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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娶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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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掠过不以为然的妻子,以及避看他的次子,谅他们也没能耐逃过他的耳目,他们都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棋子。
            而棋子是没有思想的,他们只能服从他的命令,为他所利用,乖乖地当任他扯弄的傀儡。爱情会幸运地来敲她的心门,因此极力压下心头冒出的心型泡泡让它化为乌有。
            若非他持之以恒的追求瓦解她的心防,这段令她犹如踩在云端上的感情恐怕就要错过,她再用一生来懊悔未能及时把握。
            “啊——好无聊呀!谁来跟我说说话,就算是鬼也无妨。”她快被一室的冷清逼得撞墙了。
            “鬼说鬼话你听得懂吗?你要再把玻璃敲碎就别指望有人替它换上新的。”冷风一吹冻死她。
            一道冷嗤的男音蓦然出现在安静如坟场的房内,佣懒地一回头的廖婉玲仍用双掌托着下巴,整个人像怀春的少女那般曲膝坐在铺上棉被的地板。
            即使身不自由她还是不会虐待自己,把磨练当考验的随遇而安,一天又一天地等着妈祖显灵。
            “打破它是因为我有逃走的欲望,谁知道底下竟拴了两头站起来比人还高的恶犬。”害她以为会被撕成碎片,脚一跨出又赶紧缩回来。 、
            她也很怕死好嘛!不以身涉险。
            “那是专门训练追捕大型动物的猎犬,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它们的牙比刀口还锋利。”曾有咬死凶猛山猪的纪录。
            啧!还真好心呀!这算是警告还是威胁?“叛徒,你这几天睡得好吧!”
            “我不是叛徒。”脸皮抽动了一下,情绪激动的于海蜂忍着不朝她咆哮。
            他这几天睡得不好,非常不好,根本没办法躺下来休息,眼前浮上的是好友的愤怒神情,以及他坚持不肯妥协的决裂。
            为什么会搞到这种地步呢?让他这个帮凶内疚得难以合上眼,心里想着该如何化解目前对立的局势,不能再你袖手旁观。
            “好吧!犹太先生,你只是比较喜欢看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般血淋淋的画面。”她能谅解他的无能为力,十二位门徒十二分宠爱,谁都想独占神的专宠。
            “你很刻薄。”很像某位民宿主人。
            “多谢赞美,这是我的荣幸,毕竟我没多少消遣,身为囚犯的我得自找乐子打发多余的时间。”她做出荣耀的表情,以施恩的嘴脸赐座。
            于海峰的嘴角再度抽动了下,有中风的迹象。“你一定要这么”乐观“吗?”
            字字不带血只带暗箭,射得他千穿百孔、满目疮痍。
            “难不成你要我大吼大叫像个疯子,对着每只两条腿会走动的狗大喊救命呀!
            我被绑架了。“啐!没知识也不懂常识。
            走狗。
            “你……”好,他忍她,谁叫他有过在先。“你想不想离开?”
            因为他的缘故她才受到牵连,他有责任保她平安无事,否则她一出事他会一辈子被恶梦缠身,也羞见好兄弟信任的眼神。
            “想。”废话,谁愿意当囚鸟。
            回答得真爽快,她就不会稍微犹豫一下下吗?“我会想办法帮你脱离目前的状况,你得再忍耐几天。”
            “几天?”她问的是确切的数字。
            “我哪晓得是几天,你当我是神呀!好好好,你别用眼白瞧人,我尽量、我尽量。”不是瞪,是一种期望落空的蔑视,让人有身为蟑螂的感觉。
            “尽量消毁我的意志,让我承受不了压力往下跳入狗口?”他的保证好像不够份量。
            “那你想怎么样?要我剁几块肉下来帮你引开底…F的狗,还是直接牺牲我让狗吃饱,它们就不会追你?”这女人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嗯,这主意不错。”廖婉玲点头,可以试试。
            “不错!”她还真敢应和,冒险与她“私通”她就该感激涕零了。
            这些天门外都有人日夜看守,即使他是于家的二少爷也没有通融的特权,一再被拒于门外无功而返,想要交谈两句比登天还难。
            观察了两天下来他决定使出贱招,将泻药下在看守者的咖啡里,趁他们腹痛如绞和马桶联络感情,他才得以潜入。
            很不简单的任务,但也是不得不出的下策,父亲的一意孤行已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管谁来劝说都没用,执意要关到若白肯屈从为止。
            大哥为了这件事和父亲闹得不欢而散,虽然不甚赞同父亲的激烈手段,但一涉及贞雅的未来幸福他还是忍愤退步,不再多言。
            现在就只剩下他孤军奋战了,而她还不知好歹的话,他就放她自生自灭,让她对着墙壁一个人发疯好了。
            “他好吗?你家那个老顽固没刁难他吧!”语锋一转,廖婉玲的语气软了几分。
            怔了一下,于海峰随即了解她口中的“他”是谁。“我不清楚。”
            很无奈,却是事实,那边的防守比这边严上十倍不止,一共有三班二十四人轮流看守,个个壮硕如健美先生,表情冷得像刚由冰窖爬出来。
            他不晓得父亲从哪找来这些与佣兵无异的保镖,但价钱肯定不低,光看他们债张的肌肉就知物超所值,一拳的重量起码有百来斤。
            么叫你不清楚,这里是你们于家的地盘,你会不知道他好不好?“听起来像神话,很难令人信服。
            别说得他好像是地头蛇似的。“我是姓于的没错,但这个家不由我当家主事,我的身份是人家的儿子。”
            父亲决定的事他无法令其改变,在某些方面他真的力不从心。
            “难道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人要存着希望。
            “很难。”于海峰照实明言,“有多难,他打算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至少有个期限。
            于海峰苦笑地望着刚修好的玻璃窗,“等到若白娶了贞雅之后,他大概就会放了你。”
            而若白将一辈子也走不了,成为父亲掌控下的棋子。
            “贞雅是谁?”这个名字一直被提起,像是一道解不开的魔咒。
            “我妹妹。”一个不天真但情愿活在梦里的傻女孩。
            “你妹妹?”喔,那就可以理解,为人父亲的私心。“她很漂亮吧!”
