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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吸血姬 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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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我只觉眼前一花,她人已经冲到面前,手指尖尖,涂着艳红甲油,按住我的肩:“我就不相信,你们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啊。”我失声叫,她的动作怎么这么快?还有,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胡言乱语些什么?老天爷,让主处罚我吧,为了一张免费机票便自动送上门,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就算她杀了我也未必会有人知道,不,僻西知道我来了,可他现在在生我的气,看来我还是没救了。
她的手像铁掌,牢牢钳住我胳膊,且手心冰冷,我是吓坏了,嘴里一连串地说:“小姐,别这样,我们无冤无仇……。”
“看我!”她喝,眼睛盯住我的眼睛:“朱姬,才几世没见,想不到你变得这么个蠢模样,笙果然没有说错,轮回不过是骗人的东西。”
搞大了,转世轮回?我瞪着她,觉得好笑,可是又笑不出来。
怪不得大宅门里恐怖事件多,人关在华丽深郁的房子里迟早会异想天开与现实脱节,这女人居然跟我说到前生?我拼命地咽唾沫,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抱歉。”有人低低说,是那个绿眼睛的亚索,他站在身后,奇怪地看我们:“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没有。”萨宾娜说,总算放了我。
“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吸烟。”他举了举手里的雪茄,微笑:“丽莎说最讨厌我在她面前吞云吐雾。”
“哼。”萨宾娜冷笑,睨他:“亚索先生真是多情种,左一个丽莎右一个丽莎,可惜,不知道这种痴情能维持多久?”
咦,她又挑他的刺啦。我头大,女人的确不能嫁给行为怪异的老公,看她副嘴脸,真正是挑剔刻薄。
“两位慢慢谈,我先走一步了。”我溜。
“请允许我陪你一道走。”亚索也机灵,向我一笑:“戴小姐你介意吗?”
怎么会?同这样俊美有礼的男子一起说话,乐趣胜过尖刻怪异的女主人多多。
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一直送我到房间门口。
“戴小姐,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是否与我观点相同。”
“什么?”我问。
“为了一封圣诞请贴,我们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可是,你看,城堡里总共只得我们几个客人,他们似乎并没有举行舞会的征兆,况且主人言语突兀,举止失常,就我个人的意见,戴小姐,继续留在这里是很不明智的。”
“我也这么认为。”我说。
“我明天一早会带着丽莎不辞而别,至于你,戴小姐,请接受我的忠告,尽早离开这里吧。”
“我会考虑的。”我拼命点头,刚才萨宾娜的话已经吓到我,她精神不正常。
“认识你非常愉快。”他微笑:“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
“我猜这只是恭维话吧。”我被赞得脸红:“你的未婚妻伊丽莎白小姐才是个大美人。”
“哈。”提到爱人的名气,他笑得更甜,毕恭毕敬地托起我的手背,吻一记:“戴小姐,祝您有个好梦。”
回到房间里,我面上仍有笑意,他真可爱,说话时苔绿色的眼睛,眼角长睫微微翘起,有种艳到极处的媚,可他本身并没有女子气,英挺清秀非凡。
也许,这里的男女主人有些怪癖,但房间确实布置得华美繁丽,我躺在布幔重重的大床上,想像着也许以前某个伯爵夫人亲王情妇曾经也睡过这只床,感觉好不香艳沉迷。
房间里实在是安静,半梦半醒间,我想到萨宾娜的话,前世、今生、轮回,如果真有这一切,如她所说的那样,我的前生会是什么?
