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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娶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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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他和贞雅结婚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主要是让他无法离开于家,这样他就能天天看到他、时时与他共处,透过他思念已不在人间的那个人。
            而他们竟然联合起来对付他,毁灭他长久以来的心愿,破坏他精心策划二十年的好事,让他一无所有不再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们杀死他的灵魂、他的心,那么这些孩子也该到了报恩的时候,他不会一个人走的。
            “爸,你何必想不开呢?悬崖的高度足以令人粉身碎骨,你不想摔得面目全非吧!”对他已心冷的于海天毫无感情的说道。
            “不要跟我说废话,他来了没?你们到底有没有叫他来见我最后一面。”死不知悔悟的于青海态度仍强势,以命令下属的口气一吼。
            “爸,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上一次你才骗他车祸伤重要,他见你最后一面,同样的把戏他不会上当两次,他没你想像的那么笨。” 。
            很想敲开他脑袋帮他洗脑的于海峰气急败坏的劝道。对父亲的行为失望,但仍存一丝为人子女的关心,不希望他把自己逼进绝路。
            “哼!你这没用的不肖子,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来扯我的后腿,连点基本的贡献也没有,你活着干什么?”他气得口不择言,连儿子最后一点敬意也打碎了。
            “爸!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我是你儿子耶!”血连着心,这是父子天性呀!
            于青海不屑的嗤之以鼻,“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儿子又怎样?谁规定我一定要爱你们,你们的母亲何时又爱过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孩子。”
            “你……”多无情的父亲。
            “峰,别再说了,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父母和人家的父母不一样,母亲深情不悔的爱着父亲,而父亲死心塌地的想着别人的母亲。”
            从来就不是他们,于氏夫妇没爱过自己的孩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什么别人的母亲,你搞错了,我爱的是……呵呵,他来了……哼!怎么又带着她?”先喜后怒的于青海表情多变得令人心惊。
            远处出现移动的小黑点,随着行走的速度慢慢变大,黑色的长影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不光亮了面容,那是属于人的脸孔。
            俊伟不凡的云若白携着明丽动人的新嫁娘,以及狼狈不堪的于贞雅,徐徐地朝他走近。
            “爹地,我把人带来了,他……”
            “你滚开,我要找的人不是你。清谚,你来了,我们好久不见了。”
            于贞雅轻细微颤的声音才一发出,语气凶恶的于青海像是挥垃圾的一掌挥开,丝毫不觉他的无情有多伤人,两眼炯亮地对云若白露出满足的笑脸。
            但没人有心思专注在小女儿的伤心上,几张神情一绷的脸孔流露出耐人寻味的异色,眼中复杂地反刍那个年代久远的名字。
            “我不是云清谚,我是云若白,云清谚和顾明慧的儿子。”他嘴里喊的人名已不在人世了。
            一听到顾明慧三个字,于清海眼底倏地进射出强烈的恨意。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居然敢叫我祝福她和清谚,要我安心,她会替我好好照顾他,她以为她是谁,圣母玛丽亚吗?”她不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病了。”喉咙有点干涩,拒绝聆听事实的于海峰期望他别再说了。
            “我病了?”他哈哈地大笑起来,表情扭曲得近乎抽搐。“哈……我没病,我很清楚,你们都认为我爱的是那女人是吧!其实你们都错了,我恨她,这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她,恨得巴不得她死无全尸,我爱的人是……”
            “不要说了,你脑子烧坏了,立刻跟我回家。”面容冷肃的于海天厉声一喝,不想他丢人现眼。
            “呵……你真像我,连命令的口气也一模一样,可惜我是独一无二的,不爱有人抢了我的锋头,儿子凶老子倒真是孝顺呀!”他冷蔑的斜睨。“不过有一点你不像我,完全不像,你喜欢的是浑身是肉的女人,而我中意修长俊挺的……”
            “别再说了,爹地,我求你。”听到此,再天真的人也晓得他在说什么。于贞雅哭出声。
            于青海的眼神飘得极远,笑得好像二十几岁的大男孩,“乖女儿,你不知道为了你们几个我有多痛苦,我根本不想碰女人的身体。”
            他父亲说了,只要他替于家生下三个孩子传递香火,接下来他要爱谁他全然不管,就算他公然的带男人回来睡觉他也会睁一眼、闭一眼由他去。
            所以他勉强自己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即使每回做完后,他都会跑到浴室吐到虚脱,但为了日后的自由还是一再强迫自己要忍耐。
            “你说这种话对得起妈吗?她爱你爱得没有自己,甘愿当你身后的影子。”那是一个为爱受苦的傻女人。
            提到爱他的妻子,于青海不由得笑了,“她知道我不爱她,从我娶她的第一天开始,她说她不在乎我爱的是男人,只要她的情敌不是女人她都可以忍受。”
            突地,他的表情变得狠厉。
            “可是她却要跟我离婚,说她爱我爱得好累,她没力气再爱我,虽然她能容忍她的情敌是男的,但亲眼目睹我们在亲热她就崩溃了。”
            “你把男人带回家……”冷抽了口气的于海峰终于了解母亲的冰冷所为何来。 。
            “是她太大惊小怪了,我不爱女人当然爱男人,总不能要我一辈子不抱温暖又结实的身体。”说到此,他笑得深情的看向云若白,“清谚,你别吃醋喔!我自始至终最爱的只有你一个。”
            他好爱他,爱得连自尊都可以抛弃,只求他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于伯伯,你看清楚点,我是若白并非死了二十几年的那个人。”仔细一算有二十三年了吧!那年他才七岁。
            “什么?死了二十多年……”他的眼忽地露出困惑,随即是愤怒的哀伤。“是那个女人害死他的,明明有孕在身,还硬要跟着我们上山去,把我们的速度给拖慢了。”
            云若白微讶的问道:“我母亲怀孕了?”
