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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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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位小姐,早跑的没影了。
这上面,头昏脑胀;中间是胃中翻江倒海,下面是膀胱神经在叫急。
告罪一声,借小解,宁采臣出了大厅。
茅士学是看出宁采臣不行了,他是想拖住宁采臣,丢丢宁采臣的脸。不过想到宁采臣斗酒诗名传的传言,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大度地让宁采臣去嘘嘘了。
人生最快乐的事,便是想嘘嘘便嘘嘘。最痛苦的便是现在……风吹之下,人清醒了不少。可此时清醒,下面的警报拉的更急。
茅房是来不及去了,直接便在树后解决吧,也算是为树施肥了。
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闸放水,突然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轻声道:“兄台,你还好吧!”
宁采臣回头,那位中途不见了的小姐正站在回廊下,红扑扑的脸颊自有一番明艳动人。“还好,不过那小子真厉害,竟然这么能喝的。”
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嘘“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嘘嘘声)“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还是嘘嘘声)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仍然在嘘嘘)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仍然在嘘嘘)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没有嘘嘘声)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她面颊发烫,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原来男子是用根小棍站着嘘嘘啊!第一次看到呢!嘻嘻!”
哗哗哗……
(未完待续)


第225章、基情无限
果然是只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人才会既轻松又舒畅。
不管王复的催促,宁采臣还是解决了酒水的轮回大事,他才慢悠悠地举步回去。
“哇”“哇”
回去的回廊一角,喝酒人极常见的吐酒声,让宁采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趴在地上的黑影,茅士学。
果然是他在吐。
想想也是,一开始喝的酒,和那位小姐比拼时的喝的酒,再加上和自己拼酒时喝的。
不过这样才正常吗?否则除非这家伙不是人了。每个人都是百多斤的血肉,一坛坛的,别说是酒了,就是水,有几个大肚汉经得起这么一坛坛装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走后又喝了多少。
“喝自己的酒,让别人吐去吧!”
宁采臣绕过他,得意地走进了大厅。
虽说他也没赢,但怎么说这放水,还是算正常的。这可比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好的太多了。
“喂,你怎么才来啊!”王复看见宁采臣进来,匆匆打过招呼,继续转过头去流口水去了。
这王复等不及宁采臣小解,提前回来,便是欣赏众美临门。
宁采臣刚刚站定,一群女子逶迤而入,一些自我观感良好的士子,本欲上前,却突然被一个跟来的老夫子坏了兴致。
“唉!他怎么来了?”王复也缩回了跨出去的脚,顿足懊恼道。
作为第一次参加的宁采臣自然不了解某些人的底细。“他来怎么了,莫非还能刹住你们的色心不成。”
“仙芝这话不地道,这怎么能叫色心?这叫为功名而搏。”王复反驳道。
宁采臣说:“是不是,你心中有数。你难道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王复眉飞色舞道:“这个还真不怕,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在。”
如果这话在后世,宁采臣一定会说:“你要让我替你洞房?”
可这是古代,说了可就结了仇了,只能等他自己解说。
“仙芝,你忘了?你教我好瑜珈术。”
“还真的有用?”宁采臣愣了愣。
王复听了,问:“怎么个意思?”
宁采臣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知道说错了,忙解释道:“我是惊讶有效地这么快。”
王复笑了:“可不是一般的有效。这腰也不酸,腿脚也不木了……唉!好处说不完。你赶快娶妻,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看他那得意劲,宁采臣心想:真的这么有效?我要不要也练上一练呢?
这边正想着,王复又哀声叹气说起了那老人。
这老人姓田,是名副其实的礼学者。
这春夏之交的三元宴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天下文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说这古人的容易冲破束缚,搞了一把大型相亲宴。这是多少宅男士子们一生的幸福所系,难不成真要到了七老八十,中了举再娶娘子不成?
可这老古板偏偏不懂人心,每次都来搅局。“要守礼。”“不能坐这么近。”“伤风败俗啊!”
这么嘈嘈,除了真正的色狼,那些纯情宅男们恐怕真就让他吓住了。就更不必说害羞的女儿家了。
果然,由于有这田老头前开路,士子们只是在一应女子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才躬身行礼,然后又目不斜视,做君子状。
看那田老打前开路,一双老目却是锐利似鹰,看一眼便怕了,还有谁敢上前进行“凤求凰”。哦,他们这叫中举的好兆头。
宁采臣也觉得这田老过份了,人家少年男女们好好的相亲会,你说你一个老古董捣什么乱啊!
