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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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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把一个一次性圆珠笔扔进塑料纸篓:“辞了,甩了她一万块钱。辞人的感觉真爽,就象封建社会休老婆。”
“权力嘛,总是让人产生高人一等的感觉。”我给陈述来了个褒里贬。
陈述得意地:“权力不权力是一回事儿,人,滋要能混出来,就有人看着你脸色说话。想想我们在文联的时候,王主席那脸儿绷得嗨,天天跟咱们装。这一回回去,见了他了,你知道他客气得,说要来北京找我玩,点头哈腰地,整个一孙子。”
“扯他干么呀,我说你和任小莉就这么结束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陪你睡得至少也有一百天吧?万把天的恩情说完就完了?”
“哥哎,你丫傻得可笑,这都市里边儿,什么全是一次性的。她上我的床容易,下也容易,别以为她会多伤心,这都市里混的女人,少有不是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她这会儿子不定在谁床上躺着呢。再说啦,她是我妻子吗?”
我点头:“对了,你怎么打发我弟妹你老婆呀?她可是一直在家闲置着呢。”
“闲着就闲着吧,再闲外人也不能动换她。”陈述吸了一下鼻涕,““这老婆就相当于政府的东西,在那儿放着沤烂,那也是公家的事儿,但是谁要是出于同情或关怀敢动一动,那就是违法。”
“要是人家偷动呢?”我拿话蛰陈述,有意无意地。谁让这小子的日子过得这么糜烂得令我眼热呢?呵。
“那我就休了丫的!”陈述一拍桌子,急了。
“好了好了,我没时间给你闲喷,给我钱,撤。”我伸手要钱,“以后就别这么麻烦了,我把卡号给你,打到我卡上就是了。”
陈述打开抽屉:“错了哥,从人手里接钱相当于亲自给女人脱衣然后一起上床,那叫情调。要是刷卡,就相当于女人自己脱光了床上等你,你说你喜欢哪种啊?”
我伸手接钱:“有点儿酸道理。”
陈述忽然很有兴趣地抓住我的手,捏巴着。
我把手抽回:“干么呢这是?你现在对同性恋也产生性趣了啊?”
陈述连连摇头:“哥,要看你手相,你发不了大财,你丫的手掌太硬,手指太长。”
“到底吃哪路的啊你,啥时候又学会看手相了?”我把钱点点,放进包里。当面点钱不为过,这句俗话决不次于圣经或佛经中的某一句经典。
“进京就学会了。动力主要是为了给女人套近乎。”陈述得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手,笑,“如果一个女人肯把手交给你,那么你只要一拉她的手,她身子也就跟着过来了……”
“先别扯女人,你说说,看手相我怎么就发不了财啊?”我还真有点儿担心呢。
“男人手如绵;挣钱花不完;女人手如绵;见钱就花完。男人的手啊,要短要厚要软;才是发财相,女人手要长要秀,那才有福。”
我夹包儿往外走:“哪天你你把护照和机票准备好,我们一块儿去摸摸比尔盖茨的手吧。”
三千块钱存到卡上,出了银行,看着大街上人来车往,我的心跳得很平静——只要就这么进着钱,我就可以安然呼吸首都的空气了。
手机响了,是蔷薇的。自从给我发了个短信我没回,她已经两天没给我联系了,大概是赌气吧。管他哥的。
我接电话,上去就撒波:“蔷薇啊,你叔叔我这两天都快睡死了你也不管哪?我正说打电话骂你呢。”
蔷薇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自然而然地和她说话,她嗯两下才缓过神儿:“你可真会说,那好,你打过来吧,让你体会一下骂人的快乐。”说完就挂了。
嗨,你说这小丫头啊,还真玩上了。
我笑着回拨蔷薇的手机——没想到,她竟然是关机了。
我心里就有点失落、有点愧疚了。
吃过午饭,我一边拖地一边很愤慨地给小语讲事儿:“回来的时候,在汽车站,听一个人说,就今儿个上午,在西客站,一个老太太发病了,倒在地上三小时没有人过问,最后,死了。”
小语:“有这种事儿?”
