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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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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钉挺茫然的跟个拿着气球的小学生似的,带着那飘忽的红线跟着我们回到了那个病房之中来,敲了敲门,程恪说道:“将扫帚给放下来。”
  里面的祖孙两个听到了,立刻应了声,接着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孙子给打开了。
  耳钉牵着那个在平常人眼中,是个超自然现象的失重红绳先进去了,程恪跟进来,重新在那个沉睡着的中年男人身边点上了香烟,雾气缭绕起来,侧头对那祖孙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喊他。”
  祖孙两个人自然是唯程恪的命令是从了,果然一声叠着一声的喊了起来:“爸爸……”
  “儿子……”
  “不,”程恪说道:“是他的大名,让他回来。”
  “哦哦哦!”两人会意,喊道:“牛银!牛银! 赶紧回来呀!”
  老太太应该是也听闻过这一类的喊魂方法,居然跟唱歌似的喊出了一串来:“牛银喂,回家吃饭咯, 饭熟罗,粳米粥白面馒头,酱牛肉喲……”
  耳钉一听那个,像是憋不住想笑,我踹了他一脚。
  果然,耳钉手里的红线,开始往那个牛银的身上靠拢,我也开始紧张起来,这就是回魂吗?
  侧头看着程恪,程恪却根本没理会那红线,只是定定的望着只留着一条缝隙的门口。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房门要么全敞开,要么关严了,留下一条缝隙是最不好的,因为阴灵,喜欢“钻”!
  果然,那个门缝,正以一种微弱的力量,越敞越大。
  那个女人,果然不甘心的跟过来了!
  程恪十分利落的抄起来了搁在桌子上的那一碗鸡血泼在了门口上,只见猩红的鸡血在地板上蔓延而去,却留下了干干净净两个脚印的痕迹。
  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站在那里,鸡血流淌不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程恪从我手上娴熟的拿过去了那带着小摄魂铃的绳子,挽成了一个活结,丢了过去,那绳子立即就成了一个圆形,像是套在了甚么东西上一样!
  我立刻兴奋了起来,套住了!
  而与此同时,在祖孙两个声嘶力竭的呼喊之下,那个沉睡着的中年男人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来,醒了!
  耳钉手上的红线,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红线,垂落到了地上来。
  “爹!”
  “儿子!”祖孙两个见了那个人醒过来,自然是涕泪直下,相拥而泣,忽然又想起了程恪来,赶忙跪在了地上就磕头。
  程恪修长的身材让了让位置,没受那几个头,淡淡的对那祖孙两个说道:“给他买点柚子叶泡个澡,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要吃荤腥,就没事了。还有……”
  程恪郑重的说道:“死者的葬礼能有多隆重就有多隆重,来的人越多越好,坟墓规格,也要在坟堆里面有个鹤立鸡群的模样,一定得比左邻右舍要更好。烧纸,元宝,随葬纸活,一样都不能落下。”
  祖孙俩忙答应了下来,而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开了口:“给我一根烟抽……”
  祖孙俩忙回头照料那个中年男人去,程恪则带着我,牵上了那绳子,就回自己的病房去了。
  小心翼翼的跳过了那一摊子鸡血, 我还是第一次跟程恪在白天抓鬼,觉得十分新鲜,忙问道:“一开始你就预备让那个女人在这里现身啊?”
  “不然呢?程恪说道:“白日里,阴气没法凝结成人形,找不到脚踝。”
  我回过头,果然看见了,那个绳子束出来的浑圆形状,是离地三寸的,看上去特别诡异。
  终于是能放下心来了,阴差交代的事情,也算是圆满完成了,明天病情好一点了,就得赶紧跟程恪从菖蒲和蜕皮的手里,将邓先生给救出来,我才不受她们的要挟!
  高高兴兴的回到了病房里面,却看见了菖蒲正站在我窗口旁边往外面看,她一转身,见我们回来了,露出来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来:“事情办完了?”
  我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子,果然,她还是找上门来,要眼看着我跟程恪按着她的吩咐决裂?
  程恪只是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挑起英挺的眉头望着菖蒲:“你来干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拒人千里?”菖蒲毫不把程恪的冷淡放在了心上:“故人的交情不在了?”


第254章 :苹果削皮
  “哎呀女神!”耳钉一下子就跳过去了,是个垂涎三尺的样子:“请坐请坐,招待不周!”
  说着转头跟我们说道:“上次咱们在碧落门外面,还多亏了女神解围,你们这么冷淡算是怎么回事?”
  开始假装热情了。
  程恪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只是按住我坐在床上。对菖蒲凉凉的说道:“上次,咱们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不是么?”
  菖蒲樱唇一勾:“是说清楚了,可是你并没有跟我说,连面也不能见,何况……”
  菖蒲望着我,是个落落大方的样子:“好歹是血脉之亲,陆荞病了,我过来看一看,不算过分吧?”
  还拿着我的病来当理由了。
  我只是望着程恪,程恪则一直有意无意的站在能护住我的地方,淡淡说道:“陆荞没事,你肯来,我们谢谢你。”
  菖蒲一听了一个“我们”。那张绝色的脸微微就动容了一点,好像稳重的雪山女神出现了小面积的雪崩一样。
  其实我可以想象菖蒲对程恪的这种感觉。
  大概,就是一个用惯了,并且知道从头到脚全属于自己的物件,有一天忽然易了主,还是因为自己易了主。
  物件本身对她是个什么意义,早先并没有感觉,唯独失去了之后。倒是一个失落。
  比起了爱,更像是占有欲吧!我听说有的人搬家,连墙纸也要剥下来,不给后来人用,估计就是这个感觉。
  差不多就是: “曾经属于我的。永远只能是属于我的。”
  但是雪山女神是何等重量级的角色。这点雪崩根本不痛不痒,她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美艳模样来,一双眼睛落到了程恪手里拿着的勾魂索上,忽闪了大眼睛一下:“你们认识阴差?”
