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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不够冷!关于这天气地事也是今天淋雨的时候再次想起。一时间憋得慌!
如果是个暖冬,5度的温差估计就要靠数以十万计的人命去抵消!德国人冬天也能看到白雪,只是不能适应苏联特有地严冬,德军战斗力大打折扣,苏联严冬的北风也吹得德军士气一天不如一天!如果明斯克的这个冬天和德国北部的冬天半斤对八两。那苏联在季候适应上就不再占据优势。
“自己这是怎么了?看来心里素质还是不行!”车里看着被雨淋湿变得模糊的车窗,心里有那么一丝自嘲。
“古谢夫,明斯克冬天有多冷?”看那些气象数据还不如问熟悉明斯克地人的切身感受。
机要参谋就坐在林俊边上,元帅突如其来、似乎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并没让他愣神:“很冷,温度之比莫斯科稍微高点,积雪也非常厚。37年冬天我在这出差半个月,晚上零下四十度,冻得够呛。今年秋雨下的早了点,估计会是个寒冬。”
古谢夫看到元帅嘴角似乎笑了一下,“严寒会是盟友。”古谢夫明白元帅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林俊的微笑不仅仅是从参谋那里听到了好消息。也是自嘲的笑41年苏联的冬天会是严冬。估计老天爷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有点变化,再说37年那会自己回莫斯科,在柏林还没什么,到了白俄罗斯火车给大雪赌了个严严实实,实实在在感受过白俄罗斯的严寒。
比不了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但绝对比柏林的冬天要冷!
“有没有阿廖沙他们地消息。”
“还没有,元帅。您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出事地,市区西边一直有散落的部队在坚持战斗。”
林俊没有做什么表示卫队派出去的几个狙击小组有两支已经失去联系一段时间。林俊有点为那些警卫员的安危担心。但只是那么一丝而已,现在容不得他把精力过多的放在不必要的地方。有瓦西里几个在,就是在西城都还是有隐藏自己的能力的。
一个多小时后汽车抵达机场,看到远处跑道上的战斗机正在紧急起飞,估计又是有战斗任务。这些天德国空军就没停止过对明斯克一带地轰炸。双方玩了命一样在拼消耗。空中也只是打了个平手。
武金斯卡娅已经做完手术有一会,林俊看到她时正在检查其他几名重要伤员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医院里躺着的校级以上军官就有几十号,新送来的基本都是由武金斯卡娅主刀。
除了个别特别紧急的手术,做为医院席外科医生,武金斯卡娅一般只对上级(职务级别,校级军官)以上军官做手术,但她可不管医院地规定,只要有可能,任何危重伤员地手术她都做。送到这的伤员十有**危重,其中三四成还是高难度复杂手术(一般伤情就不送这了,轻伤更是不下火线。)。就是医院做了安排,武金斯卡娅还是非常忙碌。
“沃尔欣情况怎么样?”林俊一见妻子就问。
“腹部地几块弹片都已经取出来,小肠截了3o公分,左手肘关节以下截肢,没法保住。左腿会落下残疾,切除了一大块肌肉。其它问题不大,只要过了感染期,会康复的。”
妻子精神还行,说的波澜不惊这样的伤对于伤员来说会留下终生的残疾,绝对的重伤,但对战地外科医生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想死都难:武金斯卡娅根本就没说将军脸上还一共缝了3针,会留下两道巨大的疤痕。
林俊和妻子一起去病房看了看伤员的情况,就离开医院前往机场指挥部。
从破败的厂房绕过,或者说是从巨大的阶梯状工事穿过,7连的战士们还未抵达火线、渴望战斗的情绪就已经被彻底调动起来!
四周到处都是弹坑,踏过的每一处建筑都是工事,少量守军就在那里。冷不丁的会飞来几炮弹,碎石弹片呼啸飞过…这里就是战场!
