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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太岳 作者:张银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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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对青花雕龙瓷瓶拿出来准备献给本野。看着那一对精美的龙瓶,他端 详半天后又耍了个心眼,按照左为上、右为下的规格,给自己留下那尊位于左方龙头向右的瓷瓶,把位于右方龙头向左的瓷瓶,献给了本野大 佐,依此讨得了本野的庇护和重用,继续为日军充当为非作歹的汉奸鹰犬,成为抗日斗争的死对头。
日军在获泽城再次召开军事会议,会上,本野大佐宣布了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岗村宁次的命令:鉴于以太行山为基地的八路军,已经出现在 华北地区,进入山东、河北、河南一带,各地驻军务必集中兵力采取扑捉突袭、铁壁合围、碾转清剿的手段,扼杀八路军的活动,特别要封锁 摧毁其交通联络线,断绝山西与华北各省地之间的联系,为皇军本部正在实施的太平洋战役,提供安全稳固的后方支援。
本野扶正脸上的眼镜看看在座的部下:“为了大日本的东亚圣战取得成功,天苍少佐提出了一个歼击八路的军事建议,非常地好!现在, 我命令天苍少佐、石庭少佐,分别组建两支快速战斗联队,布防岳南地区东西两侧,采取分击、合击的方式对八路军实施快速打击;命令岛田 少佐,加强搜捕活动,彻底清除所有胆敢反对日军的支那分子;命令焦侯带领警备队沿白晋公路、白晋铁路(祁县白圭镇至晋城)密布哨卡, 斩断太岳与太行两地的所有联系,发现异常情报,立即报告天苍少佐!”
1943年,抗日战争进入了艰苦的相持阶段。面对根据地变化格局,太岳区下属的五大分区相应升格成立了交通督察处。
第一分区交通督察处,管辖平遥、介休、屯留、沁县、霍县、灵石、安泽、襄漳、赵城、绵上、沁源11个县局,11个交通站。
第二分区交通督察处,管辖长子、高平、晋城、士敏、阳北、冀氏6个县局,10个交通站。
第三分区交通督察处,管辖浮山、洪洞、临汾、青城、襄陵、翼城等6处县局和6个交通站。
第五分区督察处,挺进中条山以南地区以来,已紧随抗日武装进入晋南地区的绛县、闻喜、康杰、安邑、平陆、夏县、稷山一带区域活动 ,正在加快筹建秘密交通。
第四交通督察处在打通晋豫两地联系的基础上,于山西境内设立了获泽、沁水、垣曲县局;于河南豫北设立了济源、王屋、孟县、沁阳县 局,另设独泉等5个一级交通站点。分局长梁彤主抓晋豫地区交通工作,黎玉桃担任交通总站站长,主管报纸的发行工作。
根据军区的战略部署,太岳部队主动挺进河南济源一带展开了活动,孙喜子负责的第四分区交通督察处立即随军南出太行,扩大豫北新区 交通网络。经过斗争考验的张天长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担任了第四督察处获泽县局局长。岳玫见丈夫入了党又喜又急,心想党组织怎么不 加快对自己的培养呢!想归想,急归急,在天长的鼓励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以接受党组织的考验。
