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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之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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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来去匆匆,只在家里住了两天就走了,他平时总是那么忙,在这两天里他几乎没出门,每天都陪着她和妈妈,是妈妈上街买菜和倒马桶。白天爸爸给她讲故事,她记得很清楚,其中有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嫦娥奔月、洋葱头历险记、司马光砸缸救伙伴、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爸爸肚子里的故事比妈妈多,他讲起来比妈妈有耐心;有时爸爸还给她叠纸飞机,爸爸手一扬,纸飞机就飞出去了,在屋子里盘漩一会就落下了,有时落在桌子上,有时落在地上,有时落在窗台上。爸爸还教她画画儿,画穿着裙子的小姑娘,提着水桶的小男孩,骑着高头大马的放牧人。黄栌把马画成毛驴,惹得爸爸开怀大笑;爸爸说马比较难画,还是画老鼠。当然,爸爸还教她画小白兔吃萝卜、猫捉老鼠等。
  爸爸走后,重庆又面临一次日本飞机的大轰炸。这是一天黄昏,警报器尖利地鸣响。妈妈抱起她,连门都顾不上锁,飞跑着来到一个防空洞前。这时,人头攒动,男女老幼涌进防空洞内,正值酷署季节,洞内空气不流通,气味难闻。妈妈抱紧她,来到离洞口一百多米的地方,她把黄栌扛在肩膀上,让她多透透气。
  洞外传来一片爆炸声,日本飞机在投掷炸弹,爆炸声震耳欲聋。由于洞口空气污浊,有的人憋得难受,开始东拥西挤。人们闷热难当,有的人开始脱衣裤,甚至精赤条条。
  黄栌看到妈妈脸色苍白,额头上、脸上布满了汗珠,她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湿透,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有的人支持不住昏倒了,也有的人用手指扠伤了自己的身体。
  昏倒的人数在增加。
  死亡的人数在增加。
  妈妈也支持不住。昏倒在一旁;黄栌从妈妈的肩头跌落下来,滑落在一个赤裸尸体上面,他大声哭叫,可是无人理睬。
  一会儿,爬过来一个中年女人,他看到妈妈的情景,连忙撕开她的衣衫,用双手压着她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长大后,黄栌才知道这叫人工呼吸。
  渐渐地妈妈有了一点气息,渐渐地睁开了双眼……
  中年女人问黄栌:“这是你妈妈吗?”
  黄栌哭着点点头。
  中年女子抱起她,送到妈妈面前。
  妈妈看着他,淌下了热泪。
  他想用手摸他,但是没有举起来的力气。
  中年女子长得又黑又瘦,而且眼睛深陷,高高的腭骨,全身赤裸,胸前有两只黑肉袋子,露着两排明显的肋骨。
  这时,妈妈又开始喘气,汗水哗哗地往下淌,胸脯一起一伏,两只雪白的奶子像两只白皮球。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这小日本实在可恨,炸个没完没了,哪有头呀!闷死人了!”他见妈妈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焦急不安。她望望四周,像个肉墙,水泄不通。她摸了摸妈妈湿透的布裤,于是解开她的腰带。
  黄栌清楚地记得,那是一根红腰带,那一年是妈妈的本命年。
  中年妇女抽掉她的腰带,把妈妈的裤子扒下来,脱到腿弯处,说:这年头顾不上什么寒碜了,保命要紧……
  黄栌清楚的记得,妈妈好像还有点意识。中年妇女在剥脱她裤子时,一使劲儿连她穿的红裤头也脱下来了。妈妈下意识地伸过一只手,把红裤头往上提了提,但是她太虚弱了,已经虚脱了,那红裤头还是没能遮盖住妈妈的羞处……
  空袭警报解除了。
  一些军人和警察开始抢救危难中的人们和清理尸体。
  一具具尸体被抬出了洞口。
  黄栌和妈妈都送进了医院。
  黄栌12岁上小学六年级时,妈妈仍然带着他居住在重庆,爸爸已在南京找好了房子,准备接他们母女俩回去。这时日本已经宣布投降,大街上传来一片欢呼声和鞭炮声。
  一天晚上,黄栌被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当时妈妈到一个朋友家里还没有回来。
  黄栌听到敲门声,于是开了门,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闯进门。
  “小同学,救救我,后面有坏蛋追我。”
  “他们为什么追你?”
