她拉回来,弯下腰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任由她靠在肩头尽情痛哭。
原本隐忍的啜泣,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不顾形象地用力回抱他,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这一刻,周围的车水马龙仿佛全都静止了,即使有行人经过会好奇地打量,也无法打扰到他们的世界。
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为她擎起一片天空,遮风挡雨,屏蔽外界一切不利因素,让她毫无顾忌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强有力的臂弯在这样带有寒意的夜里,显得格外健壮,就像一个避风的港湾,即使外头是狂风暴雨,只要有他在,就无需害怕。
不记得这样相拥着过了多久,直到周围渐渐静了下来,行人越来越少的时候,两人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彼此。
而祁允澔胸前,已经湿濡了一大片。
这会儿才发觉,腰都快断了,竟然就这么一直弯着腰搂着她站在马路边上!
身体上的疲惫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她重要,用指腹轻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轻声说:“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就算你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也还有我。”
这样的境况下,听到这样的话,只会让宁欣妍再度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谢谢!”不仅仅是今天的事儿,更是感谢他这么多年来的不离不弃。
她曾经的亲人全都一个个儿离她远去,甚至形同陌路,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他站在原地,等着她。
呵呵,这是有多讽刺?!老天是在惩罚她有眼无珠吗?还是她前世作孽太多,所以会如此反复折腾和折磨?
“不许对我说谢谢!”佯装不悦地沉下脸。
在对上她小鹿斑比般无辜委屈的眼神时,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好了,站在风口别再哭了,迎风泪对眼睛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甩了你呢!”
终究,还是被他刻意的玩笑给逗得破涕为笑了。
总算松了一口气,祁允澔执起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和自己的大掌一起插进大衣的口袋里。
纵使要取暖,他也从不会丢下她一人不管。
快走近车子的时候,宁欣妍突然开口:“我们走路回去吧!”深夜里的冷风最能叫人清醒,不算短的路程里,足够她理清自己的思绪,找到今后的人生方向了。
微微一怔,男人随即笑道:“好。”
只要是她想做的,不管在旁人眼里看来有多疯狂,他都会奉陪到底。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紧挨着彼此,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好在点点还在秦乐姗那里,不需要担心。
经过沿江路的时候,风更大了,宁欣妍不禁将衣领拉紧一些,挡住那不断灌进来的刺骨寒风。许是心里都凉透了吧,才会经受不住这么点儿外界的刺激。
下一秒钟,一件厚重的毛呢外套就已经披在她的肩头,瞬间觉得暖和了很多,就是身上很重。袖管长出好大一截儿,让她看上去很是滑稽,就像是小孩儿偷偷穿上了大人的衣服。
正想把袖子卷起来,却被男人阻止了,“就这样吧,比较暖一点儿。”有风度的表现之后,就是他自己仅着一件薄羊毛衫和衬衫,更显得他的身材瘦削,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发型儿,何时何地都是那么一丝不苟。
这回牵的不是她的手,而是抓住自己大衣的袖管——空的一段,顺带帮女人将外面的风挡住,确保她的小手不再冰冷。
举目远眺那横跨在江面上的大桥,宁欣妍的唇角漫上一丝苦笑:“知道张玉森有外遇那会儿,我经常到这里来,和几次都想从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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