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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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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上。学生今年读书时间曰短,以致对今科全无把握。”
这前三名,本就是从穷小子步入小地主的变化。宁采臣家中又父亲早亡,一应事务都需他艹劳。再加上这杭州先是雪,又是旱,还闹瘟疫。
宁采臣着实出力不少。所以对宁采臣的话,学官大人是一点儿也没有怀疑。他只是可惜,这么好的苗子,竟然为天灾耽误了。
以以往来看,这宁采臣本就不擅考试,逼他,反而会让他更加考不好。
于是学官大人不仅没逼他,反而说了许多安慰人的话。“采臣,你还年轻,多打一年基础,来年考个更好的名次,与急匆匆去考,要好的多。今年不考就不考吧!多多温书。对了,你不是想去府里借书吗?我这就帮你开证明。”
冗官的增多,不仅让科考更难,同时也使得进士名次有了更大的作用。
排名越靠前的,越是能获得好官职,而靠后的,别说一好官职了,一名之差,便有可能成为候补,而这一候补下去,也许便是一生。
乡间的举人越来越多,若是人人都有官做,宁采臣那次的儒士宴也就不会来这么多的举人了。
“是,老师。学生谨记老师的教诲。”宁采臣平静如常的致谢告辞。
他表现得中规中矩,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误了一科,而有悔恨不满之色。
这一点显然更为学官大人所看中。“不骄不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好,好,好!我杭州又出人才了!宁采臣这养气下去,到了明年科考必然有个好名次!”
有才却考不好。古人只规结了一个原因:养气不足。所以宁采臣的表现才会让学官这么高兴,不参加了,却连说三个“好”字。



第133章、两次抛弃
告别了学官大人,宁采臣的心情却并不是很好。
李师师的信到了,秀气的字迹,他很容易便猜到花船上的姑娘。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比起官员们来,她们是有情有义得多。
说什么“不以言罪”,原来只是说说罢了。
宁采臣知道自己大意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师从有名的大教授,竟然真的相信了官员们宣传的。只是他却忘了一件事,任何事都在乎实力。
是,他是个大才子,但除此之外呢?
他什么都不是。
宁采臣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言官盯上自己,或许是那个左玉郎。
“混蛋!”
这次科考他之所以不参加,除了他没做好准备外,并不是因为怕了。而是他不得不考虑更多,考虑宁母。
老实说他已经做好了跑路的打算了,这东方的妖魔鬼怪他是见过了,西方的狼人、吸血鬼,他还没见识一番。
当然,他也不是等着结果不动。
回来后,他把刚开始写的《大唐双龙》推到了一边,动笔写起《笑傲江湖》来。
他的《笑傲江湖》改的最多,首先独孤求败的故事替换掉了令狐冲,其次东方不败成了巫人。
故事发生在夏启年间。一首“王图霸业”变成了战败的王蚩尤传人的嘶吼。
不变的是东方不败同样练功练成了女人,这时更遇上了剑魔独孤求败,一场爱恋爆发了。
过分执着于情爱,以致于忽视了夏启,登顶之战变成了夏启、独孤求败一方对她。
这样的身世,这样的人物,又有谁认为她不配谈王论霸?
你不是说我不配说吗?好,我就弄一个配说的给你。
宁采臣甚至邪恶的想,自从秦始皇焚书坑儒以来,上古三皇五帝史早已失传。谁敢说我写的不是历史。
唯一让宁采臣出乎意料的是,魔剑竟然不是恶剑,而是生克之道。
一本《凤舞九天》成全了无情剑。
他本以为这一本会让他拥有恶剑,杀戮之剑。这是他正需要的。
真上门来,他会杀。束手待毙,他才不傻。
只想想这万一下了砍头令,别人是一刀就死,自己头掉了还活着。宁采臣便绝对不愿意被抓。
名为魔剑,却只是相克之剑。真是有些名不符实。
剑身一寸二,依然无法大用。
一寸二的相克之道,已是《黄庭内景经》从他书上收刮下来的所有的相克之道。
人道相克之道与地道的水克火等五行阴阳不同,后者自己领悟,前者人道领悟。
人,为天地主角。何为主角?自然得有克制之力。
如果只是一群任意的宰割的羔羊,那么任谁也不会承认人族的主角之位。就像当年受巫妖杀戮的人族一样,那叫什么主角?
外力能帮助人族的,道祖已经全做了。剩下的一切靠人族自己了。
什么时候人族可以克制万物了,才不愧为“主角”之称。
所以宁采臣每次的推动,才会有人道以浩然正气相赠。
而宁采臣在推动了相克之魔剑后,浩然正气更是有了自主回复之能。即,人族不灭,相克之道常在,浩然正气长存。
一本相克之道便让他赚入了十七道浩然正气。
对此宁采臣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好了,总算是写完了。十三娘,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我不饿。”十三娘摇了摇头。
这些天十三娘变得文静不少,女姓的纤细柔弱也是越来越明显,大有一代侠女向病西施衍化的趋向。
她不愿意去,宁采臣也不勉强。他是饿了,今天写了一天,能不饿吗?此时宁采臣觉得自己都吞掉一头牛。
饭菜上来了,他却听到了哭泣声。循声寻去,却是十三娘在哭。
“十三娘,你怎么了?”
十三娘以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望着宁采臣:“宁哥哥,我饿,我实在饿得受不了了。”
“那你为什么不吃饭?”
“吃了饭,我就没有钱做盘缠了。”
原来她没有忘,原来她一切为的还是盘缠,还想着报仇。宁采臣沉默了……
“走,十三娘,这次宁哥哥请客。”
“真的?”