  “机缘巧合。”程恪没多说什么,将那个绳子收了一下子,系在了我病床的床头上,还是一个淡淡然的感觉:“你来医院,只是为了看陆荞?”
  菖蒲微微扬起樱唇,刚要说话。宋之远忽然推门进来了,一见了我们,笑的露出了白牙齿来,道:“全在?”
  我望着宋之远:“诶?你怎么也来了?”
  “你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看看,”宋之远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抱了夹着病历本的夹子,搁下了一个果篮,跟我笑了笑,说道:“住院也不找我打招呼,实在是见外,要不是这位小姐,我都不知道你住院了。”
  菖蒲跟宋之远说的?
  我益发疑惑了:“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宋之远接着说道:“当然因为她是我的病人啊,一聊起来,居然跟你姥姥家是同乡,顺口一问,还真认识你。她说你在住院,我本来预备跟她一起来看看你,谁知道刚才发生点事情,刚处理完了,她就先过来了。”
  菖蒲一个借尸还魂的,难道还能看病?一般医生一定能看出来,她早就不是活人了。
  程恪一双桃花大眼早就投到了菖蒲身上了:“你来看病?”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菖蒲微微一笑:“不是吗?”
  关键是,你现在根本不是人啊!
  程恪英挺的眉头锁了起来,但是终究也没问什么。
  我则在闲扯几句之后,一把将宋之远给拽过来了:“我说,你卖个消息给我,那个美女,得了什么病?”
  “心脏病,供血不足,肢体末端有麻痹的现象,年纪轻轻又漂亮,也真够让人遗憾的。”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宋之远,居然也能说出遗憾来,可见菖蒲的魅力了。
  心脏病……她的心,不是早就跳不了了么?难不成,她耍了什么花招假装自己还是个活人?
  按着她的本事,骗骗个把普通医生,用点迷魂术什么的,应该轻而易举。
  不过,给尸体看病, 没意义啊?
  我忽然一下子想起来,阿九在盗用了她的身体之后,曾经为了救我受过伤,难道,那个伤情复发了?阿九也说过,菖蒲使用这个身体,其实还不如不用的轻松,本来也是个累赘。
  但是菖蒲既然回来了,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别人的手上。
  “她孤身一人, 也挺不容易的。”宋之远怔怔的望着菖蒲叹了口气,说道:“好像在玉宁,只认识你一个。”
  她不是还有个蜕皮么!嗯,自然是在看守邓先生了。
  我瞧出来,宋之远倒是有点同情,顺口说道:“你别说,现在不是也认识你了吗?你还不多照顾照顾?”
  宋之远的一张白净脸面一下子全红了,连忙摆手说道:“照顾,当然也仅仅只限于医患之间的照顾,别的做不来。”
  宋之远从小生活在那个哥哥的阴影下面,所以性格比较软,对异性更是很容易不好意思,所以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女朋友,跟我并称一栋楼里两个老大难,不过看着他这个样子,倒像是悄悄的对菖蒲动了心。
  大概,这种动心,也是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动心,女神么,还是适合仰望。
  看着我像是有点失神,宋之远问道:“她跟你真的是亲戚?听说她年纪不大,辈分挺大的。”
  年纪是不大,能做你祖奶奶的奶奶了。
  “嗯。”我应了一声问道:“她会住院吗?”
  “情况不太好,当然要住院观察的。”宋之远说道:“病房就在你们隔壁,这几天,你们正好倒是可以互相照顾一下。”亚双欢血。
  果然,是要留在医院里面呀……要紧盯着我们的动向么?
  又闲聊了几句,宋之远也就出去工作了,耳钉倒是跃跃欲试的,想着能跟菖蒲多待一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哎,你自己回病房也太冷清了,我陪你待会?”
  菖蒲微微一笑,说道:“一个人的病房确实未免冷清,我又没什么朋友,当然还是人多些的好,毕竟,这里于我,人生地不熟。”
  好一个孤单寂寞冷。
  程恪摸摸我的头,旁若无人的用被子给我围的跟粮仓一样,伸手去削苹果。
  修长的手握着明晃晃的刀子,居然看上去特别有美感。我看得有点出神。
  苹果皮被削的薄如蝉翼,他将苹果切成块来喂我:“甜不甜?”
  “甜。”
  我背对着菖蒲,没法看到她是个什么表情,只是更担心,她要来要挟邓先生的事情了。
  耳钉倒是说道:“我说,这里也怪无聊的,要不买一副麻将牌,咱们四个人正好凑一桌。”
  也就你想得出来。
  程恪扫了耳钉一眼:“陆荞现在没法玩儿牌。”
  菖蒲身形蹁跹,单单走路,也跟舞步一样的优美,她绕到了我前面来,说道:“也真好,你们看上去,很般配。”
  这话基于一个什么心理说出来的,不好猜。
  程恪还是不大往她那边看,只是专心致志的喂苹果给我:“谢谢。”
  但是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道淡淡的弥漫了过来,我闻到了,程恪也闻到了。
  他侧头望着菖蒲。
  菖蒲没说什么,托着腮,像是在出神:“当初你学着削苹果的时候,还流了血,过去了这么久,居然能这么熟练了。”
  一口苹果卡在了嗓子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程恪“学”着削苹果,是为了菖蒲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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