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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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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蔽日,难得有些清凉的夏日。
勾践很享受现在的时光,天气不热,那些活跃的小动物也不那么活跃了,他伸了个懒腰,舒适的感觉。
越国的一切都在正常的运转,太正常了,正常到勾践几乎无事可做。
勾践常在思考,伟大的人总是喜欢思考的,勾践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伟大,可他还是喜欢思考,毕竟,能自由的思考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勾践常常想想就会笑起来,很白痴地笑,他终于可以去想了,他终于有了这个资本,他是个讨厌浪费的人,他,绝不会错失什么自己认为不该错过的东西。
二十六
    小倩带我去了她家。
老式而破旧的楼房,数少而陈旧的家具,我很难将这与衣着光鲜的小倩联系起来。
房屋和地面都用灰漆漆过,都很干净,看得出是经常打扫的,东西都收拾得很有条理,为数不多的它们都按着旧式摆放位置战立着。空气中有轻微樟脑丸的味道。
小倩的父母似乎不在家,我只见到了她的奶奶。
很慈祥的一个老太太,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手拉起了家常。
老太太穿得朴素而整洁,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亲切的感觉。
传来烧菜的声音,小倩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着。
老太太拍了下我的手,粗糙且温暖的触觉唤回了我的目光。
“小倩这孩子很乖的,”老太太的面色有些凝重了,“她爸爸妈妈走的早,我这身老骨头又不怎么听使唤,这孩子很小就会做很多事情。。。。。。”
爸爸妈妈走的早?是离异了还是。。。。。。?这个看似祥和的家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开饭啦!”小倩的话语将我渐行飘远的思绪拉回。
一张油漆斑驳的方桌上青青绿绿地摆着好几样菜,最中央的是盘红烧肉,肥多瘦少,可是从色泽到形状都让人很有胃口。
我不是一个话多的人,饭桌上主要是小倩的奶奶在说话,老太太似乎很高兴,话也很多。
确实她也会侃的,气氛被调动地蛮活跃。我原先是很拘谨的,可后来发现在这老太太面前拘谨是对她很大的不尊敬。
“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老太太忽然发了这么句感慨。
刹时很沉默。
“多吃话,少说饭。”许久,一个拙劣的笑话。
大笑,三人皆笑。
吃完饭我帮小倩洗碗,水声和碗碟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好多话堵在喉咙那,张嘴,发不出声音。
在小倩的床上我尝到了一双冰冷苦涩的唇。
小倩在哭,伤心而大声,没有丝毫掩饰,我不知如何安慰,我无能为力,所能做的只是将她紧拥怀中,让她的泪打湿我的肩头。
隐约,似有一声叹息。
二十七
    南国的夏天丝毫没有水乡的温柔,毒辣的阳光像一双有力的手,与万物进行着炙干与否的角力。
勾践偏选择正午来视察军队,一天最热之时莫过于此,但越国成千上万的士兵组成的方阵丝毫不乱,操练整齐而有力,呐喊声气势磅礴,竟似一点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
勾践仿佛颇为满意,不时地点头微笑。
蓦然,他转身对一直在身后恭敬相随的范蠡道:“范爱卿,你说寡人的军队比之当年吴国攻破越国的军队如何?”
“犹而过之。”范蠡将低垂的头垂得更低了些。
“哈哈。。。。。。好,很好!”勾践仰天长笑。须臾,依旧面带微笑看着范蠡道:“却不知这些士兵是听寡人多些还范大将军多些?”
范蠡大骇,仆身叩首道:“大王万岁,天下皆为大王所有,大王何来此问,臣不胜惶恐,不胜惶恐。。。。。。”平时威武严厉的范大将军此时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里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不住颤抖。
勾践哈哈一笑:“范爱卿多虑了,寡人不过随口问问,何须下跪?平身,快快平身。”说完,再不看范蠡,由侍卫簇拥着回宫。
范蠡背上湿透,浑身上下如虚脱般难受。
抬头,怔怔地看着那个曾经与自己共患难的越王越行越远。
自然,勾践不可能只是随口问问,这一切,要归结到个人崇拜上去。
范蠡贵为越国的大将军,握有最高兵权,且治军有方,士兵大多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青少年嘛,自然是喜欢将军甚于君主的,既然崇拜范蠡将之奉为偶像自然言行举止要像偶像看齐,但是这很困难,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什么大将军,可很快他们就发现有简便的方法了。
有幸与范大将军在河里洗澡的士兵看到大将军下面那根棒子有一颗鲜明的痣,似更衬托出那根棒子的雄伟,于是回去便拿毛笔蘸墨在相似位置点上一点,聊以慰藉,仿佛衣神似大将军。无奈恰逢夏日,汗液分泌比较旺盛,一日下来黑点便变为黑块,煞是难看。
可是人多力量大,当这些愁眉苦脸的士兵将问题与更多人共享时终于有人可以让他们眉开眼笑。
有人研究出向棒子上镶东西的技术,当时又没什么专利之说,很快,无痛镶“痣”店便开遍了越国的大街小巷。
有钱的镶黑珍珠片,没钱的可以镶粒黑砂,生意甚为火爆。
本来崇拜范蠡的人并不是十分之多,可人们总喜欢跟风,加之镶痣逐渐成为时尚潮流,对范蠡的个人崇拜也就逐渐达到了新的高峰,甚至有女子为了见范蠡一面抛弃所有,不惜逼死生父,范蠡受欢迎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勾践向来是个开明的君主,本不反对什么个人崇拜,可是个人崇拜的对象是个大将军,这让勾践老大不舒服。
范蠡本还因为小时候受人鄙视的痣打了个完全的翻身仗高兴了好一阵子,可今日勾践一问,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喜悦被冲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惶恐。