就连宁采臣都这样想,就更不必说这现场的群郎(狼)了。
可是这样的人虽然扫兴,但是还真没人敢惹他。
男女大防,礼中之重。绝不是说着玩的,要是真惹到了他,被上纲上线一番,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却仗着有田老在,一个个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反而是男子们受了她们的品评。这不是倒过过了吗?
宁采臣瞬间便明白了,这田老说不得本身便是她们找来的。
也是,如果没有这么一尊礼教大神陪着,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哪儿够这些色狼们分的。
只看这周边士子的表现,便能弄明白,什么叫做“读书人最色”。
王复更是感概道:“唉!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也。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在不够分也!”
啊!三妻四妻不够分。那是多么崇高的一种境界啊!说是高山仰止也不为过。特别是这话还是从一位家中娘子可以凑够两桌麻将的男人口中说出。
就更是让人既羡且慕。
“唉!可惜我一妻也没娶上。”宁采臣忍不住叹气道。
王复说:“仙芝,我有时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你直到现在也不成家呢?以你的才华,来曰搏取功名,想也不是难事。你若娶妻,这杭州女子还不任你欲取欲求。你到底在等什么?”
只是功名,他现在就能去取,可是对他而言,这不是简单功名的事。他的付出要比别人多的多,否则今后便天天守在自己娘子身边吧!
修真界,特别是妖魔鬼怪们,可没有人会在乎什么不罪及家人。
他现在的力量保护自己绰绰,保护家人勉强。
显然,王复是不准备知道宁采臣的答案的,因为这群红粉们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虽然有面上薄纱遮面,但是那窈窕的身姿,却真真应了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群平曰里只会A书的大老爷们,一个个全是惊叹声,以及吞口水声。引得一群莺燕娇啼,脆笑连连。
而每一次都会有田老的怒目射来。出了糗态的士子们是惭羞不已,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候,茅士学也吐完了,重新回归到士子之中。
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八成女子的目光。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这吐了一场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宁采臣微微发愣。
这家伙越来越像女人了。
王复的脸色一下子变差了。
宁采臣仔细一看,这才看出端倪。原来女子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并不是简单的走过,而是会在自己满意的士子面前留下手巾丝帕,上面有时间地点。
真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这是一种韵味,是一种情趣。
可是如果这种情趣只有别人有,而自己没有,那也就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了。
站在靠前的王复是一块丝帕都没收到。脸色变差也是想当然。
“不要生气了,家中已经有这么多娇妻了,你还不满足?”宁采臣是在劝他。
这种场合,众目睽睽下,一票未得。还真是伤自尊得很。
“仙芝,你还不明白吗?这与妻子无关,这是气运啊!”懊恼已不足以形容王复。“可是我考不上就算了。仙芝你怎么会考不上呢?”
宁采臣这才注意到自己这儿也是一块也没有的。
嗯。这个算的好准。如果比拼真才实学,自己可不就是没有吗?
好在撤了酒宴,桌面上上了香茗。宁采臣端起一杯,掩饰他的心慌。不是真正的本事,总是免不了心虚。
“不行!我绝不相信,我非得去问问不可。”王复愤而起身,要讨个说法。
宁采臣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总不能对他说,人家这种算命之法,还是很正确的,你也不要去闹了。
没有人选自己,宁采臣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唉!总之,这滋味可不是那么好。还是喝茶吧!
不大会儿功夫,王复便回来了,黑着一张臭脸。
“怎么了?”
“这个伪君子!”王复猛灌了一口茶,平复下心情才说,“是茅士学,他一边说是我们朋友,一边到处传我们有龙阳之癖。”
一切的起因都来自王复从宁采臣的小碟中夹菜。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好的佐证。
宁采臣本以为这茅士学改头换面之后变好了,看来还是一肚子的坏水。
怪不得周围的士子那样看他们,就是站,也有意和他们拉开距离。还以为是大家道德高尚,不愿意平白无故占他人的便宜。现在看来,是他们一早知道,不想受他们拖累罢了。
只是茅士学使出这等小人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喜。
茅士学应该知道以他们的现状是不缺娘子的人,特别是王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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