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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背对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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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蘅芳认真地道。“罗太太,我不会走。你把刀子放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谈?你要是有谈的诚意,就不会准备这么多花来欢迎我。”花粉已经让华蘅芳受不了,她感到窒息,连咳带呛。“我心意已决,我现在就要把瓦斯管切掉!”
“不要!”罗束看着华蘅芳持刀的手举高,大喊。
喀啦!流理台前方的大片玻璃顿时迸声碎裂,初冬的寒风拂拂吹进。使室内的花粉消弭了不少。华蘅芳畅快地呼吸着,并且愉悦的朝他微笑。
罗束原先要阻止她做傻事的手停愣在半空中。
她她她……好厉害,聋东击西,用布只为了保护她的玉手,而不是他想的要防瓦斯漏气。
被耍了!
罗束捶胸顿足。
该死,他当时为什么不坚决装防弹玻璃?
黯然地转身,他要回房好好思考下一步怎么对付她!
原本以为只要利用她“花粉症”这个弱点,就可以挫挫她的锐气,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倒显得自己拙!
“等一下。”华蘅芳唤住他,这样就想走了?”
罗束没有回头,背对着她。“不然你想怎样?你大可以住下来,我不会跟你收钱。” 但是他一定会还以颜色。“这房子本来就在我的名下,我当然可以住。该滚蛋的人是你!”不记得多久以前,他们之间就像紧绷的弦,充满一触即发的火药味。“你有胆子再说一次!”男性自尊被践踏,罗束的脸带着杀气慢慢转过来。
但华蘅芳不怕。“我要离婚。现在签好离婚协议书,你就搬出去。”好多次她有这种念头,好多次她又放下了。在美国上飞机前她就告诉自己,这是她回台湾的另一个目的——结束一段大家曾经看好,如今王子与公主并不美满的婚姻。
罗束双手交叉在胸前,绷着睑,眉毛打结地瞪着她。“我为什么要签离婚协议书?”声音又阴又沉,像被倒了八百个会。
“当初你说只要我提离婚,你就会无条件答应。食言而肥不是你会做的事吧?”她故意用激将法。
“你这个该杀千刀的女人!”一字一句从罗束的嘴里咬牙迸出。“这就是你回来的目的?”她非要这样伤他的心不可?他弄这些花,不过是跟她开玩笑而已……
是玩笑吗?
当他看着她快喘不过气时,他并没有见好收手。
他沉浸在无聊的男性自豪与优越感中,可恶地等待她向他呼救。但她没有,还有谋略的挥刀破窗,更机智地懂得用布包裹保护自己。
他承认.他很浑蛋!但她……
她浑蛋加十级!
以为自己是律师,就把“离婚”两个字说得毫无感情……简直是冷血动物!她怎么能那么淡漠冰冷?那是他从来不曾说过的两个字,她却随随便便就讲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竞然没有掉头,还继续听她讲这些有的没有的!
