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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论斤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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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柳柳使性子的扯上头的枝叶。「我不管,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享你的头啦!我家的猪都没你胖……啊!别摇呀!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
            「来不及了,我生气。」可恶,视线都被她挡住了。
            「柳……」
            柳柳两个字只剩余音,抑住尖叫的马唯熏担心被人发觉,死劲的抱住一根树干怕掉下去,两脚直踢地抖落不少树叶。
            她根本没料到牛柳柳会狠心地推她一把,一个没注意连人带树枝地往下滑落,剥离的声响大如丧钟,她两眼一闭不敢面对现实,口中默念诸路神明的法号。
            不过她的运气背到极点,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来到跟前,她拉开小小的眼缝瞧见一双比她脚大上两倍的黑色大鞋。
            「原来你仰慕我仰慕到不惜攀墙,叫我好生感动地直想落泪。」
            奇怪,这声音挺熟的,好象在哪里听过?
            「也许我该给你一次机会认识我,瞧你抱着树的模样还真可爱。」她不会摔傻了吧?
            瞧瞧这墙的高度摔不死人,顶多破皮瘀青罢了,以她皮厚的程度来看应该伤不到筋骨,傻人通常有傻福。
            「我才没有抱着树……啊!是你。」连忙将树枝丢掉的马唯熏抬头一看,差点吓掉魂当认错人。
            「是我,姑娘对在下念念不忘之情叫人动容,在下何德何能能得姑娘青睐,实属三生有幸。」司徒悔伸手欲将她拉起。
            可惜人家不领情地挥开,灵活有神的大眼像见了猪会飞似的惊讶不已。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还没死吗?
            笑得有点可恶的他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病态。「因为我晓得姑娘倾慕我已久,特来此等候你的深情告白。」
            「我的深情告别……」马唯熏让唾涎梗了一下咳声连连。「你不要……害我喘不过气来……」
            天哪!她为什么倒楣地遇上他,明明已经到庙里上过香了,菩萨的护身符居然不灵。
            「慢慢来,不要急,我会等你的。」自动送到眼前的小兔儿岂有不玩之理?
            少了胭脂的她更见清丽,上回怒气冲冲的泼妇骂街记忆犹新,这回抱树的可人神情令人莞尔,让人无法不多份心牢记。
            原本想两人的缘分大概只有市集的一面而已,虽然觉得她挺有趣的却未进一步逗弄,以为这段插曲如以往的萍水东流,一去不可得。
            岂知在他逐渐淡化之际主动送上门,他要是客气就不是司徒悔,这朵小花儿注定要受他摧残。
            「等你的猪头猪脑啦!你不是病得快死了,连上街都要人扶?」站起身拍拍裙襬灰尘,马唯熏口气不快的指着他鼻头。
            可……她还是一样活泼、有朝气。「我的身子骨是差了些,但还没到了快死的地步。」
            「骗人,我刚才看你和一群人玩鞠球一点事也没有,你的身体哪里差了。」根本健壮如牛。
            啊!牛?!
            她忽然想到无情无义的牛柳柳,竟然因为她不肯拉她一把而推她,待会非找她算帐不可。
            「这要看情形咯!我的病时好时坏没个准,大夫说我这是多年宿疾没得医。」真糟糕,被她瞧见了,不拖她下水都不行。
            马唯熏怀疑的瞟瞟他上下。「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对我的爱慕之心叫我受宠若惊呀!」不骗你骗谁,傻妞儿。
            适才玩鞠球时瞧见她在墙上探头探脑像在做贼,两颗骨碌碌的眼珠子东瞟西瞄,没一刻安静似在寻人,时高时低的窥伺白鹿书院。
            向同侪告罪之后,他假意休息的踱到墙边,不动声色的瞧着她猴手猴脚地攀墙,丝毫不顾忌姑娘家的身分一跃而上。
            刚一开始他还会担心她会失足往下掉,两只小鞋荡呀荡的叫人揪心,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关心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家。
            不过两人的对话让他一时兴起,弹出一片叶子折断不怎么牢靠的树枝,她哗地连人带树地滚到面前。
            瞧她两眼紧闭的神情十分逗人,口中念念有词地求神明保佑,浑然不知她的恶运出自他的捉弄,尖声连连地不敢见人。
            欸!她的不幸就要开始了,他该不该给予同情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几时爱……呃!喜欢上你,我是不小心掉下来。」心跳得好快,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都是他啦!一定是他把病传给她,所以她才会脸红面躁直发热,全身上下不舒服极了。
            「姑娘家矜持我明白,我绝不会四下渲染你的心事。」司徒悔有模有样地就地起誓,神态诚恳。
            嘎!他到底在说什么,摔下来的人是她不是他。「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别脸上贴金了,我才不……呃!不喜欢你」
            哎呀!他的脸怎么越靠越近,害她像得了风寒似的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快浮起来了。