巴甫洛夫嘱咐部下尽量小心,当炮弹的呼啸声过近时就大声喊:“卧倒!”所有人都是一身泥水,脸上也是黑白不分。
就是这样,还有同志被碎石砸了脑袋,还没参加战斗就挂彩。天空下着雨,空气中不仅弥漫着硝烟的气息,还有难闻的血腥味。当那个明斯克籍的同志说已经穿越工厂区时,空气的血腥味中还夹杂着尸体散的恶臭,几种气味夹杂在一起让所有人的胃翻江倒海那些德军的尸体根本来不及清理,随处一个废墟和泥塘中就能看到姿势千奇百怪的尸体,都已经被雨水泡的白肿胀,被打出来的内脏更是到处都是!
尸体就在身边,有几个战士走过时狠狠吐了几口唾沫:“法西斯,活该!”
切尔诺戈洛夫撞了撞身边的格卢先科,顺着他的目光,格卢先科看到一株残存的白桦树枝杈上竟然挂着一大副内脏那绝对不会是哪个屠夫搞得恶作剧,而是人被炸飞后留下的一点残存,就不知道是自己人还是法西斯。
有些身穿老百姓服装、身背步枪的民兵同志正在用板车清理德军的尸体,其中很多还是妇女同志,都不在乎冷不丁落在附近的炮弹。军队派不出人手去清理,只能靠地方的同志:有些尸体已经好几天,再不清理可能爆传染病,如果那样,不用打明斯克都会成座死城!
“同志们,跑步前进,前面就是我们的一线阵地,机灵点!”听到连长的喊话,所有人加快了脚步,身体开始放低…已经有流弹不时在头上乱窜。
巴甫洛夫几个都背着几个基数的弹药,切尔诺戈洛夫身上都塞了16枚手榴弹,格卢先科光三个装的弹匣包都挂了三个,背包里还有一箱子2oo装的突击步枪子弹,一路小跑还顶得住。中士让班里的人尽量多带弹药,这样激烈程度的交战弹药消耗量惊人,身上能扛多少就多少。
一线阵地终于出现在战士们眼前,两则的废墟和街道上的街垒就是集团军的火线:巴甫洛夫计算了一下,这一代整个城区实际防御纵深只有
第四百零四章 钢铁铸就4――三分之一
“立刻进入阵地,一排在左,左边那幢房子!二排中间,把受伤的同志换下来!三排去左边,火力排后面那块高低!快!”
随着连长瑙英夫上尉的大声命令,战士们贴着地皮快进入阵地。
“从交通壕走!”巴甫洛夫对着手下嚷嚷,虽然那些根据地形和废墟设置的交通壕都快看不出来了,但总比暴露在德军火力之下前进来的安全。侦察班一直是7连的眼睛,战士们比其他士兵更能利用地形,格卢先科几个磕磕绊绊进入阵地。
7连运气不错,这会正好是战斗间隙,德军已经撤回到上百米外的原有阵地,但观察哨一看这边有大批红军运动,铺天盖地的机枪子弹夹杂着迫击炮就过来了!
巴甫洛夫一头摔在街边一堵倒塌的砖墙后面,迫击炮弹就在他身后七八米外爆炸,把两个来不及进入阵地的士兵炸飞了起来!
没有喊叫,没救了!
左右一看,班里的人都已进入阵地,两翼也基本到位,对面的德军一阵扫射后就黯淡了下来,巴甫洛夫这才有空看附件的具体情况:刚好顶在了一条小街的一侧,前面远处都是破败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楼房。
“都把脑袋藏好了!对面一定有德国的狙击手!”连长在边上大声喊:两边都一样,狙击手一定不会少!在得到新的命令前,7连就是守住这个街口和两侧的房子,德军不进攻自己也不动。
格卢先科身边有个不是自己班的上等兵,看着也不是自己连的,“同志,哪个部队的?”巴甫洛夫看得出那人是一直守在这里的士兵。
“步兵烟熏火燎的脸都看不出表情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倒是炯炯有神,“有没有烟?”上等兵问。
格卢先科给了一包,列兵给身边自己部队地人散了几根。就要还给格卢先科,“留着吧,还有。”
“情况怎么样?”