            “比你好上一点。”漂亮,而且完美。
            廖婉玲瞪他,说话没技巧。“不要拿我做比较,我相信若白的相亲对象中不乏比她出色的美女,难不成他每一个都不中意?”
            她指的是他父亲。
            于海峰表情阴郁的摇着头,“他不会让他娶贞雅以外的女人,就算有再好的对象出现,他也会要我从中破坏,不让他有和其他女人发生感情的机会。”
            “你?”果然是秦桧后世——小人。
            “一开始我真的是认为父亲的作法是为了他好,我也极力配合扯他后腿,让他每一段相亲都中途夭折……”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父亲不只是不容许他爱上别的女人,甚至是男人的基本需求也受到控制,只要稍微跟他走得近的女人都会平空消失。 …
            久而久之他也发现其中的怪异,一边虚与委蛇地帮父亲监视若白的相亲结果定期回报,一边追查父亲的动机是否真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最后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父亲的目的是想将若白永远留在身边,为了一个没人知道的理由,他认为若白应该是属于他的。
            “病态。”那个人有病。
            看了她一眼的于海峰继续说下去,“除了我以外,他还派了另一组人员监控若白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好方便他掌控。”父亲并不是那么信任他。
            所以他总要做做样子玩点小动作,让一些不相干的女人退出战局,父亲才会相信他这颗棋子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至于一下子将若白逼得走投无路。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清楚父亲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隐约有个谜雾就在前方,但他沉重的双脚始终到不了。
            “你很可怜。”有那样的父亲。
            “可怜自己吧!囚犯。”有翅难飞。
            “我恨你。”她悻悻然的一瞪。
            同情他的廖婉玲也同情自己,心里更加思念咫尺天涯的那个人,希望他一切安好。
            身还在,心已远扬,飞到心爱男子身边。
            只是,她突然好想吃炸豆腐饼,她的专属厨师在哪,快把她的男人还回来——
            “啊!你怎么哭了?我什么也没做啊!另。哭了,你哭得好丑。”
            曝!这是什么?
            鼻涕? 。
            该……该死的女人,等这件事过后他一定掐死她,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软柿子吗?
            哼!还哭,你哭到断气也没人理你,别想我会代替某人安慰你。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帮你去瞧瞧他好不好?你不要再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真的很脏。
            “我也要去。”没见着人她不会安心。
            “你?”于海峰瞄她一眼。
            别想。
            第九章
            当那头的小女人为了找不到情人而痛哭流涕时,这头的云若白也不好过,他面对的是于青海软硬兼施的威胁,以及他不时投注在他身上的怪异眼神。
            那种眼神他一点也不陌生,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想要剥光他的衣服占为已有,为所欲为地在他身体留下他个人的专属记号。
            通常只有在女人眼里才看得到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她们以病态的方式爱着他,自虐的催眠自己他也是爱着她们的,因此做出令人无法苟同的行为。
            那一年他刚上大学时,因为社团的学姐对他特别照顾,所以他也回报一、二地帮她关门、提东西,甚至怕她一个女生单独走夜路危险而护送她回家。
            这原本是一些很单纯的动作,可却被她解读成他对她有意思,他们是一对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他是属于她的,不该有第三者介人,只要有别的女生亲近他,她都会大发脾气。
            一开始他并不介意,但却慢慢疏远她,他不想她陷得太深而害了她。
            没想到她竟以为他是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每天在他住的地方看他和谁往来,并不只一次怒掴与他同行的女子,大骂别人抢走了他。
            直到有一回她割伤学校女助教的脸,事情终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位女助教是某企业的千金小姐,其父怒得提出告诉,她则以伤害罪和杀人未遂罪人狱。
            这也是他后来选择相亲也不愿轻易交女朋友的原给她的只有亲情。
            ,我不是你妹妹,不是。于贞雅在内心大声嘶吼着。“吃水果嘛!若白哥,你看你都瘦了,没有我在一旁照顾你就亏待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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