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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吞万里如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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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辛弃疾的神色,就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辛弃疾淡淡道:“你们两个人还是不行。”
“加上我怎么样?”一个人大笑着忽从路旁草丛中跳了出来,手握锄头,照辛弃疾迎头砸下。
辛弃疾长剑一招“封”字诀,将锄头封在门外,仔细看去,却见是一劲装打扮的小伙子,浓眉大眼,倒也显得精神。辛弃疾沉声道:“你是谁?”
小伙子道:“我是阿水,是‘‘‘‘‘‘”他转头看了一眼赖秋霜,目光忽变得温柔似水,喃喃道:“是阿秋的‘‘‘‘‘‘未‘‘‘‘‘‘婚夫。”
赖秋霜双目一瞪,娇叱道:“罗嗦什么,还不快把这狗官杀了,为我表哥报仇?”
娇叱声中,扁担一招“横扫千军”向辛弃疾拦腰扫到。
阿水应了一声,挥锄攻上,赖长恨沉喝一声,挥双匕也加入了战团。
辛弃疾长剑挥动,左刺右扫,虽守多攻少,但游走于三人兵刃之间,仍是潇洒自如,不见有丝毫慌乱之态。
转眼近百招过去,辛弃疾见三人走马灯似地围着自己,越斗越狠,招招俱是必欲夺其性命,有几次险些伤在他们手下,心中不由怒气渐生,暗纣道:“看来今日辛某要是不拿出点真功夫来,只怕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心念转动间,长剑一招“宫门挂玉带”,将三人逼退了一步,沉声喝道:“喂,你们要是再不住手的话,就休怪辛某不客气了。”
赖长恨冷冷道:“不客气又能怎么样?”
阿水也冷冷笑道:“是啊,听说你很会作词,难道你念几句词,就能把我们吓走吗?”
辛弃疾笑道:“这也说不定,辛某念几句试试。”
目中精芒一闪,左手食中二指一捏剑诀,朗声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朗诵声中,手腕一振,剑气大盛,只听“嚓”地一声轻响,已将赖长恨一把短匕削断。
辛弃疾身形一转,笑道:“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长剑与阿水铁锄在半空一撞,阿水只觉手中一轻,半截锄头已不知去向,正自惊愕,辛弃疾飞起一脚,将他踢得向后飞了出去。
辛弃疾衣袂飘飘,长剑挥舞,大声道:“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想起自已二十三岁自山东起义抗金,南来已有十五年左右,一腔报国热情,却屡遭朝廷猜疑。排挤,怨。怒交集,都借长剑泄出,当真是剑气纵横,势不可挡,一路“气吞万里如虎三十二式”剑法便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磅礴,只听得两声“哎哟”,赖长恨。赖秋霜已被长剑所伤,跌入路旁草丛。
辛弃疾此时胸中满是悲愤,挥剑正要追上,却听得一人柔声道:“相公,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他们也是为兄长报仇的份上,不如让他们走吧。”辛弃疾蓦然惊醒,闻言叹了一声道:“唉,你们走吧。”赖长恨从草丛中跳起来,恨恨地瞪着辛弃疾道:“姓辛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还会见面的。”辛弃疾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希望下次见面时,辛某有机会请三位喝上几杯。”赖秋霜冷哼道:“有机会你还是自已多喝几杯吧,下次再见面时只怕已经没有机会了。”话声未落,三人身影已消失在树林中。
辛弃疾还剑入鞘,牵过白马,对范如花道:“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走吧”范如花忧心忡忡地道“走当然要走,只怕他们不会甘心,一定还会纠缠不清,相公你可要当心啊。”辛弃疾自信地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人会伤得了咱们的。”范如花幽地道;“伤不了咱们最好,但你也尽量不要伤富他们,好不好?”柔柔地眼波,柔柔地请求,辛弃疾又怎能拒绝?“