            「口是心非是人之常情,我能谅解你的言不由衷。」眼神一闪,他的笑意中多了一丝慑人的感胁感上贝怪她怎么可以不喜欢他。
            但是个性率直的马唯熏感觉不到他的威迫感,大剌剌的喳呼替自己辩白,一再重申对他绝无非分之想,她真的不是来找他。
            可是她越解释司徒悔的神情益发开心,像是她欲盖弥彰掩饰真正的情感。
            但实际上他的笑意越浓了表示他此刻的心情越糟,众家千金巴不得攀上的乘龙快婿在她眼中居然一文不值,这对一向自傲的他可就有点伤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言行正在激怒一只狡猾的狐狸,他的笑别有用心,一步步朝她逼近。
            「我是来下战书的,我们无敌女子学院一定会大败你们白鹿书院,叫你们那个十项全能的不必出来丢人现眼了,我是赢定了。」她信心满满地大发厥词。
            「战书?!」原来是任夫人的学生,她真和山长杠上了。
            马唯熏不知天高地厚的拍拍他肩像哥儿们。「去叫穿藏青色衣服,腰系蝴蝶玉佩的家伙过来,本姑娘要下马威吓得他屁滚尿流。」
            司徒悔失笑地取下玉佩在她面前一扬。「姑娘指的是这只玉佩。」
            「咦!真是翠绿蝴蝶,你怎么会有……」啊……啊……他穿藏青色的衣裳。
            「姑娘见笑了,在下正是你要找的人。」拱手一揖,她当场僵化成木人。
            第四章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如是的消息肯定有误,一个病得快死的文弱书生和十项全能的运动健儿未免相差太多,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七十二变,短短数日之间将自己变强壮。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由不得她不信,神清气爽的气色确实比上一次好,完全看不出有生过病的迹象。
            会不会他是中看不中用,外表装得健健康康与寻常人无异,其实外强中干只剩一口气拖着,故意要死不死的逞强。
            师父说眼清的人较正直,但他的眼睛老在笑叫人看不清楚,这算不算好人呀啊?!
            不行,不行,不能有仁慈心,为了半年的免费束修,说什么她也要跟他拚,不管他是不是病得快下葬她都不会手下留情。
            「马姑娘若是喜爱,在下可以割爱。」身外之物不足挂齿。
            马唯熏像被烫到似的猛然缩手,将玉佩还给他。「你……怎么晓得我姓马。」
            「姑娘的芳名叫唯熏,小名妞儿,在下说的对不对?」他表情和善得找不出一丝心机。
            「你打听我干什么,快说出你的企图。」不会想暗地扯她后腿好独嬴吧!
            他想都别想。
            司徒悔好笑她有一张坦白的脸,藏不住心事。「是孙媒婆说的。」
            「啊……孙……孙媒婆。」她当下心虚地不敢抬头见人,嘴角垂得很低。
            「那日没先认出你真是过意不去,在下在此赔礼了。」她想嬴他还早得很,除非他弃权。
            「哪……哪里,哪里,我……呃!我在扫街。」她极不自在扭着手指,忸怩的拗出烂借口搪塞。
            他配合的喔了一声。「原来马姑娘在扫除地方上的败类,真叫在下大开眼界,以为阎王索命来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爹说她一定要登门道歉,可是她一忙就忘了。
            若非他突然冒出来毫无预警,她的刀也不会脱手而出掷向他门面,差一点就往他脑门插去,吓得她心慌意恐地担心出人命。
            幸好他命大避过一劫。
            「无心之举就快要了我的命,要是你存心不良偏个几寸,在下就死得冤枉了。」他故作惊心的一按胸口,表示惊魂未定。
            理亏的马唯熏收敛嗓门一吶。「不然你要怎样,这件婚事不是吹了。」
            孙媒婆说她粗野,没个姑娘样,好人家的公子一瞧见她的悍样全吓跑了,谁还敢和她攀亲,要她好自为之学做女人。
            为了这件事她被阿爹阿娘念了三天,最后决定接受方山长的建议进入无敌女子学院就读,希望能培养出女孩家的娴良温恭。
            后来她才知道方山长是学院的负责人,为新开张的学院拉拢学生,因此她才有机会入学。
            「谁告诉你这门婚事吹了,我对你挺中意的。」这句话绝对不假,他对她是起了兴趣。
            只是忙着处理其他事暂且搁下,待日后空闲时再到猪肉摊逛逛,听听她吆喝的叫卖声。
            「嘎?!」她是不是听错了。
            「孙媒婆倒是勤快的回了消息,说是你嫌弃我病弱的身子……」眼神一黯,司徒悔露出大受打击的神情。
            「我哪有嫌弃,我以为你掉头就走明摆着拒绝!我……我总不能厚着脸皮说要嫁你吧!」可恶的孙媒婆乱造谣,存心坏她的姻缘。
            下回不找她说媒了。
            他暗笑地靠近她一步。「你误会了,我是身子不适才急忙离开,怕给你添麻烦。」
            「喔,是这样呀!」她没有任何不舍或难过,早忘了他们之间的一点点不愉快。
            无敌女子学院和白鹿书院只隔一道墙,一边招收女学生一边只收男子入学,壁垒分明暗自较劲,隐隐流动的汹涌波涛伺机而动。
            清风徐徐,良云霭霭,一片晴朗好天气。
            两人在梧桐树下讨论谁是谁非,没人注意墙的那边还有个牛柳柳努力踞起脚尖,想学马唯熏一攀而过的攀墙功夫。
            可惜她太重了,三番两次往下滑,手掌都磨出血了,不得不甘心趴在墙上偷听,肥大的耳朵竖得直直的。
            「你不觉得可惜吗?」抬起手,司徒悔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水嫩脸颗,假意取下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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