近段时间,日寇改变了往常的行动规律,多次夜里悄悄行动,拂晓发起突然袭击,破坏了多处交通线站的秘密联系,导致多名交通员遭到 了日寇的杀害。阳北区交通员孔庚义前往阳南送信途中,被洪部鬼子跟踪抓住严刑拷打致死。冀氏县交通局长高永彦执行任务行踪暴露被鬼子 重重包围,他把所有的文件烧毁后,与敌展开搏斗拉响手榴弹光荣献身。交通员赵志贤在沁源县黑峪村执行任务不幸落入敌手,被鬼子反复拷 打折磨致死,遗体抛与日本狼狗任其啃吃。连接太行、太岳的交通线也发生了一连串的事件,交通员高米城与马平娃接头时双双落入敌手,敌 人为了掏出他们塞进嘴里的情报,用刺刀把他俩的嘴都撬烂了,末了,气恼的敌人把他二人吊死在路边的大槐树下。另有,获泽四六交通站站 长解呸留不知何故突然失踪……与四六站直接联系的第二督察处二七站交通员霍全有,传递文件途中也下落不明。面对如此错综复杂局面和残 酷的生死考验,太岳交通总局发出了紧急敌情通报:要求各分区、县局交通站点要尽快摸清敌人的行动,果断撤除发生问题的交通站点、急速 调整人员,危险线段配备武器双人行动,随时保持战斗状态,粉碎敌人妄图割断根据地交通联系的阴谋,保障交通线路继续正常运转。
冬天的山峦,处处铺满雪花,大雪掩盖下的山路看不到了往常的踪迹,三个人影在山坡上时隐时现,一步三滑地溜进冷飕飕的河谷之中。 喧嚣的沁河早已封冻断流,大小鹅卵石被冰雪包裹着,好似大大小小的白馍馍。远处那优美的九女庙小岛光秃秃地趴在河道中央,也失去了往 日轻波荡漾的美景。倒是那深潭之处的流水在寒风的磨砺下变成了倾泄而下的冰瀑,晶莹闪亮独有风韵。
“妈的,这鬼天气,真是要冻死人了。”带着棉猴帽子走在前面的陈盛华边走边骂。“多半天啦,才走出三十里路。这风雪天也真冷的, 老布鞋和裤脚都沾满了冰雪,累死人了,停下喘口气,说不定还要把人给冻住了。”
“爬上前面这山头,有咱的联络点,到那去烤烤身子,暖和暖和去。”穿着旧羊皮背心的海秀也抗不住了。海秀是个热血青年,曾在中华 邮局干过邮差,日本人来后,他主动参加了太岳的交通工作。前天,他在四六交通站的门外中了敌人的埋伏,被疤条带领的黑狗子毒打一番后 ,押解着前往”菜花蛇”处领赏。行至沁河边,乘黑狗子没注意的空当,他顺着岸边的冰川滑下山谷侥幸摆脱了敌人,紧忙着向局长张天长汇 报了交通站发生变故的坏消息。
为了摸清四六交通站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天长特意和李海秀、陈盛华“踩路”来了。此时,他紧了紧黑棉衣外扎的腰带,把脚使劲跺了 跺说道:“也行,前面就是高回村了,海秀,这条道你熟悉,你走前面,注意联络。”三个人拉开距离直奔山头而来。
海秀熟门熟路来至村头,推开一家院门喊了声:“魏老汉,在家吗。”
“谁呀?”随着一声搭话,那土坯屋门拉开一道缝,出来个小老头:“是海秀啊,快进屋,快进屋,扫扫身上的雪,上那炉火边向向(烤 火)去。”
魏老汉是海秀跑交通建立起来的固定接待点,走到这里累了可以歇歇脚,饿了可以吃点饭。在太岳区,像魏老汉这样默默支持交通工作的 可靠村点多达上百处。交通员按规定每月给他们付钱、付米票,保持着八路军的优良传统。
稍稍拉了会家常,天长向魏老汉打听道:“老人家,咱这村里常有外人来吗?”
“有啊,狗屎家就尽爱招些外人打牌,赌呀、喝的。”魏老头不屑一提地说道。
“那些人平常都是干啥的?”
“杂啦,有当地的恶霸、流保(混混)、听说还有带枪的黑狗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黑狗子是城里来的吗?”
“可不是,听说还有附近小城、周村的都有。”
“噢,麻烦你了,我们该走了。”天长听后,告辞魏老汉,迅速离开了这个村庄。
前面是一片茅林,嗖嗖的西北风中,灰灰的躯干枝丫仍顽强地伸向天空,傲视着天寒地冻的风雪。走在前面的海秀猛然间被啥东西一拌摔 倒在雪地上,旁边冒出两恶人,扑过来按住了海秀。
“哎哎!干啥,干啥!干吗抓我!”海秀拉开嗓子嚷嚷上了。
“还挺会叫唤!小叫驴,叫啥哪,再喊,割了你的舌头。哪来的?”两个恶人凶煞地发问起来
“放开我,你们是干啥的,干吗抓我!”
