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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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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风洞只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吹来,还有为什么每日这么准时,这都成了人们好奇的问题。
今天这对五个人的驴友就是上去那半山腰查看。
几个男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借来的柴刀,刘怡和那个女孩都只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棒子,说是为了探路,山上有很多门巴人设下的兽夹,人要是被夹住,腿都会断掉。
刘怡和格桑几乎没怎么说话跟在他们后面,听着他们在猜测这风洞后面是不是宝藏什么的,聊得热火朝天。
山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几个男人边砍边走,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等走了大半还看不到路的尽头时,就有些气馁,挥着刀的手也慢了下来。
密林里蚂蝗也很多,草丛里树叶里,人走过的时候纷纷落了下来,大伙都是和蚂蝗大作战已经是虱多不痒,不过那女孩看到草地上的花好看,随手摘了一朵。
刘怡看到赶紧道:“快扔了,这里的草花基本有毒。”
那女孩被烫了一下赶紧丢掉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怡解释:“来的路上我的向导说的,他说墨脱里的植物很多都有毒,越好看越有毒。好像现在墨脱里的藏民还有哪这些花草的汁液做成毒药,涂在箭上捕猎用。”
“好险好险。”女孩庆幸,可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手痒痒的有些发热,当下吓坏了,拿着手伸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看,大叫一声:“怎么办,我好像中毒了。”
大伙全停下了动作,围了过来,那只本来白嫩嫩的手此时手指肿的跟小香肠一样。
刘怡赶紧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在女孩的手上冲了冲然后道:“没有变黑可见不是死人的毒药,没事,等回去买些解毒消肿的药膏涂上就行。”
“真不会死?”女孩眼泪旺旺。
刘怡点点头:“不会,放心吧,我稍微懂点医理。”
听到不会死大伙都松了口气,只是本就有些懈怠的探险情绪此时更为消散了一些。
走走停停,直到有一条青花蛇窜出的时候,大伙一致决定回去。
格桑走在最后翻了翻白眼,表情是浓浓得不屑。刘怡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却被这皮硬的家伙反抱住,重重的吻了一下。
晚饭是大伙一起吃的,气氛很热烈,大家都直到藏民能喝酒,一个个的来灌格桑的酒,这家伙也不客气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
刘怡也不劝,闲来也凑趣喝上那么几杯。吃到后面大伙提议去夜总会坐坐,感受下墨脱的夜生活。刘怡以明天还要登山为由摇手拒绝了,而格桑也毫无悬念的跟着刘怡走。
两人回到下榻的旅馆,窸窸窣窣后便是一阵亲亲抱抱。
激情过后,刘怡转头看着一手撑着脑袋看他的格桑,忽然冒出一句:“你家那边可是兄弟共妻?”





、69更新

“我部落不共妻;但是风俗家里儿女只留一个,其余的都要嫁出去,不管是去女方家还是自立门户,总之不能留在家里,我家已有大哥娶妻生子,所以我这个儿子是要嫁出去的。”
刘怡讶异;为这奇怪的风俗。
格桑双手搂住她的腰轻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绝对养的起你。”
刘怡垂头白了一眼心道;我哪是担心这个啊。
第二天天不怎么亮,两人便起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人一只探路棍全副武装的朝着打听好的神山走去。
去神山会经过一个有着300多年的仁清朋寺,上山的路上全是经幡开路。
在途中;刘怡看到一个木搭的简陋棚子,里面有很多泥土做的像令牌一样的物件。刘怡伸手指了指:“这是什么东西。”
格桑回:“这叫擦擦,是用死者的骨灰混合泥土制成的。一些藏族和门巴人,死后一般先土葬,过1年左右,再把死者的尸骸挖出来火化,骨灰就做成这个擦擦,让后放在一起。”
刘怡听完赶紧收回手指,对着那堆泥塔恭敬的拜了拜。
前往仁清朋寺的非常陡,而且蚂蝗更多,走一会就要停下来检查一□上,趴在身上的蚂蟥拿下来,咬咬牙扎紧裤腿袖管继续走。
经过五个小时,才来到这个石木3层结构,开东西南北4门的仁钦朋寺。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刘怡和格桑虔诚的对着里面的佛像拜了下去。
一个老喇嘛站在他们的斜对面,看着他们磕头,当刘怡个格桑站起身来的时候他说:“你不要在这里磕头浪费时间了,赶快离开寺庙吧!”
刘怡和格桑震惊,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眼前的这位喇嘛怎么如此?
“为什么?”刘怡问,
“他心里面有个仇恨的剑,从他的目光、身体、表情已经流露出来。”
刘怡睁大了双眼,格桑表情木讷。
“一个人如果心里面有仇恨,就不能平静,就不能看到慈悲和爱。”喇嘛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大殿。
晚上留宿在寺内,刘怡和格桑一人一间。
夜晚,刘怡心不平起身,慢慢的走在寺庙里,大殿上格桑虔诚的一遍一遍的对着佛像磕着头,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格桑,杀了那女人吧,只要她不在,布鲁家族就会灭亡,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遭到追杀。”
皎洁的月光下,她脱掉厚重的藏袍,雪白的身体散着极魅的魔力。
“等我,等我办完就去找你。”格桑头仰的高高,凝视着马背上那张心爱的脸,我的魔女,我愿意为你背叛我的族人。
火,冲天的大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草原上她静静的站着,泪眼迷蒙。
“走吧,天亮将军就会带兵攻过来了。”男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她抬头静静的双眼无神:“我做对了吗?”