            他不记得了,完全没印象。
            “四个多月了,是个小女孩。”停顿了一下,于青海晦暗不明的眼闪过一丝阴猞。“想知道他们真正的死因吗?”
            “不是死于山难吗?”历劫归来的山友是这般告知的。
            “想知道事情真相就过来我身边,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他会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他们隐而未宣的内幕?”难道双亲的死并不单纯? 、
            欲得知父母的死是否另有内情,云若白向前跨了两步。
            但手臂上的拉力阻止了他。
            “不要过去,悬崖边的泥土很松,前些日子刚不过雨的上质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而且,起风了。廖婉玲一脸忧心。
            “对,听你老婆的话,没什么事值得用命去换,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刚升格为云太太的廖婉玲颇不自在的弯起嘴角,朝一样关心她老公的于贞雅微微一笑,一切的情情爱爱尽在笑容下化为蝴蝶的薄翼,淡化了。
            离她们一百公尺左右的于青海清楚的听见两人对话,视线落在闪闪发光的对戒上,得意忘形的嘴脸顿时消失,露出近乎妒恨的神情。
            “你不过来就永远无法知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你想抱着这些遗憾过完你的一生吗?”他故意往悬崖边前进一步,落石混着细砂顺势滚落。
            “好,你别再动,我过去就是。”不管是不是为了他爸妈,对于有养育之恩的他,他做不到完全的无动于哀。
            人是有感情的,纵使于青海的行为值得商榷。
            “不要呀!老公,你别糊里糊涂的听信他的话,他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她可不想一结婚就当寡妇。
            一听到她急切的低唤,云若白欣喜地反握住她的手臂,“你刚叫我什么?”
            噘着嘴,有些恼他的廖婉玲不情不愿的说:“老公呀!还是你想听死鬼、老不修、杀千刀的。”
            她有很多版本任君选用,写小说的人有一堆替用文字以备不时之需。
            “不,老公好了,我喜欢你叫我老公,亲爱的老婆。'‘云若白温柔的吻吻她的额头,轻按她手背一下要她安心。
            尽管心有不安,她还是放手让他走向于青海,但冒汗的手心可见她有多紧张,连呼吸声都低不可闻,尤其是于青海那只老化的手抚上他光滑年轻的脸庞时,她几乎不敢喘息。
            “多像呀!你真该代替你父亲陪着我,那年没成功的占有你我一直懊悔至今,我好喜欢你宽厚的胸膛。”就算只有一次他也甘心。
            原来不是梦,那是确有其事,他差点侵犯他!云若白的瞳仁黯了黯,额上青筋浮动。“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喔,那件事呀!”于青海迷恋地抚上他的胸膛,笑得非常满足。
            “是你母亲不好、她不乖,老是想跟我抢你父亲,所以我在她的登山绳上做了点手脚。”
            很简单,而且不易被发觉,只要上点油再让上头的扣环失去功用,她就会像失控的鸟儿般往下坠、往下坠,整个身躯如春天的樱花般铺在布满鹅卵石的河床上。
            “……但她就是不肯放手,死命的将绳子缠绕在手上往上爬,什么为了她肚子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我只好帮她省点气力在绳子上划一刀。
            谁知发现妻子没跟上来的清谚又中途折返,见她有难拼命地想救她,不惜攀着陡峭的山壁要让她们母女俩脱险。“ 。
            “你杀了他们?”云若白的心像破了个洞,眼前的景象仿佛回到那时的场景一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在他眼前坠落。
            于青海神色恍惚的低喃着,“绳子断了,他们两人手心相握地往下掉,清谚还笑着看着我说——我不怪你,别想太多。
            “你杀了他们!”云若白沉痛的闭上眼,感受心在淌血的悲鸣。
            “死了还一起做伴,他们凭什么留下我,你要代替你父亲陪我,我们一起去死吧!”他忽然拉着他往更边缘的地方退,意图要他陪葬。
            于青海心志丧失的行为看得大家都捏了把冷汗,一心求死的人意志相当坚定,尤其背负多年害死挚爱的罪恶感更让他力大惊人,几乎是将两人置于险境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冲击力十足的身影冲了过来,直接将毫不设防的于青海撞出悬崖,来人自己也因重心不稳而跟着往下坠。
            所有人都傻住了,不敢相信这突来的意外,一时间僵在当场无法动弹。
            那是蓝,于青海的贴身助理,也是受他控制的男宠。
            “你们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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