但是人民的意愿又不是他能控制的,隐隐地,他甚至感到了茫然。
二十八
    小倩又向我借钱。
与其说借,不如说要更恰当些,总之是没有回头的,每次要无非一百二百,多是不多,不过要的次数多了,累积起来数目也不小。
我还没有工作,每个月只有家里给的生活费,家里不是什么巨富,长此以往用起钱来也好些捉襟见肘。
我始终没有拒绝多她,本来曾想问问她钱的去处,可自从她带我去过她家后这念头便烟消云散了。
她不说,我什么也不会问:她要的,只要我能给,我自会给。
可是愈发地频繁起来,我又不是自动取款机那样无穷无尽,实在没有了只能厚着脸皮向朋友借。
第一次借钱的时候特不好意思,脸红了半天,支吾好久才开口。
有了第一次,以后竟似溪水下流,不可遏止。
小倩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少了,早一起的时候也像是敷衍,早没了当初在一起时的甜蜜。
整个人像被掏空了,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也许爱情不是金钱能衡量的,可是,它一定是可以被金钱所左右的。
她又一次开口,我早已囊中羞涩。
“过几天给你。”声音自己听来都有气无力。
小倩噢了一声,欲走。
“等等,留下陪我会儿吧。”
她略微迟疑了下,走了过来。
呵!多么可笑,居然要我开口她才肯多陪我会儿了。
两个人坐在石椅上,默默无语。
两个人在一起反倒觉得尴尬多与快乐,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
苍白的大脑无法想出答案。
“我去下厕所,帮我看下包。”小倩丢下一句话匆匆走人。
一个很精美的挎包,我记得是我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我还记得她那时的如花笑颜,如今却是很难得见的了。
信手而动,触到了一袋药丸,约有百粒,隐隐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上百粒药丸装在一个简陋的带子里,明显不是医院药店开的药,是什么药呢,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可终无法得到。
“你干吗翻我包!”不知何时小倩已回来,一脸怒意。
我讪讪把包递予她。
在包离开手的一刹那,一个词闪现在脑海,脱口而出:“摇头丸!”
我记起了,以前去酒吧时常有人暗自兜售这东西,小倩这里有如此大量,显然不可能仅是自己磕这么简单。
她似乎有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
“怎么,你也好这口?”她带着冷冷的笑。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我开始局促不安,小倩的回答将我先前还有的些许疑惑打散,将事实完全赤裸地显现在我眼前,我猛然发现它的沉重,却因为没与准备而被压得喘不气。
小倩沉默半晌,淡然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说罢冷漠一笑,擦身而过。
香水味犹在身前,脚步声却越来越远,渐渐地,再也听不到了。
你是谁?
呵,我是谁?
谁知道呢?懒得想了,困了,睡觉。
头枕在石椅上,我睡不着,太阳炙烧着我,我冷。
二十九
    天气愈发另人无法忍受,馆娃宫变得像个巨大的蒸笼,多待片刻都使人干渴。
夫差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在夏天到来不久就有了新的去处。
吴国地大物博,避暑的地方还是不很难找的,夫差寻的地方是个山洞,内有暗流通向不远处瀑布,白天洞内歇息,夜晚山间漫步,的确是居家旅行的好去处。
西施倒是无所谓的,她并不是很怕热,不过夫爱西很喜欢这个地方,来了就再也不肯走了。
这样夫差却有些为难了,他到底是一国君主,不可能每天都在洞里度过,可是他一天不见西施母子心里就空落落的,王宫离山洞距离不近,不可能每天往返。
凭其那么天才的头脑却很难想到解决的方法,苦闷非常,脸上时常阴云密布。
本来一男人不开心是鲜有人关注的,可是夫差是一国之君,这又另当别论了,手下的臣子很多都是关心夫差甚于关心自己的老妈的,比如太宰嚭,这位同志观察得最为心细,小心的关心起大王来。
一个人苦闷时是最希望有人可以倾诉的,太宰嚭出现的恰倒好处,夫差将自己的烦恼完完全全的道与其听。
俗话说的好,三个什么抵一个什么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即使再全才也不可能想问题十分完全,而人多呢想问题就会从多的方面来考虑,势必比起一个人来有优势,太宰嚭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他不是夫差,所以想问题的角度就与夫差不同,加之他也很把君主的问题当回事,回去召集了全部门客一起彻夜打坐冥想,颇有些集体参禅的意味。
夜,如此静谧,蓦然,天边出现一道华丽的闪电,直刺云霄,一个门客站起大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雨,下了下来,夏日的暴雨,如此迅速,如此直接。
清晨,空气中还残留着泥土的气息,夫差已醒,他的身前,是太宰嚭。
听完他的意见,夫差稍稍有些迟疑,但很快,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挥兵北上!
南方人的印象中北方总是寒冷的,只要把北方攻下,便可移都北方,占据中原要位,进而统一整个中原,当然,夏日避暑这个问题也就顺带着解决了。
马棚。
一个资深的马夫正在为夫差挑选着战马。
他年纪很大了,在马房做了很长时间,在选马方面称得上专家。
他身后还跟着小马夫,是他的徒弟,跟他多年了,可以说是他的衣钵传人,小家伙显然第一见为国王选马,一脸的期待,在老师父后面唧唧喳喳不停歇。
“师父,你说给大王选马要怎么选啊,要选什么样子啊,一定是最好的马对吧,师傅看马最准了,一定一看就知道是吧。。。。。。”
老头子被吵得有些受不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最好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只要选个跑的最快的就可以了。”
“为什么啊。”小徒弟被瞪的有些怕,小心得问道。
“很简单啊,跑的快的如果你打仗打赢了大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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