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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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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弯着腰,所以看不清脸面,但肥大的军装依然掩盖不了她迷人的曲线,她身体的各部位高低起伏着,随着每一声敲打,那曲线就变幻一次,无处不迷人,几乎每一处都有无穷的韵律。尤其使陈国生眩目的是,在碧清的溪水印照下的,那一双白皙而不失红润的、如凝脂般的小腿!
她一件捶完,直起身,一抬头,发现了他,便冲他微微一笑,陈国生就觉得眼前一昏乱,对方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竟是一张异常姣好的脸!
陈国生正待细看时,对方已重新弯下腰去洗衣服。他不觉脸一红,稳了稳神,便悄悄地退了下去,一咕噜把衣服倒了出来,马马虎虎地揉完了。这时,他怔了怔,忍不住又沿原路爬了上去,但已是人去岩空,于是只得带着几分惆怅和失望返回了宿舍。
宿舍里一片冥寂,静得使人恍恍发悸。他立在房中央,一颗心又不知游荡到了哪里。一阵风吹来,拂起窗帘轻轻飘袅着。他呆呆地站着约有二十分钟,一转身,又和衣躺在了床上,仔细品味着刚才的情形,几疑是遇到了仙女下凡!……正悠悠然时,只听耳边蓦地传来一声大喝:“好啊,懒虫,大白天还赖在床上!”
陈国生应声转过头来,却是鲁革命三人,他连忙翻身跳了起来,“取的相片呢?”
王平手一伸,“给,这是你的。”
陈国生接过照片尚未细看,张建军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说:“伙计,瞧你相片上的模样,笑得像能塞进一只苹果!”
陈国生毫不示弱,他一指照片,“你更糟,低头认罪呢!”
四人笑作一团,指指划划,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前传五
    在星期五下午进行的射击训练中,陈国生大大地出了个丑,他痛感自己这工人子弟与农民子弟的差距。
这次的训练是几种射击姿势的训练,卧姿瞄准问题倒不大,麻烦就出在跪姿上,七斤半的步枪到了陈国生手上简直如抱泰山!
区队长给大家作了示范动作后,就指着一百五十米外、事先摆好的胸环靶对大家说:“大家往哪儿瞄,跪姿——装子弹,开始!”
陈国生心想这有何难!他出了一口气就漂亮地作了个跪姿举枪,待把右眼凑上去后,这才知道有些不对劲儿,准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跳一气,一点儿也不听他指挥。他怎么努力也不能把准星移到缺口的中央,当然就更谈不上瞄准和修正了。
勉强撑了会儿,他手臂也酸了,眼睛也花了,不得已,就放下枪来看了看别人。其他的人虽说不能做到稳如泰山,但比他强多了。
区队长乍一回头,见陈国生在偷懒,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陈国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瞄,没多会儿,双臂就又支持不住了。
当区队长叫停下来休息时,他已私自停下休息了四次!区队长“登登”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厉声命令:“陈国生,出列!”
陈国生心里就像揣了十五个兔子,七上八下。可是区队长一点儿也不留情,“你是怎么瞄的枪?立正,目标正前方,跪姿装子弹,举枪射击!”
陈国生咬着牙死劲儿又架起了枪,可是枪身仍在不听话地抖动,惹得全区队不住地哄笑。
区队长回头叱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又冲陈国生嘱吼道:“你这小子在瞄什么玩意儿?”
陈国生苦笑了一声,“我在瞄天上的麻雀。”
“哄”,全区队又大笑了起来。
区队长也忍不住了,但嘴角只动了一下,就又忍住了,“陈国生,退子弹起立!站在这儿看别人瞄!”
临回头,还甩了句:“城市兵,真娇气!”
陈国生暗暗喘了口气,心里话,这能怪我吗?长这么大除了扫地搬桌子就没干过别的什么!又不是我不想干,而是别人不让我干!
他微一瞥众人,只见区队里比他瘦弱得多的王平也能把枪稳住,不觉又恼火起了自己。
吃晚饭时,大家都拿他打趣。
有人说:“陈国生本事真大,连天上飞的麻雀都瞄得住。”
有几个好事者跟着起哄,“打赌,打赌。”
“打赌就打赌!”陈国生咽不下这口气,就立即反击道,“下个月的实弹射击中,我要是打不下个优秀,我给你们磕头!”
“好!”班长把小指头伸了出来,“你若能打优秀,我当众叫你三声爷爷!”
两个小指头迅速勾到了一起,“谁反悔,烂谁的舌头!”
大家这才散去。
牛皮吹了去了,行动还是要真的。当天晚上,陈国生就到工地搬了几块砖头,每天晚自习后,别人侃大山、聊天,他就跑到龙山半山腰一个能容两人的青石板上,把砖吊在枪下,向山下的灯光瞄准,由一块砖,逐渐加到三块。
开始还好,但坚持了两周后,秋雨就开始跟他为难了。
陈国生咬了咬牙,套上雨衣捏着枪就又悄悄地溜了。在黑暗中,他冒着冰凉的雨水,踏着泥巴一步一滑地到了老地方。瞄了一会儿,一股刺骨的寒风吹来,陈国生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一个念头不觉涌起了心头:算了,回去吧,一天不练也不碍事。
可是此时此刻,区队长那可恶的面孔偏偏又出现他的脑海里,那轻蔑的目光好像又在说:我说得不错吧,城市兵就是娇气!
心一横,他又练起来,一条腿跪酸了,换条腿跪,手酸了,暂时放下,起身搓搓手,跳一跳又继续瞄。
休息的号声响了,他才悄悄溜了回去,放好枪,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床,鲁革命和张建军正在各自吹自己吃过的好东西,没注意。倒是与他对头的王平小声问:“这些天,你怎么老这么晚才回?”
