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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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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加倍提防。
二人又战在了一起,现在陈国生不单纯地防守了,偶尔还还上一两下。打了一会儿,陈国生喊了声“停”,就开始讲解了:“你下盘功夫还说得过去,就是防守差了点,女子不同男子,我的胸膛不怕打。”他擂了自己的胸膛两下,发出了“咚咚”的响声,“而你就不行了,这儿正好是致命处,我可以不防,你不可不防。”
王燕不服气地说:“那不一定,咱们打打看。”
再次交手,王燕专攻陈国生的胸膛,陈国生闪了几下,然后瞅住其中一次后劲不足,一下用胸膛迎了上去,“咚”地发出了一声闷响。但陈国生站着纹丝不动,反而借机擒住了王燕的拳头,轻轻地一带一推,王燕就跌了一跤。
陈国生“哈哈”一笑,扶起了她,说:“并不是我看不起女子,这纯粹是生理上的差异。”
这时,胡新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喊道:“连长,连长,营长通知今天晚上全连集合到营部去看电视。”
“看电视?什么时候营长发了善心,让咱们看电视?怪事!”陈国生总觉得有些不解,但命令还得执行。
他回头对王燕说:“今天就练到这儿,你回去休息吧。”说完,就随胡新回了连部。
战士们听说要看电视了,都高兴得要命,平时连电影也难得看上几回,电视就更是稀罕物了。
早早地吃完了饭,不用吹哨,大伙儿都自动地列好了队,陈国生出来一看,乐了,就笑着说:“今天你们倒自觉,不用点名了。立正,向右——转,跑步——走!”
陈国生还以为自己的四连会到得最早呢,不想一到营部,嗬,五连六连早已整整齐齐地坐在那儿,把他们四连给挤得没了地方。
陈国生把前面的部队排好,又对后面几个实在看不到的战士说:“你们各自为战。”
营长出来见状就笑着对陈国生说:“你又在玩花样了,小心团长见了,再克你一顿!”
“反正团长迟早还是要克我的,索性让他最后算一次总账。”
电视开始了,时而出乎意料地,竟放出了一组意想不到的镜头:越南当局大规模地驱赶华侨!这两三个月以来,陈国生一直在帮王燕复习功课,没想到中越关系已经恶化到了这个地步!陈国生愤怒地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边界河中正颤微微地拄着拐杖,在水里艰难地挪动着,妇女抱着啼哭的孩子,浸在冰冷的河水中……镜头对准了河那头,越军战士正凶神恶煞地朝二十多年来为了他们祖国的解放事业付出生命和鲜血的人们挥着枪托……
陈国生痛苦地低下头,那个李营长竟不幸而言中了,越南民族,勇悍的民族,狂妄的民族,他们的最高的道义是报答祖国,而不是朋友。陈国生又想起了赵春山和他说的话,“迟早要让他们尝尝中国爷爷的铁拳!”是啊,时候到了……黎芳又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他面前,和几年来他们多次的交谈,难道戏言真的会成为事实?难道他们真的要兵戎相见?天哪,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
第十四节
    随着中越边境的紧张局势不断升级,每天电视、电台和报纸上都长篇地报道着关于越南不断在中国边境制造挑衅事件的报道。
陈国生坐在连部,呆呆地看着大版大版的报道,脑袋里一片迷糊,张建军是啥时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张建军轻拍了陈国生两下,见他没反应,索性重重地来了两拳,“伙计,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陈国生无力地摇了摇头,“十年来,我还没尝过病是啥滋味。”
张建军有几分高兴地说:“小燕的录——取——通——知——单,来了!”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重,满以为陈国生会一下跳起来,高喊“万岁”,不想陈国生只偏了偏头,费力地伸出手,说:“在哪儿,给我看看。”
张建军递过录取通知书,陈国生结果草草地看了一眼,随手撂桌上了。张建军连忙郑重地收好,“到底出了啥事?”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国生悲哀地说:“当年舍身于‘胡志明小道’的王平,要知道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你说越南哪,倒也是,王平算是白死了,你的越南什么李芳黎芳大概是再也见不上面了。不过不要伤心,中国的好姑娘多的是,你别再想李芳黎芳了。”
陈国生翻翻眼睛看了张建军一眼,“你说咱们会和越南打起来吗?”
张建军周围扫了一圈,见无人,就小声说:“很有可能!说不定咱们军就要上前线打仗!前几天我们营的营长请病假回家了,你知道他回家干什么,他回家是找他的高干父母活动把他到机关里去!要是没事的话,好好的营长怎么会这样呢?”
陈国生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天哪,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张建军急得直拍桌子,“什么真的、假的,王平白死了,可王燕还在!快去给她买点什么东西,好送她去学校啊。”
送王燕上学时,陈国生仍心不在焉,车票刚买回来,又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买票。”
回部队时,张建军忍不住说:“老兄,你醒一醒,他们不仁,我们亦可不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和你有什么相干?快抓紧时间把兵练一练!”
正巧部队里放《天仙配》,战士们看完电影,回到宿舍,一个劲地唱着《天仙配》,到哪儿都可以听见“夫妻双双把家还……”
特别是胡新、李剑唱得最来劲。看着战士们无忧无虑的样子,陈国生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他不能让战士们毫无准备地上前线。
以后的训练中,陈国生的要求格外严格,手榴弹扔不到良好,就天天加班;拚刺训练,他亲自上阵,而且毫不留情,哪个战士稍稍有些松懈,他立即就会把他点出来和自己拚命!这个战士不挨上十抢八枪、眼泪汪汪就不罢休,弄得谁也不敢懈怠了。
如此紧张的三个月训练转眼过了,一九七九年的元旦来临了。陈国生考虑到把战士累了几个月,该调节调节,就决定搞一次篝火晚会。晚饭后,陈国生吩咐一排长王立新叫几个战士去收集些枯树干叶,自己就溜到一营去找张建军。
张建军正坐在营部生闷气,他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整个营部会议室烟雾缭绕。可能把营部其他的人都董跑了,诺大个营部就只张建军一人,陈国生小心翼翼地溜了过去,到了张建军后面,突然大喝一声:“建军!”