“目的之一。我都准备好了,你爽快点,签了它。”华蘅芳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从行李箱的后袋拿出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枝笔。
她的手举在半空中,等待罗束接下它们。
罗束瞪着那张纸,仿佛要用眼神将它们烧出个洞。
“签就签!后悔的会是你,你再也遇不到我这么好的男人! ”罗束抢下她手中的纸笔。
他看见那纸上,她的名字早就签好,心中更是一把火。把纸按在豪华的红色冰箱上,他看也没看内容,龙飞凤舞地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合作,罗先生。”华蘅芳没有太大的反应,收妥离婚协议书,公 事公办的伸出手,打算有个Happy ending。
“华小姐,看来以后你就能没有束缚的追寻真爱。”罗束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她不介意他孩子气的举动,口气显得有一丝疑怠。“真爱?你说的是那种骗十七、八岁姑娘的玩意儿?”回首前尘,那是她认识他、爱上他的诗篇年纪。
而今,她手中拿的又是什么?这不单只是一张离婚协议书,更代表着爱的伤痕,与被撕碎的承诺。
我忘记你已经是二十六岁的老女人,追求的应该是那种激情野性的肉欲。”罗束未觉她神色有异,出言相讥。
“罗先生,请上楼去收拾你的行李。没有闲杂人等,我才能展开我‘激情野性又肉欲’的生活。”华蘅芳的手被他握得又红又痛,她微笑地放开他,就近倒了杯水给自己润润喉。
她喉咙干干涩涩酸酸,需要一杯冰水降温她心底的翻涌。
勇敢爱了,勇敢分了,他们的故事和其它人没两样。
飞快喝了大半杯水,她不看他,把剩下的水倒掉,又重新倒了杯水,欲借着这样重复的动作抚平内心的骚乱。
“放心,我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消失在你的视线。”罗束那两道剑眉斜插入天,用眼神将她千割万剐。
“夫妻一场,我可以多给你五分钟。”她从容应对。
“不必了!十分钟,多一分多一秒,我都不想待。”罗束甩头而去。
没多久,他提着一只手袋,砰砰砰的下楼。十分钟,分秒不差。
“我没拿的其余的东西,你扔了它们!”他像阵龙卷风,说话的同时径自扫过她,往门口飙去。
“可以拿去做公益吗?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无家可归……”华蘅芳追上,纤影倚在门口。
“他妈的!随便你!你干嘛还站在那里不进去?”罗束怒眉斜翘地回身。
她讲了那么多话,没有一句是为了挽留他!现在他终于了解,离开确实
是为了想要被留下。他有一种被漠视的难堪,这种难堪远甚于他成名之前交出的设计稿被无情的打回票。
尤其她斜斜倚在门边的慵懒模样,都令他想起那段昙花一现的恩爱岁月
──他要上班,她送到门口,两人天雷勾动地火、依依不舍的互吻。
他妈的!想到这儿,他有点想哭了┉有首歌唱得悲:谁能让时间倒转,回到相恋的时段……男人非铜墙铁壁,男人感情丰富、也有血有泪。
“我想目送前夫离去。”她露出可人的笑容。
“那你就好好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好样的!居然还笑得那么娇美。
罗束气势慑人,重重地哼一声,  “别想我会跟你说珍重之类的屁话!”
“随便你。”华蘅芳耸了耸肩,表情像在应付一个任性的小孩。
“这句刚刚为什么不说?”那他也不会签下离婚协议书。
随便你、随便你;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绝对不像表面的放任。她话永远只说一半,另外一半留待他猜想。她晓不晓得他并不是神,万一他猜错了怎么办?事到如今,现在就算他猜错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你在使性子。”华蘅芳老实点出。
“那又怎样?”罗束狂妄应道。
“你没变。”华蘅芳黯道。她真的不懂他。
“是没变。有人倒变得挺多的!”罗束讽刺。
“或许吧!”华蘅芳微微侧着首看他,一时语凝。
天空突然飘起细雨,披风吹拂的雨丝弹到了她那白皙的脸庞。  “真麻烦,离了婚的夫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别。”
“那就什么都别说.不见。”罗束很干脆,把分别的场面弄得相当豪迈又不拖泥带水。他从车库里开出跑车,跑车似支充满劲道的箭矢射出远扬。
华蘅芳思忖着:罗束要是去当一个浪人或侠客,一定很称职。
而浪人或侠客的身边,是不需要有女人的,如同天和地,亘古对立。屠龙、冒险,自由自在才是浪人与侠客的天职,女人只会既无聊又可笑地牵制他们。
