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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日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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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出去吧。”长乐甩甩手,拿着绣帕细细擦拭着,杏眸不耐,“你发那么大火作甚?”
  “我问你,辰府的冰人是你让去的?”刘潜皱紧了眉头,另一只眼被眼罩蒙上,显得有些阴郁可怖。
  长乐移开眼,面露厌恶,“是啊,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婉儿的婚事我自会安排,不需要你来操心。”刘潜大怒,将桌上茶具一扫而下,发出噼里啪啦碎裂之声,“辰府都将聘礼抬到成安侯府了,你怎么还有脸让冰人上门?”
  “放肆,长嫂如母,本公主替她筹谋亲事是她的荣幸!”长乐冷哼,细长手指指着刘潜,“她能嫁给辰公子是她的福分,一个病怏怏的……”
  刘潜猛然出手拍开她的手指,五指张开如迅雷般掐住她的细白脖颈,语气狠厉,“我再说一次,给我歇了那些心思,辰自渊也只有你会稀罕,婉儿她还看不上。”
  “你敢……”长乐面色痛苦,双手握住他强壮的手臂想要拿开。
  刘潜冷哼一声,松开手来,长乐软软趴在了软榻上,再抬眼时刘潜已甩袖出门了。
  “咳咳。”长乐颤颤巍巍奔到铜镜前,拽着衣襟下来,脖子上赫然浅红指印。
  她恨急了眼,尖长的指甲覆盖其上狠狠抓下,浅红痕迹顿时变得明显惊心。
  “来人!”
  “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灵珠急忙踏进来。
  长乐理了理衣襟,冷声道:“备车,我要进宫。”
  长乐带着满腔怒火来到宫里,脖颈上传来丝丝疼痛,她本想借此与刘潜和离,但一踏进陛下宫殿之中,又有些踌躇后悔了。
  不过还是略揉红了眼,委委屈屈的进去了。
  “长乐给父皇请安。”长乐稍稍抬起眼来,眼前景象却是让她愣在了原地。
  陛下躺在楠木长椅上闭目养神,他的后面站着长平,此时伸出一双纤细素手在额际上轻轻揉着。
  即使是见到长乐请安,也只是侧过水眸扫了一眼,继续揉着不予理会。
  长乐气的发抖,想起多年前那人也是这般立于父皇身侧,看见自己在底下行礼,既不躲过也不回礼,反而泰然接受了。
  “起来吧,怎么进宫来了?”陛下仍旧闭着眼。
  “儿臣……”长乐捏紧手心,原本就有些打消的念头此刻荡然无存,比起这些她更不想让长平看到她的丑态,“儿臣想父皇了,所以进宫来看望父皇。”
  “你有心了。”陛下淡淡道,挥了挥手。
  宫女会意,领着人坐下,又端上茶水瓜果来。
  长乐敛袖坐下,扯了扯嘴角,“儿臣还不知沈姑娘竟有如此才能。”
  陛下似乎是笑了笑,没有说话。长平低头看了一眼,语气谦逊,“臣女也是头次上手,承蒙陛下不嫌弃罢了。”
  长平扬了扬唇角,带着点笑意,长乐恨不得上前撕裂她的嘴脸,叫她再不能用这张脸给自己脸色看。
  才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长乐如坐针毡,实在坐不下去,对着陛下道是去看母妃,立即离了这里。
  长乐一走,陛下才悠悠睁开眼来,他虚握住长平的手腕拉到跟前来,“你可心属辰自渊?”
