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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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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话中的严峻味道略淡,回复温温带笑的寻常语调,易观莲却迷糊了,感觉他像是有意放松她心神。
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不见,她被打横抱起,落进他沾染酒香的宽怀中。
“… …煜少爷,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能走的… … ”
“你不能。”淡然却不容质疑地驳回。
“可是我!”
“嘘… … ”男人蓦地收紧双臂,让她的小脑袋更深地偎进他颈窝处,掩尽她原就气弱的声音。
易观莲说不出话,只觉他正抱着她迅捷移动,然后停住。
跟着,她双脚落地,便如他所说的,她没法走,连站都站不稳,往下溜的身子全得依赖他的搂抱撑持。她眨眨雾眸,觎见两人此时竟站在两面假山之间,这处狭窄的所在幽幽暗暗,月光透不进来,挤着他们俩刚刚好。可是,躲在这儿干什么-… 她迷惑地抬起脸,刚要问出,廊上便传来交谈声―
是方才那两人!他们去而复返了!
交谈的声音又低又急,她费劲儿想听清楚,无奈只捕捉到片段几句―
“不可能,一定还在,非找到不可… … ”
“ … 有有,连大园子那儿都搜过了,‘凤吟阁’ 内被咱们买通的两个姑娘也说没瞧见她… … ”
“混帐!别跟我废话!从头再找,就从这小园开始给老子搜!”
突然,紧搂着她的男人将唇凑近她耳边,低低一吐。“得罪了。”
什、什么?她嚅着嘴,男人没给她追问的机会,面庞陡地朝她压下。
事发突然,她不济事的脑子完全糊成烂泥,直到两片唇被重压、蹂躏而生疼,她欲叫叫不出,即便掀唇叫了,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覆罩过来,她又惊又昏,逸出口的皆成软软咯咯的哼声。他真是在“得罪”她!她身子被顺势放倒,背贴着假山滑坐在地。
她双腿被拉高撑开,而他就这么压迫过来,精瘦修长的躯体紧抵着她,双手甚至还探进她裙内!
他喘息声粗嘎浑浊,如醉酒之人,且色欲浓烈,易观莲连连惊吓,无力挣扎了,这会儿当真怔愕到要任男人予取予求。
“老、老大… … 假山后有人!”脚步声逼近。
事实上,那两人已逼得太近,近到能瞥见以假山作屏障的一双男女正在干什么勾当。
男人压着女人,有房不进,偏爱在园子里交合,这新鲜刺激的“野风景”在“凤吟阁”内并不少见。
老天… … 易观莲纤脊一凛,迷蒙的眸子瞠得好圆。
幽暗中,男人近得不能再近的眼同样睁着,目光神俊,闪着近似安抚的火芒。
他这是… …在安抚她吗?
岂口事,
着脸笑问,
她尚未分辨出来,全身突然一松,那具强压着她的男性身躯忽地拔离。她虚软地瘫在地上,大片黑暗掩了她一身,男人在这时步伐微颠地跨出两面假山所形成的阴影外,堵在那儿。
“混帐!本大爷难得上‘凤吟阁’ 玩姑娘,搞得正过瘾,你们两家伙…… 吵什么吵啊?”扬声骂着,展煜随手抄起园中栏架上的小盆栽砸将过去,身形还不稳地颠了颠,一副醉酒模样。
小盆栽摔得粉碎,不只那两人吓着,易观莲也惊得轻抽了口气,但她似乎弄懂展煜的意图了,遂乖乖待在暗处,腰臀和四肢仍是方才被摆布出来的淫乱姿态,像被灌了不少酒,也跟着醉醺醺。
“呃… … 咦?唉唉,这位不是‘华冠关中’ 的煜少爷吗?煜少爷,华家今日有喜事,您没留在家里吃喜酒,怎来逛‘凤吟阁’ 了?”被喊“老大”的矮壮汉子涎倒三角眼不住往展煜身后飘。
展煜宽袖胡挥,恼恨般又砸出第二个小盆栽。“他妈的 … 我吃不吃喜酒、逛不逛妓院?呃― ”打了个酒嗝。“要你来管吗?”砰!第三个盆栽在那两人的脚边爆碎一地。“滚!滚远点,别妨碍大爷办事!”