张建军一回头,吓了陈国生一大跳!天哪,眼前的张建军已经变得又黑又瘦,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原先肥白的手也已粗糙不堪,倒有几分像失去了水分的树枝儿,那上面一截截指骨棱角分明,两腮也陷了下去,双下巴变得又尖又黑,胡子密密麻麻地挤在嘴唇周围。
陈国生惊道:“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让李静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张建军的脸上勉强露出了笑容。
陈国生一见此法不灵,眼珠儿马上一荡,又说:“世界上的人真是怪,花那么多的金钱和时间减肥,其实只要在我们部队呆上半年三个月,再胖的个儿也能压成瘦条!”
张建军的脸稍稍开朗了些。
陈国生趁机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建军愤愤地一拍桌子,恨道:“咱们的营长调到机关里去了!”
陈国生一惊,“这么说快打仗了?”
张建军不理,继而大骂了起来:“操他奶奶的!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我非把这帮家伙好好整一顿,看他娘的还敢不敢临阵脱逃!”
“哦,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不亡国才怪!”
“哼,连他妈越南小鬼头如今也敢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不过,我偏偏不服这口气!妈的,平时这帮高干子弟口气一个比一个大,真正打起仗来,还得咱们这些工农子弟去卖命!”
“嘘,小声点,别胡说八道了。走,去参加我们连的篝火晚会吧。”
“没心思!”
陈国生一看表,时间快到了,就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回了连里,还没到,远远就看见自己连里的战士已经围在篝火旁唱上了。
细细一听是一排长王立新正在唱《天仙配》:“渔家住在水中央,两岸芦花似围墙……”
他们已经唱开了!陈国生悄悄跟在几个刚到的战士后面混进了人群。紧挨着陈国生的一个战士一回头发现了陈国生,“连长……”陈国生疾如闪电地捂住了那战士的嘴,“别嚷,让他们唱。”
正巧一排长王立新唱完了,在大吼:“谁唱二姐?”
正在拨火的二排长跳了起来,“我来唱!”他一扬手中乌黑的拨火棍,“手拿开山斧一张……”战士们“哄”地笑了,二排长更得意了,“背驮扁担上山岗,砍担柴儿上街卖……”唱得格外来劲,他唱完了,也喊了一句:“谁唱三姐?”
战士们一齐喊:“三排长!三排长!”
三排长立刻被三排的战士们推了上来,他整顿一下衣冠,清清嗓子,然后开始唱道:“庄稼之人不得闲”一句唱完,他停了下来,冲三排的战士们喊:“诸位兄弟,谁记得下一句?”
三排的战士们一齐唱:“面朝黄土背朝天,但愿五谷收成好,家家户户庆丰年。”唱完了,大伙儿全笑了,接着不管嗓子好的、还是差的,连陈国生也夹在里面,大家一齐唱道:“天上人间不一样,男婚女嫁配成双……”其中“男婚女嫁配成双”,大家唱得特别响,唱完了,大家心照不宣地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胡新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团团揖了一拜,也唱了起来:“拜谢大姐好心肠,助我下凡赠难香……”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还真像那么回事,大伙儿一时全静了下来,继续听他唱:“神仙岁月我不爱,乘风驾云下凡来,人间景色胜瑶台,哎呀,可惜我不会飞。”
在笑声中,李剑走了出来,“含悲忍泪往前走……”
胡新见他上来了,就不下去了,他顺手摘下军帽,把脸一蒙,一头就朝李剑撞去。
李剑往后退边唱:“见村姑立路口不知为何,男女交谈是非多,大路不走走小路。”他一转身,便绕着火堆向另一边走去。胡新也马上转身,一溜小跑,又蒙头去撞李剑。
李剑站住了,“大姐,不好!让你占便宜了。”大伙儿又是“哗”然一笑,李剑自己也笑了,他继续往下唱:“为何耽误我穷人工夫……”
下面的战士嚷开了:“土地公公快上!”大伙儿七搡八推,最后把刘大力给扔了上去。
“还有槐荫树!”大家乱了一阵,王立新站在一旁傻乎乎地笑,一个不提防,让战士们给推了上去,他只好硬着头皮唱:“槐荫开口把话提……”
战士们不知不觉中把《天仙配》给演了一遍,最后是大合唱:“来年春暖花开日,槐荫树下把子交,不怕天规重重活拆散,你与我天上人间心一条。”唱完了,大伙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时全静了下来,有个战士说:“该开篝火晚会了。”
陈国生见时机已到,就站起身,“篝火晚会到此结束,大家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出操,干部留下,解散!”
战士们“哗”地笑了一阵,才纷纷提了小凳子回宿舍。这时,胡新、李剑跑了上来,敬了个礼正要说什么,陈国生把手一压,说:“董永、七仙女来了,你们表演得很不错,要不是你们,连长还真不知道这次篝火晚会该怎么下台。好了,回去睡觉吧。”
第十五节
    1978年11月,越南领导人黎笋访问莫斯科,签订“苏越友好合作条约”。
1978年12月25日,十万多越南侵略军在苏联“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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