男人沉默,而后抬头看向远方:“对于咱们国人来说你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英雄……哈哈……”充满凄凉的笑声回响在这片草原上,“一切的一切只是因满足他的好战虚荣心而已。”
“那是你的未来夫婿,国人最敬重的将军。”男人看着她。
低头轻轻吟笑,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男人:“军师,你喜欢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男人狼狈躲避。
“呵呵……”她再次轻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凉:“连你都知道担心我前来找寻,而我那个未婚夫却把我推进这里当诱饵。”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被冲天的火光拉的长长的。
大殿内,下午的喇嘛甘波上师慢慢的走到格桑旁边,轻叹一声。
格桑转向他跪拜:“上师我该如何消去我的罪孽。”
“你知道你种了什么孽?”
格桑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常梦到一片大火,很大很大的火,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见人就杀,每次醒来我心里就会很心痛也很憎恨。”
“放下心中执念,把握好当下,用心去感受我们身边的事物、人,因为大家是相互相依,那么即使是我们最微小、最微不足道的思想、语言和行为,都会对全宇宙产生影响。丢一颗小石头到水塘里,就会在水面上产生涟漪;涟漪合成另一个涟漪,再产生新的涟漪。每一件事物都是紧密相关的:我们要对自己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负责。既已重活,便已过去,当下才是最真实。”
往事,渐行渐远,在暮色的风中,刘怡再也找不到它归向何处,又停留何处了……
这个夜晚,格桑在大殿里呆了多久,刘怡就在黑暗里走了很久,疲惫不堪的星空下,仿佛前生今世重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格桑拿着甘波上师送的转经筒上路了。
“出墨脱后我想磕长头回拉萨。”行至一半路后,格桑忽然道。
“好;陪你。”刘怡没有丝毫犹豫。
“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刘怡回视,此时格桑的眼神特别的圣洁。
“可是我会心疼。”格桑抱着刘怡静静说。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达到神山的时候,刘怡用天眼很快就发现了灵气聚集地,而窝在那竹娄里的白蛇,也不用他们再送,对着刘怡点了三次头,然后顺着刘怡指的方向,哧溜的游走了。
有过一次进墨脱的经验,出墨脱显的顺利多了。磕长头在藏族里是一件神圣虔诚的事情,为实现信仰、祈福避灾而进行的最为虔诚的祈祷方式。而格桑磕长头的动机是了为了赎罪,为了心灵上的解脱。
很多人一辈子辛苦劳作,就为了一生能有一次磕长头去拉萨朝拜,而格桑虽然决定仓促,但是心却异常的坚定。很多长磕人是全家一起行动的,变卖了所有的家当,一人推着板车,车上带着孩子一些轻便的被褥,餐具,其余人一步一个长磕的前往拉萨。
刘怡在采买格桑路上所需要的干粮和肉干回来的时候,听到格桑在打电话,像是在交待什么。
“你回来了。”格桑打完电话看到站在门口的刘怡。
刘怡点点头,提着一个袋子,手上还拿着一辆自行车的钥匙:“嗯,我买了咱们路上吃的一些东西,我还买了一辆自行车,可以把东西放上面,我推着走。”
格桑亲吻了下刘怡的额头:“谢谢。”
刘怡轻语:“不要说谢,我也是在给我自己做功德。”
冬去春来,在鞭炮声中农历新年翻了过去。
徐吝德的半山竹屋里,邵天宇,夏海,邹阳三个男人齐齐的看着老僧入定般的徐吝德。
邹阳开口:“大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刘怡出去都大半年了,一点音讯都没,你就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吧。”
“是啊,大师,我们也是担心刘怡,也不知道她这天劫避的怎么样了。”邵天宇坚硬的表情透着淡淡的忧虑。
夏海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神看着师傅,虽然他知道这游历同闭关差不多,最好不要有人去打扰,但是情感上他同样的担心,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遇到危险,曾不止一次的排着她的八字,只是刘怡的八字不管怎么排,他都没法测算出她的情况和位置。
良久徐吝德缓缓睁开了双眼,淡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个男人,轻道:“无需担忧,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都回去吧。”
“大师。”
“师傅。”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只是徐吝德却恍若未闻的起身走进了内室,再也不露面。
几人在屋子里又等了好些时间,终于一脸颓败的走出屋子下了山。
“早知道让刘怡闭关好了,至少这样我们还能看到她。”邵天宇有些忿忿。
“对啊,早知道闭关好了。”邹阳也点头。
夏海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懂什么闭关吗?不懂别乱说。”
邹阳不服气:“闭关不就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修行嘛。”
夏海回了你就是个白目的眼神:“闭关何止是这个,闭关的清苦根本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只要开始闭关直到天劫没过去就不能出来一步,所有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破屋,而且还是远离城嚣的山里,每天的食物也只能是简单的水和五谷。你难道希望刘怡在这里的环境里呆上一年半载吗?”
邹阳听的咂舌,气焰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倒是邵天宇心有戚戚道:“这条件比我们这些训练的兵士还苦。”
一时间伤感慢慢的在三人周围弥漫开。
拉萨大昭寺前,刘怡静静的靠着墙根眯眼晒着阳光。在这块地上混合着多种不同种族的人群,半个月前格桑磕着长头到了拉萨,只是十万个头还有好几万没磕,因此每天都会在大昭寺前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累了就到刘怡在的墙角处休息一下,让她喂着吃点东西。夜晚就把磕长头的垫子拼起来,裹个毡子蜷缩在大昭寺的墙根,两人依偎着对付着睡觉。
这一切的一切是刘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感觉就像流浪的人,邋遢却闲散。
不过心却异常的平静。
在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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