  他问的如此直接,长平倒是一愣,而后摇摇头,“臣女心有所属,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曾受过伤,面有疾,又是一介布衣,所以他不肯接受臣女。”长平低眉轻语,带了股可怜劲。
  陛下皱了皱眉,坐起了身子,“好大的胆子,他唤什么,朕命人去查查。”
  “陛下,您会吓着他的。”长平蹙眉,有些犹豫,“臣女倒不担忧他不答应,可是现在辰公子这么大张旗鼓的,他更不愿见我了。”
  陛下静默沉吟,当初他是有心让长平嫁与辰自渊,但长平失忆后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第一次已是所嫁非人,第二次他不想再让长平心不甘情不愿,哪怕对方是一介布衣,大不了赐个小官便是。
  不过他还是冷哼了声,“男子畏畏缩缩,怎能托付终生。”
  “若是陛下自然不会如此,可他只是一介布衣。”长平轻笑,讨好道:“哪能和陛下相比。”
  这一句话陛下尤为受用,清了清嗓子爽快道:“辰自渊那你不必忧心了。”
  长平含笑行礼,又给他揉了一会儿。
  有了陛下的这句话,第二日辰府的人就将那些放在门口的礼给抬了回去,冰人也不再上门。
  众人纷纷道该是辰公子死心了,要接受将军府的姑娘了。不过将军府的冰人也没再上门了,一时之间都没了动静,这可愁死了一直等着看戏的人。
  长平也将和陛下说的那些话由断利转告给了苏绪言,莫名脸上有疾的苏绪言哭笑不得,一边着手去安排妥当事宜,一边趁着夜色就进了长平的闺房里。
  长平正坐着窗前看书,还冒着湿气的青丝披散在肩随风而吹,如今已经转凉了,但她还是一袭轻纱衣裙,眉眼淡然,素颜青嫩,颇为出尘脱俗。
  苏绪言抵着窗户轻叩,面上依旧是银质面具。
  长平放下书卷,抿着笑意推开窗。苏绪言一手撑着窗柩,一手挑起她的娇嫩小脸,低声喑哑带蛊惑,“月上柳梢,美人为何临窗而坐,可是在等情郎?”
  “可不是,不过不是情郎,而是……”长平伸出手欲揭去他的面具,“而是个不要脸的混蛋。”
  “这可是冤枉了。”苏绪言笑语,面上却不在意,捉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然后按着窗柩就跳了进来,再回头关上窗户,动作熟悉利落。
  “苏公子真熟练,怕是这种事情没少做。”长平看着他的动作,挑眉取笑。                        
作者有话要说:  o(>﹏<)o长平已经恢复记忆的呢

  ☆、容颜与宴席

  “是啊,可惜爬了那么久的窗了也没个进展。”苏绪言接下话来,突然揽过长平的细腰就扑倒在床上,细细看着佳人眉眼柔顺,一双星眸几乎要溢出水来:“不如今日就成全了我这个混蛋?”
  他语气轻轻,几乎是挨着长平的耳尖说着。
  长平缩了缩身子,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她伸手推开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气息有些不稳,“你想的美!”
  苏绪言顺势就翻下躺在了一边,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
  长平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裳,本就穿的少,再一扯就要露了。抬眼正见苏绪言紧盯着自己,漆黑瞳孔里似乎有一簇火苗。她愣了下,继续伸手去摘他脸上碍眼的面具。
  这次苏绪言倒是没拦住,看着长平摘去面具,一张含笑的小脸瞬间呆了下,而后绣眉紧皱,目露惊恐。
  “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苏绪言向来俊逸无双的面庞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褐色刀疤,约莫一指长跨越了右眼,好好的一张如玉面庞就这么被毁了,看起来颇为凶神恶煞。
  长平扑上去就捧住了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断利也没说他受伤啊!难道自己才说他面有疾,就真的毁容了啊。长平后悔不已,怎么就乌鸦嘴了呢,她轻咬下唇,水眸盈盈蓄了不少水。
  一见人快哭了,苏绪言发觉逗过头了,一手摸上自己的刀疤,一边哄着,“莫怕,这是假的,我没受伤。”
  “假的?”长平发怔,眨眨卷翘羽睫,看着他将整个刀疤都撕了下来,面庞如旧俊逸。
  “是啊,不是你说我受过伤,面有疾吗?”苏绪言笑了笑,手心里那个刀疤,也不知材质做的,竟如此逼真。
  长平的羽睫上还沾着泪珠,此时听苏绪言这么一说,不觉放了下心,但火气就上头了,她拽着苏绪言的衣襟就拉了过来,“那你吓我作甚?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真毁容了啊,小没良心的,想我点好不行吗,非说我毁容了,费了好大功夫才命人去做的这么逼真的刀痕。”苏绪言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见她低眉顺眼,还是忍不住磨磨牙凑上去咬了一口唇瓣。
  长平面色讪讪,转了转黑石眼珠,轻了声音,“谁让你戴着面具,那我当然要这么说了。”
  苏绪言笑了笑,揽着人入怀里,语气狡黠,“听说你心有所属,只是那人不肯接受?如今那人却是想明白,接受了,就是不知沈姑娘何时允我上门提亲了。”
  长平转身面对着人,素手悄悄摸上他的腰间,掐着嫩肉就拧住了,“好你个不要脸的,我有说过那人是你吗?”