  中年男人进了屋,把门撞上。
  “小同学,我是为了劳苦大众打天下的,我遇上了麻烦,能不能在你这里躲一躲?”
  黄栌点点头,带他上了阁楼。
  中年男人来到窗前,往下望了望,他从怀里掏出手枪,紧贴在墙壁上。
  “叔叔,你受伤了,我来帮你包扎伤口吧?”黄栌欲走,被中年男子拦住。
  “不用了,小同学,我伤得不重,都是皮肉伤,你到下面帮我听听动静。”
  黄栌点点头,下了楼,来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紧紧地谛听着。
  一会儿,有人急促的敲门。
  “找谁?”她问。
  “抓共党!快开门!”
  还没等她说话,一个人撞进门来,他们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提着枪,全是便装。
  “小姑娘,有没有生人进来?”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问。
  黄栌摇摇头。
  另一个人说:“还问他干什么,上楼看看。”
  一伙人涌上了楼。
  黄栌非常紧张。
  那个人又下了楼。
  他们又涌到街上。
  黄栌一个人上了楼,只见楼上空空,那个中年男人不知道逃往何处。
  黄栌下了楼,开了房门,走到街上。
  这时,只见那个中年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他紧张地四下环顾,一瘸一拐朝东边跑去。
  “在那里,别让他跑了!”西边街巷里涌出那些持枪的人。
  “砰,砰……”枪声响了。
  黄栌看到那个奔跑的中年男人摇晃了几下,倒下了。
  黄栌内心一惊。
  那些人跑到那个中年男人跟前,几个人俯下身看了看,其中一个说:“他被打死了,他可是共产党的头子,一条大鱼啊,可惜被我们打死了。”
  一辆黑色轿车疾驶而至,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魁梧、身披大髦的中年男人。
  “报告处座,他死了。”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上前对他说。
  “死了?”中年男人望了望那个躺在地上的尸身。
  黄栌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觉得非常熟悉。
 



第8章  梅花飘零


  这个人怎么特别像爸爸。
  这个人正是新任国民党军统少将的黄飞虎。
  “爸爸!爸爸!”黄栌发狂地扑向黄飞虎。
  黄飞虎也认出了女儿。
  黄栌扑到黄飞虎的怀里,“爸爸,他死了,叔叔死了!”
  黄飞虎凄然地望了尸体一眼,用双手护住女儿说:“你还小,长大你会明白的。”
  “爸爸,你也杀人吗?”黄栌仰起小脸望着黄飞虎。
  黄飞虎没有说话。
  那个头目对黄飞虎说:“处座,他的身份已经查明,是共党渝东区委书记,和他接头的我们的卧底,被他打死了。”
  黄飞虎说:“好,把这里处理一下,我们的那个同志,要加倍发给她的家属抚恤金。你们先回去,我回趟家。”
  “处座,要不要留下两个兄弟,保护您的安全。”
  黄飞虎一挥手,“不用了。”
  这天晚上,黄栌一直心事重重,沉默寡言。
  晚饭主要是妈妈主厨,黄飞虎特意给女儿烧了一个腊肉萝卜干,黄栌对平时她总喜欢吃的食物却不屑一顾,筷子没有触到这个菜碟。
  萧蔷薇觉得此举蹊跷,悄悄地把黄飞虎拉到一边,小声问:“女儿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黄飞虎没有言语。
  萧蔷薇又问:“是不是她听到什么风声了,知道你在外面又搞了个狐狸精,弄了个二妈。”
  黄飞虎沉下脸,“你瞎说什么?”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叫林妩媚的妖精,你给安排到了北平,我都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住在北平朝阳门内163号,军统北平站的一个秘密据点。那里原来是荷兰教堂,美国人在那里办过教会学校。”
  黄飞虎听了,脸一红,说:“你又听什么谣言……”
  “谣言?什么谣言,句句是真。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叫黄妃。”
  黄飞虎有些不自在起来,“又是谁这么长舌妇,编造这些云山雾哨的八卦新闻。”
  “什么八卦新闻?你在日本东京还勾引一个叫桥本阿菊的高级妓女,她是日本江田岛海军学校副校长的女儿……”
  黄飞虎有些恼怒,“那是工作,她是日本特工,这个阿菊组织是日本的高级间谍组织,都是由女特工组成,表面上是高级妓女,实际上个个有真功夫……”
  “真功夫?什么真功夫?床上的功夫吧?这些下四烂的女人!你啊你,黄飞虎,你堕落到极点,整个陷到鸡窝里去了!”