第三章 女人的感觉
    已近黄昏。
望着即将被群山吞没的夕阳,范如花柔声道;“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找一家客栈歇一歇吧?”辛弃疾道;“好的,前面似乎就有一家客栈,我们过去看看。”果然是一家客栈,招客的灯笼已早早亮起,辛弃疾骑马到门前,一个略有些驼背的的中年人迎了出来,点头哈腰地道;“官爷,您老住宿吗?”辛弃疾跳下马道;“要一间干净的上房,再给马弄些好料。”中年人应道;“官爷您要不要些洒饭?”辛弃疾道;“当然要,难道';';';';';”他的话嘎然而止,因为这时一辆大车停在了客栈门前,车帘一掀,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赖长恨,赖秋霜和阿水。
三人看见辛弃疾也是一怔,辛弃疾淡淡一笑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赖秋霜冷哼道;“这位官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本姑娘可不记得见过你。”
辛弃疾不在意地一笑道:“那是本官着相了,见过即没见过,没见过即见过。好,好,本官是认错人了。”
赖秋霜不屑地道:“什么本官本官的,做官的还不都是一丘之貉,图的是升官发财,哪里顾百姓死活。你一口一个本官,以外很光荣吗?”
辛弃疾沉叱道:“大胆,你竟敢肆意侮辱朝廷命官,是不是以为本官不敢治你们的罪?”
阿水嘻嘻笑道:“官爷你当然敢了,只要你说一句话,这里的捕快差爷就会立刻来抓我们去坐大牢的。不过嘛,官爷你也不必盛气凌人的,你如果在朝中吃香的话,也不会今天调这里,明天调那里,再过几天说不定还会被罢官的。”
辛弃疾顿了一下道:“也许我明天就会被罢官,但今天我还是官,所以趁早还要摆一摆官的势官的威官的厉害官的派头。”
赖秋霜冷笑两声道:“我们怕天怕地怕鬼怕神,唯一不怕的就是官。你应该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辛弃疾道:“什么话?”
赖秋霜一字一字道:“发如韭,割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辛弃疾当然听说过这句话,他点点头道:“本官从来就没有轻视过百姓,百姓亦如水一样,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官是朝廷的官,百姓的官,当然要为朝廷分忧,为百姓办事,又怎会轻视百姓?”
赖长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哼,说得比唱得好听,民不和官斗,我们肚子饿了,告辞。”
对辛弃疾抱了抱拳,和赖秋霜阿水大步走进了客栈。
 当时的客栈,一般前面都是带酒饭的,后面可以住宿,客人来了,酒足饭饱,正好去安歇,既方便了客人,老板也可多挣些银子,可谓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吃饭的人并不多,除了赖长恨三人外,角落里的八仙桌旁,还有三个人在喝酒,没有人说话,空气显得沉闷压抑,辛弃疾和夫人范如花刚一进门,范如花忽低声道:“相公,贱妾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辛弃疾问道:“怎么不对劲?”
范如花摇摇头道:“贱妾也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只是感觉这里有些怪怪的味道。”
辛弃疾笑道:“大概是女人的多心吧?是不是因为他们也在这里的缘故?”
范如花知道他指的是赖长恨三人,沉吟了一下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饭很简单,是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但对于奔波了一天,又苦战了一番的辛弃疾和夫人,却是入口香甜,三口两口吃完了一碗,正想再叫一碗,刚抬起头来,却觉得一个人正冷冷地盯在他,两道目光如两把利剑似的,使得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头去寻找这两道目光,这种感觉又没有了。辛弃疾四处看看,赖长恨三人正埋首吃饭,角落里的三人仍默默饮酒,已微有醉意,全没有人注意他,难道是种错觉?
本来还觉很饿的肚子,此时忽然没有了胃口,他轻轻一推碗筷,站起身要走,忽听一人不断冷笑,喃喃道;“你还想走吗?”
