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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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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乍然喊停!

赐天官猛然站起来,二话不说的走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她还有话没说呢。

他的步伐停滞了下,继续又往前走,留下呆呆的曹瞒。

他……好伤人呐,居然用不屑一顾表示他的不堪骚扰。

但是,她骚扰他吗?

要是一般女子肯定为此觉得受辱掩面逃走,要不然也会躲藏个十天、半个月,把自己包成木乃伊藏镜人不敢出来见人,可曹瞒不是,她吸了口气,追出门去。

「赐天宫,你现在叫我不要管,那刚才我海扁王二虎的时候你干么不阻止我,这就表示你是默许的,你说,为人处世可以半调子,虎头蛇尾吗?不行!对不对?为了让事情能够圆满落幕,你要帮我。」

赐天官头皮一麻,他似乎没有她拒绝的能力,就算现在不答应,眼前这小女巫也会拚命的想尽办法把他拖下水。

「这件事,等我有空再说!」

「等你有空,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想敷衍她,不成!

其实,曹瞒也知道,夫妻间的事情外人谁都帮不上忙的,除非,默娘自己想走出来。

但是,不拉她一把,默娘又怎么有勇气离开那样的丈夫,开创新生活?    什么劝合不劝离?这也是要看情况的。

赐天官又语拙了。

他明明有一堆大道理可以说服人的,在她美到不可思议的眼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好像很没志气的被吃定,容许她胡作非为。

好吧!他无奈的想,或者,只要他多花些时间盯牢她,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我去打猎,你来吗?」她依旧跟著他。

「不去,我还有别的重要事要做!」打猎?太血腥,虽然听起来很刺激,不过……改日吧。

他以为她会说要跟。

慢著,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又,他是怎么了,对她越来越挂怀?

「你早去早回。」她挥挥手要他赶快出发,就像寻常人等在家中的妻子一样。

曹瞒没有发现赐天宫迟疑的神色,她的心思这一刻都在别处。

追金龟,不见得非要黏在他身边才叫追,偶尔改变一下追逐的方式,她要让这只金龟离不开她。        追金龟一事,开始变成曹瞒最主要的生活动力。

***

本来想出门的曹瞒差点撞到羞怯的默娘。

素色的衣裳,苍白的脸蛋,缺乏自信的眼神,头发因为甚少晒到太阳的缘故带著枯黄。

「前几天我听赐大哥说你需要几件换洗的衣物,姑娘要是不嫌弃,就将就我的衣衫,虽然不是崭新的,但我重新浆洗过,很乾净的。」因为羞怯,她呐呐的一再解释。

「来,进来里面说话。」曹瞒拉起她枯瘦的手,像两人是早认识的好友。

见她和气,默娘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放心。

「我不能待太久。」

「进来说几句话又能花多少时间?来嘛!」把她拉进屋子,曹瞒也跟著坐下。

曹瞒看见她颊边有块很大的瘀青,手腕也多处擦伤,不禁有气,想来,一定是她那个「仗夫」的杰作。

「曹姑娘,你要不要试穿看看,要有不合身的地方,我拿回去改。」自卑的垂著头,双手收在裙兜中,她就连说话也不敢多放大点声量,怕得罪了谁。

「啊,别管那些,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姑娘姑娘的叫,挺生疏的。」

默娘点头,算是默许。

「那我也不客气直接叫你闺名喔。」她向来讨厌那一套哥哥、姊姊的叫法,就算在家中,她也是直接叫她两个姊姊的名字。

她的活泼开朗很快感染了默娘,少有欢愉的表情有了些微的改变,人也自在许多。

她这才敢抬起头悄悄打量美得令她震撼的曹瞒。

「听你的口音不像这儿的人。」

「我住在江畔。」

「西湖啊!」默娘的声音拉得长长,脸上流露出一种渴慕。

「人说南方女子温柔多情,他们说的是别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喔。」曹瞒自嘲。

默娘被她的幽默以及活泼的表情给逗得卸掉心防。这,她一辈子都学不来……

「你一个人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默娘的境遇不稀奇,这样的社会下,有很多女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去过别的城镇。

「我要上曹家牧场。」她不想骗默娘。

这几天虽然她住在这儿,但并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逃离家门的原因。

「就你一个人吗?」

「就一个人咩。」曹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默娘被她的大胆给炫惑了。

她本是来答谢曹瞒的,她挨王二虎的打不是一天两天,却只有曹瞒对她伸出援手,见义勇为。

可是,气在她懦弱的个性,连个谢字都说不出口,她要是有曹瞒的勇气就好。

她想要曹瞒这个朋友,好想、好想……

亭    亭    辛

「她哪来的?」谈不上是朋友的来人问。

这些人不是来找他的吗?把他叫出来,却把目标锁定在她身上,被质问的赐天宫有些不悦了。

「才几日不见,你家怎么蹦出个大姑娘,别告诉我那个美人儿是你娶的老婆。」另一人想跨进屋子把美人看个清楚,不知怎地门槛没跨过去绊了下,整个人跌个狗吃屎贴在地上。

「怎么可能,他穷光蛋一个,人又拙,嘴巴也笨,我俩这么优秀的青年到现在都还是罗汉脚,随便一个站出来也比他称头,这年头的姑娘比精明的,哪个眼睛放在裤袋,忘了带出门的会看上他,呋。」那人不客气的当著赐天官的面数落他,不是吃定他就是压根不拿他当回事。


他妄想跨过朋友的「残骸」前进,蠢蠢欲动的也想进去瞧个究竟。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清楚。」巨大的胳臂阻挡著想要冒险一窥美人真面目的小人。