趁着海秀大声周旋的功夫,后面的天长和盛华摸了过来,同时向那两个恶人扑了过去、捉对地摔打起来。海秀翻身起来先帮天长收拾住一 个,另一个矮个子看看情势不妙,爬起来就想跑,被陈盛华猛扑上去按倒在雪地上。
“说吧,干啥的?”海秀反过来气恨恨地审问起来。
“饶命,饶命,我是村里的狗屎,出来找点小钱花。”那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矮个子急得求饶道。
“谁让你们干的,说!”天长机警地问道。
“就是那几个城里来的警备队。”
“干啥来的?”
“不太清楚,光知道他们老在这大道上转悠,下雪了,凑一块耍耍牌,刚才输了钱,命令我来道上看看,还说要是发现有生面孔的人就给 抓回去,给赏钱。几位大爷,小人眼瞎,眼瞎啦,冒犯各位,求求高抬贵手,绕了小命!”刚才还十分嚣张的两个恶人,此时磕头求饶祷告不 止。
“放了可以,你们先尝尝天寒地冻的滋味再说。”天长说着就把那绊人的绳子拿来,几个人动手把这两个恶徒捆在树干上了。
前面就是小城,路边有一所破旧的城隍庙。
“二舅”路边传来一声怯怯的喊声。天长一看,一个穿着黑旧长棉衣、腰里扎着根草绳的小孩子正瑟瑟发抖地依在庙门口探头看他呢,这 不是本家大姐的孩子小土嘛。
“小土,你咋在这呀?”
说话间,那孩子已飞快地跑到他面前,一头扎进天长怀中,“二舅,真的是你呀,我都没人管了,家也没有了。”说着哭泣起来
本家大姐远嫁小城附近的伏村,因路远一年都难得见次面。二个月前,天长为开设交通点来过一趟大姐家,那大姐夫已过世,大姐卧病在 床咳嗽不止,看到娘家兄弟来了,她好一场痛哭。病中的大姐别的不说,最担心的是自己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这煞耐的(可怜)小土孩子可就 没人管了。
天长拉着十一岁的外甥极力安慰道:“大姐,你也不用心急,等天暖和些,我就来把你和孩子接回娘家住去。”
现在这孩子孤身在外,难道大姐……
“二舅,我妈老(死)了……呜呜!”孩子的哭诉证实了天长的猜想。
“小土,别哭了,你妈是甚时过世的,”
“老(死)了一个多月了,也没人管……呜呜!”
“煞耐的孩子,走吧,舅舅就是你的亲人,跟我回家吧。”说着,天长牵起了这无依无靠的小外甥。
一行人来至四六站站长解呸留的住处,看看四下无人,天长略一思考,挡住了想上前的海秀,转身把外甥拉到身边嘱咐道:“小土,你不 要怕,上这家门上去要饭,悄悄帮舅舅看看里面都有啥人,注意眊眊他们有没有枪,快去快回。”
“行,我不怕,我在小城都跑惯了。”小土扯开嗓子喊叫着“大爷、大娘,可怜、可怜,给口饭吃吧!”直接把那虚掩的院门一推进了家 户。霎时,就听见院里传来大声的喝骂声:“臭要饭的,跑这干嘛了,给我滚出去!”随即,小土急惶惶地退了出来。
“二舅,里面有好几个人呢,还掏出枪吓唬我!”小土紧张地说了一遍。
天长神色严肃地说:“这地方不能去了,快走,咱先到北庄。”
北庄离此五里地,进村转了几个弯,转到一处民房前,天长上门拍了拍那已生锈的门环。
“谁呀?”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送炭的。”天长答道。
门开了,一个微胖的女人探出了头:“是你们哪,快进来。”
开门的正是曾被焦寿抢进焦府的姑娘陈小琴,如今她已嫁人,丈夫高土正是在黑水潭给八路军打开寨门的那位中年人。厨师出身的高土自 被土匪抓进大寨做饭后,就一直想跑出那糟践百姓的匪窝。八路军攻打匪巢时,他看机会来了,勇敢地打开寨门配合部队歼灭了土匪。事后, 高厨师到大冶乡一家小饭店谋生,经人牵线与小琴结了婚,回到自己的原住地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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