  “轻些宝贝。”苏绪言龇牙咧嘴,一手握住她作乱的手,一手把人揉进怀里,低头一口就咬在了洁白脖颈处。
  长平:“……”
  这是打算互相伤害吗!
  苏绪言没下重口,只是稍微磨了一下牙,而后一路蜿蜒向上,留下一片湿润。
  长平哼哼唧唧,懒在他的胸前,掐着的动作也改为环住他的腰间。
  像是得了暗示般,苏绪言粗气喘着,漆黑眸子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人灼伤。
  “九儿……”
  苏绪言低声喑哑,抬手扫下床帐,轻薄的纱衣轻轻一扯就滑了下去。凝脂玉肌犹如上好绸缎,身姿玲珑有致,苏绪言略带茧子的手四处游弋着,仿佛被粘黏住怎么也离不开。
  床外烛火摇曳,床内鸳鸯交颈,好不孟浪。
  转眼间秋风乍起,金黄枝叶悄然出现在枝头上。因多添了几件衣裳,苏绪言又将长平手臂上的痕迹给画上牡丹了,这样衣袖垂下也看不出来。
  长平闭着眼眸在树下假寐,自入秋以来,陛下的病反反复复好不彻底,她多次入宫伴着,难免有些劳累。
  断利轻手轻脚走进,瞧了一眼后打算先退去,哪知长平竟是察觉到了,半眯着眼就喊住了人。
  “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断利回道,“姑娘不是让我注意下秋穗吗,这几日我跟去听了下,好似有几个人总在打听姑娘的行踪。”
  “随他们去吧。”长平摆摆手,不是很在意。也是托了这张面容的福,京中的贵女也不会主动来与自己交好,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会打听她踪迹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长乐了,不过自己不出去她又能如何呢?
  “是,再过一段时日就是秋猎了,姑娘答应了跟去吗?”断利想了想,问道。
  “去的,这次晋哥儿也去,祖母年岁大了不便走动,我总要去看着。”长平点头,自那次出事后,晋哥儿倒真学起武来了,如今也算是小有成果。
  再说好歹也是小侯爷,总不能一直这样废着,哪怕将来进军营捞取个军功也是不错的,老夫人不放在心上,长平却是留了心,自己现在是成安侯府的姑娘,没理由不盼着成安侯府好。
  断利有些迟疑,道:“这次因高丝国王子刚好前来进贡,到时秋猎的人会比较多,我怕姑娘会有危险。”
  长平了然于心,陛下向来好功喜闹,这次哪怕是拖着病也要一展大赫风范,震慑震慑高丝国的人。所以此次随行去秋猎的人特别多,不光有不少世家贵女,还有很多像小侯爷这样的少年,就是为了让高丝国的人知道,我们大赫人人尚武,小孩女人都可上马拉弓箭。
  见断利担忧的眉都皱起了,长平忍不住笑了笑,安抚道:“放心吧,秋猎那么大活动,多少侍卫守着呢,何况这种情况,你家公子也肯定会去的。”
  断利凝眸一想,也是,公子那般小心翼翼,肯定不会让姑娘只身在秋猎的。
  秋猎尚在准备着,高丝国王子已经入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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