  黄飞虎说:“你小声点,别让女儿听见了,这样对孩子身心发展不好。”
  “你还想到孩子?我告诉你,我可是你们老黄家八抬大轿子明媒正娶的太太,我不是什么野鸡、骚货。你离北平那个姓林的女人远一点,离那个私生女远一点,不然的话,我要告到你们蒋委员长那里,伤风败俗,道德败坏,看看蒋委员长管不管?让他评评理,给个说法!”
  黄飞虎有点急了,“你还有完没完,从女儿的不高兴,引出这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话题。”
  萧蔷薇用手指着黄飞虎的脑门说:“你呀你,老毛病又犯了!”
  “你别用手指着我好不好,我好歹也是少将处座,我大小是个官,长短是根棍儿。”
  萧蔷薇气得发抖,说:“我,我他妈跟你离婚!明天就办手续。”说完,泪如雨下。
  黄飞虎也有些慌了,连忙把刚才女儿看到的那一幕血腥情景对萧蔷薇讲述了一遍。
  萧蔷薇听了,抹了一把眼泪,着急地说:“你怎能让女儿看到这种血腥场面,这对小孩子会造成什么影响?你要对女儿负责!”
  黄飞虎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她碰巧看到了。”
  萧蔷薇连忙奔到卧室,一把抱起黄栌,说:“乖乖,你都看到什么了,别怕,别怕!”
  黄栌依偎到萧蔷薇怀里,心砰砰地跳,脸憋得通红,她问:“爸爸经常这样指挥杀人吗?”
  萧蔷薇说:“小栌,这都是大人这间的事,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
  “可以不杀人吗?那个叔叔死得可惨了,流了那么多的血……”黄栌说完,呜呜地哭起来。
  不怕,不怕,小栌。萧蔷薇把她紧紧搂到怀里。
  睡觉时,黄栌和萧蔷薇同睡一张床,黄飞虎怏怏地上楼睡去了。
  夜半时分,萧蔷薇觉得浑身热得难受,一下子惊醒了;原来是黄栌周身泛热,她摸了摸黄栌的额头,烫得惊人。
  女儿发烧了,她急忙起身,穿好衣服,推醒女儿,帮她穿好衣服。她又上楼喊醒黄飞虎,两个人轮流抱着女儿向附近的医院跑去。
  黄飞虎抱着女儿冲进医院的急诊室,大夫诊断结果是,受到惊吓,着凉感冒,引发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这几天妈妈一直守候在黄栌病床边,黄飞虎也频繁前来探望,并带来许多平时黄栌爱吃的水果罐头。黄飞虎小心地打开水果罐头,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女儿吃水果片。
  这天晚上,妈妈要回家收拾东西,因为黄栌要出院了,由黄飞虎陪在黄栌床边照顾她。
  医院里静悄悄的,走廊里也没有什么人,黄飞虎是在太疲惫了,于是依靠在黄栌脚边打盹儿。病房的灯光惨淡灰暗,黄栌盯着那个灯泡发怔。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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