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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勿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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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照顾别人呢。
自从容真走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那么他从来没有进来看过她,他在恨她吗?看向自己的双手,似乎那里还残余着血腥味。
她身子一软,瘫在床沿,喃喃地说:“我知道了。”乔勿漓一生气就会独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是这次,他一藏就藏了三天,藏得彻底,藏得叫人担心。
第三天早晨,他终于开门出来。一出门就对上三道关切而疲惫的目光。他木然地到房门外,两次面对容真的死讯,他显得疲惫不堪。只是面对父母兄弟,他还是强撑精神说,“让你们操心了。”
乔临波因为得到隐竹送来的火莲花,现在视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虽然她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她走上前,俯下身子,抚着乔勿漓疲惫的脸庞,一脸慈爱和心疼地说,“你已经尽力了。”
她一开口,乔勿漓眼中闪动起莹莹光芒,没一会,一滴泪“叭嗒”一声滴落下来。
他向来好强,几乎……从来没有流过一滴泪,即使当年治疗残疾时,面临的钻心刺骨的痛也未见他流过一滴泪。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定住自己心神,四处观望,却没有看到扣儿。
“扣儿呢?”
方问出口,就见到面前三个人脸色一滞,稍带勉强。他着急地说:“出什么事了吗?”
许久没有人回答,最后还是欧阳天段开口,“我们正想跟你说这件事。”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早上沈姑娘去找扣儿的时候,发现她留书出走了。”
匆匆看完那封信,乔勿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浑身罩着一股森冷,好,果然好,好一个水惜弱!
他推开面前的三个人,来到庭院中央,环视一周,对着空无一人的屋檐处冷冷说道,“姓水的,给我滚出来。”他知道没有看到他出来,水惜弱一定留在这附近,她想看他狼狈无助的样子,这个最佳机会,她怎么可能会轻易错过。
水惜弱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怎么?生气拉。”接着响起一阵愉快的笑声。
只是她的笑声持续不了多久,就被乔勿漓银丝的破空之声阻断。水惜弱以为自己隐得彻底,却未想,乔勿漓一招就把自己从藏身的地方拉了出来。被这一拉,她脚步踉跄地出现在庭院中央。
乔勿漓的脸色极其难看,盯着水惜弱的双眸泛满了杀气。
他在生气!
不,是发怒!
别人见他向来都是斯斯文文客客气气的,几时见到他发怒,即使站在他的身后,欧阳天段,也感觉到浓烈的杀气。
“是你将扣儿推出去,是你在扣儿手中放入长剑,是你杀了容真。”他内力一发,身上华服随风飘扬,凌厉的杀气缭绕在他周围,更映衬得他仿若鬼魅。
“是我又如何,我就是讨厌她看你那种毫无杂质的眼神,你又怎样?”
“那么,你该死!”他话还为说完,袖中银丝已经破空而出。这招竟是使尽全力,打定主意想要取了水惜弱的性命。
水惜弱本来姿态悠闲,以手托腮,可是一见乔勿漓出手霎时脸色大变,脚步急换,连连变换十八个步伐才险险躲过这一击。
这个人,果然发怒了。
这么多年,无论她在竹林中做什么,他都漠不关心,当她无关紧要而已,可如今,竟然为了一个乌玛族送的婢女,发这么大的怒气!
“你疯拉?”她头一侧,闪过乔勿漓迎面而来的银丝,那银丝打上在她身后的梧桐树干,一棵碗口的树竟然在这一击中拦腰而断!
“你推扣儿入险地,该死!”说话间,又连攻二十招。
“你让扣儿以为自己杀了容真,该死!”“嘶--”一声,划破了水惜弱的袖子,鲜血从破口从渗出来。
“你杀了容真,该死!”