“绝对错不了。这可是发生在首都北京啊。外地人不管,北京人也应该管管嘛。真叫我这外地人心寒。”
我发泄着对北京人的不满,毫不客观,大概这和林岩也是个北京人有关吧。
小语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这个夏天是很有些冷,但,这应该是所有生活在北京的人造成的。你看现在的这个世界,它到底充满了什么?”
我停下:“我哪儿知道啊,我又没有佛眼佛心的。”
小语:“那,你有空儿最好还是再学学佛经吧。”
我嘴里应着,心中哪有佛啊。学不学佛的我从就没放在心上,除非小语还象以前那样按着脖子给我讲。
打扫完了,又端了半碗水去了趟阳台,我也回卧室午睡。晚上又得熬眼了,李教授又催了,我得去天安花园的建筑工地找阿忠联系讲座呢。
空调屋里真不错啊。只是,氟利昂破坏臭氧层这事儿让我忧天。
在床上躺下来,手机从从上衣口袋里滑出来半拉,顺手抽出来,想到了蔷薇,笑笑,就按了个重拨键打,但随即按断——我还是不招惹她的好啊。
晚饭后,我给阿忠打了个电话,打听清了,他们所在的工地就在胡长建工地的北边,还不到五百米。说好了,8点半,他在工地外边的一个叫“十里香”的小饭店外边等我。
给小语打了个招呼,我骑着自行车去工地。
走到胡长建的工地外边,远远地我就看见小山又抄着大步地往外走,准是去网吧的。我也没叫他,谁知道他是往外发诗歌还是给桂姐聊天儿呢。反正现在我在他眼里也是可理可不理的人。嘿嘿,一想到这层意思,还真有点儿失落呢。一个人,对于其他人没有用了,那他的活着也只是活着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主儿就是破上不要脸不要命也要出一下恶名的动力吧。当然,不客气地说,他对我来说,更是可有可无。不不,他对我还是有用的,至少,他象年轻时的我,热情,充满了希望。我才不希望他走下坡路,要是非走不可,也应该撑到象我这么大,三十多岁。有时间了,我还得提醒提醒他呀。
我想的这都是什么呀?
路灯下,一个男人牵着条大狼狗遛着玩。一辆汽车从他们身边驶过,那狗就挣着链子咬那车。
哥的,有时候狗仗人势,有时候人仗狗势,所以,人和狗就成了好朋友。


极品男保姆 第十三章

第一百章 小语不知道:关元穴,在脐下三寸呢

我提前十五分钟赶到了天安花园工地对面的那个叫“十里香”的路边饭店。在离饭店几十米的一棵树下,一条腿搭在自行车后架上,单腿儿站在那儿等阿忠。我正好处在灯影里,在别人眼里,我也就是个闷头闷脑的黑影儿。而事实上,我这个影子看灯影以外的地方看得很清。这应该是好多人喜欢做事的一种方式,比如暗箭伤人。
饭店的灶堂冲外,师傅光着上身,正抖着铁锅滋滋拉拉地爆炒,真香。
饭店里面不时传出男女说笑的声音。
真没想不到,在这么个偏得象脚后跟的地方,不过三四间房子的小饭店,生意还这么好。
我正替老板祝福呢,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拿眼一盯:是阿昌!
这小子怀里搂着一个女人,正一摇三摆地往外走,另一个男人从后面追上来,穿着白汗衫,上去就拉那女的,那女的夸张地啊地叫了一声,嗲嗲地叫着“昌哥救命啊”。
那女人是阿艳!这时我看清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敢情自己的老乡在卖生肉啊。哥的,河南省的省格算是叫她给丢完了。可怜的三喜儿啊,真不知道是给你说还是不给你说?
