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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剑少年游+看剑念奴娇(险恶江湖系列之一+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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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堂班头与伙计都缩到了墙壁角。
  徐天良依然未动,连抓织锦袋的姿势也未变丝毫。
  楼堂里空气滚热,只要迸一点火星就会烧起来。
  但是,就是差这么一点火星。
  徐天良冷漠的脸上透出冷酷、凶残,和一股难以名状的怒气!
  他已决定,如果杜云魂还不肯露面,白衣圣士胆敢出手,他就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们。
  他有足够的把握,在一招之内,让四名白衣圣士,横尸在楼堂的地毡上。
  他杀心灼炽,杀气顿盛,两只瞳仁里闪出骇人的绿芒。
  钱小晴也感到了他的冷森的杀气,但不敢像在东郊路口那样警告他,唯恐因此使他分心,遭到不测。
  白衣圣士感到了杀气、那是一种非凡的杀气。
  此刻,他们才认识到徐天良是一个非同一般的杀手。
  凭多年的经验,他们非常清楚,一个人有如此杀气,必定是个无血无泪无感情,纯以杀人为嗜好的冷酷杀手。
  他们四人四柄剑仍在缓慢地划动,迟迟没有出手。
  他们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敢出手。
  没有老板的命令,他们不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双方在僵持之中。
  徐天良闪着绿芒的目光,转射向钟馗画像上的双眼。
  钟馗的双眼中似有一道棱芒闪过。
  白衣圣士垂下手中的剑,悄然后退。
  门帘挑起,一位身材修长、颧骨高耸、目光炯炯、身穿长衫的老者踏步而出。
  “徐公子。”老者拱起双手道:“杜某来迟,还望徐公子见谅。”
  钱小晴灼亮的眸光盯着老者。
  此人就是铁面判官杜云魂?
  谁也不知道,因为江湖上谁也不曾见过铁面判官杜云魂的真容。
  徐天良瞧着老者,冷冷地道:“你就是铁面判官杜云魂?”
  老者点点头道:“不错,正是老朽。”
  徐天良冷然一哼,没再多说什么。
  老者故意一挑眉,含笑道:“徐公子定要逼老朽出来,不知有何指教?”
  徐天良眯眼笑笑,但脸色依然森森地道:“你在酒中掺了水。”
  老者并未恼火,却扁扁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老朽真的是个凡人。”
  徐天良凝目道:“知过必改,方为好人。”
  老者恭谦地道:“金石良言,铭记在心。”
  徐天良又道:“还有一句忠告。”
  “请讲。”
  “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俗云: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朽身在局中,自是昏花了眼,谢公子指点。”
  徐天良扭脸对宋志傲和钱小晴道:“咱们走。”
  老者拱手道:“好走,不送。”
  宋志傲和钱小晴起身离桌,走向梯口。
  徐天良抓起一双竹筷,顺手一掷:“杜老板,告辞!”
  竹筷划过堂厅,“冬”地钉在钟馗的双目上,入木数寸。
  徐天良、宋志傲和钱小晴,走出天仙居酒楼大门。
  宋志傲问道:“那老者就是铁面判官?”
  徐天良冷声道:“不是。”
  宋志傲困惑地问道:“你没见过铁面判官,怎知那老者是假的?”
  钱小晴道:“江湖两判官从不以真貌见人。生死判官见人时,总要带着个罗汉面具,而铁面判官见人时,总要带张铁皮面具,那老者没带铁皮面具,自然就是假的了。”
  宋志傲嗯了一声,又道:“也许他是真心想见徐公子,所以以真貌相见。”
  “你真笨。”钱小晴翘起嘴道:“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在手下的面前,暴露真相。”
  “呵!”宋志傲狠狠地在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那个杜云魂真是假的?”