手中银丝连发,丝毫没有给水惜弱喘气的机会。“我有上千万个理由要你死。”
真可怕!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对付的。水惜弱闪得狼狈,几次身处险地,几乎要命丧乔勿漓银丝之下。
第三十三话 乔隐隼
    ";勿漓,快点住手。";欧阳天段一看形势不对,急忙上前阻止。
他是真的想杀了水惜弱。
水惜弱躲得有点狼狈,可是嘴上还是挂着一个嘲讽的笑容,";容真的无心蛊本来就无解,就算我杀了他那又有什么错。";身子一侧,她闪过乔勿漓夺命一击。
";在场的人,你人人防备,除了扣儿,更本没有人有机会避开你而接近容真。那我让扣儿上前杀了容真又有什么错。";虽然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可是,她看向乔勿漓的眼神却依旧带着几分玩味。
看来她不仅不在意别人性命,就连自己的也没有本分珍惜。
看着乔勿漓已经气极,可水惜弱却还是在这里煽风点火,欧阳天段恨自己脚步急变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银丝。
";乔勿漓,你明知容真中无心之蛊,沦为杀人机器,无药可解,一定痛苦不堪,可是你却还要他在那苦海里挣扎,你要他忍受自己无心无智一辈子,你要他活着,却要他像个傀儡一样过一辈子,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却要他受一辈子苦,也不过是个自私自大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她句句无情,像一枚枚厉针狠狠地插在乔勿漓心中最柔软的那个位置,言语并不致命,却是痛彻心扉。
欧阳天段见乔勿漓三日闭关,水米不进,出关时脸色已经十分憔悴,如今水惜弱句句是针,痛他心肺,不禁心急如焚大吼道,";不要再说了!";
可是水惜弱没有停止,反而哈哈大笑,";乔勿漓,你说我为人做事心狠手辣,其实,你和我一样,说到生性凉薄,你我还真是日月同辉,楚汉争雄啊。";
他让容真在苦海里挣扎,他不让他死,是他自私?是他不顾他人感受?他只是想要他活下去而已。他错了吗?
乔勿漓攻势渐缓,他心神飘忽,手中银丝也跟着混乱。缠斗之间,稍有分神,就容易落于下风,何况水惜弱和他功力相当,这一愣之间,水惜弱不知从哪里闪电般抽出一把吟龙剑,剑锋走势极快,发出长剑特有的龙吟之声。
欧阳天段虽然人在当局,可是,速度竟也跟不上水惜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惜弱的吟龙剑直奔乔勿漓胸口。
";该死。";欧阳天段一声低咒,伸手就抓那柄吟龙。
欧阳牧龙未曾想他们二人争斗会到如此局面,本来他在旁边观战,此时一见情势凶险,大吼一声,急奔过来。
";哥,小心!";
乔勿漓心神具乱,而且和水惜弱的距离极近,见吟龙剑来,侧身一闪,也只来得及闪过半个身子,";噗。";一声血肉低响,三尺青峰透体而出,钉在椅背之上。
";哥!";欧阳天段扶着乔勿漓,连声呼唤。见他剑刃在胸,不敢轻易拔剑,又怕水惜弱退剑让他伤上加伤,只能腾出一手紧紧握住吟龙剑刃。
";胡闹之至。";只听破空传来一声朗喝,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男子从屋檐奔下。来到乔勿漓和水惜弱中间,对着水惜弱的手腕一拧,只听";咔";地一声,卸下了水惜弱拿剑的手腕,让她剑柄脱手,接着手掌一翻,对着她肩膀拍出一掌,逼得她连连后退。
";隐竹老头。";握着自己被卸下的手腕,水惜弱笑反而扬起得意的笑容。
隐竹看着乔勿漓胸前长剑,出手如电,连点他胸前八大要穴,接着反手一拔,鲜血随着狂涌而出。吟龙体薄,血涌之后,倒也渐渐止住。
";怎么办,怎么办。";欧阳天段抓着隐竹的肩膀,慌了心神。向来只有他告诉别人怎么办,可是现在,却是他在问别人怎么办。原本一直在一旁的乔临波受这等惊吓,呆在原地。只是现在大家乱作一团,竟也没人有空可以安慰她。
乔勿漓脸色虽然苍白,一双眼眸却没有半点迷离,他轻轻咳嗽,";师父。";
";乔隐隼,你卸我手掌,此仇我一定会报。";水惜弱不喊隐竹,反而叫出一个陌生的姓名来。只是这个性命对于在场的人却不陌生。
乔隐隼,是乔勿漓找了许久,却找不到的那另一快玉佩的主人。是乔临波失散了近四十年的兄长。这个名字,如何能够陌生。
这个名字,有如一个焦雷,炸在所有人的头顶。
";哥?";乔临波一脸迷茫,她眼睛尚未痊愈,看着前面也只是模糊一片。
这个人当真是她的哥哥?