这时,阿昌笑着在那人肩上戳了一下:“丫的撑不住了吧?哈哈……好好,老熟人了,再优惠你二十!六十……阿艳……跟这孙子去吧……快去快回,一会儿还有生意……”
炒菜师傅探身子笑着给阿昌小声说着什么,阿昌骂着“就你那吊样儿”,又进了饭店。
那男人则拥着阿艳过了马路,然后,走向工地,闪进了一片黑暗之中。工地上,远远的地方,灯光通明。
8点半了,阿忠还没来。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来。我给他打手机,关机!哥的,这不坑活人吗?
我正想直接找到工地去,这时,就见阿艳和那个穿白汗衫的男人又从黑暗中晃出来了,阿相艳一副梨花遭雹子的惨样儿,半倚着那男人,一小步一小步的,能娇滴死人。
那男人和阿艳一起进了饭店。
我骑上自行车直奔工地,刚到工地外边的黑影子里,手机响了。
我下车接手机:“喂……阿忠……是我……你在哪儿呢?”
对方:“我就在饭店门口站着呢……”
我一回头:可不是吗,在饭店门口,站着一个穿白汗衫的男人……呵呵,就是刚才和阿艳风流的男人!
阿忠陪着我去工地。一边走他一边问我:“张记者,你说那个北京的李教授为什么要帮我们民工啊?”
我说:“首先是人家有一种社会责任感,其次是他同情咱们,想帮咱们做点儿实事儿。”
阿忠摇摇头,不信任地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饭店,他好象一定知道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回味什么。
23日
中央台的天气预报说,北京已经进入了雨季。
在我的感觉里,北京的雨季有雨没雨的不好说,但热是一定会比青少年的胳肢窝还要热。可是,我错了,至少2005年我是错了,北京今年的雨季雨多热少,有点儿亚热带的味道,三天竟然下了两场,比美国同纬度的地带凉快多了。电视上说,为了祛暑,会折腾的美国人奇法百出,有的在卡车车厢里铺上塑料布,放水在里面洗大盆儿,有的则是把衣服放在冰箱里冻一冻再穿,呵。
23日一睁眼,北京就遭暴雨淋头。吃早饭时,有雨,吃午饭时还有雨。还好。今天是星期六,每个不必要出门的人都不必出门受洗。
午饭后,我给小语扎针。她的“红色警报”昨天来的,比上个月又提前了几天,象一条红狐狸,这儿显一下,那儿显一下,毫无规律可言。我得给她招呼着点儿。
针灸时,小语又给我说佛。虽说无心念佛,但一边行针一边听她絮语,感觉倒也清新可耳。
……
“人的贪爱有七种之多,而纯洁的思想却只有一种,所以,世人能不被贪爱所困的就少。”
“既然佛讲的是因果,那谁爱贪爱占就由他去嘛,反正有个果子总得在等他吃。”针了有关美尼尔病的几个穴,我准备针三阴交了。
“佛经最主要的目的是教化世人从苦中解脱出来,当然不能由着人的性子来。下面针哪个穴?”小语站起来,问我。
“三阴交。”
“位置?”
“你平坐……内踝尖直上三寸,安全吧?”
小语嗯了一声,平坐,将裙幅拉至小腿肚儿。
一边捻针我一边问:“你刚才说人人都不应该由着性子贪爱是吧?”
小语点头:“人一旦有了贪爱,就会对贪爱的对象产生占有欲,直到占有。如果不能占有,就会产生怨恨。”
“如果得不到也不产生怨恨呢?”我听着怎么象是在警告我啊?
“得不到而不怨恨,那,只有佛能做到。你,是佛吗?”小语的淡笑里埋着讽刺。
“我不是佛,连佛脚都算不上,所以,也就没有人抱我。”我意味了一下。
“都来抱你,只怕你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走不上正道儿。”小语平静地看着我。
“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啊?”我伸手要掀小语的裙子。
“干么呀你!”小语急得脸色都变了,伸手就掐了我一下。
“这个穴针好了,换地方嘛。”我疼得直甩手,表情冤得象窦“鹅”姐的弟弟窦“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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