关上门,玄关又是一面镜子。
她望了镜中人一眼,镜中人也回望向她。
那张脸,据说好看美丽,她却觉得像颗不起眼的尘埃。
“嘿,离婚快乐!”她朝镜中人细语轻轻,只因怕惊扰那眸底的无限感慨。
他呼啸而走,她的世界没塌下来,这应该就叫好聚好散……
第二章
    巷闾寂静。
从西街到东街,仅隔一巷.那街热闹喧哗,这街却清幽得仿佛闭世隐处。
政府曾说要拆广东街老旧有特色的屋舍,说是违章建筑,里民们亮出美国知名刊物,上面刊着此地为台湾最具特色民宅,观光与文化价值并存,还请出国际级的艺术大师背书。官民几番斗法,最终宫胜民败,半年俊此地将被夷为平地,居民们统统得搬家走人。
一条条五颜六色的棉被扬飞着,这里的居民喜把棉被拿出来曝晒.一个老妇穿梭在棉被之间,风稍微一大,扬飞的被单就能够遮掩住那佝偻的身影。
老妇弯腰把最后一件被单披上竹竿,提着桶子正要走进屋内,却又倏地凝结住老迈的脚步。她慢慢地转身,看见大榕树下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唇畔漾着盈盈的笑。
老妇人没反应地又转过身去。
“妈。”华蘅芳轻喊了声。
听见这声叫唤,老妇人僵住身子。
华蘅芳走上前,轻轻从背后抱住老妇。“妈,我回来了。”
“阿芳,真的是你!”罗母直至碰触到华蘅芳温暖的手臂,才敢相信她是真实的。她老泪纵横地反身抱着华蘅芳,“我刚刚以为是在作梦,才没理你……最近我常作白日梦,老梦见你怕我辛苦、怕我受寒……”
闻言,华蘅芳为之鼻酸。婆媳两个人抱在一起,比起今早夫妻的久别重逢,场面更加温馨感人。
“过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照顾你,好不好?”华蘅芳鼻酸地吸了口气。
“你原谅我了吗?是我不好,我不会教儿子……”罗母满怀希望地抬头看着华蘅芳。
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媳妇,儿子当年偏闹了堆绯闻,他嘴不甜的不道歉,还负气地扬言不留人。
“妈,你没错。罗束已经是成年人,他能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你先别管我们,最近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接受治疗?”华蘅芳牵起罗母的手柔声道。
罗束有闲情逸致弄那些花来整她,就代表他还不知道罗母的身体状况。
而罗母又既然只把病情告诉她一个人,她先暂时尊重老人家的意思,再劝她不该瞒着罗束这么重大的事。
“还……撑得下去。”罗母泣不成声。“这次,你不走了?”
华蘅芳摇首,“不走了。刚刚我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罗束已经把房子让给我住,你住那边,不会看见他的.”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罗母感到错愕。
“我们离婚了。”华蘅芳咬着唇,不想欺骗这位她敬爱的老人家。
罗母大势已去般地颠踬了下身子。媳妇没了,连抱孙子的希冀也成泡沫……
“对不起!我和罗束,再拖着也没有意义。”华蘅芳重重叹了一声。当初给自己的期限只有一年,只因为她对这段婚姻不舍,才会一年拖过一年。
三年的希望和落空,够教一个人狼狈的了。最近半年来她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感到无以名之的倦怠。
虽然她到美国名为“进修”,不过熟悉她的亲朋好友都知道她是为情潜逃。也许起初的决定只是一时之气,但随着时间一久,和罗束的僵持变成自尊的一较高下,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可是,她心底明明希望罗束给她一个台阶下。
就算这个台阶很小,她也会心悦诚服地走下来。但这小小的台阶始终不曾出现,这样日复一日既矛盾又冲突的思绪,还有“距离”这个感情杀手,令她感到疲惫不堪。那是一种表面完全看不出来的折磨,甚至能用“腐蚀”来形容比较正确。
她曾问自己N次:他怎么不在她身边?许多时候,当她生病、寂寞、想有个人一起呼吸,或有个肩膀依靠,她总得为自己提出分居而忍受这样的代价。
当经历难言的创伤,人们有不同的方法恢复内心的平静。她的方式就是让生活充实,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实实在在地活。
“不怪你,是阿束不好。只是我不能跟你走,没有立场。”
“你是最有立场让我照顾你的人,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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