屋里头的曹瞒看得明明白白,那个木头人不算太呆,还知道要捍卫「国上」没让敌人越界。

美人就在屋内的一处,知道突围无望,身负「重任」的两人总算没有被美色冲昏头强行闯关,决定先解决当下的障碍物再推进。

「你知道牧场一年一度的赛马要开始了,下个月初,监事说要你回去,而且只要你愿意,他既往不咎,过去的事,呃……就一笔勾消,他会考虑让你回牧场干活的。」他态度倨傲,可惜人矮,气势怎么也营造不出来,徒落个脖子酸疼。


「你现在多了个美人儿要养,再说赛马只要赢了,有不少奖金。」另一人也一个鼻孔出气。

「肃王爷提供了一匹举世少见的天血名马,听说流下的汗都是血红色的,还能卖钱呢,还有三国关公那匹赤兔的後裔,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反正名堂多得很,你这马痴不去,会後悔一辈子的。」他知道赐天宫对银两没有多大兴趣,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有马。


尽管他讲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差点没把马儿的祖宗三代都搬出来,赐天宫依然丝毫不为所动。

赛马通常是开放自由报名参赛的,光明磊落的庄家不是没有,曹家牧场的主办人却摆明黑吃黑,他怕参赛者太强把银子赢走了,颜面无光,只好事先收买能力强的骑士要他暗中放水,这样既不吃亏,又保了牧场的名气。


这手段行使已久。

「不关我的事。」赐天官乾脆蹲下专注做他的「手工」。

来当说客的两人急了。

「你别架子摆太高,叫你回来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人见他软硬不吃,露出真面目了。

耳朵竖得高高的曹瞒越听越火大。好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那个呆子净叫人消遗下知道要生气吗?!

「你是哪个牧场的人,讲话这么嚣张?」她莲步轻移的跨出门槛,嘴边动人心弦的微笑勾得两个人心痒难搔,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美人姑娘,我们在曹家牧场当差,我叫张三,他是李四。」两个大男人突然都变成温驯的哈巴狗,巴不得能求得美人以柔荑摸摸他们。

「曹家牧场啊……」她自言自语,笑颜灿灿。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人养什么的鸟,牧场现在的主事者是谁啊……她得想想。

「这一趟帮忙不知道我们可以拿多少银两?」

「二十两银子。」美人开口问,当然要把知道的全部吐出来。

「好少喔。」

两个男人看得都楞住。

美人儿笑起来就是不一样,天空中飘提著美妙的音乐,野花野草也突然变得无比顺眼,喔,天啊,地啊,妈妈咪呀!

赐天官的双手很是忙碌,一向紧闭的耳朵却没办法如同往常什么都不搭理,随著曹瞒娇俏的笑声,他的心情开始非常的……恶劣。

「我想他的作用不只是骑士吧,你们欺他老实木讷好商量,搞不好牧场的马匹全部丢给他照料,这么好用的人,守夜、防盗也让他兼了,一个人当十个人用,好划算啊。」

呃,这美人怎这么清楚?就跟亲眼见到没两样。

之前,赐天官还在牧场牧马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少了他,他们的日子难过许多……好吧,根本是过不下去了。

这会就算要跪下来叫他一声祖爷爷,也要把这么实用又耐操的人给跪回去。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一百两,安家费八十两,行,再来谈,要不然,另谋高人喽。」她心中的算盘飞快的拨动,喀啦、喀啦,二二得四,四三一十二,二一添作五……嗯,轻轻松松,搞定。

赐天官把眼睛睁得老大。

哪……哪有这样牟利的,还有,她凭什么帮他拿主意?    一个客人越俎代庖,已经超过客人的极限了。她把自己当什么人呢?    「我不会去的!」他才是那个苦主好不好。

「嗯?」

只可惜,大势已去。

不瞧她,她的容貌却很自然的在心底浮现。

弯弯的眉毛,有著黑亮的自然光泽,光洁的额,微翘的鼻梁,花瓣似的菱唇,即使不是刻意的接触,她秀致雅丽的脸蛋就是会自动的出现骚扰著他……

他根本没把她弄清楚,譬如说来历啊什么的,人就已经乖乖的阵亡……完全不自知的。

「没事。」

「那就接。」这年头有谁会跟银子过不去?除了傻子。

「你擅自帮我作决定不太好。」

但是抗议未能上达天听。

「听我的话准没错,这是一次增加收入的好机会!」

什么时候轮到她来管帐的,她明明只是家中的客人。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带你买来的那匹马磨磨脚力去,每天吃好、睡好,也该它替我们赚点钱,克尽它做人家家畜的功用了。」

一匹马买来就供在马厩里,每天吃的是人家酒坊酿酒剩下的米麦渣,喝的是山泉水,刷毛、按摩,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它要是敢偷懒,就等著进屠宰场。」

这宅子就这么四方大,她的声音稳稳送到隔著墙壁的马厩,她就不相信那匹懒马听不到。

果然,本来优闲吃著粮秣的肥马身上泛起可疑的疙瘩,胃口尽失了。

他乍看温吞,没什么才能,但是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稍加锻链,呵呵,说不定能成材,嗯……

相公、相公天天工(公)作的相公嘛。

***

她知道赐天官气得不轻。

不管她说什么,他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俗话说落架的凤凰下如鸡,没有银子去到哪都讲不通的,而且啊,有银子不赚白不赚……」

赐天官调整了姿势,对曹瞒的长篇大论充耳不闻。

一把绸伞有十六道工序,道道工序都必须全神贯注,不得马虎,他穿错了孔,等发觉,第二个孔也错了。

「你都不听我说话!」素来知道他少言,对著雕像说话也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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