“嘘……别吱声,我是在练习瞄枪。”
鲁革命耳尖,一下子听见陈国生回来了,就说:“明天晚上,区队长说要出去参加游行,好像是抗议美军无限制地轰炸越南。”
“知道了。”
第二天,吃过晚饭后,他们的区队长过来了,大声嚷道:“咱们这回参加的游行一直要到市中心,大家穿整齐点!”
四人忙又折回,脱下旧衣服,换上新军装。还没搞好,区队长的哨音响了。
陈国生刚换好,正准备把脱下的衣服叠一叠时,区队长冲了进来,“你们寝室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准备好?”
陈国生连忙拖出脸盆,把衣服往里一揉就跑了出去。
别的区队已经开始跑出了校门,他们的区队长等不及了:
“一,二,三,四!”他们跟着才喊了一半,后面跟着的一个区队就喊了起来,一下子把他们给盖住了。
区队长冲侧边一瞪眼,“没吃饭啦!拿出点精神给我死劲喊,一、二、三、四!”
这回果然盖回去了,不想后面的声音更大。
区队长声嘶力歇地又喊道:“一、二、三、四!”
陈国生他们抖擞精神使劲一喊,不想好几个人都岔了音,惹得前后好几个区队哄然大笑,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
跑出了四五里地后,他们把后面的那个区队甩下了,但前面的几个区队也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这一带曾被洪水冲过,方圆几十里没有一个村子。学校早已望不见了,太阳也不知不觉地下了山,夜色就像一口奇巨无比的大铁锅罩住了陈国生和他们的区队。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儿音响,整个旷野就只有他们那整齐而有节奏的“咚咚”声,一记一记清晰地叩在了人们的心扉里。
陈国生茫然地跟着队列机械地运动着,恍然间就觉得自己仿佛只一个人在浩垠的地球上沿一条朦胧的道路无穷无尽地奔跑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两腿渐渐发沉,脑袋阵阵发昏……这时,一个朦胧的感觉渐渐在心头升起:我是谁?我从何来?又将何去?我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我呢?在没有我之前,我在哪里呢?在没有我之后,我又会到哪里去呢?我为什么要生活在现在?我为什么不是屈原,苏东坡,秦少游,蒋介石仰或毛泽东?我为什么不在越南,美国,朝鲜,加拿大而要生活在中国?我为什么要出生在地球而不在另外一个遥远的星系呢?三百年前的我是什么?一千年后的我又是什么?我的意识在几千年前出现过吗?我的意识还会在几千年后出现吗?我死了以后世界上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我还能再看见这个世界吗?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同王平,鲁革命,张建军这样的一些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到底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物,还只是人类普普通通的一员呢?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一个我?为什么要以我的身份来观察这个世界?……他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异常渺小的生物,在广袤的宇宙中奔跑着,耳边传来了一种异乎寻常的风声和口哨声,没有人帮助他,没有人打他,没有人骂他,没有人向他指示前进的方向,一种难言的孤独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
部队跑了走,走了跑,前方渐渐现出了一队队黑压压的整齐的部队,那是提前到达的等候他们的区队。
离市中心还有两里多地,“打倒美帝国主义!”“越南人民万岁!”的口号声已一阵阵袭来。
陈国生精神陡然一振,一股莫名的力量迅速涌遍了他的全身……
第二部旭日朝霞
    在星期五下午进行的射击训练中,陈国生大大地出了个丑,他痛感自己这工人子弟与农民子弟的差距。
这次的训练是几种射击姿势的训练,卧姿瞄准问题倒不大,麻烦就出在跪姿上,七斤半的步枪到了陈国生手上简直如抱泰山!
区队长给大家作了示范动作后,就指着一百五十米外、事先摆好的胸环靶对大家说:“大家往哪儿瞄,跪姿——装子弹,开始!”
陈国生心想这有何难!他出了一口气就漂亮地作了个跪姿举枪,待把右眼凑上去后,这才知道有些不对劲儿,准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跳一气,一点儿也不听他指挥。他怎么努力也不能把准星移到缺口的中央,当然就更谈不上瞄准和修正了。
勉强撑了会儿,他手臂也酸了,眼睛也花了,不得已,就放下枪来看了看别人。其他的人虽说不能做到稳如泰山,但比他强多了。
区队长乍一回头,见陈国生在偷懒,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陈国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瞄,没多会儿,双臂就又支持不住了。
当区队长叫停下来休息时,他已私自停下休息了四次!区队长“登登”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厉声命令:“陈国生,出列!”
陈国生心里就像揣了十五个兔子,七上八下。可是区队长一点儿也不留情,“你是怎么瞄的枪?立正,目标正前方,跪姿装子弹,举枪射击!”
陈国生咬着牙死劲儿又架起了枪,可是枪身仍在不听话地抖动,惹得全区队不住地哄笑。
区队长回头叱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又冲陈国生嘱吼道:“你这小子在瞄什么玩意儿?”
陈国生苦笑了一声,“我在瞄天上的麻雀。”
“哄”,全区队又大笑了起来。
区队长也忍不住了,但嘴角只动了一下,就又忍住了,“陈国生,退子弹起立!站在这儿看别人瞄!”
临回头,还甩了句:“城市兵,真娇气!”
陈国生暗暗喘了口气,心里话,这能怪我吗?长这么大除了扫地搬桌子就没干过别的什么!又不是我不想干,而是别人不让我干!
他微一瞥众人,只见区队里比他瘦弱得多的王平也能把枪稳住,不觉又恼火起了自己。
吃晚饭时,大家都拿他打趣。
有人说:“陈国生本事真大,连天上飞的麻雀都瞄得住。”
有几个好事者跟着起哄,“打赌,打赌。”
“打赌就打赌!”陈国生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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