“从上午到现在已经打退他们4次进攻,都在前边躺着呢。我们连还剩下37个。其他的都没了。”点着烟,那个上等兵没什么语气的说了几句。
巴甫洛夫左右看了看,房子门口、破洞和断墙后面还有十来个147师的人,连个军士都没,这个上等兵已经是最高军衔。
“巴甫洛夫。”
“谢洛夫。”上等兵点了点头。大家算是认识了。两边地士兵也互相打了招呼,待会还得相互倚靠,不知道怎么喊可不好。
各自把身上的挂着的装备卸下来按照使用习惯排开,格卢先科看四周有很多空弹匣,把背包里的子弹箱取出来押弹。“大家把弹药匀匀。”,看到谢洛夫他们弹药似乎不多了,巴甫洛夫喊了喊,而这会其他地方也都在生相同的事,幸好都是新装备部队,武器都一样。
格卢先科直接把一个弹匣包给了谢洛夫。切尔诺戈洛也把身上地手榴弹分了一大半给边上的人。
谢洛夫指了指右后方倒塌的一堆建筑废墟。“那边上有我们一门反坦克炮,如果德国的坦克从这边过来就靠它。前面左翼25o米外就是斯维斯洛奇河,房子挡着看不见。这一段河道最窄,前晚进攻时我们到过河对面,隔着一排房子就是列宁广场。河上原来的几座桥都炸了,但步兵还能过去,德国人还搞了几座浮桥。”
谢洛夫的介绍正是巴甫洛夫他们最需要了解的情况也就是说在这一块德军的防卫纵深只有米,这也是横亘在87师面前的要命一百多米!
罗季姆采夫得到的命令是进抵列宁广场,那还要突破斯维斯洛奇河。攻占东侧建筑,建立桥头堡才算达成第一步目地。而河流因为流向,苏德双方并不是隔河对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北边河西岸城区部分就在红军手中。
战壕里地人刚做好准备。传令兵带来了师部的命令集团军炮兵即将对斯维斯洛奇河东岸德军阵地动炮击。步兵做好全面进攻准备,彻底占领河东岸市区。
静静地等待。军官们知道这是要赶在德军增援、己方局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先一鼓作气彻底肃清东部德军,恶战即将爆!
十几分钟之后,凄厉的炮弹呼啸声传来,大口径炮弹如同冰雹一般落在西边城区,剧烈的爆炸和火光淹没了一切!巴甫洛夫把脑袋压得尽量底,巨大的爆炸声让耳朵嗡嗡作响,地面都在颤抖!
五分钟之后,各级指挥员出了冲锋的命令:“为了苏维埃,前进!”
炮击刚停,在震天的“乌拉”声中士兵们冲出掩体战壕,沿着通道潮水一般冲向西侧!德军的猛烈反击只是挡住了相对开阔地形处进攻地红军,巷战的残酷此时显露出来,两翼渗透的人员很多都在德军射击死角爆炸、突击步枪的点射让同志们热血沸腾,不在意四周的子弹,打疯了地部队死命往前冲!
巴甫洛夫地班在街道上,从这里向西正好被一个德军阵地阻挡。“从左边绕过去!切尔诺戈洛夫,格卢先科!压制住那挺德国机枪!”
巴甫洛夫和亚历山德洛夫领着人沿着排水沟接近,在3o米外连着投出1o多枚手榴弹,德军总算哑火!冲上去一看,三四个德军已经被炸成了破麻袋!
“清扫两侧的房子!巴甫洛夫,你地人去北边!”
一听连长的命令,1o几个人冲进一幢四层楼房,逐个房间的清剿。整整一个小时后,进攻的部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