矮壮汉子眯着眼还想说话,当手下的已一把扯住他,压低声量道:“老大… … 今儿个华家大小姐华静眉出阁,城内的人都在传,说新郎倌不是他,该他的全没了,不但美人被抢、美人的嫁妆更没他的分,难怪会跑来逛妓院,咱们还是少惹他为妙啊!”
这一方,展煜没再理他们二人,嘴里仍胡乱骂着,滚出一串醉言。
他晃着身躯转进两面假山内,只见他像是撩开衫袍、半褪了里裤,然后背对着那两汉子跪下来,跪在女子敞开的裙腿间。
说出去怕没谁相信,没想到在关中一向颇有好名的华家煜少爷,竟也有这等丑态― 饮酒纵欲,满嘴脏话,随意拖个妓女便能躲在假山后搞得昏天黑地!原来斯文全是装的,愈斯文的人其实愈下流,这种下流法还真淫啊… …娘的!真他娘的!
害他兴奋得也跟着一柱擎天、硬邦邦了!矮壮汉子胀红黝脸,想着姑娘,姑娘… … 姑娘… … 对了!他们还得找到那位该死的易家小姐!“别看了,办正事要紧,快到别处再找找!”他打了同样看直了眼的手下一记后脑勺。
两汉子随即又分头跑开。
静谧谧,连月光也不落的假山间犹如一块虚境,根本不属于这座园子。
正因为太静,男人的呼息声显得浓沈。
易观莲仍动也不动,两张脸贴靠着,他的嘴犹贴着她的唇角,而他的身躯更切入她腿间,悬右在她身上。此时此刻,她不晓得该怎么动,连说话都不知该如何数口。
然后… …终于… … 压在身上的男人挪动了。她羞红脸,没敢看他,也就顺着昏昏的神智闭上双眸。
今夜发生的事太离奇、太诡异,展煜搂她、亲她、摸她,只为了作戏给别人看,最终目的是要护她。
她真不知该笑,或是该哭了?下一刻,她重新落进他温暖怀中,被他抱出那片阴影。她当真把自个儿全然托付,往哪儿是哪儿,一条命交到他手里,上穷碧落下黄泉,天涯海角皆随着他去,即便要跳火海、入剑山,也甘心情愿一般了。
片刻或须臾,她不太清楚过去多久,只感觉到自己被放平下来,有人拨开她颊畔的发丝,然后,她听到他幽沈叹气。
“我并非有意冒犯。观莲,别哭了好吗?”
… … 她在哭吗?
易观莲并不知道自己掉着泪,只觉脸烫眼热。
男人唤着她的闺名,从去年“春贡”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开始这么唤她。这大半年来,他与她易家的往来突然变频繁,生意上要有什么好处可取,也硬要分她易家一块,再有,连棉田里的活儿他也来插手,拉着一些易家棉农全种起利润较丰的新种棉。
他想对易家多作补偿的心思,她全然明白,只是没料及,今夜她莫名落难,陪在身边的竟也是他。吸吸鼻子,她秀睫掀敌,在水雾中分辨他轻郁的俊脸。
“… …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 … 我没要哭,只是晕晕的,想吐… … ”她试着淡笑,试着要端住寻常清凝的姿态,眉心却是一蹙,周遭的气味又引她反胃了。
展煜也顾不得什么,忙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让她枕着他的大腿。
随即,他从袖底取出一只暗色扁袋,从袋中找到小药瓶,揭开瓶口涂了些药在她两边额角,然后再把瓶口凑近她鼻下。
“唔-… -… 是南洋薄荷露… … ”易观莲嗅着能清新醒脑的气味,连嗅三、四下,神魂稍定,她眨了眨眸。“咦?你… …这小扁袋… … 你怎会有?这是伍嬷嬷的东西啊-… ”袋内常备着几种药膏、药露,每回伍嬷嬷跟着她出门,定把这袋子带在身边。
“伍嬷嬷要我带着,怕你临时需要。瞧,真派上用场了。”薄唇微勾,他尽管笑了,眉宇间仍沉沉的,又道:“伍嬷嬷赶来找我,说你今早单独出门到‘快意斋’ 和人谈织锦的事,结果只见进、不见出,易家马夫等到天都晚了,才察觉事情不对。”
伍嬷嬷从来就瞧他不顺眼,最后却求他相帮,可见事态有多严重。他力道适中地轻晃小瓶,让清冽香气扩散,并小心不呛着她。“记得发生什么事吗?”展煜问。抿抿唇瓣,她闭眸想了一下,然后扬睫叹息。