水惜弱对他喊出这个名字时,他浑身一震,当时他与乔勿漓面对而立,反应被他尽收眼底。
";师父,我从未问过你原本姓名。";乔勿漓的声音除了带着几分虚弱之外尚算平静。
";我……";他连连后退,脸上表情已经交代了答案。
";你真是叫乔隐隼吗?";
";是";乔勿漓的眼神如他的声音一样平静,没有半点责备和控诉,可是隐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千百辆马车狠狠碾过。
抚养了他二十余年的师父是他的舅舅。舅舅?此时,这个词说出来,是那样讽刺。他看着他在孤独和渴望中挣扎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半点要告诉他的意思。他明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却一直讳莫如深,甚至连他出门的前一刻,他也不肯告诉他。
他是把他当成一只猴子在耍吗。
";你,骗我。";一骗就骗了二十余年!
乔勿漓脸上的平静让他心惊,面对他清明的双眸,心中升起的是无尽愧疚,";勿漓。";他伸出手去,却被一把挥开。
";不要碰我。";他半身染血,甚是恐怖。";你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
水惜弱手腕一用力,为自己的手腕复位。接着淡淡地说,";隐竹老头,你何不告诉他,他的双腿是如何残疾的。";
第三十四话 回到安阳
    黄昏,山色被染成一片金黄,冬日已至,小雪初晴,在早已收割完毕的稻田里覆上一层雪白。
远远地,传来一阵渺茫的箫声,隐隐约约,将人的思绪带出很远很远……
他曾经让她走,说得轻描淡写,说得毫不留恋。那时的她茫然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怨?不,她不怨,她只是觉得自己死了一半,所有的喜怒哀乐被尘封。后来,他要她留下,留下,只是这两个字,就叫她义无反顾,连连点头说好,仿佛又活了过来。他一句话,一个眼神,轻易地就让她经历了水火两重天。
她一直觉得他像个落尘仙人,小实一句神仙哥哥,虽然是阴谋中的一部分,却也让人心有戚戚焉。渐渐她的才发现,他看似淡泊沉静,其实却是个世上最重情感的人,所谓情深不寿,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如今他在做什么呢?身上毒气可有再发作?闭关了几日,如今出关了吗?
牵挂,如蛛丝一般,爬满心头。想要连网挥开,却发现原来会被缠得更深更广。
好想去看看他,只要一眼就够了。
可是,她手上沾的是容真的血,那股血腥味一千年一万年也洗不掉。
那萧声还在继续,时而慷慨,时而低迷,时而激愤,时而悠扬。可见吹箫人随心随性,扣儿低喃,";谁家萧笛梧桐榭,几处相思……心头绝。";
几次相思心头绝……
";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你心不死,情未绝,相思如何能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从窗户跃了进来。
这个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嘴角微勾,看起来终日笑咪咪的。
";柳大哥。";她离开欧阳山庄的第三天就遇到柳迟书,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柳迟书是唐洛意的人,无缘无故跟着她,可是,渐渐发现他只是纯粹要照顾她这个独身上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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