  天仙居顶楼内壁。
  杜云魂在夹壁中站着,右手指间捏着一双竹筷。
  刚才冒称杜云魂的老者,即天仙居的帐房先生,垂手侍立在夹壁外。
  杜云魂低沉的声音从夹壁内传出:“通知闽大公子,我要见他。”
  “是。”帐房先生躬身退下。
  “咋嚎!”竹筷在杜云魂指间断裂了。他那看不清脸色的脸上,露出一抹莫测如深的笑容。
  夜空,托出一轮浑圆的圆月。
  一阵微风吹过街头,楼下灯笼摇晃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密密的灯笼团绕在一起,簇成团团的星光,与天空的皓月、繁星,交相辉映。
  三天的时间,实在太短了。
  转眼之间,已到了献县,离沧州已不到一天的路程。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徐天良与钱小晴最后的相聚之夜。
  徐天良一旦进入西子庄,则会变成一个听命于主子的杀手。他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握,怎能还带着钱小晴,与她朝夕相处?
  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到沧州后他会失去她。
  因此,这一夜对他来说,是个非常重要而又感到可怕的一夜。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并没有错。
  县城不大,但很热闹,比京华的元宵灯街要热闹。
  全城到处挂起了灯笼。南城口的大庙坪内,数千张灯笼云集在此,斗焰争辉,还有戏班的采莲班与高跷队在表演。
  不是元宵,也不是谷节,献县城大排灯笼阵做什么?
  今日是献县城的状元节,所以才这番热闹。
  这里有一个故事。
  相传唐朝开元九年,献县有位叫和玉的考生,赶往京城赴考,因途中生病,赶到京城时,已误了考期。他怀才不遇,屡屡不乐,又在京城病倒,当他从病床上爬起来走上街头时,发现店前的整个一条街,全都接满了灯笼。他很奇怪,不是元宵节,也不是八月十五,接什么灯笼?
  和玉一打听,才知道是此街的一位考生高中了状元,故在此街摆下灯谜大阵,以熔耀他的才华。和玉气愤不过,忿然上阵,大破灯谜,一口气将这位状元写下的三千三百三十三个字的迷灯全解了。
  皇上玄宗李隆基酷爱字谜,便服前往观阵,见和玉势如破竹,大破新得状元的字谜阵,龙心大悦。欣喜之下,即破例封和玉为第二名新科状元,并将此街改名为“双状元街。”
  献县出了状元,人们自是雀跃欢腾,便把这日立为状元节,每到状元节这天,人们便要接起字谜灯笼,在南城口大庙坪设起灯笼大阵,以寻找新的状元郎。
  数百年来,献县再也没有出过状元,但这状元节、灯谜大阵的风俗,却是沿袭下来。当然,这种灯谜大阵不再是为了寻找状元郎,而是一种民间的娱乐罢了。
  说也巧,徐天良和钱小晴正巧撞上这个状元节。
  也许,这将是非常值得留恋的一夜。
  徐天良和钱小晴沿街走向南城口大高坪灯会场。
  宋志傲没有同去,他独自留在西街巷的一家小客栈中。
  他有他的任务,他要练笛。
  他练笛两天,不仅进步很快,而且已完全痴迷在笛音中。
  大庙坪设备很陈旧,但很宽敞。
  坪中搭着很多的木台,木台上桂满着字谜灯笼。
  木台有大小,有高有低,灯笼也分各种种类。木台前都设有一个香案,案上摆着托盘,托盘中搁着银子、绫罗绸锻或其它的奖品。
  按灯会的规定,凡猜中字谜者,都能领到一份奖品,字谜愈难,奖品的价值就愈高。
  这纯粹是民间自发的活动,没有任何强制性,这些木台都是献县人自己搭的。自己请人出字谜,自己出台,自己出奖品,为的弘扬献县人的文化,发扬光大献县人的状元精神。
  当然,也有借此机会出风头,炫耀自己财势的人,在这个年代,这种情况不足为奇。由于各人的财力不同,所以木台的规格不一致,奖品价值的悬殊也很大,但有一点是一致的,他们一起构成了献县状元节字谜灯会的热闹场景。