慢慢坠入睡眠,身边根本没有光线,我明明已经快要做梦,神经却触到有另一双眼睛盯住我,专注地,简直要在身上烙出痕迹。
突然,我睁开眼,房间里有人,虽然没有呼吸声,但她的衣裙擦过床柱,‘悉悉’地响。
“你醒了?”萨宾娜说:“睡觉是最浪费时间的东西,朱姬,我需要你的夜晚。”
“啊……!”我大叫,在床上一跃而起,疯子!她竟然跟到我的房里来了。
“别怕。”她说,走过来,手从床单上摸过,一路延到我身上,她的手真冷,我像触电似地弹开去,狂叫:“离我远点,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黑暗里看不到人,她只是一抹声音,铮铮有金属的余韵,她说:“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抖着手去开灯,看到她坐在床边,眼睛里闪出渴望的光。
无奈,只好起来穿衣服。
她把我带出城堡,白天接我的司机把车开到一栋老式的楼房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几乎要哭了,电影里杀人时都是这样,这叫做第一犯罪现场。
“别怕,我要你看一点东西。”
她几乎是捉住我下了车,架着我进了门。
那栋楼房真是古旧,看模样不会比她的城堡更年轻,墙纸早泛黄,水晶灯镀金灯架上斑斑的黑迹,而且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桌面上一层灰。
“来,仔细看看这里,你可有印象?”她把我推进房间,把所有灯打开,迫不及待地看我的反应。
“这里好旧。”我战战兢兢地打量四周,这么古老的地方,阴森森的,看得我心悸。
“真的没有印象?”她急,瞪我:“你好好看。”
我们像两只大老鼠般在屋内行走,我被迫去抚摸每一张桌子、椅子,她甚至逼我把脸贴在污秽的墙壁上。
“够了!”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你要杀就尽管来杀,别再逼我啦!”
“你怎么会没有了记忆!”她咬牙切齿,神色不比我清醒多少:“朱姬,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却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不记得了!”我骂她:“神经病,就算有前世今生,我早喝过孟婆汤啦,会记得什么!”
她狂怒,抓住我头发要往墙上撞,想了想,忍住,把我的头顶在墙壁上,恶狠狠地道:“我管你喝过什么,这一辈子我终于找到你们,等了那么久,我决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的力气真大,抵得我面上疼痛,我贴住的大约是一幅画,上面凹凸不平。
“来,看看这个。”她突然大力把我头发拉开,一手提起桌上台灯,让我的脸对着墙面看。
那果然是一幅油画,画中一个女子坐在丝绒长沙发上,笔直黑沉的长发,面孔像羊脂玉一般白腻,她的眼珠是黑色,明亮若星辰。
“看,这就是以前的你。”她欣喜万分:“这是泽为你作的画,你不记得吗?”
我呆呆看那画中美人,果然,她的五官与我相似,但,比我美了千倍万倍。可是她的眼睛,如此忧伤刻骨,像有无数领悟绝望隐藏其间,她努力要关住它们,可是,却显得更加矛盾
不知不觉中,萨宾娜松了手,我自己慢慢走过去,用手抚摸画中人的脸。
“她真美。”我喃喃自语:“可是为什么眼神这么忧郁?她过得不好吗?”
“不错。”萨宾娜笑:“她不快活,一直就是这种模样,到死都是这样。”
她把台灯举得高高的,映着画中人的脸,那双忧郁的眼睛,几乎可以穿透我的身体。她穿着华丽的衣裳,戴名贵首饰,有专人为她作画,生活如宝如珠,可是她仍然伤心,为什么? 
突然,我心头大痛,如有千斤巨石压下来,不是撞,只是甸甸地压着,透不过气来,我捂着胸,不自觉慢慢弓起腰。
“你怎么了?”萨宾娜惊喜地笑:“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不,我根本想不出什么前生的模样,可在这一刻,我分明感受到画中人的痛苦,她是怎么死的?我觉得,或许,在身体死之前,她的心已经死了,你看,那双眼里的悲哀,简直幻灭若灰烬。
“朱姬,你想起来了?”她抓住我不放,眼里发光:“我找了你这些年,寻遍各个国家,只为等这一刻到来,你快同我说话,你看我这些年是不是改变很多?”