“真的。”
“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
十三娘这才开开心心地跟宁采臣去吃饭。
看她左手一个包子,右手的汤匙装汤,嘴里更是塞满了满满的食物。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依布吃到偶朵扫天没吃包过了(你不知道我多少天没吃饱过了)。”
看着她饿死鬼投胎似的,宁采臣问道:“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
十三娘不出声了,只是默默地吃着食物,节奏慢下来不少。
宁采臣想了想,讲起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人,他很小便为父母所抛弃,他是那么的小,根本没有自立的能力,几次差点死掉……”
十三娘一边咀嚼着口中的东西,一边认真听着宁采臣的故事。
“后来这人长大了,有能力了,在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后。他却没有去找他们,而是远远避开,继续过着他自己的曰子。”
十三娘听完,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摇摇头道:“避不了的。”
“为什么避不了?只要你不想,完全可以不去找他。”
十三娘摇摇头道:“不是我去找他,是他找的我。我本来一直都有意避开他。”
“什么?”
宁采臣没有想到原因竟然会是这个,他实在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他主动联系十三娘。
“他是怎么知道你的?”
“是师父告诉我的。一下山,我就去找了他,与他相认。”
这下宁采臣更糊涂了。“既然相认,为什么你又离开。”
“因为他竟然让我嫁人。也就是那次,我知道了他与我娘的事。”
事情竟然曲折至此。可以想象,当时十三娘与其生父相认,一定是非常高兴的。
唉!
宁采臣叹了口气。
他们既然已经抛弃了你,相认不如不认。抛弃一次已经够痛苦的了,抛弃两次,又有几人可以承受?



第134章、田地
“所以,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会去,是绝不会手软了!”
“好!我帮你!”
宁采臣要去看看这个恶棍到底长得一副什么样子。
十三娘哭了,一边落泪,一边吃着口中的食物,还一边说道:“谢谢你!宁哥哥。”
与此同时高太尉府上。
高俅坐在高大的躺椅上惬意的很,突然随着宫中内侍到来,他立即弹身而起,身体敏捷得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多年的蹴毬练就的一身敏捷。
“王公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宫中的老太监们一笑起来有如夜袅一般。“高太尉,还不是那件事。这不,我也老了,想着在家乡置办下个阴宅。”
一听,果然还是这事。高俅为难道:“公公有所不知,您所求的土地已被赏赐于院试第二名。本来吗,一小小秀才,那地收就收了。但这人却偏偏极有才华,就连官家都极为赏识他的才华。”
一个宫中的太监,本来以高俅的官职是不用怕他的。可谁让他是郑贵妃的人。而自己偏偏还刚刚得罪了这郑贵妃。
其实高俅觉得这事他很是冤枉,那李师师明明是王诜的主意。最后却落得自己一身不是。
王诜是宋神宗的妹夫,今上的姑父,自然没人敢惹。
可官家也是。一边宠爱着李师师,一边又对郑贵妃疼爱不减。
这郑贵妃也是了得,自从入宫,便一直是官家的至爱。即使十五年前有传言是她害死了大皇子,官家也一直对她宠爱倍至。
这样的女人,高俅哪儿敢惹。久而久之,就是她身边的人,外官也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前不久,这太监便来找自己,为弄几亩地,做百年后的阴宅。
都说太监害人,高俅现在是有了深刻的理解了。
王太监要哪块地不好,偏偏要一廪生的田地。
谁家好好的田地最后葬了一个死太监都不会高兴,更不必说廪生了。
廪生也就罢了,虽说文人高贵,可那要看和谁比。
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廪生不调查不要紧,一调查,就是高俅也头疼了。
这廪生的诗词,官家是极喜欢的。虽然李师师那小娘说是喜爱这诗词,才弹唱出来,但是高俅绝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
一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杭州就相识,甚至听老妈子说,姑娘能来,也是为他所劝。
高俅不敢得罪宫里的娘娘,这宫外的娘娘他就敢得罪了?同样得罪不起。
王公公一遍又一遍说着自己老了,想买处葬身的阴宅,都难能如愿。
这话,高俅仔细听着,连连应是。嘴上说着王公公洪福齐天,当延寿百年,不过他心中却不是这样想。反而想着,你怎么还不死,你现在就死,我也不用为难了。
王太监说了半天,高俅就是不松口。他也急了,嘿嘿阴笑:“其实高太尉无须为那秀才担心,老奴听说那秀才在家乡提了反诗,恐怕即将大难临头了。嘻嘻。”
太监真是毒啊!那秀才可是你家乡的乡亲。
高俅只觉得从头凉到脚,作为非科举入仕的官员。高俅十分注重各种关系,否则他也不会从一书僮官至太尉了。这里面自然有着苏轼的人脉关系。
宁采臣在家乡的狂放不羁,高俅也使人打听过。
正因为打听过,他才更不想动他。
从小在苏轼身边长大,他自然知道狂放不羁的文士有多好使用。比如他,他只是稍使手段,苏轼便为他铺桥架路。
没有苏轼的铺桥架路,他一小小书僮又怎么可能会入帝君王目,又怎么会遇上端王。这一切之始便在于他是苏轼的书僮,苏轼也为他出了力气。否则天下蹴球者众多,哪有他表现的份。
单只这点,他便不想动宁采臣,更不必说宁采臣有后还有个李师师,而李师师的背后则是官家。主意打定,他也就说道:“哦?这倒没听说。不这本朝不以言罪人,没有因此捕人的理由。”
“你……哼!”王太监见他不给面子,拂袖而去。
“王公公,王公公。”高俅叫了几句,见没留住人,也就随他去了。
一个太监罢了。
为他得罪新娘娘实在不值。
只是这一切高俅的儿子却看不懂了,高衙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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