  字谜灯会正值高潮。
  会场中人群熙熙攘攘,喧哗声、吟字声如同海潮。
  每一个木台前都挤满了人。这些人都刻意打扮成秀才、文人的模样,摇头摆脑的装出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相互高声吟着字谜。
  徐天良、钱小晴忍不住想笑。
  两人随着人群缓缓移动,半个时辰已将灯会游览过半,只剩下西隅角没有去。
  字谜灯虽多,但大都很简易,品味较高、难度较大的字谜很少见。
  徐天良已感到有些厌倦,尤其对这些装腔作势的“文人”更觉得有些厌烦。
  他皱了皱眉,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向他袭来。
  他预感到将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他转过头对钱小晴说:“咱们回客栈吧。”
  她却两眼四下张望,兴趣盎然。“走,那里有座大高台,咱们过去瞧瞧。”
  他皱起眉,犹豫了一下,无奈地道:“好吧。”
  这是他与她相聚的最后一夜,他不愿扫她的兴。
  “走,”她兴冲冲地拉起他的手,往西隅角走去,一座高八尺、长度两丈的木台,台上呈环形立着十余根长竿,竿上挂满了各种色彩的字谜灯笼。
  台前的香案上,两只托盘皆放着垒成宝塔形的银锭。
  这是灯会中最大的木台,自然托盘中的赏银也是最高的。
  木台上左侧,一张太师椅,椅中坐着本县最有才学,最有财势的张员外。
  张员外身旁,一张靠椅,椅中坐着张员外特意从京都请来的字谜专家王先生。
  台前挤满了人群。
  钱小晴拉着徐天良挤入人群里。
  此时,正值两个仆人挑着一只大红灯笼,挂到台中央的竹竿上。
  灯笼徐徐旋转着,露出灯罩上的字谜:“孤月伴云角下,残花并落马蹄前。”
  张员外微微弓身,朗声道:“打一字,这是王先生母亲的姓氏,若能猜中者,赏银加倍。”
  话音刚落,立即有仆人又端来两盘银锭,搁到香案上。
  “吆!这么多银子!”人群中一片喧哗。
  得赏之下,必有勇夫。
  有人上前应试:“是个胡字。”
  张员外唬脸道:“胡说八道!回家去好好读书吧。”
  还有勇者:“是个腾字。”
  张员外笑道:“龙腾虎跃是不是?你回去腾跃粪坑吧。”
  王先生抿唇浅笑,轻摇二郎腿,神情很是得意。
  钱小晴突然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笑声不高,却很刺耳。
  张员外目光扫到钱小晴的脸上:“姑娘,你笑什么?”
  钱小晴翘唇道:“我笑你先生居然连这种字谜也挂上大台?”
  王先生脸色微变,怪声怪气地道:“你能解此谜?”
  钱小晴神情倔傲地昂起头:“王先生的娘家姓熊,对不对?”
  王先生睁圆了小眼,蓦地笑了笑,没回话。
  这个字的谜底,果然是个熊字。
  张员外故意搓搓手道:“不知姑娘如何猜得此字,是否事先得知王先生母家姓氏?”
  钱小晴浅笑道:“孤月,乃月也,云脚,乃云字的下半部。
  孤月伴依云脚下,即为熊字的左半首。残花,乃花头缺也(古花字头为花)。马蹄,乃为四点,残花并落马蹄前,即为熊字的右半首乃下部,故此,此字为熊字。”
  全场人听得默然,此字原来如此之解,倒也精妙。
  钱小晴晃着头,故意装出斯文兮兮的样子道:“王先生,这个熊字,不知猜得对不对?”
  她不喜欢王先生的文人酸溜劲,和那股不可一世的得意神气,所以有意要气气他。
  王先生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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