“对不起。”我说:“我以前并不认识你。”
“你撒谎!”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透出死青色,十指尖尖几乎刺入我的身体,我吃痛不住,叫出声来:“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她狂叫,声音盖过我,如一个疯妇,然而有着大红嘴唇雪白冷静的脸,在房间中嘶嘶尖利:“朱姬,你可以变得丑、笨、穷,但你怎么能忘记以前。”
我正怀疑她的神经快要到崩溃边缘, 她又松了手,把我推到墙角处。
“你是故意的。”她瞪我,说:“你故意在死前诅咒我,因为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死,你恨我和笙,你咒我,说我不会再快乐,朱姬,你果然得逞了,可是现在,你居然说不记得了。”
“我……。”
“闭嘴。”她怒喝,我哑了声音,老实地蜷在墙角。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很想找人说说话,她能够知道以前的萨宾娜与现在的萨宾娜的区别,这些年,我唯一的乐趣,便是能找到你们……。”
她并不看我,瞪着房间的某处,可又是在对我说话,我摸不着头脑,浑身打颤,缩在地板上。
“看,你都忘了,真开心呀,人就像张白纸,涂涂抹抹过一生,然后再复来,不必带有以前的印迹,原来,忘记才是一切欢乐的源泉。”
她再看我时,脸孔还是阴白,但眼睛却已经变了,有了种领悟的、绝望的神情,就像墙上挂的那幅画,悲伤至灰烬。
“多可笑,我和笙打了个赌,一定能找到你们,一定能让你们在一起,可你们都已经忘了,各自寻找新的情侣,虽然你仍然是黑长发,泽保留着临死时的浓绿色眼睛,你们仍不自觉的喜爱彼此的模样,但你们终究都忘记了。”
她说得那么悲伤,渐渐的,我开始受到感动,就算她是一个疯女人,可她的不快乐却是真实,我在心里很可怜她。
“朱姬,这些年我很迷茫,但我开始有些明白你死前说的话,原来变身后,一切都会不同。”
她呆呆立在房中,灯光柔和,照得她身影萧瑟,寂寞无边。
不知多久后,我们一起上车离开,她始终没有再说话,脸上有恹恹的疲态,也不愿看我,独自向一隅沉默。
“我想在今天早上离开城堡。”我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脸说话:“还是不打扰你们了,我有朋友在法国,他会陪我过圣诞。”
她仍旧不响。
司机把车子开得飞快,窗外的风景一排排向后扑倒,夜凉如水,此时,我想起僻西来,奇怪,每次当我想起他,在我的脑海里首先跃出的,是他那双浅碧的眼睛,如果颜色能再深一些,再深一些,该有多好呀。
进城堡时,管家匆匆迎出来,“主人,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有一个男人来找戴小姐,他在这里大吵大闹,一直等到现在都不肯走。”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听到有人在隔壁大叫:“再不把她交出来,我就要报警啦!说,你们把我未婚妻弄到哪里去了?她是到这里来过圣诞的,你们休想骗我说她不在这。”
“僻西!”我喜出望外,他竟然来找我了。
果然,当我奔入房间,只见他头发毛燥,衣衫不整,还真是坐了一整夜了,胡须长出好多,站不动,就坐在椅子上,嘴里骂个不停:“要是你们不把她交出来,我找人来踏平整个城堡。”
“僻西!”我叫,责怪地瞪他,可是老是用不出力,终于还是冲过去,扑到他怀里。
“祺祺……!”他跳起来,迎住我,一把抱牢:“你死到哪里去了?居然乘我不在同别人出去鬼混,一整夜也不回来,我……。”
天,他真啰嗦,听得我连连拍打他后背。
这时,我看到了亚索与伊丽莎白,他们就站在房间里,还有怪脾气的男主人笙,他还是老样子,冷冷地,嘲笑似地睨我。
“唉哟,对不起。”我忙从僻西怀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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