“不很清楚啊… … 嬷嬷年岁大了,腰腿常闹酸疼,我不想她这么辛苦,所以没跟她提,就独自上‘快意斋’茶坊… … ‘快意斋’ 的钟老板是相熟之人,他说有人请他约我到‘快意斋’ 一会,想请我织一件锦物,要见了面才好谈尺寸和构图等事-… -… ”略顿。“我去了,还没进茶坊,里边就来了一个伙计把我从侧门领进去,走小径,一路走到位在茶坊后的小雅厅。他上了杯茶,请我在小厅内稍等片刻……
我把茶喝了一大半,却没见到谁来,想出去看看,一起身,头就犯晕了,晕得没法站啊… … 然后较清醒时,就发现自个儿在这儿… … ”
嗅够了薄荷气味,她小脸往旁偏了偏。
展煜见她脸色仍差,遂用手指沾着些薄荷露帮她揉额、揉眉间。
方寸生漪,一波漫过一波,易观莲几要忘了呼息。
她脑海中忽地浮现那次华静眉晕厥后被他揽在怀里的情景,她当时帮华静眉揉揉捏捏,他眼神满是怜惜,而此时,他亦是以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他确实关怀她,如同关怀华静眉,却都不是出于男女之情。他可以对所有姑娘家都好,对弱者惯于付出关怀,真正喜爱的却一直压在心
底、藏在深瞳里。她看得出他要谁。
在感情这条路上,她和他其实很像,她的渴慕也放在心底、瞳底,从未坦率。
“你怎知我在这儿?”她幽幽问,蜂首微赠他的腿,悄悄品味着这种彷佛在跟他撒娇的滋味― 尽管她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对男人撒娇。
“我从‘快意斋’ 那里着手,钟老板说,他也等着你去,但没等到人,茶坊中的伙计们全说没见到你。”
“啊?”怎会这般?
展煜淡笑,长指下意识揭掉她面颊和眼下的润意,瞥见她泛红微肿的唇瓣,他脑中极快地晃过什么,心叶被弹了一下,但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他已宁定神智,不再多想。
“依这种状况,若非钟老板有问题,就是伙计们有问题。”他剑眉挑了挑。“当然,也可能蛇鼠一窝,全都有问题。”
“不会的!钟老板与我爹有交情,我还得称他一声叔叔,他… … 他不会害我的… … ”急得摇头,摇得头又犯晕。
天真
展煜想念她几句,想要她放聪明些,然一见她小脸露出难受表情,哪还能对她叨念什么?只能按住她的额,希望掌心热度多少能染暖她的雪肤。
他近似叹气道:“这事还得再查,你别急。钟老板和伙计们虽问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快意斋’ 一名做糕点的女师傅提了些线索,她觎到两个面生的汉子挑着一只大箱从茶坊后门进出,其中一个还穿着‘快意斋’ 的伙计服,女师傅心起疑,跟了过去,瞧见有马车停在后门外的小巷,她上前想探看时,那两人已急急驾着马车走了。”
易观莲努力回想。“…… 马车很颠,我该是有睁开一、两次眼,但周遭好暗好黑,伸手不见五指… … 后来,我就记不得了。”
想到当时她人就无助地蜷伏在木箱内,那景象让展煜胸口紧绷,怒气汇聚。“记不得也好。”他用衣袖帮她拭脸。
“可是你找到我-… ”
“我请朋友查了马车留下的痕迹,那位朋友对追踪之事有些能耐,一路追到‘凤吟阁’ ,我便进来探探。”他说得平淡无起伏,彷佛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没费什么气力。
然而他未说的,易观莲内心却知,能这么快找着她,必定花了他不少功夫。
他袖上有酒味,还染着一股浓浓脂粉香。她喜欢他为她拭脸的举动,但那钻入鼻中的浓郁气味却让她胸内轻绞。
“你…… 你时常进来这儿吗?”
“谈生意时,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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