辛弃疾蓦然回首,冷笑声发自角落三人,其中两人似是已醉,伏在桌上,尚有一身着灰色长衫的大汉,也是摇摇晃晃,手中抓着一只晴蜓,冷笑道;“你还想走吗?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大爷的手掌,哈哈。”他将晴蜓举在眼前晃来晃去,那股得意的神气,仿佛他抓住的不是一只蜻蜓,而是一只恐龙。
辛弃疾见他也就是三十左右,身材高大,满脸胡须,只是长相却不像中原人氏,颇似‘‘‘‘‘‘辛弃疾心中一动,暗忖道:“莫非是金贼?他二十余岁便在北方与起义军抗金,自是对金贼恨之入骨,但他现在身为朝廷命官,即使这三人是金贼,没有触犯朝廷律法,他也不能随便出手。”他暗叹了一声,狠狠第瞪了那大汉一眼,转身欲走,那大汉突又道:“你能走得了吗?”
辛弃疾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仍是和夫人向门口走去,只是手已搭在了剑柄上,真力贯注,只要那大汉敢出手,他立时便可拔剑。
门敞着,风从门外吹进来,很轻很柔,辛弃疾已经走出了很远,身后还不断传来那大汉充满了恶意的笑声。
辛弃疾望了一眼范如花道:“看来有时女人的感觉还是对的。”
范如花道:“此话怎讲?”
辛弃疾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那三个人?”
范如花含情脉脉地望着辛弃疾,柔声道:“贱妾只注意到相公你,别的男人贱妾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辛弃疾笑道:“我是说,你的感觉还挺灵的,那三个人确实来路不正。”
范如花道:“贱妾只知道他们是醉汉。”
辛弃疾冷笑道;“醉?他们不过是假醉,不过是让人知道他们醉了而已。”
范如花讶道:“那为什么?”
辛弃疾沉吟道:“一个人去做某种事情,总是有他的目的,他们装醉,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想了想道:“对,他们装醉,是为了不使人们注意他们。谁会去注意角落里喝醉了的人哪?”
范如花道:“那又怎么样?”
辛弃疾道:“这只因为他们不是中原人氏,而是金贼。”
范如花大惊道:“金贼?”
辛弃疾道:“不错,他们是金贼,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狙杀我。”
范如花道:“那怎么办?”
辛弃疾自信地道;“哼,就怕他们没胆量出手,要是他们敢出手的话,我保证让他们一人也逃不掉。”
他的口吻中充满了决心和自信。自信是美妙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后院宽敞、干净的上房里。辛弃疾安排夫人睡下后,将长剑放在身旁,盘膝调息起来,以使精力恢复到最佳状态,应付一切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
烛火闪烁。
辛弃疾方一调息,只觉丹田中无一丝真力,且有一种如锥刺般的疼痛感,他暗吃一惊。再次调息,疼痛更甚,冷汗从他额上渗出,差一些仆倒在地板上。
疼痛却也使他头脑更加清醒起来,他知道着了别人的道,难道是那碗阳春面……“哼哼,瞧那小子吃面时狼吞虎咽的样子,要是他知道面里掺有‘三日无忧’的话,只怕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肯吃下去了。”
 对面的一间房中,潢脸胡须的大汉正透过半开的窗子盯着辛弃疾的房间不断地冷笑,此刻他眼神灵活,口舌清楚,哪里有一丝醉意?”
不但他没有醉意,其他两人也没有醉意,另一个潢脸横肉的大汉操着不太熟练的汉语道:“完颜骨打,那小子已服了‘三日无忧‘,此刻一定连一点真力都使不出来,我们为何还不动手?”
另一个穿着对襟劲装的大汉叫金平文,附和着道:“是啊,夜长梦多,我们去把他杀了,连夜过江,宋人这些废物又能奈何我们?”
完颜骨打盯着辛弃疾的房间,半响方摇头道:“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宋人多诈,姓辛的小子身手不错,我们必须一击得手,决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让他有了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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